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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秦浩辰死了?

2025-01-07 20:33:43 作者: 四月紅火

  我實在看不過去了,雖然我們都有錯誤,但是也倫不到李少謙來批判指責。

  「李少謙!」陳西南終於惱火了,臉上帶著狂暴的怒氣。

  「陳西南,我今天就要替雅詩教訓你這個負心漢。」李少謙掄起一拳頭,怒火匆匆的就要揮舞到陳西南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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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南,小心!」我不能眼看著陳西南被打,驚慌出聲制止。人也衝過去,將陳西南抱住。

  李少謙的拳頭在關鍵的時刻收住,我睜開眼睛,發現他緊緊的拽住拳頭,眼中的暴戾之氣讓人心驚膽顫。

  「詩語,你沒事吧!」陳西南摸了摸我的臉,神色緊張。

  「恩,西南,我沒事。」我輕聲回答。

  「陳西南,有種你就跟我單挑,畏畏縮縮的,還要一個女人替你擋,算什麼男人!」李少謙抓住了話柄,趁機攻擊陳西南。

  他的語氣態度是勢必要跟陳西南打一架,不然會緊追著不放。

  陳西南一把鬆開我,「詩語,你先站在一邊。」

  我緊緊的抱住他不鬆手,「不,西南,我不離開你。」我一鬆手,李少謙就會動手。

  我不可能說服在氣頭上的李少謙,至少我護著陳西南,他不會動手打我。

  「詩語,聽話,這是我們男人之間的事情,我不希望你受傷。」陳西南執意將我推到了一邊。

  「西南!」我擔憂的喊著他。

  李少謙逼近陳西南,兩人的眸中帶著一觸即發的暴怒,仿佛下一秒,就會動手暴打對方一頓。

  「李少謙,你要想跟我單打獨鬥,可以,星期六,賽馬俱樂部擊劍比賽,到時候一較高下,如果你贏了,我讓你打,如果你輸了,以後就滾出我的視線!」陳西南徹底的放狠話,兄弟之情隨之瓦解。

  「好,一言為定!」李少謙滿口答應,然後將目光凌厲的掃了一眼陳西南,嗤鼻冷哼,很不屑的甩手而去。

  「詩語,你怎麼會衝過來?」陳西南問。

  「我在病房裡等你很久了,一直不見你回來,就出來找你,然後就看見你跟李少謙爭執!我怕他打傷你,就沖了過來!」我到現在還胸口怦怦亂跳,心緒不穩。

  「詩語,我跟李少謙的對話你都聽見了,以後別這麼衝動了,我是男人,我會保護自己,要是傷到了你怎麼辦?」他的眸中蕩漾著無盡的柔情,我從他的眼底看見了他對我的感情是那麼的真摯。

