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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最後一個同夥

2024-05-07 19:47:31 作者: 玫瑰夢清可

  「沐城主,幾乎都解決了,但如今差最後一個同夥,還沒有被抓起來。」

  葉嵐月也不打啞謎,沐正卿聽到後,很是詫異。

  「最後一個?

  那他在哪?」

  沐正卿既因為那些對他下手的人被捉住而開心,也因最後剩下的一人而擔憂,他清楚極了,如果此人抓不住,那他就永遠可能在危險之中,除非全部殲滅,才能占上主動權,這些道理都是葉嵐月曾經同他說的。

  他想著,不由得無形中被汗水浸透了衣衫。

  她看著他這般緊張的樣子,不由得放鬆了臉上的表情,輕笑一聲。

  「放心吧,沐城主,那人就在府中,混在府中的侍衛中,不過我已有計劃了,但還需要你的最後一次配合。」

  

  「好,請葉姑娘但說無妨!」

  葉嵐月聞此話,便壓低了聲音,將自己的計劃,都告知了他。

  聽罷,他的眸中閃過堅毅,外加一絲迷惑。

  他在想為何她提出了一個同之前完全相反的方法,但他相信她。

  城中很快便有了從沐城主病危,逐漸轉變為了因為得到了神醫的救治,而逐漸好轉的傳言,而且之前的城內的那些亂事,也得到了解決,整個生活便如同恢復了日常一般。

  百姓們這便都放下了心,繼續安穩的生活。

  沐正卿還舉辦了一次集會,自己當著百姓的面,坐在了城內最高的一處城樓上,向百姓們揮舞著手臂。

  時隔了不到兩日,一直在暗中守著沐正卿的葉嵐月終於等到了那個同夥。

  他來的時候,正趕上沐正卿在小憩。

  小心翼翼的開門,進了屋子,他走到了榻前,看著還在小睡的沐正卿,先是觀察了一番,隨後才掏了掏衣袖,取出了一個小玉瓶,對準了他的嘴,打開了蓋子,剛打算給他餵進去,門便如同一陣清風拂過,被打開了。

  而從門外的正是葉嵐月。

  她的頭髮簡單的挽著,身上所著的也是一件普通的衣裙,但整個人看上去,有著明顯不同的仙靈般的氣質。

  「終於將你釣出來了,可真是費力呢。」

  葉嵐月說著的同時,所邁著的步子,已然有著節奏走到了他的身邊。

  那人此時因為她的到來,已經全然將手抽了回來,扭頭看向她,但即便已經到了如今的這個場景,他的身上也依舊看不見其慌張二字,有的只有從容。

  「葉小姐,你怎麼來了,是來找城主大人的嗎,很抱歉,正如你所見到的他正在熟睡呢。」

  「你要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我可以待他醒來,代為告知。」

  葉嵐月一雙大眼睛長長的睫毛呼扇呼扇的眨了幾下,嘴角微抽,這才說道。

  「果然是個聰明的,腦子夠好使的,你的那些同夥,包括你所侍奉的那個王子,他們的腦子加在一起,也未必就比你一人好用。」

  「不過,越是這樣,才越證明了你,十分勝任這個工作,可以將該做的事情,做的滴水不漏。」

  葉嵐月誇讚著他,她說的是實話,但無論他又多麼的聰慧,他今日也會栽到她的手中。

  「不過,你的工作也就到今日為止了,快快投降吧,勸你不要做任何反抗,否則受傷的只會是你。」

  她所說的字字珠璣,神情泰然,所表現的怡然自得。

  「什麼投降?

  葉小姐今日說的話,好生怪異,在下怎麼聽不大懂?

  麻煩你給解釋一下?」

  那人裝的很是無辜的樣子,蹙緊著眉頭,還用手撓了撓頭。

  葉嵐月的視線逐漸沉了下去,眸中黯然失色,明明是抓住了個現行,還不承認,看來是想敬酒不吃吃罰酒啊?

  她在心中勾勒著計劃,隨著頭的抬起,瞳中再次漫上一抹蘊彩。

  「很好,如果不是敵人的話,我還是會很佩服你的,但現在你我所占的是相互對立的階層,你就不要怪我了。」

  她的話音還未落,本人已經又向他的方向走了幾步,本想一招將其制服,但他的功夫,想必也不是很差,因此閃躲過了第一擊。

  葉嵐月輕勾嘴角;「不錯。」

  她如此這般輕言,而那人則在閃躲中,還不忘反問她,為何突然攻擊他。

  但奈何他再厲害,靠運氣躲過了第一次攻擊,但在隨後的連擊中,他還是沒有意外的落敗了,被她緊緊的遏制住。

  「服了嗎?」

  「我認輸,還請葉小姐放了在下!」

  那人到了如今的這個地步,還在演習,她深覺他的演技似是比自己的還要更為高超,並且還有著一種敬業精神。

  「告訴我,你手中的那個玉瓶是做什麼的,裡面可是蠱蟲的卵?」

  「蠱蟲?」

  葉嵐月仍是禁錮著他。

  「別再裝了,你以為沐城主被咱們鬧了這麼一波後,還未醒嗎?」

  「還有你以為,沐城主身上的蠱毒被解了,是假消息嗎?」

  「我們騙你做什麼呢?

