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回憶2
2024-12-30 05:30:36
作者: 小小岬
第16章回憶2
利薩回到家躺在床上,弟弟在玩無聊的網頁遊戲,很是瘋狂。最近是放假的日子,過幾天要回學校了,打開自己的網頁,「朋友人生」這是利薩自己做的社交網站,瀏覽率不夠高,本來想找葉雯那樣具有熱情的人看看,可是昨天貌似不在家。爸爸最近都沒回來,冰箱食物充足,自己按時叫利科吃飯,除了吃飯排洩,都沒再見過他出門,完全沉浸在自己的遊戲裡的混帳小子,用他的話講就是全服第一,酷!
」利科,起碼收拾一下東西,明天就要走了。「
」知道了我的好姐姐,最近到處都可以見到行李,離別真是讓人最不爽的事情。漂泊可不好,瞧你憔悴的樣子,可完全不屬於你的年紀。「
」好了別煩,抱著你的枕頭睡大覺吧,明天的午飯泡湯了。「
碰的一下關上了門。
」嘿別這樣,親愛的,嘿!「隻留下利科討厭的請求聲,明明自己和父親一樣喜歡電子,可是卻要學鋼琴,學畫畫,目的是家業隻能讓男孩子繼承,」那樣的白癡?「利薩輕哼。
「白癡,關小你的遊戲背景樂!」利科沒有理繼續玩得不亦樂乎。
「雯雯,你爸爸回來了。」葉雯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聽到父親回來的消息沒有絲毫喜悅,爸爸帶了很多特產,女兒沒有看,她身旁放著很多行李,是母親早就收拾好的。
「我早就說了,不要讓媽媽怎麼早收拾,雯雯你不要不開心,媽媽實在是太忙了,才會不高興的,把你送到姑媽家也是不得已,媽媽這幾年的脾氣確實有點不好,是不是上了更年期的女人都這樣。」
「爸,不用解釋了,吃飯吧,天都快黑了,早點吃完還要早點去機場呢。」
「哦哦哦,雯雯看爸這記性都忘了要送你去機場了,我們趕緊隨便吃吃吧。」說著招呼著阿姨準備一起吃飯,臨走前還在行李箱裡多塞了點錢,坐在後座的葉雯臉上都沒什麼表情,氣氛看起來分外尷尬。
突然手機響了,父親又開始了工作,聊起了生意,固定不變的說話方式,葉雯不用想也知道是哪些父親的老客戶,這讓她很厭煩,心裡生氣。吃著阿姨準備的藥,葉雯有點貧血,顯得很瘦弱,因為長期貧血,臉色蒼白。
來到機場,父親沒有說太多客套的話,推著女兒的行李準備登機,父親略顯倉促,顯然有很重呀的事情很是著急。
「雯雯爸爸有事可能要早點走,你坐在這裡一到時間就上機就好,姑媽已經聯繫上了,會準時在機場等著你,一切都安排好了,過去幾天就可以上學了,在國外要好好照顧自己,爸爸媽媽對不起你,以後有機會爸爸一定帶你週遊全世界。」還沒等葉雯回復就快速跑出了機場,門口司機已經開著車等著董事長,今天晚上有重要的飯局。
看著父親離去的身影,葉雯呆呆站在原地,緩緩坐下,自己仿佛是多餘的,看著忙碌的父母,不知該如何是好。
機場人不多,來來往往,大屏幕上不斷翻滾著最新的航班記錄,葉雯可以清清楚楚看到屬於自己的那一班,時間也越來越近,到最後終於拎著箱子走進去,過程不到10分鐘。
父親連最後10分鐘都沒有給我
「擦身而去的熟悉身影,是利薩?」
是葉雯?
