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偷梁換柱

  第十三章偷梁換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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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麼？」寶兒顫抖的問道。

  「當然了，我還知道每隔五日，貝兒姑姑都會去侯爺府私會。」青兒說的有板有眼。

  「什麼？這個賤人，那……娘娘知道麼？」寶兒不明白，宮女私自出宮，皇后能置之不理麼？

  青兒瞪大了眼睛說道：「寶姑姑，就你一個人蒙在鼓裡，你又不是不知道，貝兒姑姑深受娘娘寵愛，娘娘就算知道，也是睜隻眼閉隻眼。」

  寶兒臉色異常難看，袖中粉拳緊握……

  「寶姑姑，我到有一計謀，如果你不嫌棄的話……」青兒狡猾的說道。

  燭光襯托著兩個宮娥的深夜，誰也不知道她們究竟說了什麼，青兒出來的時候嘴角揚起不易察覺的微笑……

  是夜……貝兒咬緊牙關，實在不想在踏入侯爺府，她雖然也愛著他，但是不想像一個妓女一樣委居身下，她覺得這讓她生不如死……

  正當她猶豫著還要不要去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了聲音……

  「貝兒姑姑。」

  轉過頭看見的是宮娥青兒，貝兒一向對她沒有什麼好感，但是不說話又顯得小氣，於是說道：「青兒，叫我何事？」

  「是寶兒姑姑叫你去廂房敘話。」

  「寶兒？她找我什麼事？」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寶兒和她已經形容陌路，就算沒有直接撕破臉皮了，所以貝兒很疑惑。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寶兒姑姑直說有重要的事情找你。」青兒滿臉無辜的說道。

  「可是我現在有事要出去，等我回來在說吧。」貝兒說完轉身欲離去。

  「貝兒姑姑，恕我直言，你和寶姑姑矛盾已久，這次是大好機會可以冰釋前嫌，雖然我不知道寶姑姑找你什麼事，但是寶姑姑和顏悅色，看來你們的事情有緩和的餘地，如果你推脫不去，恐怕日後你們更加難以相處。」青兒說的頭頭是道。

  聰明的貝兒怎能不明白其中的原委，於是思索了片刻，點了點頭：「好，那我這就過去。」

  到了廂房，意外的是並沒有看見寶兒，貝兒疑惑的看著青兒：「寶兒呢？」

  「姑姑稍等片刻，我這就去叫寶姑姑。」青兒轉身離開。

  貝兒獨自坐在寶兒的閨房，等了許久，也不見寶兒來，剛要出去，忽然一陣暈眩，空氣中不知何時散發著濃濃的香味，貝兒只覺得全身疲倦，暈倒在地……

  侯爺府

  說好了幫了皇后娘娘，她就來做自己的侍妾，為什麼突然中斷了，今日是說好的日子，她竟然沒有來，晏玉心裡很是憋氣。

  剛想去門口迎迎，看看有沒有人影，突然門開了，一個白影走了進來，面帶白紗。

  「貝兒，你怎麼才來？」晏玉一把上前保住貝兒。

  來人沒有說話，只覺得身子微微一顫，見慣了貝兒這副冷淡的樣子，晏玉也不在多說，打橫抱起貝兒，向床邊走去……

  借著燭光，感覺此時身下的人跟以往不同，晏玉疑惑：「貝兒，怎麼感覺你今日不同往日？」

  身下的人沒有說話，而是微微起身，雙手勾住晏玉的脖子，側臉吹滅了燭火……

  晏玉驚喜至極，貝兒從來沒有這麼主動過，今日這般舉動，是不是代表接受他了，是不是代表願意做他的晏夫人了……

  一把撕開罩在外身的衣裙，晏玉瘋狂的吻了起來，身下的人也熱情的回應，這更挑起了晏玉的欲望，抬手分開她的玉腿，一個挺身，衝刺了進去……

  突然感覺身下的人整個身子一僵……

  晏玉低下頭輕吻著身下的貝兒：「對不起，是不是弄疼你了……」

  身下的人搖搖頭，依舊沒有說話，而是緊緊的摟著晏玉的脖子……

  晏玉忍耐不住，興奮至極，再次用力的律動的身子，兩個人有節奏的享受這巫山雲雨……

  反反覆覆，一直折騰到天亮，二人才沉沉睡去……

  一聲雞叫響徹了侯爺府，晏玉朦朧的睜開了眼睛，看見身旁的女子還沒有離去，心裡一陣歡喜，摟著她說道：「貝兒，我們成親吧，我想給你名分，給你晏夫人的名分。」

  女子沒有說話，只是緩緩的揭開了面紗……

  晏玉當場石化……

  「寶……寶兒……怎麼是你？」晏玉大驚失色。

  「昨晚……一直都是我。」寶兒沙啞的聲音說道。

  「什麼？不可能？怎麼是你？」晏玉不肯相信眼前的一切。

  「侯爺，貝兒已經不在喜歡你，她讓我來代替她服侍你，奴婢真的很喜歡侯爺，就算沒有名分，奴婢也心甘情願。」寶兒忍不住一番表白。

  晏玉一時間難以接受，立刻起身草草的穿衣離去，丟下寶兒一個人躺在床上……

  「無論怎麼樣，我滿足了。」寶兒含淚起身，回到了宮裡。

  貝兒睜開眼，已經天亮了，看見了寶兒坐在她的身旁……

  「寶兒，你找我什麼事。」貝兒拄著頭緩緩的起身。

  「貝兒，我也沒有守宮砂了。」寶兒興奮的挽起了袖子給貝兒看。

  「什麼？這……這是怎麼回事？」貝兒難以置信的說道。

  「昨晚你沒去，我代替了你，本想看看侯爺對你的真心，但是侯爺看見我之後，並沒有說什麼，依舊寵幸了我，對於他來說，我們只是一個暖床的工具，所以你和我沒有分別。」寶兒把青兒教給她的一番話說了出來。

