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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我不習慣女人排斥

2024-12-31 12:56:23 作者: 愛吃土豆絲

  半夜醒來,口乾舌燥,胸口還隱隱作痛,走到窗口取一杯飲料,轟隆聲再一次在我的耳邊迴響,我伸出胳膊,輕輕地朝耳朵上捂去,眼前仿佛還能看到火光沖天的火紅。

  雖然距離上次爆炸只隔了一周,但是期待看到她的心情愈發深刻。

  文豪這廝昨天過來給我換藥時還笑我在發情,說我總是莫名其妙發笑,我不屑的搖搖頭,不予否認。

  可是誰不知道呢?晚上看著戒指默念未婚妻的名字的人,可不是我呀。

  不過男人嘛,都愛面子,我總不能當著他的面拆穿,畢竟,這個世界上給我洗內褲的人,除了她之外,就只有文豪了。

  

  一場爆炸,結束了這麼多年的恩恩怨怨,也讓費城街霸夏浩宇真正從人們的視線里消失。只是讓我不確定是,那個笨丫頭,是否能夠看到我給她留下的信號。

  話說,把紙條塞到自慰器裡面的男人,恐怕費城獨有我一人,但是知道自己老公會砸自慰器里放東西的,恐怕只有林多多一人。

  畢竟,酒窖的鑰匙只有我一個人擁有,且曾經被我藏在那裡。

  我只想耐心等待,我有預感,我們很快就遇到。

  即使耳朵時常聽不到周圍人的談話聲,但對於我而言,這並非一件大事。這座城市喜歡下雨,下雨使我的心緒平靜,也使我經常想到從前。

  桌上的紅酒是老馬親手釀造的,對於他的離開,我一直耿耿於懷。如果在發現蛛絲馬跡之後能夠立刻遏制,這些悲劇會不會不會發生?

  轟隆隆雷聲在我的耳旁響起,我轉身看著窗外,瓢潑大雨再一次降臨。

  我轉過身去倒桌上的紅酒,端著杯子坐在桌前,掏出胸口的指環,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

  耳旁忽然響起了她的聲音:「喂,需要水嗎?」

  阿姨在世時時常笑著告訴我們五人,世事無常,但是命中注定。那個時候我還年輕,對此頗為不信。

  我叫她阿姨。這是習慣性叫法,像許多長輩對待晚輩一樣,她溫柔賢惠,性格溫和,在我看來,是一個知性美麗的女人。

  文豪曾經開玩笑說,你們長著相似的眉眼。我笑著搖搖頭,或許是內心深處渴望母親這個詞眼的原因,我雖然看似冷漠,但是對於她,是相當尊敬,和愛戴。

  她會做一首好菜,市場穿著款式不同的旗袍穿梭在這座大房子裡,煮咖啡,做甜點,中國式風味,總之,我們五人只要說得出的,她基本上都能弄一手。

  她喜歡古箏,會刺繡,還會聲音軟軟的喊我們五人的名字。

  我對於這個忽然闖入我們中間的女人開始並未關注,但是每一次出門辦事回來,都能看到她坐在客廳里等待,時間久了,我敏感的收錄了關於她的一切。

  我知道了所有,唯獨不知道,文豪口中的眉眼相似,原來是真的。

  我沒有想過,她的離開,是因為我。

  她那天穿著一身素色旗袍,奔過來擋住子彈時,我看到了她臉上露出的驚恐,已經驚恐之後,臉上露出的微笑。

  她甘願為我擋住那一槍。甘願付出她的生命。

  後來,我知道,她不是別人,是我的母親、

  五年之後,我在費城的巷口,忽然感覺到有人跟蹤,隨意拷問了兩句,才知道是他派來的。

  只是因為,過兩天,又到了她的忌日。

  五年,我從未戰勝過自己心底的那愧疚,恐慌,以及害怕。我沒有勇氣回去面對她,只要開到墓碑上那綻放的笑容,我就能感覺到萬箭穿心,生不如死。

  文豪開玩笑說我「心如死灰」。我搖搖頭否認,但是實際上,就是如此。

  距離她的忌日還有三天,我依然是夜不歸宿,有人告訴我,京城的某人有了不小的動靜,讓我一切小心。

  我聳聳肩,對於一個心如死灰的人,還談什麼「小心」?「懼怕」?