三個人擦身而過,葉雯望著戴著耳機穿著運動服的利薩有點遲疑。
利薩卻望著熟悉的人直接離去,耳朵裏充斥著各種流行音樂。
葉雯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一下就到了美國,空中小姐提示著大家準備收拾行李,飛機即將降落,坐在身旁的少年顯然是美國家庭前來中國度假準備回家中的一員,正在遞著口香糖給坐在旁邊的女孩,也許是妹妹,旁邊還坐著他的爸爸媽媽,看起來十分溫馨。
葉雯向外望去,時差的的關係,這裡也是晚上,有點反應不過來。
下了機,看到姑媽,身材臃腫,帶著眼鏡。略顯發福的身材包裹在奇怪的衣服裏,看起來怪怪的,姑媽一個人生活,無兒無女,難以和以前她的形象聯繫在一起,親切感卻依舊不變。
「葉雯我是姑媽啊,我從小可喜歡你了,你現在一下長這麼大這麼漂亮啊,雖說沒有以前可愛。」姑媽說著瞟了一眼葉雯身邊的行李這麼多,「姑媽可是一個人哦。」說著兩個人搬著沉重的行李,走出機場,姑媽好半天叫了一輛計程車,葉雯的行李可真是多,「不過話說回來鐘琴就是這樣,每次她出差都要帶好多東西。」姑媽笑著看著葉雯,似乎感覺說錯了話,「這是你爸說的。」
葉雯也隨即對著姑媽笑了笑。
「葉雯以前可活潑了,現在都不怎麼說話了啊。」姑媽繼續找著話題。
「上了學以後就不說話了,爸爸媽媽也很少呆在家裡了。」說著臉上的笑容又消失了。
姑媽見狀又轉移話題聊起了葉雯的學校和以後的生活。
姑媽家是一間大公寓裡面滿滿地都裝滿了各種各樣的東西。看起來像個雜貨鋪,把行李暫時搬到了客房。
「暫時?也就是說我並不住在姑媽家嘍?」葉雯疑惑。
「恩,暫時聯繫的是一家寄宿學校。但是離姑媽家並不遠,你可以隨時回家,親愛的,姑媽會給你做很多好吃的。」
葉雯泡在浴缸裏,裡面飄滿了白色的泡泡,葉雯的###浪被盤了起來,雖然身體瘦弱,但是葉雯也足足有34d的好身材,浴缸裏飄著一隻小黃鴨,這是姑媽執意要放進去的,說葉雯小時候就喜歡姑媽在浴缸裏放一隻小黃鴨,耳邊迴響著姑媽的話,感覺身邊的人都好像在踢皮球,把自己送來送去的。
「所以,你是我們的新舍友?」利薩吃著手裡的海苔看著面前的大堆行李和她的女主人「葉雯?」
利薩從包裏翻了一包海苔扔了過去「給你吃的」。
葉雯收下了床上的海苔,我能聞到你身上的血腥味,「你大姨媽來了?」
利薩猛地擡起頭,夾緊了大腿,「我去洗個澡,回頭轉身撞到了另一個女孩,短髮有點酷,顯然也是亞洲人的面孔。」
「不要惹我,我很厲害,你是新來的?」葉雯似乎能聞到她身上的菸酒味,又抽菸又喝酒真是沒救了,「我是孤兒,突然有一天得到了一筆破天荒的財產,於是我帶著錢來了這裡,所以你呢?」
「對你的經歷毫無興趣。」葉雯繼續收拾著東西。
」恩,好吧,我打賭洗澡的那個和她弟弟做過愛。「女子笑著說,但是看到葉雯嚴肅的眼神立刻停止,」好吧,我隻是在開玩笑。「女子在床上躺了一回,接了個電話,裡面美國佬的聲音還有生硬的中國話,女子立刻起身有出去了。
利薩從浴室走出,頭髮上還滴著水,穿著可愛的睡衣睡褲。
」她每天晚上都會出去,她的夜生活豐富,說話也沒頭沒腦的非常毒舌,你可別放在心裡,不過相處久,她還是個不錯的人。「葉雯本來想提剛剛女子說過的中傷面前利薩的話,但想想還是忍住了,拿出換洗的衣服和洗漱用品走進浴室,打開花灑,熱水瞬間澆在頭上,身體因為舒服的水溫顯得又充滿了活力,這幾天搬東西真是夠累,好像好好睡個覺來著。
