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暗流涌動

  午夜12；00，酒吧後台。

  要下班了呢，文靈看著牆上的鐘發呆。

  「你就那麼喜歡那個叫陸羽的麼。」一個帶著藍色爆炸頭的瘦弱女生正在摘耳環。

  「我也不清楚。」文靈靠在沙發上，看看天花板上的各種貼紙。眼睫毛上的東西讓她很不適應。

  「我好想被他迷住了呢。」她自顧自地一笑。

  

  「阿威說他好像很危險的，叫我不要太靠近他。」

  「比你那個保安男朋友還厲害啊」文靈一側頭，朝她做了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我不是說那個。」女人一擺手，「他好像殺過人。」

  「怎麼回事？」文靈一下來了精神，雙手撐著沙發的扶手，一臉的期待。[

  「具體的我也不清楚。阿威只是說，他剛來的時候受了很重的傷，而且見到很多死人。」

  「不會啊，這種事情會上報紙的吧」

  「那也要有人敢報導才行啊。」

  「你忘了那個報導地溝油的記者麼？」

  「也對。」文靈嘟起嘴，翻出手機里的照片，「怎麼看都覺得很帥，嘻嘻~」

  「還有什麼情報麼？」

  「沒有，只知道他和芳晴姐生活的特別融洽。」

  「哦？你怎麼知道噠~」

  「我告訴你啊，這幾天我們辦事的時候，他都可賣力了，好像受了什麼刺激一樣。」女人一邊說，還拿了一本雜誌遮住半張臉。「芳姐那樣的女人，你爭不過的，她簡直是個」回頭看看四周沒人，小聲道：「妖精。」

  「我知道，我又不想獨占他。那麼強大的一個男人，芳姐一個人滿足不了的。」她把抱枕拿在懷裡，好像在憧憬什麼。

  「wht你要干？你玩真的？」

  「誰知道呢。」她擺出個很性感的姿勢，「你說，他會不會對我有興趣啊。」

  看著她妖嬈的身材，乾瘦女人不免一陣嫉妒。

  「我要是男人早就拜倒在的你小皮裙下了。」她嘆了口氣，還很曖昧地在她腿上摸了一下。

  同一時間，一個髮型酷似黃曉明的少年坐在漢誠酒店的華麗包間裡。這人皮膚很白，微胖，一雙大眼睛簡直稱得上水靈。他的雙眼皮看起來有點誇張，像是故意做出來的一樣。薄薄的嘴唇稜角分明，一頭的髮蠟好像很精心地抓過。[

  「誰告訴你的，這件事。」他拿著筷子輕輕敲打著餐具，側著頭似乎在想什麼。

  「我親眼見到的」。一個瘦小的男生唯唯諾諾地坐在他對面。

  「而且，小胖和齊聞都跟了他。」

  「他什麼來路？」

  「不知道，以前從沒聽說過，突然轉倒咱們班的。」小猴回想著陸羽剛來的一幕。

  「你先回去吧。」他夾了一支煙，靠在椅子上。

  「麼得，一回來就出了這麼個事情，真煩。」他一把摟住旁邊陪坐的姑娘。

  那女生很乖巧地躺在了在他的牛仔庫上，把手伸進他的口袋，翻出一隻oppo的打火機。

  噗，火光點燃。

  「生氣了？」她仰著頭看著一身奢華服飾的唱宏宇。

  「沒有。」男人撩起她的一縷秀髮，輕輕地在食指上繞了幾圈。

  「她要是像你一樣懂事，該有多好。」

  「你要動手麼？」

  「我想先找她談談。」

  火鍋城，一個穿著黑色襯衫的男人走過來。

  「彪哥，文哥讓人帶話來，先別動手。」

  「為什麼啊！」正在吃火鍋的桑彪一聽大怒，一揮手把碟子砸在戶上，驚得邊的食客一陣騷亂。

  「昨天，老張栽了。整個人被釘在樹上，懷疑有個高手。」

  「死了？」桑彪眼睛一翻，問道

  「沒有。只是，他一句話也沒有。」黑襯衫低著頭。

  「草」桑彪撇著嘴，滿臉的不滿。

  「喂，是不是你扔的！！」一個西裝上全是佐料的中年人滿臉憤怒地走過來。後面還跟著兩男一女。

  「你他媽找死啊！」一個國字臉的青年，上前了桑彪一把。

  「今天這事情咱們沒完！！！」中年人後面一身珠光寶氣的女人尖聲吼道，一邊說還對著他指指點點。

  桑彪一看，都要給氣樂了，誰都敢踩在老子頭上麼？！

  「草」，嘴裡罵了一聲，拿起酒杯就像四個人砸過去。

  「你還敢動手！」那幾個人見狀，一時暴跳如雷，奔著桑彪的禿頭就撲了過來。可這火鍋店的座位太多，一時間頓感空間狹小。一擁之下全卡在了過道上。

  「我草」，剛上完廁所的黃毛和紅毛正叼著煙有說有笑，驀地看見老大被圍，伸手就在旁邊的桌子上抄起兩個啤酒瓶，也不猶豫照著打頭的漢子就撇了過去。

  啪啪地兩個脆響，那男人還沒衝到桑彪近前，就已經滿臉是血地倒在了地上。

  眾人見狀大驚失色，怕事的都匆匆忙忙結帳走人，好事的卻全圍了過來，中國人這一優良傳統在此時此刻一覽余。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兩個保安拿著電棍衝上來，撥開了人群。

  「彪哥好，您這是？」那保安經理朝桑彪一鞠躬。

  「滾」。　桑彪回頭瞪了他一眼。

  「好！彪哥真是爽快人！」那保安經理賠笑到，灰溜溜地跑回樓梯口。可他剛跑到樓下，好像覺得很沒面子，轉身又上來，怒氣沖沖地對著看熱鬧得人群吼道：「都看什麼呀！崩你一身血！沒事的干快給我滾！」

  「黑社會啊好像，你看那兩個打手，肯定是。」一個圍觀的大媽說。

  「廢話，保安都不敢管，肯定是了。」有個五十多歲的眼睛男一擺手。

  不大的一會功夫，就剩下桑彪四個人面對著對方一家子。

  那女人此刻也失去了剛才的潑辣勁，哆哆嗦嗦地看著桑彪，手裡還緊緊抓著已經昏迷不醒的丈夫。

  「草泥馬！」國字臉的青年，上前就是一拳。「啪」黃毛面表情地給了他一酒瓶。

  「爽啊？」他眯著眼睛看著又要倒下的一個。

  「你要怎麼樣？」桑彪對著女人往前走了一步，驚得眾人都往後一退。。

  「你不是說和我沒完麼。」桑彪一伸手抓住女人的頭髮，看看女人的臉。還不錯，雖然粉底打得很厚。高顴骨尖下巴大眼睛，看她樣子應該是個很蠻橫的角色。遇到潑婦怎麼辦？奸了她。

  想到這裡，本來一肚子氣得桑彪嘿嘿一笑，露出滿嘴的黃牙。他伸手向前一，就把女人倒在地上。晃晃悠悠地邁著小短腿走上前，匹開雙腿，一屁股坐在了女人的胸口上。

  「爽嗎？」他拍拍女人的臉。

  你在動？黃毛又撿起來一個啤酒瓶，對著唯一一個站著的漢子道。

  女人被壓得喘不過氣來。

  「大，大哥。我錯了。你要多少錢我都給，繞了我們吧。」

  啪！一個打耳光，打得女人哭了出來。

  「彪哥像缺錢的人麼？！」

  「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