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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1章 曹操懵逼!陛下讓我當馬夫?

2024-05-07 15:54:03 作者: 恆安德佩

  「這個曹孟德,簡直豈有此理。」

  劉辨皺著眉,佯作憤怒,抬眸望向賈詡、郭嘉:「文和、奉孝,你們二人有何意見?儘管直言便是。」

  郭嘉揖了一揖,橫出一步,朗聲言道:「陛下,許攸忽然趕往孟德大營,的確出乎意料,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那麼孟德的應對辦法,其實也沒有什麼問題。」

  「只不過......」

  言至於此,郭嘉的聲音略微拖長,嘆口氣道:「孟德這樣做,會讓兄弟部隊有些寒心,畢竟大家全都清楚,冀州乃是北方的最後一戰。」

  「而袁紹這顆首級,意味著最後的戰功,群狼相爭,難免會有流言蜚語,甚至有人會直接向陛下告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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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朕明白。」

  劉辨擺手打斷郭嘉,輕聲言道:「既然事情已經做下了,那麼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暫時只能按照孟德辦法來。」

  「朕既要給他一個機會,還要幫他安撫其餘將軍,曹孟德這傢伙,居然連朕都敢調動,不給他點懲罰,那便是朕的不對了。」

  郭嘉頷首點頭:「功是功,過是過,的確應該賞罰分明,只是不知陛下準備如何處置他,曹孟德畢竟是三軍主將。」

  「三軍主將又如何?」

  劉辨絲毫不把曹操的武衛將軍放在眼裡,獰聲道:「若是不聽話,職位越高,便越危險,今兒個朕必須要給曹孟德上一課,好讓他長長記性。」

  「呃......」

  劉辨沉思良久,試探性言道:「奉孝、文和,你們說,讓曹孟德去餵三個月馬,怎麼樣?他帳下應該還有兩三千的騎兵。」

  「餵......餵馬?」

  郭嘉的表情直接僵在那裡。

  「這個......」

  甚至,連賈詡也感覺有欠妥當:「好歹也是三軍主將,派去餵馬,是不是有些欠考慮?即便要配合演習,但這樣終歸有些讓人難以接受。」

  「餵馬的確有些髒。」

  劉辨仔細想想,終於還是否定了這個決議,轉而再道:「那要不然,讓曹孟德去當伙夫,如何?把行軍大鍋扛在肩上,跟龜丞相似的。」

  「龜丞相?」

  郭嘉差點沒笑噴出來:「這怕是也不太好。」

  賈詡更是額頭冒汗,心中凜然:「陛下,臣以為降職處理,足矣。」

  「不行!」

  劉辨毫不猶豫地擺了擺手,直接打斷:「曹孟德既然敢上書,就證明他已經做好了接受處罰的準備,降職必定在他的意料之中。」

  「而且,憑他在軍中的威信,即便是降智處理,恐怕依舊撼動不了他的地位,如此一來,懲罰起不到應有的作用,又有何意義?」

  「這......」

  賈詡、郭嘉停頓片刻。

  不得不承認。

  這種不疼不癢的處罰,對於曹操的傷害,的確很一般,壓根沒什麼意義。

  皇帝陛下既然決定要處罰,那就一定會是真的處罰,能讓曹操長記性的處罰,才有意義。

  郭嘉思索了片刻:「若是如此,臣以為龜丞相不錯。」

  一旁賈詡綻出一抹淡笑:「即便當伙夫,也未必需要他背鍋,還是餵馬比較好。」

  劉辨只能呵呵了,擺了擺手道:「好,既如此,便停了曹操的職務,然後讓他去養三個月的馬,同時派唐瑁前往兗州,暫時接管軍隊。」

  曹操在軍隊中的威信比較高,還真得要一個鎮得住場面的人過去,唐瑁乃是劉辨的岳父,真正的國丈,有他在,自然沒有問題。

  「哦對了。」

  劉辨猛然響起了什麼,目光轉而望向郭嘉:「奉孝,國丈那裡,便交給你去說,雖然執掌軍隊,但也不能太過分,這不過是演戲給袁紹看而已。」

  郭嘉頷首點頭:「陛下放心,交給臣便是。」

  「恩。」

  劉辨應了一聲,輕聲道:「既如此,便如此辦吧,日後旦有冀州的消息,務必儘快上報,不得有誤。」

  二人齊齊拱手:「喏。」

  旋即。

  躬身離開大殿。

  與此同時,直播間網友的聲音在心底響起:

  「哈哈,辯爺實在是太壞了,居然讓曹操去養馬。」

  「沒想到啊,曹老闆居然也有當馬夫的一天。」

  「真想看看曹老闆混在馬群中的模樣,估計還沒有馬高吧。」

  「美其名曰:鍛鍊他的意志,想把他培養成三軍主將。」

  「哈哈,樓上牛逼!」

  「牛逼+1」

  「+2」

  「+10086」

  「+身份證號」

  「......」

  *****

  兗州。

  曹軍大營。

  中軍,大帳。

  曹操端立在沙盤面前,一旁的程立正拿著小旗子,將敵軍力量重新分配:「將軍,這裡便是淳于瓊的最新位置。」

  「恩。」

  曹操頷首點頭,腦海中神思如電:「袁紹將兵馬進行的分化,著重對付公孫瓚、張遼,還有徐榮,對於咱們的防禦降低了不少。」

  「是啊。」

  程立凝視著沙盤上,敵我雙方犬牙交錯的勢力分布,感慨不已:「不得不承認,將軍此計的確大妙,許攸還是起到了不小的作用。」

  曹操咧嘴一笑,傲然道:「若不是他忽然要投降,咱們何必如此費勁兒,他這也算是戴罪立功吧,咱們不過是趁機立功罷了。」

  「將軍。」

  程立自然明白曹操的意思,輕聲道:「您當真覺得陛下不會懲罰您?」

  曹操長出口氣:「懲罰一定是要懲罰的,否則難以安撫其餘將軍的心,但想來應該不會太大,最多是降職、罰俸而已,不值得一提。」

  程立笑了笑:「倒也是,如今大敵當前,想來陛下也不會真的動將軍,畢竟咱們的戰鬥力,可是有目共睹的。」

  事關這一點,程立還是非常有把握的,畢竟曹操一路爬上來,那可是實打實過來的,更是號稱天魁,戰鬥力自然是一流。

  徐榮也好,張遼也罷,甚至還有幽州的劉虞、公孫瓚,全都不是曹操的對手,哪怕張遼有黑山賊張燕相助,亦是如此。

  打袁紹,豈能少得了曹操這個助力?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曹操長出口氣,目光落在沙盤上:「你還是別擔心我了,有這心思,還是多多思考戰局,我總感覺,袁紹絕對不會坐以待斃。」

