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碟片的畫面
2024-12-16 10:45:11
作者: 冰山蝶
(13)碟片的畫面
「到底是什麼碟片?」蘇皖眉頭擰了一下,盤腿在床尾坐好,認真的盯著屏幕看去。【26nb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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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首先,是一聲奇怪的女人聲音。
蘇皖的心一緊,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
「啊,啊啊……唔……」畫面里,出現了一對赤身的男女,兩具白花花的身體正在拼命的撞擊著。
這種遊戲……多麼的熟悉,多麼的讓人反胃……
「啪嗒……」蘇皖呆愣過後,反應過來,立刻用遙控器,將畫面給掐斷,嚇的不輕。
居然……居然給自己看成人片?黃……片?!
噗通——噗通——
她的心忽然之間狂跳起來,臉和耳朵,甚至身體都燥熱燒紅起來,就仿佛做錯了什麼事情,又仿佛第一次偷到了別人東西的小偷。
心裡好心虛,好緊張,好害怕,好……羞恥。
少爺怎麼回事?為什麼會給自己看這種東西呢?
「鈴鈴鈴……」房間裡掛壁上,有一隻小巧的電話,刺客尖銳的響了起來。
蘇皖急速的心跳被那鈴音一叫,就像忽然被驚的起來了一般,嚇的著實不輕。
她目光又不由看了一眼攝像頭的方向……不行,不能接,一定是少爺看到了自己的反應。
她的齒,狠狠的咬上了自己的唇。顫抖著手,指尖還未觸到電話,卻已經開始害怕。她矛盾的縮了一下手指,又伸出去,如此反覆兩次,那電話鈴音響的更急促,無奈,只好拿起,放道耳邊,一聲不吭。
「怎麼?不喜歡看那種姿勢嗎?」電話那邊,一聲動聽的男音傳來,話語,卻是那麼的無情:「若是不喜歡看,其他的十幾本,總有一本你喜歡的……對了,你是千金小姐,要矜持,喜歡的,應該是最傳統的男上女下姿勢,對麼?呵呵呵呵……」
電話那頭的人,聲音任然是那麼的愉悅,蘇皖只是全身發抖……惡魔……魔鬼……魔鬼,他是魔鬼……邪惡的魔鬼……
「你若是喜歡那種的,可得慢慢選了。不過……」他稍一沉吟,繼續說道:「不過,你總歸都要看完的,無論先看哪一種,都是一樣,明白嗎?」
「這個月剩下的時間,你必須要每天看這些東西,觀察,揣摩,一本一本,仔仔細細的看清楚……那裡面的女人會做的,你都必須會做,等我回來後……可要驗收。」
話,似乎就此結束。
蘇皖預備掛了電話,電話那頭的人,卻是冷漠說道:「記住,不要再想著反抗,乖乖的接受,是你最好的選擇。」
「嘟嘟……」電話那頭的忙音,急時傳來。
蘇皖捏著電話的手,不光關節,連指尖都在發白。
她試圖掛電話,努力了三次,才勉強將那電話掛好。
她回到床邊,手裡死死的捏著遙控器,狠狠揩掉已經滾落到了臉頰的淚水,像下了極大的決定,一摁,畫面重新亮了起來。
***
時間過的真快。
半個月後,窗外的天空,居然飄落了鵝毛般的雪花。
前一天晚上,花園的玫瑰已經被換成了嫣紅的梅花。估計又是那個男人的作為。
蘇皖看到窗外的雪花,讓電視那已經被她看得麻木的視頻暫停,拉開窗簾,強烈的光線照射進來。
她手撐在玻璃上,看著窗外的雪花和紅梅,恍恍惚惚的。外面那麼的冷,可是她的心不知道為何,卻是異常窒熱。
她的呼吸噴在一塵不染的玻璃上,哈出了一口白色的霧氣,她看的怔住。
第二天一早起來的時候,外面鋪天蓋地的都是雪,皚皚一片雪白,那剛被移植過來的紅梅,也被蓋住,只露出一線紅色的花邊。
蘇皖心中一動,在房間呆了整整十六天了,每天都在看碟片……
她轉身拿起電話:「白玫,跟少爺說,我想出去收積一點積雪,只要一個小時就好,採集完後,我立刻回來看碟……」
五分鐘後,白玫回話:「少爺允許,蘇小姐,您抓緊時間!」
蘇皖一怔,甚至有些反應不過來,慌忙去披了一件厚厚的棉襖,連睡袍都未換去。
她下了樓,徑直走到梅花樹下,手裡是兩個大大透明的塑料罐子。
她搬了個凳子,站到凳子上,踮起腳尖,露出白皙的腳踝,伸長手,一手用小勺子輕輕一點,另一手拿著一個玻璃碗,讓那梅花上的白雪溜到了碗裡。
