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章 天海
2024-05-07 18:21:49
作者: 一筆封神
周飛看著眼前的天海,縱使是這樣,他和天海還有一段差距。
天海的實力是強行提升上去的,現在本就虛浮,實力也飄忽不定,並不是實打實的宗師五重,周飛要面對他,以他用秘術提升上來的宗師四重的實力,也未必不能對抗。
「呵呵,真是好久不見,你剛剛不是只剩一副皮囊了嗎?怎麼現在又活過來了?」周飛眉頭一皺,緊接著問道,這還是他心中最大的疑問,眼前這一幕實在蹊蹺,還有,他到現在都沒有看到致幻獸,難道是已經逃跑了不成!
「懶得跟你廢話,受死吧!」天海沒有和周飛多說話,已經沖了上來,手中立刻化為一道利刃,宗師五重的氣息瞬間席捲過來。
再一次出現已經是在周飛的面前。
周飛瞳孔猛縮,眼皮子狂跳,緊接著往後一個空翻,狂瀾之刃拿在手中,擋在身前,強大的衝擊力瞬間籠罩了他,天海宗師五重力量已經排山倒海的撲了過來。
然後是周飛再強大,實力提升的再多,也不是宗師五重級別的天海的對手。
就算只是宗師五重,和宗師四重,只相差一個小等級的距離,之前說過,就算是這樣,相差也是極大的。
況且,周飛是人類,而天海可是妖獸,並且還是變異的妖獸,而且是戰鬥型,光是這妖獸這一條實力本就強多了。
如果是人類的話,周飛借住狂瀾之刃,倒是能夠跨等級戰鬥,但這畢竟是妖獸,而且是變異妖獸,使你更加強大,此刻也就只有被碾壓的機會,想要反打,必須找出弱點,否則,小命不保。
周飛眉頭一皺,他當然知道此時情況的嚴峻,容不得他再動搖半分,必須立馬作出判斷。
周飛看著眼前的天海,天海身體不斷的閃動,沒有任何一處地方有漏洞,有弱點。
這讓周飛也犯了難,如果真的沒有弱點的話,那他該如何打敗眼前的天海,天海可是宗師五重的級別,這樣強大的敵人,他要如何應對,而馬上天下就要達到他的跟前,來不及再多想了。
周飛立刻站了起來,身體快速閃動,立刻在空間中閃動起來,與此同時,膝蓋微微彎曲,腳底一旋,騰空而起,跳了起來,身體飛速的攀高。
天海看著周飛,頓時嘴角稍稍上揚,打了個響指。
「噠噠噠!」
緊接著,之前的咆哮聲又再一次想了起來。
「吼吼吼!」
這咆哮的聲音,震耳欲聾,讓周飛痛不欲生,渾身的肌肉都在顫抖,幾乎要震破他的耳膜,在半空中,瞬間數道冰牆憑空出現,將周飛密封在其中。
但是這冰牆依舊在不斷的上升,與此同時,一根冰柱從地底升了起來,立刻撞到了這冰牆之上,和這冰牆連接起來,與此同時飛速的上漲推動的冰牆往天空上走,用不了多久他就能出去。
「人類,你以為你真的逃得掉嗎!」天海冷笑一聲,你接著腳底一旋,衝到了這冰柱之前,一腳踢了上去,頓時,直接將這冰柱踢碎,冰柱往下掉了一截,但沒有任何影響,在瘋狂的上漲,接口斷裂的位置又立刻生長了起來。
「可惡!」天海眉頭一皺,緊接著順著這冰牆攀爬,立刻就衝出去數十丈遠。
周飛待在冰牆之內,冰牆也在不斷的震動顫抖,看著底下天還在不斷的往上攀爬,讓他疑惑的是,為什麼天還不會受到影響,為什麼這聲音不會對天海讓震耳欲聾的?
「他們是一夥的!到底是什麼時候勾結在一起的?這到底是什麼鬼?」周飛眉頭一皺,已經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難不成,天海已經和致幻獸聯手了?這是他們串通好的!」周飛眼皮子狂跳,頓時一股不好的感覺,身上心頭,緊接著,這冰牆就快要被這聲音破碎了,腳下的冰柱也是一樣的,就算他不斷的釋放著冰冷的氣息,加強著這些冰強和冰柱,效果依舊是杯水車薪。
這讓周飛感到有些絕望:「難道我就要死了?不,我一定不會死,林夕他們還等著我去拯救呢!我一定會讓你們出來的。」
周飛頓時搖了搖頭,讓腦子變得清醒了一些,隨後,將狂瀾之刃抽了出來,一時間那猩紅的氣息充斥著整個狹小的空間。
就在腳底下,天海已經爬了上來,那張邪魅的臉,瞬間變得十分巨大,在周飛的眼中變得十分的恐怖,那張臉也越來越猙獰。
「真是噁心,真是個雜種,這半鹿不鹿半虎不虎的樣子,讓我看著都噁心!」周飛頓是砸了砸嘴,一副噁心嫌棄的表情,緊接著,腳下身體旁邊的冰牆驟然破碎,冰柱也碎裂開來,他已經升到了足夠的高度,和外界這洞外持平,看到了外界的景色,太陽高高的掛在高空,周圍都是茂密的樹林,一片鳥語花香的景象,甚至還有小溪在旁邊涓涓細流。
「呵呵,敢罵我!之前有人罵我就算了,之前有人這麼說我就算了,我忍了,但我現在有實力,誰敢侮辱我,誰敢侮辱我的父母!我就殺了誰!還有你,人類,我不急著先殺你,我要折磨你,叫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我要看到你痛苦的模樣!」天海猙獰著一張臉,瘋狂的說道,已經陷入了癲狂。
「呵呵,那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殺我!」周飛頂著巨大的聲音的震動,將狂瀾之刃高高的舉過頭頂,朝著下方斬了過去。
這也是周飛的最後一道攻擊,如果不能用這一招殺死天海,那他也沒有機會了,這一道攻擊也是抱著必死的決心。
「啊!」周飛怒吼一聲,頓時將全身的氣息都注入到狂瀾之刃當中,狂瀾之刃的劍身,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大了,與此同時,大量的信息從狂瀾之刃的劍身之內慢慢的溢了出來,直直的讓人感覺十分的恐懼,十分的害怕,就仿佛是一尊殺人之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