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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你好悶騷

2025-01-07 20:34:02 作者: 四月紅火

  「那好吧,看在你真誠道歉的份上,我這次就原諒你,下不為例。」我靠在他的懷裡,扁著嘴說。

  陳西南在我額頭上落下輕輕的一吻,「寶貝,知道了。」

  「明天我帶你出去玩一天吧!」陳西南提議。

  「你不是說我不能出去嗎?」我到是想出去,只是他不讓。

  

  「出去一天沒有問題的,為了彌補我的歉疚,就這麼決定了。」他的語氣不容我拒絕。

  我揚起臉,望著他一臉的笑意,無奈的嘆了聲氣。

  大年初一的早晨,震耳欲聾的鞭炮聲再次的響起。

  陳西南穿好了衣服,臉色有些許的疲憊。

  「詩語,起床了。」他掀開我的被子,俯身笑著說。

  我躺在床上,側眼看著他,「今天還是不要出門了,你好好的休息吧!」

  「怎麼了?」

  「你的臉色看起來不好。」半夜回來,沒睡幾個鐘頭,當然精神不好,加上陳西南的壓力似乎很大,我猜想這些壓力來自於宋雅詩和他的家庭。

  陳西南勾唇淺笑,「原來你在心疼我。」

  我瞪著他,沒好氣的說:「我是不希望你開車出車禍。」

  陳西南笑臉一僵,「大過年的你瞎詛咒,趕緊收回那些話。」

  我被他的表情給逗樂了,「叱吒商場的陳西南也迷信!」

  「這不是迷信,小東西,要是再亂說話,看我不懲罰你。」他眉毛微挑。

  「我換衣服。」我從床上起來,去衣帽間拿衣服。

  「小麗呢?」陳西南看了一圈,問我。

  我在衣櫃裡翻著衣服,「我昨天要她回家過年了!」

  陳西南輕輕一哼,「小麗走了,誰給我們做飯?」

  陳西南天生的貴氣少爺命,哪裡會自己動手做飯?

  「我做啊!」我翻來翻去的都沒找到合適的衣服。

  「你懷孕了,不許做那些粗活。」他嗓音一沉。

  我轉過身來看著他,「就幾天而已,我不做,難道你做啊?」

  我一反問,陳西南面上掛不住了,緊繃著臉,「我不會做。」

  我靠在衣櫃旁邊,笑著說:「我當然知道你不會,為了我們這幾天不餓肚子,我只能親手做了。」

  陳西南就是死不同意,還說要打電話讓小麗回來。

  我急了,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哪能出爾反爾,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