  從傾城出來,正值晚上十點多,我感覺腳下東倒西歪,原來是剛才跟那個愛爾蘭商人多喝了幾杯,路面是濕漉漉的,這樣的鬼天氣總會莫名其妙的下起雨。

  我眯著眼朝前走,從傾城到絕色的這條路我就是閉上眼睛都能走到,根本不用擔心酒後迷路的問題。

  今天拼的是白蘭地,話說酒逢知己千杯少,心口抑鬱難受,索性放開喝,一整個商隊都被我放到了,至於我,應該沒醉。

  不,我應該肯定的說,我一定沒醉。

  只不過,胃裡面好似被什麼東西灼燒一樣,而雙腿,也會不自覺地東倒西歪,走到巷口的時候,一個不小心,就哇啦哇啦的吐了。

  醉酒的感覺真的不好受,醉生夢死,也就是這種感覺吧?

  耳邊忽然傳來了一陣銀鈴的聲音,本是無關緊要的聲響,這個時候我更是無暇顧及,從牆角站好,剛轉過頭,就看到了一個身影站在不遠處。

  條紋襯衫,長裙,面部表情溫和,五官不詳,身高大約在一米六五左右,坡跟涼鞋。

  掃了一眼,鑑定完畢。

  我有點嘲笑自己,是不是有點草木皆兵?

  胃裡又是一陣翻滾,轉過身朝牆角彎下身去,酸澀的苦味夾雜著刺鼻的酒味,連我自己都忍不住想要迴避,耳旁依然是那串銀鈴聲,還沒有轉過臉。就聽到一個並不特別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要喝水嗎?」

  我瞥過頭去,剛才嘔吐時讓眼睛裡不滿水霧,沒有看清她的樣子,只是順手接過了那瓶水,開始漱口。

  讓我鬱悶的是,等我回頭準備把水平還給這個女孩時,她已經消失了身影。

  這件事對於我的印象並不深刻,在我看來,這個身影最多停留在我醉醺醺的大腦里,五秒,消失不見。

  可是讓我沒有想到了是,兩天之後,我再一次在那個巷口醉酒,我又聽到了那個銀鈴的聲音。

  我一直好奇那個聲音的存在,我總覺得那個時候的我存在著某種夢囈,或許是心底深處更加渴望能有一絲絲的溫暖。才使得我會做了一個這樣奇怪的夢。

  連續兩次,一元錢一瓶的礦泉水,換做平時,我是不會喝的,但是嘔吐後有水漱口的感覺,不得不說,真的挺好。

  與我而言,這個身影,最多也只停留了,十秒。

  文豪曾經問過我,男人和女人,最大的快感在哪裡?我抬起眼睛看著他,看著他嘴角勾起的弧度,問:「床上?」

  我並不否認這一點是真的存在,男人和女人遇見,荷爾蒙過度分泌,產生好感,然後上床,在一起。

  五年內,我碰過兩個女人,給我的,都是這種感覺。但是那一晚,我忽然夢見我和另外一個陌生的女人上了床,當然,並非草草了事。

  在床上征服女人永遠是件霸氣的事情,在我看來,就是如此。我以為她的欲拒還迎是帶著目的,索性抬起腰部用力進入。但是我錯了,那種緊緻的感覺,瞬間讓我覺得特別。

  兩個陌生的男女,躺在了一張床上,我緩慢的撫摸著她柔軟的身體,待她覺得敏感之時,果斷進入,馳騁床間。

  對於我而言,這個印象持續的時間為,四十分鐘。

  完事之後,扔下一張卡,抽身,離開。

  我喜歡調酒,集中飲料放在一起,總能調出各種味道和顏色的勁酒,閒暇之餘,我會拉著老馬一同調酒。

  「嘣」的一聲氣體冒出,淡藍色的液體加上一片檸檬片。我對自己的準備感到高興。

  文豪進來時驚訝的看著我,問:「昨晚中獎了?」

  我白了文豪一眼,抬起桌上的酒杯,淡淡的說:「你嗎?」

  文豪冷哼了一聲,坐到了我的面前,端起雞尾酒杯,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昨晚你睡得那個,是個處,哈哈哈,我們獵物這麼久,都沒有遇到,宇哥,你這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驚人啊!」

