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8、曠世寶藏
2024-12-30 13:02:54
作者: 小拿
148、曠世寶藏
出乎意料的,風輕語第一次沒有和易逍遙吵嘴,她心中仍然很是忐忑,易逍遙說的不錯,她是剛剛從閻王殿走了一圈回來。
「爹爹,你的背上流血了。」墨墨驚呼道。
尉遲娉婷這才發現南宮斐然的肩頭已經滲出了一片血跡。
風輕語遞給尉遲娉婷一個小瓶子,心有餘悸的說:「把這個敷上,可是止血。」
「沒什麼大礙的。」南宮斐然笑著說,這些小傷口,對於長年征戰沙場的他來說確實算不上什麼。
「比這還要糟糕的,我經過很多次呢。」南宮斐然一副不在乎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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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遲娉婷把止血劑在南宮斐然的傷口處均勻抹開,然後白了他一眼,說道:「那是你原來的人生毫無意義,所以生死無所謂。可是現在,南宮斐然,你要是相死,得經過我和你兒子的同意!」尉遲娉婷霸道的說。
「謹尊夫人之命!」南宮斐然嚴肅的說,引得墨墨在一旁咯咯直笑。
「咳咳,我說,你們要夫妻甜蜜回家後在甜蜜吧。」易逍遙說著打開了火摺子帶頭走進了山洞。
迎面吹來一陣濕熱的風,陰森森的,但是不知道這個山洞有多長,因為他們似乎看不到一點明亮。
大概在山洞中走了有半個時辰,原本緊繃著的神經都鬆懈了下來,在轉了不知道是幾個彎子以後,總算是看見了一點亮光。
山洞的盡頭,是龐大的石林,而這石林,顯然是一個迷宮。而他們,正處在這迷宮的入口。在不遠的地方,有一個口井,但是顯然已經枯了。
「老大,進去麼?」易逍遙問道:「不如由我進去探探虛實……」
「既然一起來了,自然是有險一起冒嘍。」南宮斐然故作輕鬆的說道。
「不,我想,我們還是回去吧,一定會有別的辦法的。」尉遲娉婷低聲說道。她記起了上一次在千機山莊,差點害得風輕語和易逍遙喪命,而也正是這個原因,她自己身重劇毒,使得南宮斐然拼死救她。
現在的她不是一個人,這些都是她至親至近的人,她不能一次次把他們帶入危險,進來這裡,已經是九死一生了,現在回頭,還來得及。
「夫人這可不是你的風格呦。」南宮斐然說道。
「不錯,老大,我們可不是受你脅迫才來的,都是自願的。要知道,我與其在洛陽城裡被無聊的憋死,不如死在探險的征途中。」易逍遙大大咧咧的說。
「什麼死不死的,我們一定可以順利通過,找到解藥的。」風輕語白了易逍遙一眼。
「娘,你們幹嘛爭來爭去的,我們又不需要進去。」墨墨蹲在他們出來的山洞口,看著他們爭執不休。
眾人不解的看著墨墨小朋友。
墨墨很無奈的聳了聳肩膀,然後說:「小藍告訴我說這個迷宮根本沒有出路,裡面倒是有一堆死人骨。」墨墨不得不耐心的解釋道,然後看到眾人臉上的表情越來越近驚訝,這才指著地上一條小蛇說:「這就是小藍,他經常去這個迷宮裡玩呢。」
「呃,你的這個小朋友不會說謊吧。」易逍遙懷疑的問道。
「哼,不相信就算了,小藍說裡面有很多他的朋友,不過都是劇毒的哦。」墨墨說著跑到了枯井邊,回頭沖他們說:「我們要去的地方在這井下面。」
「可是這口井已經枯了。」易逍遙仔細的看了看說道。