葉雯坐在大街上中國餐館的餐桌上,品嘗著地道的中國美食,爸爸媽媽都坐在桌前,最近難得的聚在一起,前一段時間爸爸的生意每況愈下,最近有了別人的幫助終於有起死回生,而且越做越好,在現在這個隻求利益的時代能如此幫助爸爸的人可見關係不一般。
一家人平靜的吃著飯,爸爸媽媽心情都很好,不時夾菜給葉雯,還歡聲笑語得談論起美國生活,媽媽說葉雯不在的日子可想念我們家雯雯了。
葉雯沒說話,低著頭吃菜,洋快餐天天吃可受不了,難得父母一起來美國看望自己帶自己吃一頓好的。
胡凡坐在餐桌上和父親吃著飯,父親難得有時間和他在同一張桌子上吃著飯,氣氛僵硬,父親沒說話,看到兒子此刻的打扮,亂糟糟的頭髮被染了色,耳朵上打著洞,帶著耳鑽。衣服也亂糟糟的,倒是口袋裡的兩包煙惹得父親多看了兩眼。
」所以你拿我的錢就是幹了這些混帳事,你好意思麼?「
胡凡沒有理睬父親,繼續低頭吃飯,塞緊了口袋裡的煙。
」你知不知道你媽媽被你逼成什麼樣子,上次我去醫院看她,病得很重。「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敗家子。
胡凡咬了咬嘴唇依舊沒有說話,隻顧著吃飯。
父親看起來有點著急了,雖然在美國也有房產,但是從未允許兒子進來住,母親以為把他送到國外鍛鍊他,胡凡就能懂事聽話一點,母親早些年被檢查出了癌症早期,一直都在接受治療,父親把所有的問題統統歸咎到自己兒子身上,兩個人平生沒做過什麼壞事,對待兒子也是不嚴厲不寵愛,可是兒子就是不讓人省心,所以也是嚴格把關他的零花錢。甚至有些時候比普通人家孩子給的還要少。
」你,你是怪物。「爸爸生氣了,看著不說話的胡凡,」爸爸前幾天和你葉軍叔叔還有聯繫來著,說是事業上的困難,也是,誰出來混能一帆風順來著,爸爸借了錢給葉軍叔叔,本來想著他們家葉雯,兩家也算是世交,如果你能娶葉雯就更好了。」
隻是話到嘴邊又被爸爸咽下去了,讓葉雯嫁給你,那不是白白委屈了這麼好的姑娘麼,你這怪物。「
胡凡聽到葉雯的時候身子微微顫抖了一下,沒有太多回憶,拼命想也沒有記憶,記憶太遠,就是個愛耍脾氣愛告狀的小捲毛這麼多,想想就覺得可笑,自己這些年玩過的女人可不少,哪一個不比那個小丫頭強,更何況不知道現在變成什麼又肥脾氣又大的醜女了,父親要讓自己娶她,就算她答應了,自己還不一定答應呢。
」爸您吃飽了,該休息了。「看到父親生氣的樣子,洪曄也不忍心,徑直走到門口,也沒多想開了門就想走。
胡父坐在餐桌旁看見空了的飯碗,自己面前的菜還沒動,胸口總是微微疼痛,頭又疼,恨不得趕緊離開這個怪物兒子存在的城市,於是打了個電話給司機,準備待會參加公司的股東大會。
胡凡的手機一直在震動,上面顯示著熟悉的號碼,姓名是於楚,電話響了好幾次,和老爸吃飯的時候就在飯下吵個不停,胡凡有點受不了這個聒噪的女人了,但是最近缺乏資金隻有這個女人還願意和自己保持著肉體關係。
想想也覺得可笑,看來自己是被她吃死了,得過了這陣,趕緊把她給甩了,說著加快了步伐,打車的費用也沒有,約定的地點是老地方,學校不遠處的小酒吧,裡面聚集的也多是學校裏熟悉的面孔。
胡凡和於楚不是一個學校的,就是在這間酒吧偶然認識,那天餘楚喝的爛醉,胡凡還把她上了。
餘楚躺在床上對他撒嬌,他還記得那時候的樣子,可憐的樣子,就像很久很久記憶力裏的小女孩一樣,求著他帶著玩,還求著問流星的含義。
