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欲
2025-01-07 20:33:31
作者: 四月紅火
我靜思的間隙,陳西南將倒入掌心的洗髮露輕揉的抹在了我的頭髮上。
陳西南的動作很溫柔,好像我是他手中的洋娃娃,那種寵溺的姿態讓我不自覺的欣喜。
「西南,我自己來就可以了!」要他一個大男人幫我洗,就算甜蜜也還是會害羞。
「寶貝,你傷了,我幫你,而且我喜歡!」他笑著在我的頭髮上繼續塗抹上洗髮露,在我長長的髮絲上輕輕的揉搓。
他按摩的力度時輕時重,特別的舒服。
我閉上眼睛,安心的享受他帶給我的特殊服務。
「寶貝,是不是很舒服?」陳西南靠近我問。
我睜開眼睛,對上他一臉的笑意,淡淡的說:「手藝還不錯!」
「小東西,你還真把我當按摩師了!」他不悅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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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主動給我當按摩師的,我只是接受你的好意而已。」我扁扁嘴巴。
「小東西,牙尖嘴利,要不是看你可憐,心疼你,我才不幫你按摩。」陳西南開始抱怨。
「陳大按摩師,你好人做到底,幫我的腿也按摩按摩,我的腿好酸。」走了這麼久,腳都痛死了,正好可以藉機讓陳西南按摩。
「反正你等會也要被我吃,我就暫時先給你點福利!」
陳西南用溫水將我頭髮上的洗髮露沖乾淨以後。我悠閒的躺在浴缸里,伸出腳。
陳西南瞥了我一眼,將我的腿放在他的膝蓋上,溫柔的用手在我的腿上,上上下下的按摩著小腿肚。
「西南,你不當按摩師太可惜了!」我舒適的嘆息。
我小腿肌肉的脹痛在他均勻的力道按摩下很是舒暢,整個人也輕鬆了很多。
「我這種優秀的人才,去哪裡都吃香,要是當了按摩師,人家沒嘗到我的手藝,早就被我的玉樹凌風,英俊瀟灑給迷住了,自然生意興隆!」陳西南被我一夸,還真的美滋滋。
我嗤鼻一哼,陳西南用力的在我的小腿肚上面一捏。
「你幹什麼這麼用力,好痛!」我急忙坐起來,凝視著被他捏過的地方,都紅了。
陳西南不以為然,臉上掛著得意的笑容,這傢伙就是故意的整我。
「寶貝,要不要給你的肩膀上也捏捏?」他曖昧的挑眉。
我狐疑的睨著他,「不用了。」誰知道他的肚子裡打著什麼壞主意。
「來嘛,我剛才是不小心捏到了你。為了補償你,我會讓你渾身都舒舒服服的!」陳西南又用討好的語氣,將我的身子側過來,雙手在我酸痛的肩膀上按摩了起來。
漸漸的在他的手指攻略中,我的身體飄飄然起來,眼皮也重重的。
我安心的躺在他的懷中,沉沉的睡了一覺,直到我覺得有東西在我的身上磨磨蹭蹭,我才不情願的睜開眼睛。
陳西南的寬厚手掌在我的身體上從頭到腳的用沐浴露擦拭著,每一個**的部位都沒放過。
他洗的特別的仔細,連我的腳丫都清洗的乾乾淨淨。
他將我身上的沐浴露洗乾淨,將浴缸里都是泡沫的水換上了乾淨的清水,然後又將我的身體清洗了一遍。
最後,將我打量一番,對於自己的傑作很滿意的讚賞,「不錯,洗的乾淨,香噴噴的!」
我紅著臉,沒好氣的說:「你當我是美味的大餐啊!」
陳西南黑眸的視線,盯著我起伏的胸口,意味深長的說:「在我眼中,你就是香甜的牛奶麵包!」
我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沒有了泡沫的阻擋,我裸露的風光在水下一覽無遺的展現。
