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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炮灰女配要逆襲17

2024-05-07 19:15:09 作者: 夏日

  秦纓眯了眯眼,對緊張的氣氛渾然不知,只覺得刀劍刺目,「你們不想血流成河的話,就將兵刃都收了。」雙方互看一眼,遲疑片刻,同時命手下收手。

  王福安走出來拱拱手,好言相勸,「小姐,奴才也是奉命行事,勞煩您讓路讓我們去書房搜查。」

  秦纓仔細揣摩他話里的意思,如此有目的性的前去書房,恐怕裡面是有什麼。

  她說:「我和你一起前往。」

  「這……」王福安抬頭瞥了眼秦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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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成揮揮手,四百府兵退後數步,王福安這才點頭。

  不過禁衛軍仍然個個握緊刀柄,時刻準備拔刀。

  秦纓只是淡然看兩眼,隨他們去。

  半柱香後,眾人來到書房。

  她先運用神識掃了一下屋內,果然在書房的暗室裡面發現兩面蠻夷王族的旗幟。

  秦纓眸子發冷,下手之人當真是歹毒,王旗若從侯府搜出,天下譁然,轉瞬間人人崇敬的平陽侯將變成通敵賣國的叛徒。

  「進去搜。」

  隨著王福安一聲令下,數十位禁衛軍衝進書房,同時暗室之中的王旗消失不見。

  禁衛軍下手毫不留情,書房裡的兵書、瓷器扔的滿地都是,摔東西的動靜一聲蓋過一聲。

  「這有暗室!」

  不知是誰的高喊聲,引得禁衛軍蜂擁而上,好似怕去晚了就搶不到功勞。

  秦成不明所以,「他們,他們……」

  「無礙,他們不會搜到任何東西。」

  秦成縱使再傻,此刻也明白是怎麼回事,一定是有人在暗室里放了什麼。

  而這幾日頻繁來書房的人……

  「是司徒濯。」他恨的額頭青筋暴起,眼中充滿愧疚,「纓兒,為父真該聽你的話。」

  「你不聽勸也不是一次兩次,我已經習慣了。」秦纓絲毫不覺意外,她根本不指望原主父親能多長點腦子。

  兩人說話的工夫,禁衛軍從暗室出來,個個垂頭喪氣。

  王福安連忙問:「東西呢?」

  「沒有。」

  王福安懵了,司徒濯不是信誓旦旦聲稱親眼所見……

  秦纓來到他的身後,輕聲說:「你們想找到什麼?」

  「奴,奴才……」

  她聲音一寒,厲聲道:「帶我們去見皇上。」

  「是,是。」王福安接連答應道。

  門外,滿京城的百姓將侯府,圍得水泄不通,他們低聲竊語的猜測著發生了什麼事。

  「快看,平陽侯出來了。」

  百姓們側目看去,秦氏兩父女從侯府出來,翻身上馬,揚鞭而去。

  而王福安則跟在他們的身後。

  眾人心中同時生出疑問,這到底是怎麼了?

  皇宮,乾坤殿。

  方才還晴空萬里,這會卻忽然黑雲蔽日,天氣陰沉得厲害。

  王福安帶著兩人走進來。

  殿內,宋子恩還算沉得住氣,而旁邊的司徒濯一臉小人得志。

  「末將參見皇上。」

  「平陽侯,你可知罪?」趙君臨冷聲問。

  他答:「末將不知。」

  趙君臨使了個眼神,小太監立刻將通敵書信遞過去。

  秦成僅看一眼,便立刻道:「末將從未寫過這封信。」

  「那你如何解釋這相同的筆跡?」司徒濯在旁邊羅列罪狀,「還有,我曾親眼見你會見蠻夷,還將他們贈送的王旗藏在書房暗室中。」

  身後的王福安臉色異樣,雙鬢頻頻出汗。

  偏偏這個時候,司徒濯點他的名字,「王公公,你趕快將從侯府搜出來的王旗呈上來。」

  這下,所有人的目光都匯聚到他身上。

  秦纓冷然一笑,坐等好戲。

  「事已至此,不必藏著掖著。」宋子恩也開口。

  趙君臨等得也有些不耐煩,「呈上來。」

  「皇,皇上,書房內沒有找到蠻夷王旗。」王福安一口氣將話說完。

  「你說什麼?!」三人同時驚呼出聲,臉上要多精彩有多精彩。

  秦纓看了看三人,冷不丁的問:「各位很失望?」

  趙君臨率先沉下臉,而司徒濯難以置信,「這不可能,末將是親眼所見……」

  「你是親眼所見,還是栽贓嫁禍,親手將東西放到暗室當中?」

  司徒濯嚇得渾身直打哆嗦。

  「說話!」她厲聲道。

  秦纓步步緊逼,司徒濯也慌了神,眼神看向別處。

  她又將書信拿在手中,「這信應該也是你在書房找到的吧?」

  「對,這是平陽侯通敵的證據!」

  「證據?」秦纓一把信扔到他的臉上,面露嘲諷,「睜開你的狗眼看清楚,這上面的大印,到底是不是平陽侯的!」

  司徒濯連忙查看,只看「侯」字中間多了一豎,他雙手嚇得直打哆嗦,「不可能,不可能……」

  「這信我放過的時候明明沒錯,是你調了包!」

  「轟隆!」殿外一聲驚雷,狂風大起。

  司徒濯驚得跪在地上,手中書信被風吹的滿天飛,最後竟落在趙君臨眼前的木桌上。

  大殿內陷入詭異的沉默中。

  趙君臨看了看信,又看了看下方的幾人,他陰著臉說:「是朕聽信小人讒言,誤會了平陽侯。」

  秦成一言不發,兩眼直勾勾的盯著他,仿佛第一次認識眼前人。

  「平陽侯這麼看著朕做什麼?」

  「皇上,」他聲音沉沉,「你認不出那不是末將的筆跡嗎?」

  先不說那大印,只是書信上面的筆跡,雖然模仿的足夠以假亂真,但秦成不相信他看不出來。

  趙君臨眼底深處閃過一絲慌亂,「朕這幾日疲憊不堪,看信的時候難免花了眼。」

  呵呵……看花了眼。

  秦成在此時才知道自己多蠢,他雖然決定要屯兵,可顧念多年情誼,遲遲沒有著手去辦,但皇上已經要將他置之死地。

  當真可悲!

  「父親。」秦纓輕聲喚了他一聲,聲音倒比平時真摯的多。

  「沒事。」秦成眼中的悲鳴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冷漠,「皇上,希望您下次不會再看花眼。」

  「一定。」趙君臨回答完,而後看了眼地上的人,冷聲下令道:「來人,將司徒濯拖下去斬首示眾。」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啊!」司徒濯被人拖走,聲音漸漸消失。

  秦成又將目光看向宋子恩,後者甩甩袖子,不滿的說道:「你這麼看著我作甚?」

  秦成沒回答他的話,只是那如同雄獅般的目光在他和趙君臨身上來回打轉。

  半晌後,他寒聲說:「末將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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