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結局③
2024-12-29 07:49:33
作者: 蘇漁漁
無論怎樣,這天朝自己要掌握在手中, 這顧樂堔身後的寶藏財富自己也要全部的得到,這一次,自己準備了三年的戰爭,無論怎樣, 自己都不接受輸這一個字的。
扶城勇心中如是想著,這目光卻是直直的落在顧樂堔的身上,不放過顧樂堔臉上一絲一毫的情緒變化。
他相信,顧樂堔既然能夠站出來保衛家國,那麼,這天朝的子民,況且還是天朝的官員們,顧樂堔怎麼能夠不去在乎?
只要能夠贏,自己已經不在乎這手段是否光明磊落了。所謂過程不重要,結局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嗎?
殊不知,好似是早就猜測到了扶城勇的心思,只見顧樂堔嘴角一揚,極其不屑的開口說道:「本侯爺在乎的是那些真正愛護天朝的人,不是那些為了保住性命就輕易的妥協賣國之人,這麼說起起來,本侯爺還真是感謝你呢,幫朝廷清除了這些隱藏著的禍害。」
伴隨著顧樂堔的話,這把外面扶城勇和顧樂堔對話聽得清清楚楚的天朝官員們,一個一個的臉真是紅一陣白一陣,這時候,真是不知道,這自己是應該為顧樂堔的到來而感到高興還是感到不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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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本王就不相信你真的能夠做到無動於衷。就算這背叛的人的性命你顧樂堔不在乎,這天朝皇帝的子嗣和女人你顧樂堔作為人臣難道你可以袖手旁觀?」扶城勇冷著臉說道。
站在顧樂堔身旁的蘇詩婉溫婉的臉上流露一絲同情,滿含著憐憫一般的看著扶城勇。
對於顧樂堔身旁的蘇詩婉扶城勇早就知道,只是沒有想到,這兩人居然可以這般的做到光明正道的牽著手走到人前,這一個是嫁做人婦的女人,居然敢用這種目光看著自己,扶城勇何時受過這種待遇,當即便目露凶光的看著蘇詩婉,開口說道:「這位不就是東陽府東陽舟帆的夫人嗎?這手牽著天朝侯爺的手,這是在鬧哪一出?你的夫君現在可是已經服從本王了,作為本王的親信,你難道······」
扶城勇話還沒說完,蘇詩婉便打斷了扶城勇的話語氣溫溫柔柔,並沒有因為扶城勇說出自己的身份,也不理會這知道自己是東陽舟帆的妻子的事實而目露吃驚和不可思議的天朝官員們的神色,只是含著更加深刻的同情目光看著扶城勇。
「扶城勇,如果蘇詩婉是你的話,這時候倒是不會關心別人的事情,倒是會關心關心自己的事情,與其在這裡但是我蘇詩婉,你還是擔心擔心你自己,這你引以為豪的幾萬扶桑國的大軍這時候可是早就打道回府了,你這擔心我們天朝的諸位娘娘,你還是擔心一下你這遠在扶桑國的母妃和妹妹們吧,想必,這對於你來說比關心別人更加值得你去關心的吧?」
「你什麼意思?」扶城勇心裡不由的一跳,緊張的瞪著蘇詩婉,好似想要一口生吞了蘇詩婉一般。
「字面上的意思啊!」顧樂堔和蘇詩婉對視一眼,隨即涼涼的說道。
扶城勇忍不住的後退,一臉不相信的樣子。
就在這時候,帶領著人出去的羅飛這時候匆匆的跑帶著三五將士跑了過來,臉上難掩焦急的神色。
羅飛並沒有料想到顧樂堔和蘇詩婉會出現在這裡,當跑近看清楚顧樂堔和蘇詩婉的時候,那焦急的臉上一閃而過一絲灰敗。
「王爺,不好了,我們的人已經·····已經···已經還回扶桑國了,這國內的吳少尉帶著一批人殺出血路,帶來的消息,則是······則是····」羅飛結巴著說不出口。目光根本就不敢看扶城勇,只是低著頭,挫敗的看著面前的黃土。
