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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番外(四十九)提前回來

2024-12-26 20:38:58 作者: 落夜無痕

  譚明淵如潭的眸子深了深,許是和她有著相同污點的原因,聽到她這樣自嘲而落寞的話語時,他心底深處某個地方不經意地一緊。

  俊眉下意識的皺起,緊緊地抿抿唇,嚴肅地說:

  「陸琳,我也和你一樣有著抹不去的污點。不管別人怎麼看,只要我們自己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就行了。你沒必要為了一個張祥而讓自己鬱悶。」

  陸琳眼裡閃過一絲尷尬,有些歉意地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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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那個意思……」

  她是說自己,沒有說他。

  譚明淵輕輕勾唇,嚴肅的臉上泛起三分柔和之色,調侃地說:

  「我當然知道你沒說我,好了,趕緊吃東西,現在可是提倡節約,一點也不許浪費的哦。」

  話落,他不再說話,低下頭專注地吃起粥來。

  把陸琳送回家後,譚明淵沒有立即回自己家,而是打了電話約樑上君出來喝咖啡。

  半個小時後。

  輕音樂流淌的咖啡廳里,譚明淵和樑上君面對面而坐,淡淡地咖啡香氣流竄在空氣里,兩個同樣英俊,卻氣質不同的男人隔著淡淡地咖啡氤氳對視。

  「明淵,你找我出來,不會是單純的請我喝咖啡吧,是不是廠子裡出什麼事了?」

  樑上君率先開口,眸色溫和的看著對面的男人。

  聞言,譚明淵坦然點頭,既不客套,也不拐彎抹角,如潭的眸子泛著和這深秋夜晚一樣的涼意,平靜地說:

  「君子,我是有件事想請你幫忙。」

  「哦?什麼事,說來聽聽。」

  樑上君眸色不變,性感的嘴角微微上揚,端起咖啡輕抿一口後,頎長身軀靠向椅背,一副認真聽他說話的姿態。

  譚明淵的語氣很平淡,聲音里透著些許的冷意:

  「稅務副局長張祥能動嗎?」

  「明淵,你這話的意思是?」

  樑上君深眸微微一眯,譚明淵回以他想要的答案,繼而又把今晚張祥試圖欺負陸琳,以及羞辱陸琳的事簡單描述了一遍,末了道:

  「君子,我知道陸琳當年做過很多傷害純純的事,你也很恨她,但她現在真的變了,她連性子都淡然了許多。你們或許不會懂,像我們這種有過污點的人,最害怕的就是別人的鄙夷……」

  **

  許甜甜一天天的數著日子。

  白子航出差已經五天了,他說最多一周的,按他說的日期,再過兩天,他就回來了。

  哄睡若兒後,她自己卻毫無睡意地拿著桌上的檯曆,看著上面的日期,如水的眸子裡瀰漫著一層淡淡地思念。

  她從不知道自己對他的思念會如此濃烈,曾經分別的五年都不像這五天這麼漫長難過。

  可現在,短短的五天,她卻分分秒秒地惦念著他。

  不論是早上,還是晚上,吃飯還是工作,他那張英俊的臉龐總是時不時的跳出腦海在她眼前晃蕩。她的心像是被什麼東西緊緊拉扯著。那是一種難以言說的感覺。

  突然,一陣手機鈴聲清脆的響起,她的心驀一跳,如水的眸子閃過一絲欣喜,急忙放下檯曆掏出手機。

  當看到屏幕上顯示的來電時, 她眸子裡的光亮又瞬間黯了下去,眉心微蹙,纖纖玉指按下接聽鍵:

  「喂,純純!」

  「怎麼有氣無力的,相思病這麼嚴重啊?」

  電話那端,夏純調侃的聲音裡帶著笑意。

  許甜甜身子往下滑了一點,懶洋洋地回道:

  「是啊,嚴重得快死掉了,你有什麼話就趕緊說,再不說就沒機會了。」

  「去你的,胡說八道什麼呢?」

  夏純在電話里呸了兩聲,愉快地說:

  「甜甜,明天我們帶著諾兒和熠霆去騎馬場學騎馬吧,若兒一直想去,上次因為老妖婆的事耽誤了,現在白子航又出差,過兩天君子又要去省里開會,正好明天有空,省得你再相思成災了。」