「下面有機關暗道的。」墨墨說道。
「嗯,那麼看來我們確實得看看。」南宮斐然說著已經探下了身子,井不是很深,他穩穩的便跳了下去。
南宮斐然仔細的在井壁上敲打著尋找暗道。果然有一個地方聽起來似乎是空的。
而也就是在這個空心的不遠處,有幾塊磚看起來很是怪異,南宮斐然毫不猶豫的伸手去搬弄,旋轉之下,果然見面前出現了一個洞口,而透過洞口,他的視野頓時開闊起來,同時,他看到的是耀眼的金色,刺得他的眼睛生疼。
尉遲娉婷等人陸續下來,也被眼前這一幕震撼了。
似乎是一個大殿,裡面堆放的是數不清的金銀珠寶,這個機關被設計的如此精緻巧妙,若不是墨墨,恐怕他們此時還在那個迷陣里瞎轉悠,可是一般的人誰會想到巨大的寶藏竟然隱藏在一口枯井之下。
只是,對於這些財富,尉遲娉婷並沒有很激動,這不是她來此的目的,這麼些金銀財寶,恐怕她帶不出去,帶出去了,恐怕她也花不完。何況她的生活根本不缺錢。
「我知道了,這就是傳說中的前朝蒼龍寶藏。」南宮斐然說著。
眾人順著他的目光而抬頭看去,只見金碧輝煌的大殿天花上雕刻著兩條栩栩如生的巨龍,雙龍戲珠,這正是前朝的標誌。
「老大,我們發財了。」易逍遙激動的說。
「為了這筆寶藏,不知道死了多少人……」南宮斐然喃喃道。類似於金雕玉砌額幽暗場的那種事並不少見,曾經多次傳出蒼龍藏寶圖現世,每一次都引得各種勢力去爭奪,可是最後,都是精心設計的陰謀,多少人因此而喪命。
南宮斐然也曾想過希望能找到這個寶藏,可是現在當他真的出於寶藏之中時,他竟然異常平靜,竟然覺得這些都是過眼雲煙。
尉遲娉婷在大殿中仔細的不放過每一個箱子,她只是想要發現一顆冰火翡翠玉蟾蜍而已。南宮斐然在一個精緻的盒子中發現了一本破舊的書,是一本兵書。
「你們快過來。」南宮斐然說道。
其他三人聞言趕來過來。
「這個盒子是個機關,還在控制著什麼。」南宮斐然說著指著那個他拿出兵書的盒子。
他拿出兵書後發現這個盒子竟然無法移動,然後細心的他發現盒子裡有一個夾層,打開夾層後,盒子裡靜靜的躺著一個奇怪的洞口。
洞口的形狀很奇怪,是個三角的樣子,似乎是要用什麼東西開啟一樣。
「嗯,看來難題又來了。」易逍遙說道:「應該是用個類似於鑰匙的東西才打得開吧。」
「等等。」尉遲娉婷突然發現似乎少了什麼。
「墨墨呢?」尉遲娉婷驚呼。剛才墨墨在大殿裡走動,而現在聽到南宮斐然的聲音居然沒有過來。
「夫人放心,小少爺好得很吶!」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可是這個聲音,卻讓尉遲娉婷反感的很。
轉頭,發現正是季博光,墨墨正在他懷中掙扎。
「尉遲郡主,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啊?」另外一個聲音笑道。
尉遲娉婷朝聲音發出的地方看去,只見無極道人晉南風正從大殿的一根石柱後走了出來,後面跟著他的主公皇甫清遠。
皇甫清遠看見尉遲娉婷,似乎顯得很是激動。不錯,自從千機山莊一別,不知道於是娉婷是生是死,他極為自責。
「如果沒有你,我便一切無恙。」尉遲娉婷無奈的說,這幾個人還真是陰魂不散。而且這個人還十分不好打交道。
「娉婷,沒想到在這裡還能再見到你,真是太好了。」皇甫清遠喜形於色。他牽腸掛肚了很多天的女人,沒有死,正活生生的站在他的面前,只是,她和南宮斐然,看起來似乎很是融洽,這讓他心中又多了一份沮喪。
