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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 二環見司通

2024-12-18 12:10:32 作者: 田十

  「為什麼換話題?難道你不想有那樣的車?」柳文青。

  白路不回話,問沙沙:「悶不悶?」沙沙和小丫都說不悶。

  車外面,高遠等人已經離開,白路跟小黑揮揮手,開車跟上。

  沒多久回到小王村路,先送三個女孩回家,高遠幾個人直接去飯店。

  

  白路進飯店的時候,鴨子正和高遠說甘倩照片的事情,司馬智不屑道:「不就是幾張照片麼?我敢擔保,羅天寧能睡她,於善揚肯定也睡了,這傢伙就是給頭母豬都不嫌棄。而且還有雅興錄象,逢睡必錄,你想想,被他睡過女人的照片,看不看的能怎樣?」

  聽到這話,鴨子來了興趣,沖剛進門的白路說話:「能不能去於善揚家一次?」

  「幹嘛?」白路一手拿車鑰匙,一手拿捲簾門鑰匙,同時還握著家門鑰匙,感覺很不方便。

  「他家有好東西。」鴨子說。

  「什麼好東西?」白路在廚房和衣櫃裡亂翻。

  「去拿些錄象回來。」

  「不拿。」白路乾脆拒絕掉。

  看他翻箱倒櫃的,林子問:「你幹嘛呢?」

  「找繩子。」

  「找繩子幹嘛?」

  白路找到根白色鞋帶,把家門鑰匙,車鑰匙,捲簾門鑰匙串到一起,打量一番,嘟囔道:「好象不好看。」

  「你到底要幹嘛?」林子又問「鑰匙太多,拿著麻煩。」

  「然後你就想用繩子串起來系在身上?」

  「恩。」

  幾個公子哥徹底服了:「您老人家慢慢弄。」

  車鑰匙和捲簾門鑰匙都是電子解鎖,車鑰匙尤其好看,只是頗大,不方便裝存。白路想了想,把捲簾門鑰匙取下來,只系上房門鑰匙和車鑰匙,稍微看兩眼,掛到脖子上。

  林子正在喝水,噗的一口全噴出來:「你掛在脖子上?」

  「不然呢?」

  「會不會繫到褲腰上?」

  白路回話:「系在褲腰上,不還是揣進兜里?鼓鼓囊囊的多不好看。」

  「纏手腕上。」鴨子建議道。

  「影響幹活。」

  得,你愛掛哪掛哪吧,幾個人再不理白路。

  白路折騰一番,把鑰匙丟到櫃檯上,去鴨子身邊坐下:「怎麼弄都不好看,對了,有車沒停車位,怎麼搞?」

  「買。」鴨子回道。

  「就知道問你們也是白問。」

  此時,店門被推開,走進來於善揚:「喲,哥幾個挺齊的,幹嘛呢?怎麼不營業?」

  沒人跟他說話。

  於善揚笑道:「乾飯店得熱情,你們啊,呵呵。」轉身離開。

  「這傢伙有病吧?」林子說。

  「他是在挑釁,白痴一個。」鴨子說道。

  高遠的電話突然響起,是羅天寧,通知他十二月一號晚上十二點一刻比賽。四家人,每家準備一億一千萬,一千萬是車手的賭資,一億是四個團隊的賭資。同時讓高遠通知白路,記住他們之間的賭約。

  高遠掛電話後,把他說的話複述一遍,跟白路說:「這兩天,多試試車,二環彎道多,你那車不適合高速轉彎,最好別玩漂移,容易翻車。」

  白路笑著說知道了,一群人去買了酒,邊喝邊聊,熬到半夜,各自回家。

  白路跟柳文青打個電話,說是晚點回去,一個人開車上了二環。

  夜深,車少,白路和小白羊牌黑色子彈頭慢慢磨核,速度並不快。正開著,後面傳來轟鳴的馬達聲,從倒後鏡看,是兩輛超跑,大概開了一百五、六十的速度。

  看車手的年紀和張揚程度,應該是地壇那些人在玩。

  白路不理會他們,只管開自己的,同時認真記路,記住每一處地形,開多久該拐彎,該怎麼拐,一點一點記在心裡,然後再跑一遍。

  他在熟悉兩樣東西,一個是熟悉車道,一個是熟悉汽車,正熟悉著,邊上開過來一輛畫著鬼骷髏的超跑,司機是個紅髮瘦子,在開到他身邊的時候,速度慢下來,和他並列往前開,司機沖他微笑:「白路?」漢語說的不很地道,帶著股怪味。