這樣,收集了一碗之後,又轉身,將碗裡的積雪倒進身後乾淨的大罐子內。
積雪一旦被除去,又湊的那樣近,梅花的香味便撲鼻而來。黃顏色的花蕊朝著她吐著芬芳,側開著,從下仰頭往上看去,下面是火紅的花瓣,上面是雪白的積雪,一切,都美的那麼不真實。
「梅花香自苦寒來……」蘇皖怔忪了一下,忽而又自嘲道:「我什麼時候,也這麼詩意了?」
搖搖頭,忽然想起什麼,蹙眉不經意低聲道:「奇怪,香港天氣那麼暖和,少爺怎麼會知道這裡下雪,還提早準備了紅梅?」
話一說完,便繼續收集著梅花上的積雪。
第一個大罐子滿了之後,手臂便有些微的酸麻。大約是因為許久沒出來了,又一直仰頭向上看,眼睛似乎有些模糊。
她閉目,又睜開,繼續收集著。
看著,低處的梅花已經被收集完了,上面一些的,她快夠不到了。踮起腳尖,想著再收集一碗,就回屋子。
這片美麗的花園被白雪覆上,本就沒有秋冬蕭瑟之意的院子顯得更美。
一個少女身穿一件過臀的嫩黃7c色棉襖,惦著腳,白皙的腳踝,露出的越來越多。
她的背上,是一頭漆黑順直的長髮,就那樣靜靜的灑在那裡,印著白雪以及那滿滿被剝的越來越多的紅梅,一切的一切,都美的那麼不真實。
「呃……再高一點點,再一點點……」蘇皖的腳儘量的踮起,忽而腳下一滑,身子就不平衡起來,一個頭暈眼花,身子失去重心,往後面仰去……
「唔……」蘇皖驚呼一聲,還未及跟一地白雪來個親密接觸,就覺得身子被人拖住,穩穩落入一個結實的懷抱。
「呼……還好,謝……」感激的話語還未說完,蘇皖似乎覺得哪裡不對……
是誰抱住了自己?
是房子裡的保鏢嗎?
可是……鼻息間,除了梅花香外,還有另外一道熟悉的味道。那是……少爺身上的香味。
「你是少……」話還未出口,眼睛忽然被一雙大手給蒙住。
明亮的白雪光線,徹底的消失不見了。
蘇皖愣了一下,想掙扎,卻又不敢挑戰。
心裡只是不停突突的跳著,他居然在這裡,他,他不是在香港嗎?而且,現在是白天,他就算不在香港,也不應該在這裡啊?
難道他一直都沒走,在騙自己?或者,今天下雪,他難得無所事事,在這裡偷閒,剛好看到自己滑倒,救下自己嗎?
難怪,難怪會有梅花送來,她就說,香港那麼暖和,他那樣的人,怎麼會關心這裡的氣溫,叫人換上紅梅呢?
心裡不停的狂跳,掙扎,就仿若揣了一隻調皮不安的兔子一般,那兔子在不停的跳躍著,跳躍著……
「別動,你若想以後都安安全全,最好別看到我的臉!」低沉的聲音自耳邊傳來,灼熱的呼吸,冰冷的語氣,一切都那麼的熟悉。
自始至終,她都是被被包養起來的金絲雀,如進貢而來的女奴,被他控制著。
「你……學會了嗎?」身子忽然被打橫抱起,臉被狠狠的摁在少爺的肩膀上,看不到他的臉,只聽他淺淡的問道。
蘇皖能夠感覺到他正在大步的像屋子裡走去,她仿佛除了不停的心跳之外,什麼都不會了……
他在問自己什麼?在問自己,學會了嗎?學會了什麼?如何……取悅男人,如何屈服和順從,以及不懂得委屈嗎?
她的身子被他輕鬆抱走,後面是移動著,越來越遠的紅梅白雪,他要幹嘛?抱自己上樓,進房間,驗收一下這十六天的成果嗎?不是要等這個月過完嗎?還有十多天呢,如此的……迫不及待了麼?
「砰咚……」黑屋子的房門被他粗魯的踹開,在空擋的走廊里,發出一聲尖銳的回音,蘇皖的身子,不由的瑟縮了一下。
沾染在棉襖上的積雪似乎也要被羞人的燥熱給融化了一般,她狠狠的咬著嘴唇,努力不讓自己發出一絲的聲音。
她明明很期待,期待少爺早日回來,寵幸自己,早早受孕。可為何事到臨頭,她總是想著退縮呢?
她真是一個矛盾的人,他寵幸自己的時候,恨他,惱他。他離開了,她卻失望,等待。如今他又再次回來了,可自己卻還是不住的害怕。
房門關上,少爺將她丟進了床鋪上面,軟軟的床,暖暖的,身子陷了進去。身側也是一陷,少爺的身子湊了過來,黑暗裡,他摸索著,褪去了蘇皖厚重的棉襖。
裡面是一層薄薄的絲質睡袍,滑滑的,吊帶的肩帶滑落下去。
少爺觸手便是凝脂般的滑膩肌膚,以為她是刻意,便滿意而笑:「不錯,看來,你總算學會了一些。」
蘇皖顫著嗓子,低聲說道:「不如……讓我來給你脫掉衣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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