  感動之意湧上心頭,喉嚨哽咽,「西南!」

  他走過來攬住我的肩膀,「我們先回家。」

  從醫院回到了家裡,我將自己全身從頭到腳都洗了一遍,每次去了醫院,回家之後我都要好好的洗掉醫院的那股味道。

  沐浴以後,回到臥室,陳西南正在打電話。

  他說的都是公事的事情,我默默的退出了臥室。

  轉身去了下面的廚房,陳西南與李少謙鬧翻了,其實之前是我沒仔細注意,從他們冷淡的話語中就可以聽出他們的關係已經大不如以前。之中的導火線肯定是因為宋雅詩。

  李少謙跟陳西南是好朋友,同時與宋雅詩關係也很好,甚至可以說是暗戀宋雅詩。

  由於宋雅詩跟陳西南在一起了,而且宋雅詩心底只愛陳西南,當李少謙是好朋友,不曾產生其它的感情。也許宋雅詩根本就不知道李少謙對她的感情。

  本來相安無事的三人,因為陳西南的選擇而徹底的激發,偽裝的平和土崩瓦解。

  「喬小姐,你身體好些了嗎?」小麗見我下來,關切的問。

  「恩,謝謝關心,小麗,以後的食譜就按照單子上面的做。」李少謙跟陳西南鬧掰了,那份為我調製的食譜卻提前給了我。

  雖然我不喜歡他的態度,不過他作為醫生,還是很有職業道德。

  小麗接過來看了單子上的菜譜,「喬小姐,我明天就會按照上面的菜譜去採購。」

  「時間不早了,你去休息吧。」我給自己調製了一杯鮮奶,然後也幫陳西南調製了一杯。

  我端著兩杯牛奶上樓,「西南,喝點牛奶吧!」

  我們的精神最近都不好,喝杯牛奶對身體有好處。

  「恩,你放著,我還不想喝。」陳西南站在窗戶邊,背對著我。

  「牛奶要趁熱喝,冷了不好喝。」我走過去,將牛奶遞到了他的手心。

  陳西南接過了牛奶,視線一直盯著窗外。

  我抿了幾口牛奶,「西南,在看什麼?」

  「沒什麼。」他將牛奶喝了一半,放到窗台上。

  「西南,你真的要去跟李少謙比試?」隱忍了很久,我還是決定問出來。

  「恩。」

  「不能好好的談談嗎?非要動刀動槍,我害怕你會受傷!」我急促的說道。

  「你把我想像的也太弱了,我陳西南何時輸過?」陳西南自信滿滿。

  「西南,話雖這麼說,但是擊劍比較危險,李少謙帶著怒氣,很有可能一不小心就受傷。」我眸子中閃爍著不安。

  陳西南貼近我,單手支起我的下巴,邪魅的說道:「小東西,我知道你是擔心我,不過你大可以放心,而且我跟李少謙必定有一戰,他的性格我非常的了解,這一戰是躲不過的!」

  「西南!」我低聲喃喃。

  陳西南湊近我的唇瓣,用鼻尖蹭了蹭我的鼻尖,「恩,詩語,好香,我們早點睡覺!」

  「好吧!」

  躺在床上,我心中依然擔心,陳西南一條手臂伸到我的背後,將我摟進懷中。

  大手還不規矩的在我背後磨磨蹭蹭,我嬌嗔一句,「西南,別亂動了!」

  他的胸膛劇烈的起伏著,吐著曖昧的氣息,聲音在夜色中顯得非常的具有誘惑力。

  「寶貝,我沒亂動啊!」

  「切,你明明就在我背後亂摸,你還不承認!」

  我一抱怨,他的手繼續不規矩的往我的前面襲來,手還不規矩的伸進了我的衣服里。

  「陳西南!」我惱怒的拉住了他非禮的大手。

  都這個時候了,誰還有心思去干那些撩人的事情。

  「怎麼了,寶貝?」他痞氣的一笑,黑亮的眸子閃耀著耀人的光芒,璀璨的好像天上懸掛的星辰。

  一閃一閃亮晶晶,好像天上摘下的星。

  「西南,別這樣了,我沒心思!」他的視線撩人,音色吸引,我拒絕的態度越來越軟。

  「寶貝,你說的是什麼心思?我沒有其它的心思啊,你想太多了!」陳西南死不承認,決定無賴到底。

  「西南,我沒心情開玩笑。」我臉色一冷。

  「寶貝,好多天沒碰你了,我很想你!」陳西南終於露出了狐狸尾巴。

  我扁嘴,「明明就是一肚子的色心,偏要裝純潔,鄙視!」

  「寶貝,我錯了,為了向你道歉,我決定吻你。」他發揮著他的厚臉皮本色。

  「我才不要。」我滿臉黑線,他的道歉就是非禮我,這也太便宜他了。

  「寶貝,這可不是你說了算!」陳西南馬上封住了我的唇。

  「嗚……」我被他強勢的禁錮在懷中,唇舌攻勢強烈,將我吻的暈暈乎乎之後,趁我神智不清,撬開我的唇,靈活的舌趁機滑入我的口中,我們兩人剛剛喝過牛奶,口腔裡帶著甜美的牛奶香氣,襲人的芬芳味道加上他高超的吻,我從被動,漸漸的癱軟在他的懷抱中。

  主動的勾起他的脖子,與他的舌糾纏在一起,追逐,嬉戲,像兩隻頑皮的小貓,互相的玩耍著,陶醉的氣息,細碎的呻吟,胸口摩擦的熱度讓人有些燙人,心臟也開始小鹿亂撞!