  「不就是幾頓飯,你要是打電話給小麗,人家會說我說話不算話。」我臉臭臭的。

  「她不敢,總之為了我兒子,你就是不能做飯。」他死鴨子嘴硬。

  「孕婦就是應該多活動,做飯也是活動,總呆在床上對身體不好。」我搬出一大堆的理由,終於說服了一言堂的陳西南。

  「西南,你說我穿哪件衣服好?」選來選去,我挑花了眼。

  我將衣服擺在他的面前,他皺著眉頭看了一眼,然後抬起頭曖昧不明的對著我笑,「你不穿衣服最好看!」

  我臉漲紅,嗔怒的瞪著一臉色眯眯笑容的陳西南,「色狼!」

  陳西南笑了一會,走到我的身邊,他的氣息靠的我太近,我往旁邊退了幾步,以防他偷襲。

  「小喬,我只是幫你挑衣服,你不要想太多啊!」他曖昧的挑眉,目光中的笑容不懷好意,眼睛盯著我的身體放肆的巡視。

  幸好我穿的整整齊齊,他就算非禮也沒用。

  「我覺得這件不錯,穿在你身上好看。」他認真的挑選起了衣服,把那件裙子套在我的面前比劃。

  「就這件,你換上。」他命令般的將裙子扔給了我。

  我接過裙子,瞪了他一眼,「裙子太薄了,這種天氣穿很冷。」

  陳西南只注重美觀,沒有想到禦寒的效果。

  他凝眉沉思,盯著我手中的裙子,「確實是單薄了點,那我再幫你選一件。」

  陳西南最後給我選了一件既保暖又有品位的衣服。

  我換上以後,對著鏡子前後左右的照了照,嘴巴邊勾勒出淺淺的笑意。

  陳西南從身後擁住我,腦袋擱在我的肩膀上,對著鏡子笑道:「怎麼樣?我的眼光還不錯吧!滿意嗎?」

  我笑著點點頭,鏡子中的我們臉上都帶著笑容,他俊朗高大,我在他的身邊顯得小鳥依人,此刻一看,我們到是很相配。

  以前覺得自己配不上他,無論是身份還是其它的,我與他都只是雲泥之別。

  「詩語,你在想什麼?」他的唇又不規矩的吻上了我的耳朵。

  鏡子中,我的臉紅的像煮熟的紅雞蛋,身體划過一陣電流,全身都酥酥麻麻的。

  「沒想什麼。」我的回答虛弱無力。

  陳西南的唇從後面順著我的頸子吻上了我的下巴,然後是嘴唇,我想要推開他,手上卻無力。

  我總是抗拒不了他的攻勢,他的吻,每次只能乖乖的任他索取。

  他的吻永遠是那麼的炙熱,甚至帶著點狂放不羈,讓我無法推拒,只能跟隨著他一同沉淪在激情的熱吻中。

  仿佛吻了一個世紀那麼久,他才放開我的唇,我們的胸口劇烈的喘息著,淡淡的呻吟聲飄散在浴室里,顯得無比的曖昧。

  「詩語!」他喘息著喊著我的名字。

  我靠在他的懷中,心臟直到現在都不曾平靜。

  每一次的**之吻都會讓我臉紅心跳。

  陳西南就是有那種讓人沉淪的魅力,在他的面前我使不出任何的反抗。

  「時間不早了,我們先出去吧!」要是在這樣曖昧下去,保不准陳西南會不會對我做其它的,如今,我的身體可不能承受那些劇烈的運動。

  他深深的吐納了一口氣,好像在努力的克制他的**。

  靜思了片刻,他整了整有些凌亂的西裝,挽著我的腰一起走出了別墅。

  「詩語,你在院子裡等等我,我去車庫拿車!」

  「好。」今天的天氣非常的好,太陽高照,暖暖的陽光灑在身上,很是舒服。

  在太陽底下多曬曬,萎靡的精神一振。

  驀然,我手機響了起來。

  從包里拿出手機,是母親的電話。

  我激動的接通,首先送上祝福,「媽媽,新年愉快!」

  「詩語,新年愉快!」媽媽也給我送上祝福,從電話中,可以聽出她的心情不錯。

  「媽,你勸服諾言了嗎?」除了喬諾言,我想不出媽媽高興的理由。

  「是啊,昨天我好說歹說,才將那個倔小子從費老師家勸了回去。別說,還多虧了費老師在一邊幫忙,要不然他很可能沒這麼快就回家。」媽媽欣喜的在手機里說。

  「那您要好好的感謝費老師。」費玉寧的人情還是母親去感激比較好,我的身份不適應去見他。

