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6：冬天裡的愛情（2）

  0086：冬天裡的愛情（2）

  鄭直聽小莉語氣嚴肅，又想著自己說漏嘴的事，一時不敢再說什麼。

  小莉見鄭直不說話，繼續說：「告訴你吧！帶我出去的男人是人販子！她睡了我，又把我賣給一個窮山裡的男人做老婆，我是逃跑回來的。」

  「我知道。別說了。到家了。」鄭直乾巴巴地說。

  「好，以後不許再說追我的事。你阿爸、阿媽知道了會對我有看法的。」小莉看了鄭直一眼。

  鄭直看著路，不說話。

  一進屋，小莉高興地說：「姐姐，姐夫，你們倆對我真好！鄭直回來又讓他請我來吃好的。」

  「你才知道我們對你好啊！什麼時候好吃的少了你的？」雪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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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你，你，你的聲音？」小莉吃驚地問。

  「我媽跑出去接我，一激動，聲音還原了！」鄭直說。

  「哦？這就是娘肚裡有崽啊！你阿媽想你都想瘋了！你回來她能不激動？」

  「鄭直回來前沒給我們消息，來了個突然襲擊！」寨王說。

  「幸虧是突然襲擊，要不，阿媽的聲音怎麼還原啊！」鄭直說。

  鄭爽看著鄭直笑：「這麼說，老子要感謝你這小子了？」

  「瞧你們父子倆，說起話來也沒拘束，跟兄弟一樣。」小莉笑著說。

  「多年父子成兄弟。這是說父子感情好，沒有代溝呢！」鄭直哈哈笑起來。

  「你們倆啊！老是這樣，要麼說笑起來沒大沒小，要麼是兩人抬槓，誰也不服誰。」雪兒笑著說。

  「需要我幫忙麼？姐姐！」

  「不用，不用！你們只管樂。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我叫你姐夫。」

  「姐夫，你以後又能聽見鳥兒清脆的歌聲了，祝賀你呀！」小莉笑著朝鄭爽打了一個拱手。

  「哈哈哈，你不僅話語甜，還學著跟男人樣抱拳行禮了。你呀，不知道今後誰有福氣討著你，會被你逗得樂上天呢！」寨王看著小莉說。

  「你還沒給我物色到好男人？」小莉笑著說。

  「還沒呢！一般人配不上你。還有，我還捨不得嫁了妹子呢！」雪兒插話說。

  鄭直看看他阿爸，看看小莉，自個兒坐著看起電視來。

  鄭爽招呼小莉說：「你坐著烤火，別光顧著說話，我去把阿爸和阿媽叫來。」

  小莉坐在鄭直的旁邊，看他不說話，碰了碰他：「不高興了？」

  鄭直看她一樣，繼續看電視，沒搭理她。

  「你想趕我走？」小莉笑著說。

  「我，我不知道說什麼好。」鄭直的眼睛依舊看著電視。

  「那就別說。」小莉站起來走到雪兒身邊：「姐姐，煮鴨子肉了，好香啊！」

  「嗯，一會兒就可以吃飯了。」

  「姐姐，你真能幹。姐夫真好福氣。」

  「呵呵，你也很能幹。以後你嫁了你喜歡的人，你會想辦法把菜做得香香的，要想抓住男人的心，先抓住男人的胃嘛！」雪兒笑起來。

  「我沒姐姐福氣好！我錯過了找好男人的機會了。」小莉說。

  「胡說！誰見了妹妹不動心？」

  「我都是兩個男人睡過的女人了。」

  「那不是你的錯。真心愛你的男人不會在乎你這個的。」

  「我能遇見這樣的男人，也會因為愛他不會嫁給他。」小莉說。

  「傻話！他愛你，你愛他，為什麼不嫁？」雪兒邊炒著鴨子肉邊說。

  「別人的閒話會讓自己心愛的人難過的。」

  「你呀！別想多了。真有機會遇著自己喜愛的男人，就得好好抓住。去烤火看電視吧，炒菜油膩重。」雪兒趕小莉走了。

  「怕我偷學廚藝吧！」小莉笑著又回到了炭火旁。