  我想開口問怎麼回事,眼前忽然閃現出了昨晚床上那個雪白柔軟的身體,頓時有些印象,不過,那時思緒不清,唯獨記得的,就是最後那陣快感了。

  「宇哥,小丫頭非說自己是個處,朝著要去衛生間,我們進門一看,床單上一朵小紅花,我不得不佩服你啊!」文豪的笑聲再一次的響起,我的眼前忽然閃現出昨晚床上那個女人掙扎的模樣,略微不安。

  不過費城就這麼大,一個女人,還能惹出多大的事情?

  下午明輝傳來信息,京城新來的局長定居在雅苑,讓我多加小心,信息上顯示他的工作地點,居然是文化局。

  我悶得難受,傍晚颳起了大風,我套上外套出了門,走到巷口,不自覺的朝我扔瓶子的位置看去,早已經空空如也。

  又隨意的走了一段路,忽然聽到了一串銀鈴般的聲響,雖然很小,我依然是捕捉到了。順著銀鈴的聲響找去,聲響最終是在采蝶軒的附近消失的。

  我環顧了四周,就看到了坐在窗邊的她,長發微散,長相一般,並無特色,印象時間為,一分鐘。

  我無聊離開,從窗口經過時,忽然發現了她脖子上的吻痕,這才讓我有一絲慌亂。不,準確一點說,我沒有想過會有這麼巧合的事情。

  印象定格時間為,十分鐘。

  更讓我覺得巧合的事情是,她的眼睛,居然盯著明輝不久前傳來的那張照片上的人物看去,實在讓我意外。

  轉過臉再看一眼,我忽然翹起嘴角,大搖大擺的朝前走,打電話給文豪:「幫我查查那個女孩,對,帶回來。」

  我一直懷疑她的身份,巧合和意外讓我對她有了比其他事物多一點的好奇,文豪嘲笑我可能吃上癮了,他當然不知道我發現的有趣。

  對待獵物,我通常有兩種行為,第一種,對於難纏的,不容易解決的,只要找到出口,一招斃命。第二種,狡猾的獵物,我一項是,一步一步來。

  所以我跟她開了一個玩笑,不,準確一點說,是試探。從她的表情上我雖然看到了驚慌,但是驚慌之中,卻沒有任何破綻。對於願意為任務付出的特工,特別是女特工,我想試一試第二種。

  在她沒有完全反應過來時,我迅速的脫掉了衣服,走到了她的面前,手臂一伸,就伸到了她的衣服里。

  她的反應是在意料之中,我的手掌緊緊的一把抓住她的胸部,指尖的柔軟讓我迅速的進入狀態,我一邊調戲她,一邊欣賞她的表情,指尖從胸口撫摸到大腿,從內測撫摸到外側,她一直在強調「自己不是小姐」這件事,只可惜,力氣太小。

  他的反應越是激烈,我的感覺也就越強烈,手指用力的扯開她的內衣,看著兩片堅挺的雪白在赫然出現在我的面前,我笑了笑,俯下身,就吻了上去。

  我自認為自己是其中高手,一邊吸允著她的**,一邊撫摸著她的密林,聽著她口中喊著不要,我愈加興奮是撫摸著她的全身,我喜歡她雪白的肌膚,更喜歡她兩腿在我的大腿下掙扎,我按住了她的手臂,舌尖在她的**一次次的吻著,舔著,手指伸到了他的褪下,已經濕潤一片。