  「詩語,這個還用說嗎?你不提醒,我都會感謝費老師,我決定今天請他來我們家裡吃飯。」

  「那挺好的,您多做點菜,我就不能回家陪你們了。」我有些失落。

  「詩語,我打電話來就是叫你別擔心,諾言平安到家了。以後家裡的事情你別管,一心一意的管好你自己,照顧好你自己。」母親再次告誡我。

  「恩,好。」

  「我不跟你說了,要做飯了,費老師快來了,再見。」母親興奮的掛掉了電話。

  昨天到今天,母親就是要我不要再為他們操心,要一心一意,無後顧之憂的生下孩子。

  她的良苦用心我懂,既然她如此支持我,不想拖我的後腿,我絕對不能讓她的用心付諸東流。

  想到這,我又情緒高漲。

  「詩語,剛才誰的電話?」陳西南將車開了出來,下車問我。

  「是我媽。」

  「今天好像沒看見你母親?」他疑惑。

  「媽媽回家去了,諾言也回去了,她叫我別擔心,是報平安的電話。」我笑著解釋。

  「你那個弟弟肯回去了?」他板著一張臉。

  媽媽果然沒說錯,陳西南與喬諾言是天生的克星,要是住在同一個屋檐下,每天都會吵得家宅不寧。

  喬諾言對陳西南有著敵視,陳西南對喬諾言的印象也不好。

  一提起喬諾言,陳西南臉色就變了。

  「是啊,我們不要說諾言了,你今天要帶我去哪裡玩?」我走過去,親密的挽著他的手臂。

  說起玩,陳西南的臉色才恢復,性感的唇往上翹,眼波中蕩漾著柔和的波光旖旎。

  「你想去哪裡玩?」

  我想了想,「去遊樂場!」

  陳西南蹙眉,「遊樂場?」

  我迎視著他,「對啊!」我想要去感受遊樂場歡快的氣氛。

  「遊樂場都是些危險的項目,而且人又多,不許去!」他盯著我的肚子,堅決不讓我去。

  「我只是去看看,不坐那些危險的項目,你就讓我去吧!」我嘟嚷著嘴,拉著他的手臂撒嬌。

  「好吧,我答應你,但是你要緊緊的抓住我,不許一個人走失。」他見我撒嬌,眉宇間柔和了不少。

  「放心好了,我會抓住你的手臂不放。」我朝他眨了眨眼睛。

  他的視線鎖住我的臉龐很久很久,炙熱的視線看的我臉紅心跳。

  我不自然的垂眸,避開他灼熱的眸光。

  他輕輕的一笑,打開車門,我坐在車裡,眼睛都不敢看他,總覺得他的那道光芒一直追尋著我。

  「安全帶系好了沒?」陳西南側身過來,他的氣息離我很近,我聞到了他身上那股淡淡的香味,身體不由得一僵。

  陳西南幫我系好安全帶以後,修長的手指划過我的臉頰,輕笑的低語:「臉為什麼這麼紅?」

  我睨了他一眼,輕哼一聲,他是明知故問。

  陳西南開車一向飆速,今天卻開的很慢,窗外的清風貫穿著我的臉頰,吹亂了我的秀髮,我靠在車窗旁,盯著外面的旖旎風光,全身的毛孔都要打開,那種舒適的感覺讓我再次的心境豁然開朗。

  「兜風的感覺怎麼樣?」陳西南一邊開著車一邊問。

  「很好!」我望著窗外,呼嘯的清風吹拂在耳邊。在家裡呆久了,渾身的肌肉發酸,多出來活動果然是有好處的。

  「那以後有時間多帶你出來玩玩。」他的心情不錯。

  「好,你說出去的話可不要反悔。」

  他勾了勾唇,「我什麼時候反悔過?」

  汽車從別墅區漸漸的開進了市區,市區街道上的精品店內處處掛滿了紅色的吉祥物。

  新年新氣象,街道上洋溢著一片喜慶的色彩。

  當陳西南將車開進了遊樂場,我整個人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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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年初一竟然有這麼多的人出來遊玩,放眼望去,一片黑壓壓的人群。