「嗯,你的毒藥沒毒死我的夫人,你是不是很驚訝啊。」南宮斐然不悅的說道,他對這個皇甫清遠很是反感。
聞言,皇甫清遠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對於上次那件事情,他本就覺得非常內疚,後來打聽到尉遲娉婷並無大礙後,他才得以安心,雖然不是他下的毒,可是現在聽南宮斐然這麼說,他竟然找不到開脫之詞。
「季博光,放了我兒子。」尉遲娉婷喝到。她生平最討厭的事情是被人威脅她,最最最討厭的事情是被人拿她的兒子威脅她。
「博光,放人。」皇甫清遠命令道:「那可是我的兒子。」
季博光看了看晉南風,但還是把墨墨放開了。心想他的這個主公真是為了這個女人走火入魔了。
「皇甫清遠,你給我聽好了,你這套苦肉計沒有用,墨墨,是我南宮斐然的貨真價實的,如假包換的親生兒子,所以請你不要再亂講話。」南宮斐然很不客氣的說道。
「娉婷……」皇甫清遠看向尉遲娉婷,似乎想從尉遲娉婷身上得到否定的答案,但是看到尉遲娉婷的神色後,皇甫清遠的臉上寫滿了失望之色。
「皇甫殿下,」尉遲娉婷開口道:「我知道你對我的情誼,甚至不惜認墨墨做兒子,可是,如果你真的還記得我們在天山的情誼的話,那麼我有一事相求。」尉遲娉婷誠懇的說。
「但說無妨。」皇甫清遠心中十分難過,尉遲娉婷用這麼生分的語氣和他講話,讓他感覺很不舒服。
而不舒服的,還有南宮斐然,怎麼和這個皇甫清遠還有天山的情誼,什麼意思,這個女人的過去到底有多複雜?她能收服一劍逍遙,還能吸引隴夜遺孤,天哪,她的身上到底還有多少秘密,還有多少他不知道的事情!
「我想跟殿下借一樣東西。」尉遲娉婷說道,少頓,然後才一字一頓的說道:「冰火翡翠玉蟾蜍!」
「其實……」皇甫清遠面露難色。
「其實我家主公早就想把冰火翡翠玉蟾蜍給郡主了,只是現在,我們也有一事相求。」晉南風打斷了皇甫清遠的話。
「哦?」尉遲娉婷笑了笑,道:「無極道人也有相求別人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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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相信我,我不求你你也會這麼做的。」晉南風不慌不忙的說道。
「哦?無極道人倒是說說看……」尉遲娉婷微笑著看著晉南風,這個綿里藏針的老狐狸最是不好對付。
晉南風笑笑說:「郡主大概也已經猜到了,這就是前朝蒼龍寶藏。」晉南風說著指了指頭頂雕刻盤旋的雙龍戲珠。然後悠悠的說道:「這蒼龍寶藏中最有價值的並非這滿目的金銀珠寶,所以我們並不會和郡主搶這些,所以,南宮將軍,你不需要有戒心。」
南宮斐然冷哼了一聲,而尉遲娉婷更是不屑,她對這些身外之物沒有很大的興趣,何況,她根本就不缺錢。
「你到底要什麼,還請直說,不要再拐來怪去的。」尉遲娉婷不耐煩的說。
「郡主,你們應該看出來了,要啟動這個機關的話,得有鑰匙!」晉南風說著指了指那個精緻的盒子中的三角狀的孔缺。
不錯,看起來似乎是某種特殊的機關。但卻不同於一般的機關那樣。
「可是,這個和我有什麼關係呢?」尉遲娉婷有些疑惑,但總覺得這個晉南風沒安好心。
「打開寶藏的鑰匙,就在郡主你手中!」晉南風說道:「而我要用我們的冰火翡翠玉蟾蜍換郡主你手中的鑰匙。」晉南風說道。