難怪陳西南看我的目光那麼的灼熱,仿佛要將我的身體看穿。
我下意識的用手遮住了身體的重點部位。
陳西南遊移到我的身邊,眼中冒著狼光,我不敢看他饑渴的目光。
「詩語,我幫你洗了,你應該也幫我洗洗!」
我一愣,詫異的看著他,陳西南將一瓶沐浴露遞給我,我接過手。
將瓶子裡的沐浴露擠到手下,用雙手揉了揉塗抹到他的身上,學著他的方式,在他身上清洗著。
陳西南兩隻手撐在浴缸上,微眯著眼眸,眼中有些狹促的目光玩味的盯著我。
我加快速度將他的上半身洗了一遍,然後就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寶貝,怎麼停下來了?」他戲謔的問。
這不明知故問,「我幫你洗完了,後面的你自己洗。」我不敢看他的重點部位。
他曖昧的朝我眨了眨眼睛,「這樣就洗完了,還有下面沒有洗呢!」
我嗔怒,倏地從浴缸里起身,也不管春光被他看光光,我只知道要是再呆下去一晚上就無法從浴缸里起來。
「寶貝,你是要當我的面表演火辣激情嗎?」陳西南仰頭睨著我,話語中帶著一絲揶揄和嘲諷。只是這種嘲諷不是嘲笑而是善意的打趣。
我的臉紅的如蘋果,避開他的目光,「你想太多了!」
「你這麼一絲不掛的站在我面前,很容易讓人想入非非。」下一秒,我還沒會過意,陳西南伸手將我的手臂一拉,我腳下一滑,站立不穩,整個人直直的往浴缸里跌。
我驚懼的「啊」了一聲,以為自己會摔進浴缸,誰知陳西南卻將我整個人抱住,我的身體跌進了他的懷抱。
他伸手撥開我額前擋住的髮絲,我驚慌未定,猛地喘氣。浴缸里的水花因為我的重力濺的到處都是。
我**帶著水花的肌膚緊緊的貼近他溫熱的懷中,這樣的**相對,讓我不自覺的想要逃開。
「怎麼了,不舒服嗎?」陳西南晶亮的眼眸盯著我。
我渾身不自在。「你到底要幹嘛?」
「不想幹什麼,只是想要好好的看看你!」他嬉笑。
我白了他一眼,這種姿勢好狼狽,他還捉弄我。
「西南,你別玩了,讓我上去!」浴缸里的水漸漸的冷卻,我忍不住打了幾個噴嚏。
「寶貝,著涼了嗎?好吧,我不逗你了,趕緊擦乾淨身體上床去。」陳西南收斂起笑意,一本正經的拿過來乾淨的毛巾,將我從頭到腳
擦乾淨。
他的動作很輕柔,手指觸碰到我敏感的地方,那種異樣的酥麻在我體內流竄,我忍不住的抽氣連連。
「寶貝,再忍一會!」他邊擦變曖昧的說。
我的臉上快要紅的發燒,抿住唇不說話,要是一開口,又會被他一頓譏笑。
我從浴缸起身,伸手拿出外面的浴袍披上,陳西南痞笑著,還不忘捏了下我的臀部,非禮一番。
我的臉紅的滴血,怒瞪一臉壞笑的陳西南,「下流!」
陳西南倏地一下子從浴缸里起身,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我。
他健碩的身材上泛著晶瑩的水珠,頭髮濕答答的,水珠順著胸膛一直往下流,特別的性感撩人。
只是,我的視線從他的腰間開始就不敢往下移了,我不敢看他那裡。害羞的捂住了眼睛。
「寶貝,幫我擦背!」陳西南笑著將一條毛巾扔給了我。
我不情願的睜開眼睛,將身上的浴袍系上帶子,深深的吐納了一口氣。
拿著毛巾,視線往外面瞟。走到他的身後幫他擦乾淨後背的水珠。
他的肌膚觸感很好,應該是長期鍛鍊的結果。
「好了!」我將他的後背胡亂的擦了擦,然後像錯做事般的從浴室逃離。
浴室里太曖昧了,我的喉嚨開始乾澀。
心臟還不停的亂跳,陳西南爽朗的笑聲在浴室里響起。
我的逃跑讓他覺得好笑吧!