  小莉跟雪兒的談話，鄭直都聽見了。

  「遇見自己喜愛的男人，就得好好抓住。我遇見自己喜愛的女人也要好好抓住。」鄭直心裡想。

  他見小莉過來了，說：「我阿媽說得對。你有喜愛的男人麼？」

  小莉看了看鄭直，沒有說話。

  「默認了？」

  「沒有！」

  「我不信！」

  「愛信不信！誰稀罕你信？」

  「你！」

  「我就這樣。你趕我走啊，看你阿媽答應不答應？」小莉說這話的時候笑了。

  鄭直看著小莉的臉上飛上了紅暈。他不知道她是害羞，還是炭火烤的。

  「菜好了沒有？阿爸，阿媽來了！」

  「快了，快了！」

  小莉趕緊站起迎接兩位老人。

  菜做好了，六個人圍著桌子開始談笑著喝酒。

  寨王王高興，晚輩陪他喝的兩杯酒他都喝乾了。最後，他端起杯子說：「來，今天高興，老太婆我們倆也喝一杯！」

  雪兒阿媽笑著說：「你都很長時間沒喝這麼多酒了。喝吧！我也高興！」

  大家都笑起來。

  喝完酒，吃完飯，閒聊了一會兒，小莉說：「我有點醉了呢！我先回去休息會兒。　」

  「瞧你的臉蛋兒紅紅的。還真有些醉了。你回去休息吧！」雪兒說。

  小莉走了一會兒，寨王王也說要回家去休息會兒。

  鄭直說：「走吧！我送送你和奶奶。」

  「懂事了。」雪兒笑著說。

  鄭直把爺爺奶奶送回家，說：「爺爺，奶奶休息，我到寨子裡轉轉，看看寨子的變化。」

  「好吧！年輕人貪玩，我也不扯著你了。」寨王王說。

  鄭直轉了會兒到了村委會。他見小莉的門關著，敲敲門：「小莉，開門。」

  門開了，小莉站在門邊，身上的棉衣已經脫了：「你怎麼來了？」

  鄭直看著小莉高聳的胸脯，趕緊把視線移開：「你睡了？」

  「沒。我邊烤炭火邊看書呢！喝了酒，在炭火旁感覺有點發熱，就脫了棉衣。你進來坐吧。」小莉說著側了身子。

  鄭直往裡走，無意間碰著了小莉的胸脯，他感覺觸電一樣，血液瞬間膨脹起來。他轉身把小莉推到門上：「小莉，我是真心愛你！」說著，他捧起小莉的頭，堵住她的嘴狂吻起來。

  「別，別……鄭直……你，你喝醉了……」

  鄭直不理會她，只顧狂吻。

  小莉臉兒通紅，斷斷續續說了幾句話後，抱著鄭直回吻起來。

  鄭直用手把門栓插上了。

  他抱著小莉邊吻邊往床邊移動。

  到了床邊，他把小莉放倒在床上，小莉雙手勾著他的脖子，閉上了眼睛。

  鄭直的手顫抖著拿著小莉的毛衣把毛衣反上去罩著了小莉的頭。然後手在她的胸脯上游移著……

  小莉發出了幸福的喃喃聲……

  一切回歸平靜後，鄭直說：「小莉，我愛你，我要跟你結婚。」

  「別傻了！鄭直。」

  「我是真的愛你！你不喜愛我麼？」

  「我不喜愛你能給你麼？你把我看成很隨便的女人？」小莉不高興了。

  「喜愛我怎麼不嫁給我？」

  「很多東西不是自己喜歡就能得到的。」

  「你把我當東西啊！」鄭直笑著撓了下小莉的胳肢。

  「你不是東西啊！」小莉笑著說。

  「我是東西，是壞東西！」鄭直說著又捧著小莉的臉蛋吻了起來。

  兩人一陣狂吻後，鄭直又想把小莉的毛衣翻上去。

  「不可以了，你快回去吧！太遲了，你阿爸和阿媽會問你去向的。」

  「我不回去，你反正是我老婆，知道就知道！」

  「聽話。要不，我永遠不理你了！」

  「好好好，我聽話。你告訴我，你喜愛我不？」

  「喜愛！」

  「我當兵前追你的時候，你喜歡我不？」

  「喜歡。」

  「你為什麼不答應我？」

  「你不懂！我比你大好幾歲，你又是寨王的兒子。我不敢。好了，快走吧！」小莉說。

  「我明天還來。」

  「嗯。」

  你吻一下我，我才走。

  「你呀！還跟孩子脾氣樣！」小莉說著吻了下鄭直的臉。

  鄭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