「是什麼?」咬著牙,扶城勇瞪著顧樂堔那笑的燦爛的桃花眼冷聲問道。
「扶桑國國主駕崩,這大王子扶城洛登基為主。」羅飛還沒開口,顧樂堔就閒閒的說道。
雖然具體的情況顧樂堔和羅飛都沒有說,但是,這國主去世,一直和自己不對盤的大哥做了國主,自己這一邊的人不是死也是難逃罪責,那,方才蘇詩婉說的, 自己的母妃和妹妹,豈不是······
扶城勇不敢想下去,此時那原先還不可一世的樣子早就被席捲而來的擔憂所霸占。腳步也忍不住的變得虛浮,渾身好似丟掉了所有的力氣一般,一點一點的變得頹敗,身體控制不住的往後踉蹌而去。
一直站在扶城勇身後的羅飛眼明手快的從後面扶住扶城勇,說道:「王爺!」
扶城勇借著羅飛手中的力氣,努力的維持著自己表面上的平靜,然而,那眼中的慌亂卻是怎麼也掩飾不住。
看著這樣子的扶城勇,跟隨多年的羅飛忍不住的苦笑道:「王爺,我們輸了!」
一句輸了,讓扶城勇極力維持的平靜也土崩瓦解,一臉的不可置信的瞪著顧樂堔和蘇詩婉,搖著頭說道:「不,不,不會的,本王怎麼會輸?本王怎麼會輸?」一邊說著一邊胡亂的揮舞著手中的長劍,儼然是一副承受不住壓力,情緒達到了崩潰的地步。
面對著這急速的地位變化,顧樂堔滿含著憐憫的對著扶城勇和羅飛說道:「本侯爺最近心情特別好,不殺生,看著你們也是給天朝消除了那些奸臣們,本侯爺就大人大量的不和你們計較了,識相的話,最好是快點帶著自己的人滾出天朝的土地,這要是去營救你扶城勇的母妃和妹妹,說不一定還有機會,如果·······這去晚了,這恐怕只有去天上閻王府見面了」
羅飛狐疑的看向顧樂堔,遲疑著開口說道:「顧樂堔, 你的意思是現在就可以放我們走?」
此時出現這麼好的狀況,顧樂堔怎麼會就這麼輕而易舉的就放自己和王爺走?羅飛問出口,心裡就開始否決了自己的天真。
是的,現在自己這邊的大軍都已經撤退了回去,而此時顧樂堔既然已經站在了這裡,那麼,那些因為蠱毒控制住的大臣根本就靠不住,此時估計已經被顧樂堔的人給控制住了,而這時候,王爺因為擔心娘娘和公主,手中又沒有多少兵力,這時候自己這一邊根本就已經不是顧樂堔的對手,他要對付自己,要斬草除根的話, 根本就是易如反掌,這時候怎麼會輕易的就放了自己和王爺?羅飛心中如是想著。
然而, 羅飛猜中了開頭卻沒有猜中結局,只聽見顧樂堔毫不在意的聲音在空氣中響起:「是啊,說的不錯,本侯爺就當你們功過相抵,還是趕快收拾著滾出本侯爺的視線吧。」
聽了顧樂堔的話,不僅僅是羅飛,就連扶城勇都忍不住的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
然而,不管是真的還是假的, 此時此刻,自己真的是不能久留,不管這顧樂堔是出於什麼原因說出這些話,這時候,自己除了狼狽的離開,也沒有任何的選擇了。
警惕的看著顧樂堔和蘇詩婉,以及顧樂堔身後隨即趕來的一眾天朝將士,扶城勇自己也沒有想到自己會氣勢洶洶的進攻會落下這般狼狽的逃離。
帶著自己身邊的親信,扶城勇一邊警惕著顧樂堔等人一邊狼狽的撤退。
一旁的十一皇子此時眼看著自己已經跟著扶城勇等人一起失敗了,自己所做的事情, 根本就是死,這要是留下來,一定會是死無葬生之地。故而, 眼看著扶城勇和羅飛的離開,十一想也沒想,腳步一邁,就準備跟上前去,準備扮演著扶城勇的人逃離開去。
十一皇子的如意算盤卻是打錯了,不要說扶城勇這時候根本就沒有能力和精力的去顧忌他,就算是他扶城勇這時候還知道他這麼一個棋子,那麼沒有了利用價值的棋子,這時候完全敗北的扶城勇又怎麼會帶著?就算他要帶走,顧樂堔怎麼會給他這個機會?
