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 恐怖真相

  地下十五千米！

  「可以的，這一次一定可以的！」

  程朝兩鬢斑白年過八旬，渾濁眼睛裡閃爍著光，感覺很快就能逃離苦海。

  同時，不禁開始警惕四周一切動靜，在昏暗無光地下體會孤獨，看著那些根系變得稀少細起來，心中止不住地興奮不已。

  雖然衰老感覺來臨，卻少了太多地恐懼感。

  「小子，感覺如何？」

  「什麼……」精神一陣恍惚天旋地轉，全新感覺充斥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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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視野再次變得清晰時候，程朝下意識觀察自己身體，有沒有變回潛入前樣子。

  可這一次，卻看見一雙透明帶有薄霧的手，周圍也是大片霧海茫茫，曾經見過那個幽冥鬼族老者拿著煙杆，笑眯眯地坐在那裡看著自己。

  當即知道這又是一個時間殘影。

  「老死，是一件恐怖的事情。」

  「嗯。」老者抖了抖菸斗把灰倒掉，換上新的，手指一撮點燃：

  「我覺得你有更疑惑東西，想要問我一問。」

  「南極洲是怎麼回事兒？」

  「對。」

  「還有我現在情況？為什麼會被引到這裡來？我未來記憶中沒有啊！」

  「呵呵……」聽到他竹筒倒豆子般提問，老者並未回答，只是笑了一聲道盡無限意味。

  沒有回答卻是最好回答，程朝立刻明白，一切都是他們安排好的事情，否則怎會有行星寄生蟲如此神異東西，那玩意兒仔細想就是生物工程。

  還有消減壽元能量，那根本就是酆都才有東西。

  程朝猛地攥緊拳頭冷聲問道：

  「你們如此大費周章讓我來體會老死，應該有所目的，說吧！現在是想要幹什麼？」

  「首先，你認為地未來時間線記憶，其實是無數可能中最好一部分，這是我們讓你能夠記憶的，對其中有一些計劃性刪減也很有必要，否則會打亂布局。」

  老者啪嗒抽了口：

  「其次，一切罪惡只有荒宇者，如果他不移動地球就不會損害酆都，你們口中永夜獸和永夜生物都不會出現，只有些耐寒的變異體而已，我大概猜得到你會認為，我們會為了自己計劃為難人族，不……根本沒必要，沒有！」

  「……」

  「放心，你暫時肯定不會死，時間會和你看見一樣前進。」

  「……」

  「哦……人類最終結局嗎？那個就當一個神秘大獎好了，老頭子我和那老龍都知道，但我覺得你太早知道就沒意思了，是不是？」

  「你們一直在操控我嗎？」

  「……」

  程朝又問了一句，問的很認真。

  自己所走每一步每個行為、思想、動機，突然讓他感覺虛假，不過是按劇本走罷了。

  一路順風！不論自己多少苦難最終還是回勝利，和正常小說主角般走到最後，幫他們完成殺死荒宇者的計劃，或許還有其他東西。

  作為計劃最重要一個棋子！

  可之後呢？

  棋子的下場，從來是被清盤再來，運氣好也只是重複利用！

  老者表情漸漸收攏變得可怕，眼神有些冷漠，看向他就和隨便替換東西一樣，並沒有多少在乎更不關心，與之對視程朝感覺毛骨悚然！

  可他並不膽怯依舊勇敢，再次發問：

  「是嗎？」

  「……」

  「我猜是的，我不過是你們和荒宇者博弈的主將，執棋者手中一枚棋子。」

  「棋子……」老者手中出現一枚將的象棋，目光嚴謹認真道：

  「你知不知道自己的發言很危險，人類！你是我們從一個無名小卒，提拔成人類第一強者未來領航星，從始龍玉墜到始龍號等等一切，都是我們提前留給你的，其實人類如何我們根本無所謂！你也不是不能換！」

  「那麼說還有二號主將？它就在那些永夜獸中間對吧？」

  腦海閃爍，程朝未來視短暫發動，他看見南極極點中心一頭紫色異獸現身，吸收所有強大永夜獸能量，以無可匹敵自帶將自己抹殺。

  逐幀檢查最近記憶會發現，確實有一抹紫色出現過。

  「……」突然間老者面色變得有些難看，幾乎是咬牙說道：

  「你未來視了對吧？就因如此我才討厭你們，一個個仗著能窺視未來了解過去，高高在上用鼻孔看我，老子就是不爽你們的高傲！能掌控時間就很厲害嗎？到頭來還不是無法逃脫生死的掌控，真是可悲！哼！」

  「我知道你的目的了。」

  時間之刃，殺掉荒宇者必不可少利刃。

  龍類的始龍玉墜可以複製異能，那幽冥鬼族搶奪也不難，將它給誰都一樣。

  也就是說，程朝不過是一個刀鞘而已罷了，至於裡面刀誰來拿砍向荒宇者，永夜獸或者人類都無所謂，只要達到目的即可。

  老者聽見他話輕笑搖頭，攤攤手譏諷道：

  「那又如何？難道你能逃離這個幽魂空間，還是能打敗永夜帝君？區區一個人類低等種族罷了，宇宙中你這樣要多少有多少，也敢和我幽冥鬼族技術成果媲美？做夢也不好好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那塊料嗎？」

  「敢賭嗎？」

  「不敢，我知道那老龍，肯定給你留後手了！」

  「……」

  程朝心說，老東西你怎麼不按套路出牌。

  暗中檢查自己有什麼能用，此時除了時間之刃外，始龍玉墜等全沒有響應。

  好吧！看樣子只能拼一把倒回過去，按照他對時間的理解程度，大概率會倒回去重新來過，而自己只需直接去找永夜帝君即可！

  正好可以給你們個大驚喜！

  「滴答！」一刀砍掉自己的頭顱，程朝眼睛都不眨。

  時鐘之聲響徹耳畔，再次回到南極極點地面上，他抬頭四處搜尋永夜帝君。

  沒用很久，就從眾多強大永夜獸中尋覓到那個最矮小地東西，周圍永夜獸要麼高大威猛要麼能量強橫，唯獨它中庸至極。

  可能會殺掉並替換他是毋庸置疑的。

  「噌！」反正復活次數還多，程朝滿臉無謂地飛到它面前，刀尖指著它冷冷說道：

  「你就是永夜帝君吧！躲在弱者叢中扮豬吃虎，還真是把自己當成主角了，滾出來！讓老子告訴你一下什麼才是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