  許甜甜眉心微蹙,她對騎馬沒興趣,準確的說,是對任何事都沒有興趣,真是相思病。

  「明天啊?」

  她把語音拉得長長的,像是在思考,更像是在猶豫著如何拒絕。

  「是啊,明天你又不上班,正好我明天也休假,就這麼定了,你今晚早點睡覺,明天我們去接你。」

  「我肯定早點睡覺,我是擔心你和樑上君又折騰到半夜,明天你們睡到日上三竿要如何去?」

  「誰睡到日上三竿還不一定呢?」

  夏純在電話里切了一聲,說得極其曖昧。

  兩人瞎扯了幾分鐘,聽見樑上君的聲音,許甜甜便笑著說了句「你們別折騰太晚」然後掛了電話。

  許甜甜摟著若兒不知不覺竟然睡了過去,手機鈴聲急促的響在寂靜深夜時,她從夢中被驚醒過來。

  想到剛才的夢,許甜甜的身子又重重一顫。

  秀眉緊緊地擰著,剛才她居然夢見老妖婆了。

  不僅如此,還夢見老妖婆把有毒的菜給了白子航吃,她在一旁想阻止,可張嘴說不出話來,正她著急地要哭時,這急促的鈴聲便把她從夢裡拉了回來。

  她大口喘著氣,耳畔的鈴聲還在不停的響。

  平定了情緒,她才拿過放在床頭小桌上的手機,當看見來電顯示是白子航的名字時,她心腔處猛地一竄。

  他這個時候打來電話,都已經十二點了。

  「喂!」

  許甜甜幾乎是立即按下了接聽鍵,聲音里滲著急切。

  「甜甜,給我開門。」

  電話里,白子航低沉磁性的聲音如一縷夜風鑽進耳膜,她呼吸因此一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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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說什麼?」

  許甜甜有些反應不過來,腦子裡還想著剛才那個夢。

  「我在你家門口,甜甜,給我開門。」

  這一次,她聽懂了!

  那暫停的心跳瞬間狂烈地跳動起來,她驚愕地睜大了眼,掀開被子飛快地下床,飛快地奔出房間,奔向門口。

  門外,白子航眉眼含笑,俊朗挺拔!

  她驚愕地望進他那雙噙著深切思念地狹長眼眸里,有片刻,只是怔怔地,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一個門內,一個門外。

  四目相對,兩雙同樣噙著深切思念地眸子緊緊教纏。

  都說一日三秋。

  五個日夜,對於他們來說,等於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許甜甜緊緊地抿著唇,寂靜中,她能清楚的聽見自己的心跳聲,怦怦怦,一顆心似乎隨時都會從喉嚨里迸出來。

  想到五天來的思念和擔憂,再想到剛才那個夢境,她心底突然湧上一股熱潮,鼻端一酸,原本滿是思念的眸子泛起一層氤氳,質問的話語不受她大腦控制地衝出喉嚨:

  「你為什麼一個電話都不給我打?」

  門外的男人眸色一緊,下一秒,他大步踏進門內,一手摟住她的腰,一手扣住她後腦,長腿一勾,身門的大門呯的一聲關上時,他清涼的唇已經狠狠地吻上了她柔軟的唇瓣。

  許甜甜的大腦『轟』的一聲炸開!

  他的吻來得又快又急,如一股風暴瞬間席捲了她,四片唇瓣相貼時,他沒有任何的溫柔,直接撬開她的唇齒,濕潤的舌長驅直入,攻城掠池……

  所有的意識都被驅逐出了大腦,許甜甜的身子僵滯著,被迫承受著他狂野的掠奪。

  當她意識回籠時,她已經被他壓在了客廳的沙發上,他一隻大手探進她睡裙,滾燙的溫度自他指尖燙熨她的肌膚,一絲清明自強烈的電流中剝離而出。

  他的吻落在她耳畔,滾燙的氣息噴進她耳膜,直鑽她的心臟。

  「甜甜,我想你想得快瘋了!」

  他喘息著,聲音沙啞而急切地落在她耳際,她的心重重一顫,下一秒,他張嘴含住她敏感的耳垂,瞬間又激盪起一股強烈的酥麻感,她難以忍受地溢出一聲嬌吟。

  「嗯……」

  他腹部驟然一緊,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

  他重重地吮、吸了一下,如願以償,又聽見身下人兒無法自抑地申銀出聲。

  在她急促的呼吸和難耐的嬌吟里,欲、望便如脫韁的野馬不受他控制,他的吻便得急迫,長指急切地探進那片密林,去尋找那柔軟的花蕊。

  「甜甜,甜甜!」

  他一遍遍喚著她的名字,每一聲呼吸都是對她訴說著濃濃地思念,他這些天不是不打電話,是沒有時間打電話。

  原本是一周的行程,但案子有些變故,他的工作量加大了一倍,每晚睡覺都不超過五個小時,其餘時間都是在忙碌。

  他終是提前完成了工作。連夜趕了回來。

  他微抬起頭,借著客廳明亮的水晶燈光深深地凝著她潮紅的小臉,凝著她寫著委屈地清眸里,他的心又狠狠一疼。

  「甜甜!」

  他低頭去吻她的眼,吻她纖長的睫毛,他隱忍著發疼的欲、望,突然間變得無比地溫柔,吻如春風細雨輕柔連綿地落在她每一寸肌膚上。

  「你的工作完成了嗎?」

  許甜甜在他的吻里幾近迷失了自己,腦子裡只剩下一絲絲殘存的理智,可這絲殘存的理智卻並不打算阻止他的行為。

  白子航嘴角泛起笑意,溫柔地說:

  「嗯,我說過最長一周時間,今天是第五天,怕你太想我,所以不眠不休提前了兩天回來。」

  許甜甜眉心微蹙,染著三分迷離之色的眸子盯著他英俊的臉,雖然他此刻笑得很迷人,可她依然從他眉宇間尋到了一絲疲憊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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