  我一個翻身,壓在了她的身上,將兩腿推到了肩膀上,身體用力刺入,堅硬被她緊緊的咬住,頓時讓我有了感覺。

  她依然在掙扎,我忍不住逗逗她,一深三淺的在她的身下晃動,指尖微微用力,捏住了她的**,笑著看著她,等著她的求饒。

  她明顯是被我刺激到了。嘴裡冒出了咿咿呀呀的聲音,我知道那是在強忍,忍不住猛地刺深入一些,她一聲「啊」從口中冒出,我只覺得虎軀一震,用力的衝刺起來。

  「不要……不要這樣……」她求饒。

  我依然用力刺入,忍不住再調戲她幾句,緊緻的包裹讓我覺得渾身燥熱,手指用力捏住她的整個**,力道有些大,食指還在擺動著她的**,速度越來越快,最終沒忍住,發泄出去。

  現在想一想,她的確無辜。

  知道這是一場誤會的時候,是派人跟蹤她到采蝶軒時拍到的場景,她和張優澤坐在采蝶軒的影子上,取回了自己的包包。

  拉鏈上是一隻維尼熊,發出了清脆的聲響。

  他們的確是剛認識,而且,我有種預感,張優澤在靠近她。想必是發現了最近兩次我和她關係親密,才出此主意。

  我在巷子口等了一夜,從六點到十二點,都沒有看到她的身影,資料上顯示,她就在結尾的列印店工作,我想,這是她的必經之路。

  十二點過去了,沒有醉醺醺回去的醉漢,也沒有匆忙下班的礦泉水女,更沒用那銀鈴的清脆聲響。

  為此,她在我心底的定格時間為,六小時。

  十二點之後,我躺在床上,回想著韓文豪所說的關於她的資料,或許是心底深處的一點點良知默默的作祟,我從床上爬起來,走到了那晚我們睡過的房間,鮮紅的花朵映襯在白色被單上,我一夜未睡。

  我想一定是因為費城的雨,所以當雨聲拍打在窗口時,我看了一眼窗口,決定去找她、

  不要問我理由,也不要以為我良心發現,具體原因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覺得,或許,我想要一個道歉。

  我曾經在一本書中看到過一位詩人這麼描述性感的女人——奔跑在雨中的你,像一隻跳躍的小靈雀,也是一個讓我懷想連篇的性感女人。

  這就是我在列印店門口看到的女人,我的目光鎖定她的全部,仔細看過去,就看到了那個身上有著雨點,腳步輕盈跳躍的女人,對了,我記住了她的名字,林多多。

  我再跟自己打賭,這個女人,絕不簡單。我把她拉到了我們第一次的那個房間,床單沒換,物品沒換,這裡的場景再一次的激發了我體內的荷爾蒙,我將她推在牆上,用力的吻了起來。

  舌吻。味道不錯。

  我不喜歡有人排斥我。雖然我不認為我們之間發生的事情和愛情有關,但是我承認,我的確是不喜歡她滿臉憎惡的看著我,排斥我。

  我喜歡追捕獵物的感覺,但是我心底又明明清楚,這個女人,和獵物無關。證據證明,她的確只是一個普通的,打工族。

  文豪幫我遞給了她一張銀行卡,只是,她沒收。

  我們之間沒有留下任何聯繫方式,任何。但是查到她的號碼,又是小菜一碟。

  看著那串數字,和那印著紅色的被單,我的心底升起了不太常見的煩躁,幾瓶酒下肚,我沉沉睡去。

  六天,我們沒有任何聯繫。

  我依然去傾城喝酒,只是次數少了,依然和明輝聊那個新來的文化局局長,唯獨沒有聊這個林多多。

  對於這個名字,我表示嫌棄。

  可是所有的嫌棄都堆積在我的懷中,依然壓不下去我那陣怒火,文豪從後面走過來,撞了我的酒杯,笑著說:「想去,就去唄。否則,就是別人的了。」

  我這才恍然大悟,我只是不喜歡她對我的排斥而已,並不影響我們見面,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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