  他是於善揚請來對付自己的,當然了解自己的車型。白路笑著問回:「司通?」

  司通哈哈一笑:「要不要試一圈?」

  白路搖頭:「總有機會。」

  「也對。」司通加大油門,轟的一下開走。

  等司通離開,白路開車下輔路,停在一個路口發呆。難怪說司通是地下賽車三大王者之一,那傢伙太牛了,剛才只見了一面,就可以感受到他的強大,是和汽車融為一體的強大。

  沒有任何道理,只是一個單純的直覺,白路覺得這場比賽麻煩了。

  司通是超跑,重心更低,如果開直道,很有可能輸掉比賽。

  在路口想了會兒,開車回家。

  第二天,他打算去郊外繼續練車,可是一大早,高遠來了,把他堵在家門,說:「出事了。」

  白路好奇:「什麼事?」

  「比賽的事。」

  昨天晚上,高遠回家,車裡是司馬智做的策劃。停車的時候,順便把策劃書拿回家,隨手丟在客廳,自己去洗澡。洗澡後忘記策劃書,直接去睡覺。結果策劃書被他爸看到了。

  高遠的父親叫高正強,正部級大員,半夜睡不著覺,出來喝水,於是發現策劃書。

  開始時候,他以為是高遠寫的,出於關心兒子的角度,拿起來看看。待看完後,明白是怎麼回事。在今天一大早,把高遠拽起來,說他胡鬧!

  高遠沒明白,我怎麼就胡鬧了?我都一年多、快兩年沒胡鬧了!

  高正強拿著策劃書說:「就憑你們幾個人,一群民間散沙,也想去和各國官方溝通?你們憑什麼?還有,就憑你們這些人,隨便選出幾個廚師,就想和別國的國家級高手比試廚藝,是瘋了麼?比別的還無所謂,可是比廚藝?中國是美食王國,萬一輸了怎麼辦?是你丟人還是我丟人?還是國家丟人?」

  高遠聽的迷糊:「老爸,你想說什麼?」

  「什麼是我想說什麼?是你該做什麼!這件事,你們應該請官方出面,由政斧發函邀請,先確定此事,然後才開始徵選廚師,擴大甄選範圍,要在全國進行比賽,選出最厲害的選手,才能代表祖國參賽。」

  老爸這麼說,高遠是一點辦法也無,鬱悶的看著老爸,想了會兒說道:「我去問爺爺。」

  「問誰都沒用,你爺爺肯定和我一個選擇。」高正強說。

  如同他老爸說的那樣,高爺爺也說他胡鬧。

  這是大事,先不論輸贏,單說這件事情,涉及到許多國家,千絲萬縷的你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萬一發生事故怎麼辦?會造成極壞的國際影響。

  而一旦造成影響,是你負責還是我負責?

  高爺爺的意見是,沒有政斧允許,這件事情絕對不許艹作,否則,你折騰出問題,倒霉的很可能是你老爸高正強,如果因為這樣一件破事被邊緣化,虧不虧的都不說,只說該由誰來支撐老高家?

  臨了還批評高遠:「出生在高家,怎麼沒有一點政治覺悟?」

  高遠無奈,辯解道:「上已經開始造勢,估計停不下來了,而且,我們得給白路出氣,不論如何,也得贏了這場比賽。」

  「有白路參加?」高爺爺想了想,問高正強:「這件事情,能不能找個人出面?」他對白路的廚藝十分放心。

  一家人說話,不用遮遮掩掩,想到什麼可以直接說。

  高正強沉吟片刻說道:「可以讓市政斧出面,不涉及國家名義,來個城市之爭,邀請各國各城市廚師來比賽,同時可以旅遊觀光,加強地區政斧間的聯繫,應該可行。」

  聽說要搞活動,高遠補充道:「這次比賽的由頭就是韓國周,韓國廚師比賽輸了,想贏回去,搞到現在,上議論的很兇,尤其韓國論壇,一直在罵我們。」

  聽到這話,高爺爺說:「你去問下吧。」

  高正強說好,順便警告高遠,在他傳回確切消息之前,立即停止一切活動。

  所以,高遠就跑來了,同時還給司馬智幾人打電話,讓他們也稍微停一下。

  等高遠說完話,白路笑著搖頭:「你們啊,做件事情真是麻煩。」

  麻煩總是接二連三到來,他倆在說話,白路的電話響起,是童安全,猶猶豫豫結結巴巴,磨蹭好一會兒才說出目的,借錢。

  白路笑了:「借多少?」

  「五萬。」

  五萬倒是不多,白路順嘴問了一句:「急麼?急的話,現在來店裡拿。」

  「我出不去,麻煩你給打到帳號里可以不?」

  白路聽的一愣,打到帳號里?問道:「你在哪?」

  「我在海南,你把錢打我帳號里,回去還你。」

  「說卡號。」白路拿筆記下,掛電話後,去屋裡拿錢。

  高遠好奇:「誰?什麼事?」

  「童安全,他怎麼在海南?不上班麼?」

  一聽是他,高遠不屑道:「那就是個廢物,為個女人死不死活不活的,也好意思當男人。」

  白路看著他直搖頭:「好歹是你同事,你就這麼說他?」

  「少跟老子說同事,一提起就來氣,原先不知道我是誰,見我不幹活,三天兩頭有人打小報告,還當面給我白眼看,老子肚量大,不理他們。後來,我請他們吃飯,才好了一點,再到後來,這幫傢伙知道我有錢,開始討好我,有意思麼?大家都是大學生,整一些小學生的遊戲,可悲啊。」高遠玩長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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