  貝兒只覺得心裡被針扎一樣的疼痛，卻強忍著這般疼痛說：「是啊，我們都一樣。」

  寶兒跪在地上：「貝兒姐姐，對不起，你不要怪我，我不是有心的，我只是想試試侯爺對你的忠誠度，沒想到侯爺他……」

  「別說了，沒事，我不在乎。」貝兒強顏歡笑。

  「那麼求你不要告訴娘娘好不好。」寶兒哀求著。

  「恩，我知道了。」此時貝兒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恨不得馬上逃離開這裡，於是機械的點了點頭。

  待貝兒走後，青兒走了進來，寶兒忙問道：「為什麼不告訴娘娘，要是娘娘知道了，不就可以為我做主賜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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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兒笑笑：「寶姑姑，你想得太單純了，你別忘記了貝兒的臉是因為誰才這樣的，娘娘對貝兒姑姑一直心裡有愧疚，極力撮合她和晏仲侯，怎麼可能替你做主。」

  「是啊，貝兒現在是娘娘的大紅人。」寶兒嘟嚷著說道。

  「寶姑姑，其實我有辦法的，只是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去求她？」青兒神秘的說道。

  「誰？只要可以讓我嫁給侯爺，就算求閻王，我都願意。」有了肌膚之親後，寶兒滿腦子都是晏玉，絲毫不考慮別的事情。

  「雪嬪娘娘。」青兒一字一句的說道。

  「什麼？雪嬪娘娘？我跟她一點也不熟悉，娘娘怎麼可能幫我？」寶兒失望的說道。

  「這點你不用擔心，雪嬪娘娘為人極好，跟我還是同鄉呢，所以你要有為難之事，去求助娘娘，她必定會幫你。」青兒胸有成竹的說道。

  「不行，我還是沒辦法開口。」寶兒總覺得這件事求一個不相干的人，欠缺妥當。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願意做牽線人，我可以幫你介紹認識雪嬪娘娘，但是娘娘如果幫了你這個大忙，你……」青兒沒在說下去。

  但是明眼人都聽出是怎麼回事，於是寶兒頭腦一熱說道：「這個放心，只要讓我嫁入侯爺府，必不會忘了娘娘的大恩大德。」

  昭雪殿

  「雪嬪娘娘，此事還求你幫忙，擺脫了。」寶兒跪在地上說道。

  余曼雪手握絲絹，擦了擦額頭的香汗，嬌滴滴的說道：「寶兒姑娘放心，我一定盡力而為，但是姑娘的身份總歸是低了些，所以恐怕不能做正妻。」

  寶兒忙道：「奴婢自知身份低微，所以從來沒想過做正妻，做個妾侍就已經是莫大的榮幸了。」

  雪嬪點了點頭：「恩，那這樣就不是難事了，聽我好消息吧。」

  寶兒激動的跪地磕頭謝恩：「多謝娘娘，大恩大德沒齒難忘。」

  雪嬪掩面輕笑：「寶兒姑娘有這句話，本宮就知足了。」

  深夜

  皇上按慣例，留宿了昭雪殿，自從晚嬪出事後，雪嬪也沒有以前那麼得寵，但是皇上還是會按照祖例來臨幸余曼雪。

  溫存過後，皇上轉身欲睡，雪嬪抓住機會輕聲道：「皇上，臣妾有事情稟報。」

  「說。」皇上聲音不冷不淡。

  「臣妾聽說晏仲侯看上了皇后娘娘身邊的婢女寶兒。」

  「胡說，是貝兒吧？」皇上糾正道。

  「不，是寶兒，臣妾據可靠消息說，寶兒已經將少女之身獻給侯爺。」

  「哦？有這等事？」皇上把臉轉過來，開始對這事情有了興趣，照理說他對晏玉的私生活沒有興趣，但是晏玉偏偏兩度都是和皇后娘娘的婢女有關係，所以他不得不關注。

  「確有其事，寶兒姑娘此事，讓皇后娘娘為難，娘娘因西梁三皇子一事，已經不好開口在求皇上，怕眾人抓住把柄，所以一直沒開口，但是臣妾想做這個好人，想求皇上把寶兒姑娘賜給侯爺做妾。」余曼雪輕輕的靠在皇上的肩頭說道。

  「朕要如何相信你的話？這等事情不是兒戲？」果然，皇上從來不是輕易相信人的。

  「所以臣妾想等明日把晏仲侯和寶兒叫來問問，再把皇后娘娘叫來聽，如果真有此事，皇上不妨賜婚，成全了一對璧人，也成全了皇后娘娘一個心愿。」

  「恩，這個方法到可行。」皇上點了點頭，如果他為她做了這件事，她應該是高興的吧？畢竟寶兒是她陪嫁的宮娥。

  次日，皇上將有關此事的人全部宣到御書房

  小皇后端坐左側，雪嬪端坐右側，堂下跪著晏玉和寶兒，氣氛說不出來的詭異……

  「晏玉，你和寶兒姑娘是不是已有夫妻之實？」皇上不願意繞彎子，直接打開天窗說亮話。

  聽聞這話，暖思難以置信的看著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