  「恩!」我忍不住他狂熱窒息的吻,呻吟了一聲。

  「寶貝!」經過一個世紀的長吻,他才喘著粗氣放開我,他的眼中帶著濃烈的**。

  我紅著臉,臉紅到了耳根,胸腔缺氧,忍不住輕咳了幾聲。

  「寶貝,怎麼了?」他沙啞的問。

  「我想喝水!」也不知道是他吻得太久了,還是我身體不舒服,心頭好像被東西壓得死死的,呼吸不順暢。

  「你等會。」陳西南見我不舒服,趕緊下樓給我到了一杯溫開水。

  「慢點喝。」

  喝完了水,才漸漸的將心頭的燥熱給壓下去。

  陳西南放下杯子,調笑的說道:「是不是剛才你太忘情了,太想念我的吻,一時情不自禁,不能自拔,所以才會這樣!」

  我撫著胸口,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你少自作多情了,才不是!」

  陳西南不以為然,一臉壞笑,語氣輕佻:「你不承認我也知道,剛才你都主動吻我,而且吻得那麼用力,其實你跟我一樣渴望我吻你!」

  越說越離譜,陳西南就沒句好話。

  我轉過身,不去理會他的調戲。

  「寶貝,你別睡覺啊,我們還沒做正事!剛才的吻只是開胃大餐!」陳西南翻身壓在我的肩膀上。

  我推搡著他,「早睡早起身體好,晚上不宜操勞過度!」

  「睡前適當的運動有助於精神,寶貝,還是來吧!」他興致很高。

  「接吻也是運動,我們已經做了。」我堅決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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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吻怎麼夠?你要我一晚上都心痒痒啊!」他很不樂意。