當十一皇子腳下的步子一動,早就注意到他的顧樂堔身形一動, 便毫不費力的就攔截住了十一皇子,「十一皇子還是留下來比較好!」一句話, 便打消了十一皇子心底最後的希望之光。
只見十一皇子頹敗認命一般的閉上了眼睛,任由著顧樂堔把自己交給了一個將士帶走。
等扶城勇以及扶城勇的人都消失在了庭院裡的時候,那隨後趕來的天朝將士們開始給綁著的人鬆綁。
百花郡主身上的繩子剛一解開,便迫不及待的跑了出去,看著準備離開的顧樂堔和蘇詩婉便急忙的叫了出聲,「樂堔!」
顧樂堔和蘇詩婉回頭,便見百花郡主已經跑到了跟前。心底一嘆,顧樂堔嘴角帶著一絲抱歉,因為明白了自己的心,這時候,好像也看見了百花郡主的心,可是,自己卻不能給她想要的,所以,也只有抱歉了。
百花郡主故意不去看顧樂堔和蘇詩婉從始至終都緊緊的牽著的雙手,壓抑住自己的心說道:「這時候怎麼就這麼容易的就讓扶城勇離開?就算是他殺的都是對我朝不忠的人,可是,讓他這麼容易的就離開, 這不是在蔑視我天朝的威嚴嗎?」
其實自己不是想說這些的, 自己只是看見眼前的這個男人的離開, 本能的想要再看一看他,本能的不想要他就這麼的離開,好像, 這一次他的離開,自己就再也不能出現在他的身邊了,哪怕是作為一個合合作夥伴的身份也不行了。
不知道為什麼,百花郡主心裡就這麼的浮現出了自己即將會從顧樂堔的生命裡面消失的念頭。
「放他走就是要他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這扶桑國現在的國主是不會放過他的,我也是和扶城勇的大哥做了交易,他幫忙調走扶桑國的兵力,而,扶城勇的生死,我不能插手,我能做的, 只是放任他的離開罷了,想必即將等著扶城勇的,不會是比我殺了他更加輕鬆的煉獄了。」顧樂堔說道。
「是啊,這誰都知道,這扶城勇的大哥和扶城勇面和心不合,兩人都恨不得對方死,現在,這扶城勇的命,已經歸了他大哥的手中, 只要他一出了皇廷,就有人在外面等著,不用我們出手,他的命運就已經註定不會好到哪裡去的。」蘇詩婉接著說道。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原來樂堔你和扶桑國的大王子也有交情。」
交情麼?那不過就是彼此合作利用罷了,顧樂堔卻不想要多做解釋,只是叫來了人帶著百花郡主去休息,自己便帶著蘇詩婉去處理一些別的事情了,畢竟因為扶城勇,這需要自己去處理的事情還有很多。這皇帝老兒還不知道在哪裡呢。
當一切都塵埃落地的時候,天朝依然是一副風平浪靜的樣子,老百姓們依然是該做著什麼便做著什麼,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其實剛剛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經歷了一場差一點的國破。
因為大多數的天朝官員們都參加了這一次扶城勇這一次的陰謀之中,所以,面對顧樂堔對外宣稱皇帝還在蔚縣避暑來拖延尋找皇帝的時間,也沒有任何人提出異議,只是,忠心的大臣們紛紛的開始擔憂老皇帝的安危。
只有顧樂堔和蘇詩婉知道,老皇帝一定是躲在某一個地方看著局勢的發展,只是不願意出來罷了。
在一個月之後,這扶桑國傳來消息,這扶城勇因為通敵賣國,被自己的同父異母的大哥,也就是現在的扶桑國的國主給凌遲處死。這個消息震驚了許多個國家, 顧樂堔聽到探子來報的時候,卻也只是淡淡的笑了笑,這不過是自己早就預想到了的結局,這扶城勇手中那麼點兵力,又是經過了從天朝逃離的精疲力盡,怎麼還會是擁有壓倒性的勢力的扶桑國現任國主的對手?
