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一夜春光

  第2章一夜春光

  胡凡第二天是打了個噴嚏才醒的，身上一絲不掛，整個人赤裸裸躺在床上的一角，留給自己的地方太少了，現在躺著的位置像個三角形。好不容易發現了造成整個事件的元兇，是睡在旁邊的女人，已經把所有的被子給搶過去了，斜躺在大床中央，占了好大地方。胡凡湊近了一點仔細看，生怕看走了眼。平日不戴眼鏡，胡凡也是150度的近視患者。

  胡凡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撩起散落在枕頭上海藻般的黑髮，女人毫無防備的睡顏掠入微張的眼帘。潔白的肌膚，微微上翹的如黑色纖維的睫毛。小巧的鼻骨，細緻紅潤的嘴唇有幾分稚氣與純真的色彩。最美麗是一頭海藻般的長髮，像是綻開的黑色薔薇花。胡凡看的仔細，全然沒有發覺女人有漸漸甦醒的徵兆，他的手肘不小心撞到了女人的肩膀。

  

  不小心對上了一雙如深潭一般寒冷卻絕美的眸子，陽光透過栗色的碎發，給臉頰上了些斑駁的色彩。筆挺的鼻樑，紅似鮮血的嘴唇微微勾起，像是在嘲笑世間愚蠢的一切。個子很高，比模特還要完美的身材讓人們像仰視王者一樣仰視他。指上的戒指象徵了他不可高攀的地位。尹楚瑜望著面前的男人，如同昨晚強上她時嚴肅令人害怕，聽旅館的服務小妹說這個男人又凶又自大，她呆呆地看著眼前的一切害怕起來。

  胡凡看著面前突然醒來的女人有點措手不及，滿是被偷窺的感覺，突然想起自己現在還衣不蔽體，抓住被子的一角遮羞，扯過被子的一瞬看到了床單上惹人顯眼的一片紅，胡凡當然不是三歲小孩，他感覺有一陣電流激過腦門，瞬間麻木了全身。胡凡玩過的女人不少，可是處女還是第一次，這種打擊對他來說有種罪惡感，他有點不知所措了。

  兩人互相看著對方呆呆地不說話。時間似乎瞬間凝固，直到外面響起馬路特有的汽車喇叭「嘟嘟」聲，才意識到天亮了。女人還沒說話，面前的男人臉色瞬間鐵青，張大嘴巴發起話來：「你怎麼會在我的床上，你是誰，有什麼企圖，無非就是覬覦我口袋裡的錢財吧！」說完便迅速起身，和那些玩完女人就走的花心少爺一樣，整理衣裝，穿戴得依舊整齊，表面上的正人君子。

  胡凡穿完衣服掏出了上衣口袋的皮夾，裡面塞得滿滿的紅色百元大鈔，胡凡一次全部掏出來放在床上，還把桌子上的表和珠串壓在了那些紙幣上，這些加在一起看起來沉甸甸的壓得床上那一個小角落深深下陷。收拾完胡凡就著急著離開，這一切在尹楚瑜眼裡像極了落荒而逃，待關上門漸漸消失的腳步聲，一切都如同結束了之後。尹楚瑜才輕輕下了床，身上披著男人昨天隨意丟棄的襯衫，上面的髒污已經被洗乾淨了，有淡淡洗衣粉的味道。融合著女人身上獨特的體香，隨著昨日的回憶，消散遠去。

  女人依舊躺在床上，花瓶里的玫瑰花瓣被一片一片硬生生地剝離落在床上，撒得到處都是。女人繼續把玩著百元大鈔，把它們一張一張塞在身體裡，她背對這門口，那纖細迷人的身段，潔白如玉的身體，光滑細膩的皮膚，在陽光照射下晶瑩剔透。

  胡凡呆在車裡看著手機里的視頻，他有著這種特別的習慣，喜歡孤身一人在外時用手機記錄自己熟睡時發生的一切，視頻里的自己如同一個惡魔對著牆角瘦弱的女子露出了令人驚懼的獠牙，仿佛要將她生吞活剝了一樣。嘶啦一聲，女子襯衫的前襟被粗暴的撕扯開，雪白的胸脯毫無防備的暴露在空氣中，胡凡眯起眼睛饒有興趣的看了眼那跳躍而出的潔白雪峰，視線又移回女人那因羞憤漲得通紅的臉上，他就是想看她恐懼不安的表情。女人反射性的伸手去遮擋那片暴露的春光，可是雙手才一動就被大掌無情的禁錮住拉扯到頭上。胡凡用膝蓋壓住女人亂動的芊芊玉腿，咬著牙再一用力，女人身上的衣服已經徹底被抽光，女人再極力地反抗只是被大掌用力捏著臉頰強迫著看著面前的男人。

  過了許久女人不再掙扎，感受著面前男人的手不斷游離，突然向下探去，一把扯住底褲，一個用力，那粉色的蕾絲內褲便碎裂了地被甩到床下。雙手被用力鉗住，如同砧板上的魚肉毫無縛雞之力。男人看到身下的女人不動彈似乎有點失去興趣，本想玩玩半推半就，沒想到這女人這麼快就這麼束手就擒了，真沒意思。

  抓起身下的堅硬，毫無準備的情況下攻進女人的私密之地，女人的乾澀也讓他不適的皺了下眉，不過沒有給她任何的適應過程便律動起來。瞬間的撕裂般痛楚讓女人忍不住流下眼淚，但是她卻緊緊咬住嘴唇不敢出聲，身體在他猛烈撞擊下的起伏搖擺，女人忍著撇過頭去不敢正視著眼前的一切。胡凡一遍遍強硬的占有身下的這個女人無休無止，以不同的姿勢占有著她。女人則連昏厥的權力都沒有，真真切切地體會著身體的痛楚。那些純潔的原本屬於少女的回憶隨著身上男人的一聲聲低吼支離破碎，這種羞辱讓她絕望，心底似在吶喊爆發，表面卻無聲地忍受。

  未經人事的處子，暴戾無比的惡魔，在床上演繹著毫無瓜葛的腥風血雨，不知為哪般。

  而此時坐在車裡的胡凡已經有瞬間的驚呆，臉上的表情有難過有愧意，他難以把自己與床上那個不斷索欲的男人聯繫在一起，甚至有點後悔自己對女人的質疑和辱罵，那些自以為負責的金錢都成了戲謔，是對女人最大的嘲諷，真是殘忍。原本想看看這個女人有多大的本事吃光自己，現在倒打一耙，摔了個狗吃屎。胡凡有點於心不忍，開著敞篷車飛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