  「我才從醫院回來,等我好點再補償你!」沒辦法,我要是不服軟,他估計會纏著我一晚上不睡覺。

  陳西南的色狼攻勢堪比西門慶,所以我這只在他面前無法反抗的小綿羊還是適當的討好他,免得被吃干抹淨,還要遭到他的一頓揶揄。

  「我忍了很久了,再不疏解,我都要鬱悶死了,小詩語,你也不想我難受吧!」

  他再次緊緊的擁住我,柔軟的唇瓣咬住了我的耳朵。

  我渾身一個激靈,最怕他咬我的耳朵,連忙推開,「不許咬我的耳朵!」

  「不讓我咬耳朵也行,那你就答應我!」他依然不放過我,指尖在我的脖頸處划過。

  被他手指划過的地方,好像划過一段電流,瞬間的在體內燃燒。

  「寶貝,你也很想的,就別害羞了!」我身體緊繃,陳西南感受到了,再次厚顏無恥的邪笑。

  「西南,求你了!」我轉過身,裝可憐。

  心情很壓抑,身體不適,就是很排斥做那些事情。

  「寶貝,你心情不好?」他臉上帶著明顯的失落。

  在他興致盎然的情況下拒絕他的要求,我當然知道他會不高興。

  男人跟女人不同,需求旺盛,越是心情不好的時候越喜歡做那些事情,美其名曰,發泄自己的不滿,全身投入激情中。

  「恩,煩心事很多,沒心情。」我老實承認。

  「就是因為煩心事,我們更要做,做做就可以忘記那些煩惱,享受極致的愉悅。來吧,寶貝!」陳西南伸手就要解開我的睡衣。

  我雙手緊緊的拽緊我的睡衣的紐扣,「不要!」

  「寶貝,乖啦!」陳西南吻了吻我的唇瓣,作勢又要動手解開衣服。

  忽然,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我原來最討厭我們二人世界的時候有電話來騷擾。

  因為每次的電話都不是好事,不是宋雅詩,就是公司。可是這一次,我到很感激這通電話的及時,要不是來了電話,我今夜又要被他吃的乾乾淨淨。

  最近實在提不起興趣,人也昏昏沉沉,身體特別的疲憊,更不想做那些激情運動了。

  陳西南沉浸在熱血沸騰中,非常惱怒的瞪著不停閃亮震動的手機。

  「西南,去接電話吧!」我推了推他。

  「真討厭!」陳西南臉色黑的像包黑炭,不情願的翻身下床。

  皺著眉頭拿起了手機,不悅的說:「什麼事情?」

  接著,陳西南就走到了陽台外面去接電話。

  我躺在床上,望著陽台外面陳西南的背影。

  聽不清他在說什麼,既然他不願意讓我聽見,肯定是什麼重要的公事。

  陳西南在外面足足講電話講了半個小時,我一個人百般無聊,睡意全無。

  盯著房間的高級精裝壁紙,牆紙是那種歐式風格的精緻碎花。

  一圈一圈的在牆壁上栩栩如生的綻放,

  「詩語!」陳西南進來關上陽台的門,喚了我一聲。

  「電話講完了?」陳西南的臉色非常難看。

  「西南,你還好吧!」我小心翼翼的問。

  陳西南走到床邊,翻身上床躺著,沉默了很久,氣氛一度降入冰點。

  「剛才是警局來的電話,秦浩辰因為拒捕,警察追趕的時候跳進了海里!」

  「警察現在才來逮捕秦浩辰?」我以為縱火犯一招供,警察就會逮捕秦浩辰。

  「秦浩辰好像收到了消息,躲了起來,警察花費了一些時間和功夫才在一間破舊的倉庫抓到了他,誰知還是被他逃跑了!」他的臉上帶著怒氣。

  「最近海浪挺大的,一個浪花就將船隻卷到了海里,報紙上刊登了幾次運貨船隻消失的報導,秦浩辰不會游泳,就算跳進海里,也不太可能生還!」我比較客觀的分析。

  秦浩辰跳海我覺得挺惋惜的,第一我還無法完全相信是他,抓到他還可以慢慢的審問,如今生死未卜,工地放火的主謀又將變成一個謎題,永遠都不會解開。

  秦浩辰的失蹤也會將這個案子徹底的了結。

  警方不會尋著蛛絲馬跡繼續追查,因為那樣只會浪費他們喝茶打麻將的時間,上次是因為陳西南,這次就算陳西南出馬,他們也有堂而皇之的理由應付,結案。

  況且陳西南也相信是秦浩辰,加上秦浩辰的所作所為確實讓大家更加認定他就是縱火犯。

  如果不是,他接到逮捕令,完全可以進去解釋,只要他沒做過,法律也不會冤枉他。

  除非他做賊心虛,有可能參與了工地失火的策劃事件。

  心頭的疑慮越來越深,謎團越陷越深,總覺得無形之中有一股黑手在背後操縱這一切。

  而他們的目的一定是對付我,這些事情都跟我息息相關。

  只是,讓我想不通的是,到底是誰要對付我呢?

  我好像沒有深仇大恨的仇人,我的那個酒鬼父親喬建斌?

  好久都不曾聽見他的消息,我煽動母親跟他離婚,忤逆他,他一定恨死我了。

  他要是報復我到是有可能,不過買兇縱火這種事情絕對不是他幹的。

  因為他沒有這個經濟實力,也沒這種本事。

  喬建斌的嫌疑被摒除。

  接下來,腦中閃過一幕幕認識的熟悉面孔。

  再次擺擺頭,事情沒有確定之前,好像看誰都有可能,也都不可能。

  腦中回憶起找我麻煩的那個護士,她到是一個關鍵,我必須抽空回醫院問清楚。

  不搞清這些謎團,我寢食難安。

  「只要一天沒發現屍體,就不能輕易的宣布他死亡,也許他跑掉了也說不定。」陳西南不認同我的觀點。

  「那就等警方宣布最後的結果吧!」我不想為這些事情煩惱。

  「警方明天會給我最後的交代。」

  「恩,那就好。」

  「詩語,你希望秦浩辰是死還是活?」陳西南驀然的問我。

  我一愣,「秦浩辰的命運我猜測不到,是死還是活。就看他自己的造化。」我表情很冷漠,對於秦浩辰我不會產生憐憫,誰叫他那麼的可惡。

  陳西南對我的回答很滿意,淡淡的勾唇,語氣輕快,「早點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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