等扶城勇身死的消息廣為流傳的第二天,老皇帝便帶著貼身的公公回了皇宮,一切好像也真的沒有發生一般。一切都如同沒有去蔚縣避暑的時候一般無二,皇廷之中,也被下了口徑,誰也不准提起那一件事情, 否則,違者,死。
三個月後。
老皇帝端坐在龍椅上面,滿是皺紋的臉上露出一絲絲的無奈,雖然已經變得渾濁,卻依然是掩飾不是其中的銳氣和精光的雙眼中更是帶上淡淡的心傷,最後好似妥協一般的嘆著氣,說道:「既然你們心意已決,那麼,朕還能說什麼呢?畢竟是朕虧欠了你們啊!」
蘇詩婉心底一松,抬頭含著笑意對著高坐上的老皇帝說道:「爹,你們有虧欠任何人,只是,當時你還沒有學會如何去愛一個人罷了,你雖然沒有做到一個好丈夫,一個好父親,但是,你是一個好君主,天下的百姓都會因為你的存在活在幸福之中,詩婉也為你自豪。」
一個字,讓老皇帝顫抖了雙手,忍不住的老淚眾橫。千言萬語,卻也只是蹣跚著走下了龍椅,呢喃著「好孩子」便輕輕的把蘇詩婉抱在了懷裡。
「去吧, 做你想做的事情, 和你想要愛的人在一起。」老皇帝半響才輕聲說道,緊接著便鬆開了蘇詩婉,好似累了一般的揮手讓蘇詩婉和顧樂堔退了出去。
一片平坦的草地上奔馳著兩匹駿馬,這駿馬並肩而行,飛馳著朝遠方奔跑而去,那迎風而飄揚起來的衣袍,突突的給人帶來一絲仙氣一般的飄逸之感。
蘇詩婉手中馬鞭一甩,這駿馬吃痛, 腳下的馬蹄便跑到更快,一下子就跑到了另外一匹的前面,蘇詩婉眼看著自己領先了,嘴角一揚,手中的馬鞭甩的更加的飛揚,一眨眼的功夫便遙遙領先。
顧樂堔眼看著蘇詩婉已經跑到了自己的前面去了,雙腿一用力,身下的駿馬也開始加快了速度。很快便追了上去。
兩匹駿馬在一處大宅子前停了下來。
蘇詩婉收住力道,手腳利落的跳下了駿馬,不管身後的顧樂堔,一溜煙的跑進了宅子。
碧桃正在一邊挑著豆子,一邊和東陽舟帆說著話,見蘇詩婉回來了,立馬的放下豆子,驚喜的迎了上來。「小姐,看了上京的老爺回來了?」接著看著蘇詩婉兩手空空,接著說道:「小姐難得回去一趟,怎麼不在宮裡拿點好東西回來,這好歹也是小姐的親爹呀,好東西還不讓小姐拿麼?」
面對碧桃的碎碎念,蘇詩婉並不準備在意,畢竟這麼些年,只要自己一回上京進宮去看老皇帝,這碧桃總是會抱怨自己不帶好東西回來,其實,蘇詩婉都明白,碧桃不是貪念宮裡的好東西,她只是在用自己那唧唧咋咋的話語來安慰自己罷了。
不去管碧桃的碎碎念,蘇詩婉走到東陽舟帆身邊,坐在東陽舟帆對面,語氣一轉,說道:「碧桃,東陽舟帆最近有沒有什麼進展?」
「哪裡有什麼好轉,還是老樣子,小姐也才離開個把月,這好幾年都沒一點好轉,這麼點時間,哪裡會好啊。」碧桃說道。
當年,因為東陽舟帆被羅飛下了毒,以便於控制東陽舟帆的心智,讓東陽舟帆任他差遣,誰知道,這羅飛等人走了,自己這雖然給東陽舟帆解開了毒,可是,這已經完全只是個會移動的活死人罷了,不會說話, 不會有任何的思想,每天也不過是一個睜著眼睛呼吸著的沒有知覺的活死人。