收拾起紊亂的心緒,我拍了拍小鹿亂撞的胸口。
去梳妝檯拿起梳子將我散亂的頭髮梳齊。
鏡子中的我臉蛋很紅,紅的遮住了那個巴掌印。
而我的肌膚也泛上了一成粉嘟嘟的紅色。
然後從抽屜里拿出吹風機,插上電源,對著鏡子將濕漉漉的頭髮吹乾。
嘴角不自覺的勾勒出淺淺的笑意,此刻的我是幸福的,因為我知道他是真心的愛我,再也不如之前那麼患得患失,坐立不安。
有了他的愛,讓我感覺任何的困難都不值得一提。
現在的我就是陷入戀愛中的小女人一般,心中被愛意所包圍,任何的東西都無法阻擋我的幸福。
吹了幾分鐘,滴著水珠的髮絲漸漸的變干,髮絲飄逸閃亮。
我吹乾頭髮,將電吹風關掉。
陳西南裹著一條浴巾從浴室里出來。我從鏡子中看見他的唇邊噙著笑意慢慢的走過來,從身後將我整個人攬住,嘴唇有意無意的摩挲著我的耳垂。
鏡子中的我們是那麼的相愛甜蜜。
「頭髮吹乾了!」他淡淡的笑說。
我眉眼含笑,側過身,勾住他的脖子,他頭髮還滴著水珠,「西南,我幫你把頭髮吹乾!」
陳西南輕點了我的鼻子,寵溺的說道:「好!」然後拉開凳子坐下。
我打開電吹風,手指穿過他的頭皮,他的髮絲。
眼中再次蕩漾起幸福的微笑,此刻的他,是那麼的真實,沒有冷厲,沒有冷嘲熱諷,沒有戴上面具,能夠擁有真實的他,我的心中很踏實。
「吹好了!」我對著鏡子裡,歡快的眨了眨眼睛。
按下電吹風的按鈕,我將電吹風放進抽屜里。
陳西南起身,對著鏡子臭美的照了照,然後滿意的勾唇,手指攬上我的腰肢,眼中閃爍著柔情蜜意,對我讚賞道:「手藝不錯,」
我揚起臉,笑意爬上眼角,有些得意的說道:「我吹的當然好,這可是我第一次為男人吹頭髮!」
陳西南的眼眸泛著笑意,唇角勾起弧度,濃眉一挑。饒有興致的看著我:「哦?那這麼說我應該感到很榮幸!」
我抿嘴一笑,「那是當然!」
正當我得意洋洋之際,身體忽然間的被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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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驚慌失措的尖叫,「你幹什麼?」
陳西南低咒一聲,「小妖精,就會勾引我,當然是上床睡覺,再磨蹭下去都天亮了!」
陳西南顯然已經等不及要跟我一起那啥。
我的臉倏然的一紅,耳根發燙。
陳西南將我放在床上,整個人順勢壓了上來。
他的臉離我很近,近到我們的鼻子都可以互相摩擦,他呼出來的氣息那麼的霸道,我的頭開始暈暈乎乎的,我的眼裡倒映著他的英俊面孔,身體不由自主的貼近他。
「詩語!」他凝視著我,輕柔的喚著我的名字,那語氣,那表情就是要把我看進心坎中一樣。
「西南!」我回應的叫著他的名字。
他深邃的眉眼含著春風的笑意,暖暖的氣息在我們之間蔓延。修長的手指捲起我髮絲中間的一縷,放在手間把玩著。
「嗯,好香!是茉莉花的味道!」他又將我的髮絲放在鼻尖輕嗅。
「你喜歡茉莉花的香味?」我問。
陳西南的眸中突然閃過一絲憂傷,我從未看見過他眼底流露出的傷感,不由得渾身一顫。
「西南,你為什麼這麼傷感?」