  並且實話告訴你,這蠱毒可不是這幾天才解了的,之前所傳城主病危的消息,就是我所放出的假消息,為的就是引你們的人上鉤,真是可憐了,明明是堂堂一國的熊澤王子,如今卻淪為了階下囚。」

  葉嵐月句句打擊到了他的痛點,在提到熊澤時,他似是最後一棵稻草被壓垮了,不再演戲。

  反而他的整個身體,都因為怒火,而抖了起來。

  他咬牙切齒的所言:「你把王子怎麼了,告訴你,你要是傷害了他,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葉嵐月無奈輕搖頭:「明明是你們做錯了事,如今卻要來倒打一耙,真是有趣。」

  沐正卿不知何時不再裝睡,坐起了身,一直看著他們二人,觀察著,只是沒有多言。

  「好,這都你逼我的。」

  說罷,那人身上的皮膚,便如同沐正卿所發作時相似,頓時是密密麻麻的,他體內的也早已經被當成了蠱蟲的宿體。

  他此時會成這樣,完全是因為他對自己施加了,促進它們發作的條件。

  他的皮膚隨著不停的蠕動,逐漸從一些地方,所滲透出了少量的液體,是偏紫黑色的,那是經由身體培養提純過後的蠱毒,是極為價值珍貴的毒液。

  葉嵐月所抓住的是他的兩個手臂,此時自然也沾染上了蠱毒。

  她看了看自己抓住他的手,除了被毒液剛碰到之時,有些刺疼,其餘便無事了,她也就沒有鬆手,依舊錶情淡然的抓著他,看他還打算搞出什麼花樣。

  她是一時間忘記了自己本體為蘭,體質的問題,但被抓住的那人就不同了。

  他見她一點反應都沒有,整個人如同見了鬼一樣大喊。

  「你怎麼一點事兒都沒有?

  不可能啊,你現在早就應該中毒身亡了才對啊!」

  聽到這裡,她這才想起那個嚴重的問題,但沐正卿就坐在一旁看著,她也不能說什麼奇怪的話,於是乎,便用著這平靜的表情所回復著他。

  「毒素?

  我可不知你這是什麼毒不毒的,我看這就是你用來嚇人的把戲吧。」

  「都禍到臨頭了,居然還如此騙人,你這樣可會讓我對你的聰明的印象改觀了。」

  那人聽著她這般淡然所言,更像是懷疑人生一般,他的表情逐漸扭曲,剛想說話,便被她很是適宜的打斷了。

  「好了,就讓你暫且水會兒,去牢中同你的同伴們待在一起吧。」

  她說著似是告別一般的話,三枚銀針當即準確的扎在了他的脖頸處,他頓時昏迷了過去。

  隨後神奇的一幕便發生了,原本從他體內冒出的紫黑色毒液,如今全都自動回流到了體內,就如同它們從來未出現過一般。

  葉嵐月將他放到了地上,叫來了侍衛將他抬走,又洗淨了手,這才同正了衣冠的沐正卿,坐於了府中一間涼亭中交談。

  他一見到她走了過來,便想給她下跪,感謝她三番五次的救了自己的性命,不過被她眼尖一把攔住。

  「沐城主,你這就是太客氣了,這些都是嵐月應該做的。」

  她謙虛著的同時,腦海中忽然閃過了一個身影,那便是墨離殤,他同沐正卿在對待這些事情上完全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態度。

  她想要是他要是何時也這般坦率會如何?

  不過她就是想的太多,他要是能改變,絕對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不,葉姑娘本不必如此的。」

  他還在感謝著,且感謝的話,意味深長。

  「要是換做其他人,可能我的這條小命,也就交代在這兒了,這是因為你有著豐富的韜略,以及一顆不畏懼的心,才有了今日這樣當初想都不敢想的結果。」

  「請受我一拜!」

  他說著又要跪下去,她又不得不將他扶起,這一來二去的落在剛前來此處的夏侯淵眸中,尤為刺眼。

  他幾步走了上去,假裝咳嗽了幾聲。

  「你們在做什麼,我不會來的不是時候吧?」

  見他來了,他們兩人終究沒有再堅持下去。

  「夏公子,請問你特意來這裡,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嗎?」

  「葉小姐果然聰明,你可還記得車轅節?」

  葉嵐月回憶了下,他是說過,便點了點頭。

  「那便好,此次來,就是為了邀請葉小姐一同前去車轅節的,你看如何?」

  他的問話,一經提出,涼亭的空氣便驟然冷了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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