  程立肯定地點點頭:「這是自然,否則他也不會調動兵馬,這傢伙明顯還想再掙扎掙扎,我現在擔心的是,除了加固城牆外,他還有別的應對辦法。」

  「加固城牆沒用。」

  曹操大手一揮,毫不猶豫地道:「樊城最新的戰報出來了,孫堅通過加大劑量的方式,破開了樊城的城門,戰敗了蔡瑁。」

  「所以,如果袁紹僅僅只是如此的話,咱們完全不必懼怕,安裝好伏火雷霆,便可將其戰敗,天羅地網之下,他在劫難逃。」

  程立長出口氣:「但願如此。」

  「報—!」

  話音剛落,便聽到帳外響起悠悠一聲傳報。

  曹操抬眸望去。

  但見,自家長史粱習疾步趕來,神色匆匆道:「將軍,冀州的許攸通過暗穴,送來情報,說袁紹已經找到了應對伏火雷霆的辦法。」

  「哦?」

  曹操頓時一個愣怔:「袁紹找到了應對伏火雷霆的辦法?」

  程立更加震驚:「這怎麼可能?」

  粱習肯定地點點頭:「是真的。」

  言罷。

  便將手裡的情報,遞給曹操。

  曹操接過情報,展開瀏覽,眼珠子上下一翻滾,頓時倒抽一口涼氣:「嘶—!袁紹還真是有想法啊,居然要在城門上開洞。」

  程立皺眉:「開洞?這是什麼辦法?」

  曹操將情報遞給程立,輕聲道:「咱們的伏火雷霆需要安裝,然後拉出引信,最終點燃,才能將其引爆。」

  「而袁紹在城門上開洞,便可以在大門緊閉的情況下,破壞伏火雷霆的安裝,如果伏火雷霆安裝不到位,自然起不到應有的效果。」

  爆破這種東西是非常講究技巧的,尤其是炸一些比較堅硬的建築,更是需要找好其受力點,才可能達到應有的效果。

  若是找不到受力點,亦或者安裝位置發生了偏差,那麼雖然同樣是爆炸,極有可能會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效果。

  即便是曹操自己,也沒有想到,袁紹居然會想到這種辦法:「沒想到,袁紹還真有了應對的辦法,若是伏火雷霆起不到作用,傷亡怕是會大幅度增加啊。」

  「沒錯。」

  程立跟著點了點頭:「這種稀奇古怪的辦法,恐怕也只有袁紹能想到吧?這回可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吶!」

  「子虞。」曹操抬眸望向粱習。

  「在。」粱習拱手。

  「朝廷會有相應的情報嗎?」

  「恩,會有。」

  「那便好。」

  曹操長出了口氣。

  這種技術上的問題,曹操也懶得多想,交給皇帝陛下解決,自然最好。

  不過,目前立刻要開春了,若是短時間內拿不出方案,必然會引起一系列的連鎖反應,至少,春耕肯定是會受影響的。

  這一點最著急的是皇帝,而不是自己,所以把問題還給朝廷,讓朝廷想辦法,自然是最好的選擇。

  「當然。」

  曹操深吸口氣,輕聲言道:「咱們也要多多思考,到底應該如何破解這種招數,不論誰,能在開戰前想出應對措施,我必為其請功。」

  程立、粱習頷首點頭:「喏。」

  「將軍!」

  「將軍—!」

  正在這時,殿外響起一聲疾促的呼喊。

  曹操抬眸望去。

  但見,曹仁掀簾而入,神色匆匆,甚至顧不得行禮,便抬手指向外面:「將軍,禍事了,朝廷派國丈唐瑁來宣旨了。」

  「國丈唐瑁?」

  曹操頓時一個愣怔,心底升起一抹不安的感覺。

  即便是程立,也不由地為之一愣:「國丈親自駕到?這會不會有些小題大做啊?」

  曹操皺著眉,思索片刻:「不管怎樣,還是出去看看吧。」

  旋即。

  一行人急忙出了營帳,直奔轅門。

  還沒等曹操到跟前,他這心瞬間便提到了嗓子眼裡。

  原因很簡單,唐瑁手裡拿著一根約莫八尺左右的節杖,最上頭裝飾著黃色的旌羽,節杖乃是金色銅身,富貴逼人。

  而在其旁邊侍衛的手中,還捧著一件戰斧一樣的兵器,但其明顯不是兵器,更像是一種飾品,雖然曹操沒見過南陽的鉞,但這一瞬間,似乎也明白了其中的意義。

  唐瑁不僅人過來了,而且還是假節鉞!

  這意味著,他是有誅殺節將的權力,換言之,唐瑁若要殺自己,不必上報皇帝。

  作為南陽朝廷的統帥,曹操是持節行事,替皇帝統兵,乃是真正的節將,如今又冒出個假節鉞的唐瑁,針對性簡直堪稱爆炸。

  最為要命的是......