就這麼鬼使神差的決定交往了,她化煙燻妝,抽菸,有時候還抽大麻,酗酒非常嚴重,經常喝得爛醉,有時候自己還要幫她洗澡處理嘔吐物。
但是餘楚還挺有錢,比他還有錢,胡凡有很長時間都是吃著餘楚的飯。還帶他到各種餐廳大廈酒店,他這輩子都沒見過的各種美食奢侈品,她都毫不在意,各種消費。說這些,胡凡有時候還是很佩服她的。
晚了6分鐘,餘楚抽著煙,看著胡凡口袋裡的煙,」還夠用麼,要不要再給你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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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來了。「胡凡很是沉重。
」你爸來了,真是幼稚,多大的孩子了,還說爸爸的問題搪塞我。「餘楚生氣地白眼了一下。
」不要提我爸。「胡凡生氣了。
」哼。你爸怎樣了。「餘楚回嘴。
啪!胡凡一巴掌打在餘楚的臉上,「我們玩完了,分手再見。」
餘楚被打的右半邊臉依舊微微發燙,顫動著嘴說不出話來,眼睛也瞪得厲害,望著離去的背影很是來氣,「沒有我你能活下去麼,我等著你回來求我。」餘楚大叫著。
胡凡頭也不回,想拿起口袋裡的煙抽一口,突然想起連這也是餘楚買的不免來氣,立馬甩在大街上,白浪費了一包好煙。
餘楚對自己還是很苛刻的,有時忘了就不吃飯了也很少買東西,她甚至天真地覺得對自己的苛刻就是對自己的救贖,話說回來她還是基督教徒。難得看見胡凡她會心情大好,給胡凡買最好吃最好用的,最貴的東西,居然對他這麼好,還想分手。餘楚就不停硬灌著各種各樣的酒,本想慶祝今天自己的生日可是弄得一團糟。
餘楚喝得爛醉,趴在桌子上就睡著了,酒保尋著她要錢,說是營業時間就快結束,要打烊的樣子,餘楚拿出信用卡,付完帳之後走在回宿舍的路上。外面漸漸開始下小雨了,餘楚沒帶傘,頭髮上滿是雨點,煙燻妝也一點點化掉,留下的不知道是淚水還是雨水了。
「這麼走會淋濕,著涼感冒可就不好了。」餘楚感覺聲音熟悉,可是頭快炸了,沒力氣擡頭,扶著牆,艱難地走著。
眼前的人看她沒反應,硬是扶著她,又撐著傘送她回去。
利薩依舊穿著熟悉的睡衣坐在電腦前,貌似是和弟弟商量著下個月的生活費,弟弟學習成績很好所以並不和她在同一所學校,利薩打電話的聲音很大,似乎是信號不好,總在重複,還在討價還價著下個月的生活費。
「利科,要這麼多未免說不過去了吧。」
「我回來了。」是葉雯的聲音。辨識度還是很高的,衣服濕了大半,懷裡還抱著個女的。
「嘿姐姐是誰的聲音這麼好聽啊?是不是美女啊,能不能介紹認識一下,喂喂,姐姐別掛啊!「
利薩小聲說了幾句,忙準備掛電話。
」餘楚啊,她又喝醉了吧,你可別靠近她,她吐起來可是很可怕的。「
」她喝醉了又淋雨了,我待會給她洗個澡,你繼續忙你的吧。」葉雯沒有在意,感覺懷裡的人有小聲抽泣,突然有點傷感,渾身發抖的她似乎有點著涼,得趕緊換掉這身衣服才是。
忙著給餘楚脫衣服,餘楚的身上到處傷痕還有紋身。皮包骨頭,貌似都是抽大麻惹下的病根,看得讓人心疼,她慢慢搓著餘楚的身體,幫她洗頭打上肥皂,忙了好一陣才終於把餘楚送上了床,自己也才洗澡睡覺。