  有一家三口的,有熱戀中的情侶,還有許多的小朋友。

  巨大的遊樂場已經被人圍得水泄不通,連走汽車的道路都沒有。

  陳西南黑臉,口吻不悅,「說了不來遊樂場,你卻偏要來!」

  我傻笑,「我也沒想到會有這麼多人。」

  「西南,我們下車吧!」雖然人多,也掩飾不住我的喜悅。

  「你等會。」陳西南將車鎖好以後,跟我一起下車。

  外面到處是一張張歡樂的笑臉,還有一陣陣的驚聲尖叫聲。

  我抬眼望去,遊樂場裡最驚險的項目過山車上坐滿了人,隨著忽上忽下的轉動,發出刺激的大叫聲。

  陳西南將我緊緊的護在身邊,厭惡的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

  陳西南在眾人中是那麼的鶴立雞群,渾身散發的那股強勢的氣質和唯我獨尊的高傲,都與遊樂場的大眾風格顯得格格不入。

  要高高在上的陳西南陪我來遊樂場,確實讓他非常的不悅。

  「西南,我們去那邊看看!」我拉著冷冰冰的陳西南往過山車的方向走。

  陳西南不情願的跟著我一起走,臉上全是鄙視的神情。

  我看著他的表情,心裡偷偷的發笑,陳西南嫌棄的表情還挺可愛。

  不過,貌似可愛這個詞語用在陳西南的身上一點都不適合。

  「你笑什麼?」陳西南發現我在偷笑,抿著唇不悅的問。

  「沒笑什麼,就是覺得你很可愛!」我盯著他的眼睛說。

  陳西南滿臉黑線,「可愛?」

  這時候,我真想捏捏他的臉蛋,但是手伸出去了,我還是收了回來。

  要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捏他的臉,估計他要殺了我。

  為了保住小命,還是不要惹惱他比較好。

  「你又在打什麼鬼主意?」他臉一沉。

  「沒打什麼主意,西南,要不我們去玩過山車,好刺激。」我開心的指著人群鼎沸,驚聲尖叫的過山車。

  「你腦子秀逗了嗎?你想不要孩子?」陳西南發怒了。

  我抿抿嘴巴,太興奮,差點忘了我肚子裡有寶寶,不能坐這些刺激的娛樂項目。

  「哎,那我就看看!」我羨慕的望著可以坐過山車的人群。

  「你喜歡這種驚險刺激的娛樂項目?」陳西南突然問我。

  我仰望著天空,眼中無比嚮往著,「我希望體驗一下那種急速的感覺,也可以藉機發泄我心中的不滿,大聲的叫出來!」

  「現在的生活不好嗎?你還有什麼不滿的?」陳西南會錯了我的意思,以為我在抱怨他對我不好。

  「不是,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說的不是這個。」我輕輕的解釋著。

  雖然我們相愛,但是有些想法,我們永遠不能契合。

  某些方面,我們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

  過山車的咚咚聲音震得地面發響,陳西南緊皺著眉心,牽著我的手。

  「走吧,以後我在帶你來玩!」

  「恩。」我依依不捨的看了一眼,準備轉身。

  陳西南又加了一句,「這種東西有什麼好玩的,還不如去打高爾夫球!」

  高爾夫是專門針對上流社會的一種高級運動,只有他們這些有錢人,才能去寬大的綠茵草坪紳士優雅的打球。

  我們這種貧民,連球場的門都進不了。

  我扁嘴,「高爾夫太悶騷了,我不喜歡。」

  陳西南咯咯大笑,「你懂什麼叫悶騷嗎?」

  我一愣,揚起臉,「我當然知道。」

  他對悶騷這個詞似乎很感興趣,「那你說說什麼叫悶騷?」

  我想了一會,「你這種人就是典型的悶騷男!」

  陳西南嗤鼻一哼,伸出手,揉揉我的髮絲,「你這種小丫頭根本就不懂得悶騷的含義!」

  一聽他說我小丫頭,我生氣了,辯解著,「我不是小丫頭,我是成熟的女人!」

  他眼底含笑,「在我眼中,你就是一個沒長大的小丫頭!」