  曹操明顯見唐瑁一臉嚴肅,不苟言笑的表情,彷佛像是一盆冷水,直接潑到了曹操的心坎里,將其迷之自信,瞬間澆了個透心涼。

  「末將曹操,見過國丈。」

  曹操趕忙上前,欠身拱手,態度極其恭敬。

  「恩。」

  然而,唐瑁只是簡單恩了一聲,旋即擺手道:「走吧,咱們回大營,宣讀陛下的詔書,你速速召集全體將軍過來。」

  曹操也不敢多問,只能頷首點頭:「喏。」

  隨後。

  讓開一條路,讓唐瑁先行,而自己則跟在後面。

  程立望著趕往大營的唐瑁,嘆口氣:「果然,來者不善吶。」

  粱習皺著眉:「仲德,你說朝廷會如何處置將軍?」

  程立搖了搖頭:「不好說,但絕非降職這般簡單,便能解決。」

  「唉—!」

  粱習嘆口氣,神色憂憂:「將軍先斬後奏,的確有些觸犯龍威。」

  程立瞥了眼粱習:「此言至此,足矣,切不可再言。」

  粱習自然清楚程立的意思:「放心,我明白。」

  此刻,軍營中。

  唐瑁端坐在上首,左右二人,一個手持符節,一個手持黃鉞,站在兩側,猶如兩尊戰神,眉目中的凶芒,彷佛可以誅殺在場每一個人。

  此前尚且略有囂張的曹操,此刻也變得凝重起來,他是當真沒有想到,唐瑁居然會假節鉞而來,而且還是這樣一副模樣。

  難不成......

  陛下當真生氣了?

  自己這次玩得雖然有些過火,但終歸是隨機應變,提出了更好的辦法,皇帝陛下至於這樣對付自己嗎?

  心神巨震之時,身旁湊過來程立,壓低聲音道:「將軍,除了在外的將軍,營中的校尉級軍官,全部到位了。」

  「好。」

  曹操頷首示意,隨後上前一步走,朝著唐瑁鄭重行禮:「國丈,營中校尉級的軍官全部過來了,您可以宣讀詔書了。」

  「入列吧。」

  唐瑁擺手示意曹操,跟著起身離席,伸手接過詔書,展開瀏覽,朗聲誦讀:「中興三年,春二月癸丑,大漢皇帝詔曰:」

  「朕治國家,功過分明,褒賞懲罰各有別,今有武衛將軍曹操,私會敵吏,暗通款曲,有通敵之嫌,大戰一觸即發,因此暫時罷免其職務,充當軍中馬夫,改由唐瑁假節鉞代之。」

  轟隆—!

  宛如晴空一道霹靂。

  直將曹操雷了個外焦里嫩,金黃酥脆。

  他愣怔原地,瞪眼凝視著上首唐瑁,一臉的不敢置信。

  馬夫?

  曹操想過千萬種處置方案,但偏偏沒有想過這種。

  即便是降職處分,也總比當個馬夫要強啊,傳出去簡直讓人笑話。

  雖說現在是在給袁紹演戲看,但曹操怎麼也不敢相信,戲要做到這種程度嗎?

  「曹將軍,怎麼,你不願意接旨嗎?」

  唐瑁將詔書闔起來,直接遞到了曹操的面前。

  「豈敢豈敢。」

  曹操稍一愣怔,旋即恢復正常,雙手恭敬地接過詔書:「臣曹操,接詔!」

  唐瑁背起手,昂首凝視著曹操:「孟德,此乃陛下之意,你好好反思,將來必有機會,官復原職,再次成為這支軍隊的統帥。」

  曹操欠身拱手:「末將必定好生反思。」

  唐瑁點點頭:「既如此,孟德、仲德留下,其餘人可以走了。」

  眾將士齊齊拱手:「喏。」

  旋即。

  躬身離開大帳,只剩下曹操、程立二人,留在帳中。

  緊跟著,唐瑁擺手,輕聲言道:「爾等也可以退下了。」

  隨之而來的侍衛,欠身拱手,應一聲後,同樣離開。

  唐瑁落座,抬眸望向曹操:「曹孟德,你當真是好大的膽子啊,居然敢調動皇帝陛下,讓眾多將軍陪你一起演戲。」

  曹操已經從皇帝陛下的詔書中,感受到了那股子憤怒,因此也不再趾高氣昂,而是點頭哈腰,畢恭畢敬:

  「國丈,臣豈敢如此啊,實在是情勢迫不得已,這才想出這麼個招數,讓許攸反臥底在袁紹跟前,為咱們刺探最新的情報。」

  「您瞧......」

  曹操趕忙給程立打個眼色:「許攸當真送來了第一手的情報,而且非常關鍵,甚至可能影響到整個戰局。」

  「啊對。」

  程立自然清楚是什麼消息,趕忙到一旁,取來情報,遞給唐瑁:「國丈您瞧,此乃許攸送來的最新情報,袁紹已經有了對抗伏火雷霆的辦法。」

  「哦?」

  唐瑁驚詫,接過信箋,展開瀏覽:「還真是......」

  曹操趕忙接上話茬:「沒錯,如果不是許攸,這封情報,咱們怕是沒那麼容易刺探到。」

  程立補充道:「將軍雖說先斬後奏,但能將許攸反臥底在袁紹身旁,也算是大功一件,否則這樣的情報即便得到,恐怕也已經要開戰了。」

  「朝廷會有嗎?」

  唐瑁可管不了那麼多,試探性問道。

  「應該會有。」

  曹操緩緩點頭:「具體如何,要看校事府,這情報是校事府送來。」

  唐瑁暗暗鬆了口氣:「既是校事府送來的情報,朝廷一定會有,如此,我便放心了,不過孟德,功是功,過是過,你既然做錯了,就要接受懲罰。」

  「好好養你的馬吧,即便是做樣子,至少也得做出個九分相似來,否則豈能瞞得過袁紹,我雖說假節鉞至此,但陛下名言,若是發生戰事,依舊要聽你的號令。」

  曹操深吸口氣,懸著的心終於放到了肚子裡:「陛下用心良苦,曹某深感敬佩。」

  唐瑁恩的一聲點點頭:「是啊,所以你不能辜負陛下的信任,這份詔書不單單是給袁紹看到,更是給其餘將軍看的。」

  曹操自然明白這一點,但他仍然心有不甘:「可是國丈,陛下讓我去養馬,是不是有些太大材小用了。」

  「哼。」

  唐瑁輕哼一聲,斜眼睥睨曹操,冷聲道:「曹孟德,你可別蹬鼻子上臉,陛下既然給你面子,那你兜著即可,千萬別得寸進尺。」

  曹操趕忙躬身行禮,笑著道:「末將豈敢,不過是開玩笑而已,國丈別放在心上。」

  唐瑁瞥了眼曹操,不由驚嘆道:「陛下說得可真沒錯,你小子性子太奸,萬事必須把握原則與底線,否則我非被你玩死不可。」

  呃......

  曹操略顯尷尬:「陛下......陛下當真如此說我?」

  唐瑁肯定地點點頭:「恩,你以為呢?莫非陛下要說你英明神武,足智多謀,可以臨濟獨斷,有大將之才?」

  曹操聳聳肩,攤開雙手:「難道不是嗎?」

  唐瑁眼珠子一瞪:「是個屁!你曹孟德這張臉,一定是精鐵鍛造的。」

  曹操皺眉:「怎麼講?」

  唐瑁怒氣沖沖:「太厚了!」

  「哈哈!」

  一旁程立實在忍不住,捧腹大笑。

  他這一笑不要緊,立刻引來唐瑁、曹操,兩雙憤怒的目光。

  程立急忙閉嘴,強忍著笑意,拱手行禮:「呃......那個......我忽然想起來,有些事情還沒有處理好,這便告辭了,將軍、國丈,你們若是有事,再招呼屬下即可。」

  言罷。

  程立灰溜溜轉身離開。

  唐瑁哂然一笑,目光轉向曹操:「孟德,從明天開始,你就去馬廄當差了,要不今夜,我給你辦個餞行酒,咱們好好喝上兩樽,如何?」

  「哦?」

  曹操驚詫:「餞行酒?」

  唐瑁點頭:「沒錯,可賞臉否?」

  曹操眼珠子骨碌一轉:「只你我二人,還是要辦酒宴啊?」

  唐瑁笑了笑:「辦酒宴?你不怕人笑話你嗎?」

  曹操淡笑,唇角微揚:「我就是讓人笑話我,這樣效果會更好。」

  唐瑁聽出了曹操的話外弦音:「曹孟德啊,陛下對你實在是太了解了,你小子,的確夠奸詐,是個帥才,將來前途必定無量。」

  曹操拱手抱拳:「既如此,國丈莫非同意了?」

  唐瑁點點頭:「當然!你都不嫌丟人,我唐瑁豈能退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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