「也就是說,你想用冰火翡翠玉蟾蜍換這個隱藏的寶藏嘍?」尉遲娉婷問道。
晉南風訕訕的笑了笑,然後說道:「郡主此言差矣。」因為他並不是換。
尉遲娉婷冷哼一聲,說道:「別說我沒有這個什麼鑰匙,就是有,也不會和你這種人做交易。」尉遲娉婷說著鄙視的看了看晉南風。
晉南風並不怒,只是淡淡的說道:「還望郡主三思,冰火翡翠玉蟾蜍時間罕有,郡主此時錯過了,怕擁有再多的寶藏也挽不回。何況,我說過了,這裡的金銀財寶我們盡數不要,而這裡面的東西,郡主也不會感興趣,在我看來,這個交易很划算。」晉南風慢條斯理的說。
「無極道人,你這一張三寸不爛之舌還真是能說會道啊。」南宮斐然冷冷的說:「這裡面的東西,你我都猜得到,可是若是你這樣的人有了裡面的那件寶貝,恐怕這些金銀財寶你遲早會拿去吧。」
「南宮將軍多慮了。」晉南風只是打哈哈,而不再多說什麼。
尉遲娉婷看這眼前的三個人,季博光沒有說話,他一向對晉南風唯命是從,而皇甫清遠好幾次欲言又止,像是有什麼難言之隱。而至於晉南風,一副志在必得的樣子。
只是尉遲娉婷心中很是疑惑,她完全不明白晉南風所說的那個什麼鑰匙怎麼會在她的身上,她可對於這個東西一點印象都沒有。
「怎麼樣,郡主,你考慮好了沒有?」晉南風格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尉遲娉婷笑笑,然後說道:「晉先生,你們早就到了這裡,難道一直在等著我帶著鑰匙來麼?如果我不來你們便打算空手而歸麼?」
「呵呵,讓郡主見笑了,如果郡主不來,晉某一定會另想辦法,可是晉某料到,郡主一定會來。不過郡主還沒有說你的意思呢。」
「哈哈,我的意思不是很明白麼,既然晉先生你已經說了,如果我不來,你會另想辦法,那麼晉先生,你現在另想辦法吧,既然這裡的金銀財寶你不要,那我得去雇個車隊來拉走了,生的晉先生你變卦。」尉遲娉婷一副不在乎的樣子,她不想再被晉南風牽著鼻子走,雖然她很想要冰火翡翠玉蟾蜍。
這下輪到晉南風無話可說了,晉南風料到了尉遲娉婷會來,但是他沒有想到原本為了冰火翡翠玉蟾蜍連命都不要的人現在卻顯得毫不在乎,難道,她知道了?晉南風這麼想,表情上細微的變化卻沒有逃過尉遲娉婷的眼睛。不過老狐狸到底是老狐狸,晉南風立馬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抱拳說道:「既然郡主不願意交換,那麼我也不再強求。」說罷欲走。
「哼,晉南風,我不是不想交換,而是我怕你根本就拿不出什麼像樣的東西來和我交換。」尉遲娉婷肯定的說,但其實她卻是在試探晉南風。
很好,晉南風的表情一瞬間的驚訝說明了她猜得很準。
「晉南風,你根本就沒有什麼冰火翡翠玉蟾蜍吧。」尉遲娉婷冷冷的說道:「上次在金雕玉砌幽暗場,你只是用那麼莫須有的東西做幌子吧。」尉遲娉婷說道,在金雕玉砌幽暗場的時候,她根本就沒有仔細的看見這個東西。
「娉婷……」皇甫清遠說道。他早就想告訴她實情了,在千機山莊被逼婚的時候他就像向她解釋一切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那時候的他鬼使神差的沒有告訴她,因為他知道那個冰火翡翠玉蟾蜍對她很重要,只要有這個,她遲早還會來找他,可是,後面發生的事情卻讓他始料未及。
「你閉嘴!」被尉遲娉婷冷冷的打斷。用一個假的東西欺騙她,一次也就罷了,竟然想三番四次的故技重施,當她是傻子麼!