陳西南突然笑道:「傷感?我嗎?你看錯了,我怎麼可能會傷感?」
「不是,我明明就看見了,你是不是有心事?」我覺得他在迴避,我不會看錯。心頭忽然的一抽。
「沒有,傻瓜,不要胡思亂想!」陳西南淡淡的笑了笑,可是那笑意仍然掩飾不住他從內散發出來的傷感。
下一秒,他的吻驟然的落下,冰冷的唇吻上我的唇,他的吻時而輕柔時而霸道,我漸漸的沉淪在他的吻中。
他口中的男性味道隨著他的舌滑進我的口中,糾纏著我的小舌,他用力的吸住我的小舌,那狂暴的吻讓我的理智漸漸的迷失,一同沉浸在激吻中。
他的味道令我如此的想念,我深愛著他,甘願為他放棄一切,甚至比我的初戀更加讓我放不開。
我勾起他的脖子,回應著他如狂風暴雨一般的激情之吻。
我的回應換來他更加的瘋狂,他的舌頭幾乎洗禮了我檀口中的一切,每一顆牙齒,甚至抵到了喉嚨的最深處。
不知道吻了多長時間,我覺得自己的呼吸都快要停滯了,他才氣喘吁吁的放開紅腫的紅唇。
唇上還帶著酥麻的輕微痛感,陳西南的眸中閃爍著強烈的**,我紅著臉,喘氣的厲害,剛才的那個吻太激狂,我的呼吸抽離的所甚無幾。
要不是他最後放開了我,我可能會暈厥。
要是因為陳西南的吻而暈厥,到時候會被他笑死,不知道什麼時候起,也許是愛上他的那一刻,總之,我就是無法抗拒他的吻。
臥室內,只剩下我們粗重的喘息聲,顯得曖昧不已。
陳西南的手輕撫過我的眉眼,手指停留在我的唇瓣,上面還殘留著他的氣息,熱熱的,不曾散去。
「詩語,你真的很美!」他的手指輕輕的撫摸著我的唇,我的臉,視線炙熱,好像我是他得之不易的稀世珍寶。
「西南,你為什麼會喜歡我?」我不經大腦,嘴裡蹦出了這句話。反正我就是很想知道。
「喜歡一個人還需要理由嗎?」陳西南盯著我的眼睛反問。
雖然陳西南的回答不錯,可是我還是不滿意。總覺得太敷衍。
「人家想知道!」我嘟嘴撒嬌。
「因為你的眼睛,你的鼻子,你的嘴巴,甚至你的身材都是我喜歡的類型。」陳西南嬉笑著告訴我。
我顯然很不喜歡這個答案,我捏住他的手臂,「你沒說實話!」
我可不相信因為我的這副皮囊而讓他愛上我。
陳西南見過的美女多了,比我漂亮的也大有人在,他不是一個以貌取人的男人,直覺他在撒謊。
陳西南眸色一沉,眼中的笑意慢慢的驅散。
我的身體一緊,陳西南的臉色變得不好。
沉默了一刻,陳西南平視著我,「小喬今晚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
見他語氣輕鬆,我才鬆了一口氣,「沒什麼,就是想知道你愛上我的原因!」
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很執著的想要弄清楚。
我覺得自己有點小題大做,陳西南對我的愛意不是假的,要不是他救了我兩次,在監獄的那一次他甚至以身試險,那種對我的寵溺與深情不是裝出來的。
或許這份愛情太來之不易,我害怕會失去,所以才會如此的在乎,畢竟我曾經被愛情傷過,能夠從痛苦中走出再接受一份更加艱巨的愛情,是需要很強大的內心和勇氣。
愛真的需要勇氣,來面對流言蜚語,只要你一個眼神肯定,我的愛就有意義!這句歌詞到是深深的敲進了我的心坎中。
「你的問題還真夠多的,小東西。」陳西南捏了捏我的鼻子。