上一世害了自己的人都得到了報應,然而, 看著這樣子的東陽舟帆,早就已經看淡了恩怨情仇的蘇詩婉心裡並沒有壞人得到報應的暢快感,畢竟這一世,東陽舟帆並沒有做出多大的傷害自己的事情,老天有好生之德,它讓自己再活一次,經歷了那麼多事情的蘇詩婉知道,老天絕對不是讓自己在活一次是來害人的,如果真的按照自己最初的想法,要害死對方,那自己和那些害了自己的人又有什麼區別呢?
不過,那些害了自己的人都得到了報應,這多少也讓蘇詩婉更加的相信,冥冥之中,老天爺他都看著的,他都明白。
這被東陽舟帆藏著的于丹曼也因為被王碧雲和大夫人找到,兩人心中對于丹曼多年的仇視嫉妒,加上于丹曼對東陽瑞的加害,兩個人女人在蘇詩婉忙著和顧樂堔平復扶城勇事件的時候,聲不響氣不出的就毀了于丹曼的容,還以為于丹曼曾經害死了王碧雲一個好姐妹的孩子, 王碧雲居然找來了人,縫上了于丹曼的子宮。
在知道于丹曼和東陽舟帆的關係後,兩人更是一氣之下就把于丹曼做成了人彘,就放在上一世蘇詩婉被做成人彘的石屋子裡面,當蘇詩婉親眼看見的時候,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看著眼前好像是木頭人一般的東陽舟帆,想到此時在已經是東陽寒星做家主的東陽府里被做成人彘的于丹曼,蘇詩婉微微的嘆著氣。周身散發出淡淡的憂傷。
緊隨其後進來的顧樂堔來到蘇詩婉的身後,就那麼從後背輕輕的懷抱住蘇詩婉,好像是生氣了一般的說道:「爺不准你看別的男人,要看也只能是看著爺。」
蘇詩婉心中一暖,嬌聲笑道:「爺長的不好看,妾身天天看著都看厭煩了。」
「什麼?爺長的不好看?婉婉寶貝看著爺都看厭煩了?婉婉寶貝居然在厭煩爺了?」顧樂堔一邊佯裝生氣的說道,一邊轉過蘇詩婉的身子,自己把臉湊近蘇詩婉,不滿的瞪著眼睛。
蘇詩婉點著頭,一副你真相了,你說對了的表情看著顧樂堔,「爺,你英明, 真是睿智天成的爺,這都被你知道了。」
一邊說著, 一邊不著痕跡的從顧樂堔的懷裡跑了出去。
懷一松,美人已經離開, 顧樂堔一邊叫著一邊追了過去。「站住,給爺站住,被爺抓住可不就是那麼容易逃脫了啊。」
碧桃看著兩人一前一後的跑著離開,忍不住的嘆著氣,「誒,侯爺和大小姐真是越活越幼稚了啊,這一個追一個逃的把戲,這幾年幾乎天天都上演一次,這有意思麼?」
碧桃一邊說著,一邊坐回凳子上繼續挑著簸箕裡面的豆子,嘴角卻是帶著淡淡的微笑,雖然幼稚,可是,這樣子的大小姐是真的幸福的,自由的幸福著。希望這種 日子永遠都不要改變,就和過去的無數個日夜一般,反覆著,一直到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