第二天利薩和葉雯是被餘楚的嘔吐聲吵醒的,餘楚呆在廁所裏,半天都沒出來,葉雯撓了撓頭,看了下表已經11點了,利薩抱著隻大兔子毛絨玩具還在睡,今天是禮拜天,所以大家都沒早起。
葉雯看著廁所半天沒有動靜,隻好起身進去看看,餘楚倒在地上,沒有動靜,廁所裏一片漆黑,葉雯想著肯定是餘楚出了什麼事忙把她扶起來。
「餘楚,醒醒還好吧。」看著餘楚額頭上密密麻麻的汗珠,葉雯總感覺不對,「你還好吧,餘楚?」
餘楚的臉略顯蒼白,嘴唇也毫無血色,幹得褪皮,餘楚咬著嘴唇,連伸手的力氣都沒有了,洗去煙燻妝,餘楚還是長得很好看的,幹練的短髮,眼睛雖不大,卻很有神,五官精緻,搭配鵝蛋臉還是很出眾的,葉雯摸著她的臉,有點燙。
利薩躺在床上,看著旁邊的人突然沒了動靜,連忙起身查看,兩個人坐在地上。
「葉雯出什麼事了?」
「利薩咱們打個電話吧,我感覺餘楚的情況好像不太好。」
「是麼,是不是你太大驚小怪了,餘楚經常喝酒,第二天也經常好晚才起。」利薩揉了揉眼睛,下床拉開窗簾,黑黑的房間一下被照得雪亮,天氣肯定是不錯,才會晴空萬裏,利薩伸了個懶腰,接受著正午陽光的洗禮。回過頭來又看了一眼餘楚。此刻已經被葉雯搬上床。
「臉色這麼不好。好像確實有問題。你別急我打電話,叫救護車。」
葉雯抱著懷裡的人沒有說話。
好不容易終於趕到了醫院,兩個人都是匆匆忙忙隨便換了衣服,急匆匆地滿臉是汗。
「醫生,我朋友怎麼了?」第一個趕到病房的是葉雯,皺著眉頭,似乎很著急。
「哦,這是你朋友,她流產了,有病人家屬麼?流產通知書上要簽字。」
好不容易利薩趕到,卻沒人說話,「你說什麼我朋友流產了?」利薩很是焦急地問道,醫生看著疑惑的人搖了搖頭離開了。兩人圍著病床,看著吊著水的餘楚,利薩先打破了沉默。
「葉雯,該吃飯了,你先看著餘楚,我出去買點順便買點水果,明天我有考試,今天就不能陪你們兩了,我要回去看看書,有什麼事打我電話就好了。」
葉雯回應了聲看著利薩走出病房,繼續回過頭照顧起餘楚,幫她擦了擦汗,又看了看吊瓶。等著吃完了利薩送來的飯,天都黑了,餘楚才好不容易醒了。微微睜開眼,看到病床前的葉雯,趴在自己身邊打盹。
「你好「餘楚的聲音略顯沙啞,但是還是讓明銳的葉雯一下就感受到了。
」餘楚你醒了?「葉雯皺著眉頭盯著面前的人,「有什麼事麼,身體好點了麼,葉雯急忙焦急地問這問那。」
「我有點渴,可以幫我倒杯水麼。」餘楚說話的時候有點哽咽,「你在這呆了很久了吧,你回去吧,我自己可以照顧自己。」
「別這麼說。」葉雯趕忙端來水,放在餘楚手裡,「你還有幾天就可以出院了,我這段時間可以陪你,我無所謂。」葉雯並不在意,她感覺自己又變回了以前那個熱情而又充滿活力的小丫頭了,她為自己幫助餘楚的行為感到很滿意。
「我知道是什麼感覺,我不是第一次了,你走,我不要你們看我的笑話。」餘楚卻似乎毫不領情,眼睛突然變得紅腫,說話聲音也多加了一絲堅定。
quot;我不在意,你放心我沒有這樣的意思,你現在身體這麼虛弱,沒有人幫助你你怎麼好得起來啊。」葉雯依舊毫不在意,接過餘楚遞過的杯子。
「我說的話你沒聽見麼,你快點走,我一點都不需要別人的幫助,走啊。」葉雯看著面前的餘楚很認真的樣子,隻好嘆了嘆氣,走向門外,似乎又想起來什麼,「桌子上有飯,還有水果,你別忘了吃,還有有事打我手機,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