我一把拍開他的手,「不要迴避我的問題。」
越是迴避,反而讓我心情不安。
「瞧你急躁的,我以前還沒看出來你是個急性子。」陳西南可能見我有些生氣了,話鋒一轉,笑意再次浮上臉龐。
我別過臉,不去看他,他用手擺正我的臉,「詩語,我現在告訴你原因。因為你就是喬詩語,你在我眼中是獨一無二的,我喜歡你的堅強,喜歡你的一切,就是控制不住的愛上你!」
我的雙手抵在他的胸前,眼睛睜得大大的,「真的?」
「小傻瓜,當然是真的,難道你對自己這麼沒信心?」他反問。
我撅起嘴巴嘟嚷著,「我也不是沒信心,就是想問,所以就問出來了。」
「你呀,何時變得這麼多愁善感?」陳西南摸著我的臉問。
我往床裡面挪了挪,無奈他**的胸膛緊壓著我的身體,我挪不動。
我就穿著一件薄薄的浴袍,內衣內褲什麼都沒穿,而陳西南也好不到哪裡去,下身就圍了一條浴巾,這麼親密的姿勢讓我面紅耳赤。
「詩語,別胡思亂想,現在應該辦正事了,要不然馬上天亮了。」陳西南伸手解開了我身上的浴巾。
這一段時間,我們都不曾做那親密的事情,我有些不適應。
身體微微的僵硬,眼神如小鹿亂撞,無助的望著陳西南。
「寶貝,別緊張,我會讓你好好的享受!」他嗤笑。
我緊繃的身體在他輕揉的撫摸下,漸漸的放鬆,他將自己身上的浴巾一扯,丟到床下,此刻的我們完全是**相對,他的手掌移到我的胸前,輕輕的揉捏著,被他一觸碰,我渾身一顫,細碎的輕吟由口中溢出。
陳西南曖昧的笑著,視線直直的盯著我,手指還在我的酥胸那裡揉捏著。我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他的愛撫下起了反映,身體也變得燙熱難受。
「詩語,舒服嗎?」他故意的貼近我的耳垂問。
我被他弄得意亂情迷,喘息加重,眼神迷醉。
正當他的手蔓延著我的曲線,手指划進我最隱秘的地方,我的身子不由得繃緊,雙腿下意識的夾緊。
「寶貝,讓我來愛你!」他說話的語氣特別的溫情,聲音柔軟的如一朵白雲。暗沉的眸子裡泛起一陣的漣漪,我在他的眼中看見了柔情似水的我。
我們的體溫節節的攀升,喉嚨干啞,陳西南的喉結滾了滾,凝望我的視線帶著火熱的光芒,仿佛要把我燃燒,我的手緊緊的握住了床單。
電光石火,乾材烈火,我跟他馬上要擦槍走火,激情澎拜的時刻,不合時宜的電話鈴聲再次的響起。
陳西南煩躁的抿了抿唇,他根本就不願意去理會那個電話,俯下身,在我的胸前輕咬著,啃噬著,另一隻手還在我另一邊的胸前揉搓著。
我控制不住的再次呻吟,漸漸的沉迷於他手掌的魔力。
可是,那不斷叫喚的手機鈴聲根本就沒有停止下來的趨勢。
陳西南惱怒的低咒一聲,繼續埋頭在我的脖頸間親吻,流連。
手機鈴聲響個不停,好像跟我們作對似的,聲音在寂靜的臥室格外的響亮。
就算不想去接那個執拗的電話,只是它一直響,我們的心情也被弄得煩躁,誰還有心思繼續做那種事情。
我輕輕的推開了陳西南,「西南,去接吧,要不然電話會持續不斷!」
陳西南鬱悶的甩了甩頭,不耐煩的說道:「我去看看是誰打擾我們的好事!」他一個躍起,翻身下了床。
身上沉沉的壓力變得輕緩,床墊也深深的往下一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