  他的話飽含著幾分寵溺的味道,我微微的笑了笑,「你也大不了我多少,那你也是小男生呢!」

  我從來不敢在他的面前開玩笑,可是,此刻,我卻放肆了一次。

  因為我看見了他眼中的笑容,知道他不會生氣,於是大著膽子跟他抬槓。

  「小丫頭,你知道我今年多少歲了嗎?」他的嘴角微微的勾起,帶著一慣的雅痞笑容。

  「你26歲!」說實話,我跟他在一起這麼久,其實也不算很久,我都不知道他的真實年齡。

  陳西南笑著搖搖頭,「原來我在你眼裡這麼年輕啊!」

  我猜錯了嗎?可是,看他的外貌真的很年輕。

  我小聲的問,「難道你四十歲了?」四十歲的男人能夠保養的像二十幾歲,我真是服了他了。

  陳西南笑容僵硬,「四十歲,我有那麼老嗎?」

  我笑了笑,「確實不像四十歲,那你到底多少歲?」

  陳西南的年齡成迷!

  「你猜!」他就是不肯告訴我。

  我搖了搖頭,「猜不到。」

  「猜不到就算了。」

  陳西南勾起了我的興趣,關鍵的時刻又卡殼,我心急的抓著他的手臂搖晃。

  討好的說道:「告訴我啦!」

  他顯然是被我可憐兮兮的表情給俘虜了,撇了撇嘴巴,「過完年我就三十了!」

  「三十?」超乎我的想像,我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陳西南的模樣真的不像三十歲的男人。

  「你那麼吃驚幹嘛?你的嘴巴都可以塞雞蛋了,注意點形象,這裡畢竟是公眾場合。」陳西南滿臉嫌棄。

  我趕緊閉上嘴巴,低聲喃喃:「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

  「你真的三十歲了?」我不可置信的又問了一遍。

  「我用的著騙你嗎?」他點了點我的額頭。

  「那麼算起來,你比我大了十歲!」而不是我之前想像的,我們之間的年齡差距只有6歲左右,難怪我們之間說話有代溝!

  「十歲怎麼了?」他冷著臉。

  「沒什麼,我們真的成了大叔與蘿莉的組合!」我不怕死的呵呵大笑。

  陳西南臉沉的更加的厲害,將我的腰往他的懷中一扣,我重心不穩的跌到他的懷中。

  他的胸膛很硬,經常去健身房,練就了一身的腹肌,撞到我額頭髮疼。

  我伸出手,輕輕的揉著額頭,抱怨的說道:「你能不能溫柔一點?」

  陳西南將我再次緊扣,我的身體幾乎貼著他的身體,他的心跳和體溫燃燒著我。

  這裡可是公眾場合,那麼多的人看著我們。

  我掙扎著從他的懷中起身,他卻不放,還威脅的說:「小東西,居然說我是大叔!」

  「三十歲本來就是大叔啊!」我繼續揉著額頭。

  陳西南的手在我腰間一掐,我痛的吸了一口涼氣。

  「小傢伙,你要是再敢說我是大叔,我就懲罰你。在這裡吻你,吻到你求饒為止。」他死死的盯著我,大叔這個稱呼將他徹底的惹惱了。

  男人果然跟女人一樣,一提到年紀就惱火,尤其是被說成大叔大嬸,只是,我又沒故意的問他的年紀,是他自己說的。

  我委屈的撇撇嘴巴,「我以後不說就是了,而且男人三十一枝花啊,比二十多歲的小伙子有魅力多了!」我不忘又甜言蜜語的巴結他,省的被他欺負,不然臉丟大了。

  「孺子可教也,這才乖,看你的態度表現非常的好,我就饒過你。」說罷,在我唇上輕輕的吻了吻。

  「你說話不算話,這裡好多人。」我臉紅的抱怨。

  「你要是再抱怨,我就對你不客氣了。」說著,性感的唇再次的靠近我。

  我一把推開他,「我聽話就是了。」

  「我肚子餓了,去吃飯!」我們早上出來沒吃早餐,這會有些餓了。

  「我也餓了。」陳西南不說還好,一說我的肚子也餓的咕咕叫。

  陳西南牽著我的手,穿梭在人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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