「你們早就知道這個藏龍寶藏的地方了吧。你們也早就發現了這個隱藏的機關了吧。」南宮斐然說道:「你們企圖用一張假的蒼龍藏寶圖來挑起遼國和梁國的爭端,你們好坐收漁翁之利,可是在你們行動之前,我就先斬了華少榮,你們的目的已經達到,所以就換了策略,知道娉婷想要冰火翡翠玉蟾蜍,所以又弄出個假的冰火翡翠玉蟾蜍來迷惑我們,引得娉婷誤入你們的圈套。」
南宮斐然頓了頓接著說:「可是你們的奸計沒有得逞,又怕我們知道你們的秘密,所以下毒企圖殺人滅口。晉南風,你口口聲聲說你並不想要這裡的東西,哼,可是你心裡想的恐怕是先得到鑰匙再殺我們滅口吧。」
「娉婷,我從來沒想過要殺你!」皇甫清遠搶先說道:「在千機山莊,我是真心的想娶你,無關其他任何利益,只是……」皇甫清遠說不下去了,只是苦笑一下,心中甚是無奈,只是什麼呢,只是晉南風從中作梗麼?晉南風於他的情誼非比尋常,可是,他也不想讓尉遲娉婷誤會他。
尉遲娉婷看著皇甫清遠,沒有說話,她不知道該不該信他,只是她為皇甫清遠覺得悲哀。
皇甫清遠是一個豪邁且不喜羈絆的無拘無束的人,他的性子就如易逍遙般灑脫好爽,可是偏偏他生在帝王家,從小就肩負著羈絆著他的責任,他無處可逃,也無法避免,所以他的生活,根本不快樂,他就像一個糾結體,卻總是無法自救。
「你不必多說了。」尉遲娉婷對皇甫清遠說,她知道她面前的這個人再也不是三年前的蕭三了,他只是塞北首富蕭江鴻,亦或是隴夜遺孤皇甫清遠。他肩負著甩不掉也掙不脫的責任,他太複雜,而尉遲娉婷恰恰討厭複雜。
「晉先生,既然你根本沒有東西和我交換,而且自己又另有辦法打開著隱藏的寶藏,那麼閣下就另想辦法吧,我們就不奉陪了。」尉遲娉婷說著欲走。
「且慢!」晉南風喊道:「郡主,我的冰火翡翠玉蟾蜍是假的,可是這寶藏中的卻必然是真的,既然都來了,難道你就不想看一看麼?打開寶藏,看一眼,對你一點損失都沒有吧。」晉南風說道。
尉遲娉婷果然停下了腳步,她也隱隱覺得這隱藏的寶藏中有她想要的東西,可是她並不確定。
「抱歉,我現在沒有興趣。」尉遲娉婷說著抱起了墨墨朝大殿外走去。大殿的盡頭有一扇石門,皇甫清遠他們應該就是從這個石門中進來的。
「郡主,我提示你一下,鑰匙的秘密在你的戒指中。」晉南風在尉遲娉婷身後。他才像尉遲娉婷恐怕還不知道她自己有這個戒指。
看到尉遲娉婷停下身看著他的疑惑的眼神,晉南風接著說:「我曾和奪命金銀雙鉤有過一段交情,所以知道這個秘密,郡主,我們現在不算是敵人,對於寶藏里的東西各取所需,就像現在這樣,我提供你線索,獲得一點應得的報酬,不過分吧。之後我們各走各的,互不為難,很公平吧。」晉南風說道。
尉遲娉婷冷哼一聲,沒有說話,繼續前行。
尉遲娉婷本不想選擇晉南風他們選擇的路,但是他們進來的那條路懸崖處的繩索已經斷了,所以那裡已經成了一條死路。
石門外面,是一條狹窄的山道,充滿了潮濕的氣味。
「一直直走,不要走任何岔路,就可以出的去。」身後響起皇甫清遠的聲音。他想起了他們當初為了找到這個通道,在這些山道中失去了多少兄弟。
「謝謝。」尉遲娉婷淡淡的應了一聲,沒有多說,甚至沒有轉頭去看皇甫清遠一眼,便抬步前行。
身後,只留下皇甫清遠蒼涼的嘆息聲。充滿無限淒涼和孤寂。
如果三年前,他放下了國讎家恨的擔子,什麼都不顧忌的和她在一起,兌現許她的承諾,一生一世都只一心對她,那麼今天陪在她身邊的會不會是自己?也許吧,皇甫清遠暗暗的傷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