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章-131:我不需要你愛我,也不需要你心裡有我
2024-12-20 06:52:54
作者: 茗香寶兒
v章131:我不需要你愛我,也不需要你心裡有我 靜悄悄的,怎麼沒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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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貼在門背上努力地探聽著室內聲音的張靜怡,忍不住地想要伸手敲門,但當手背剛要敲打在門上的時候又停了下來,算了,他現在應該還沒有醒來!
腿邊有東西在轉來轉去,張靜怡嫌煩的伸腿去踹開了繞著她轉個不停的妞子,妞子不甘寂寞,張嘴就要叫,被蹲下來的無良女主人伸手合緊了大嘴,眼睛瞪得像銅鈴,語氣威脅地說道:「不準叫,再叫踢你出去!」
妞子表情委屈,嘴巴長我身上,你還不讓叫,你也太那個了,我抗議!
妞子開始掙紮,前腿使命地做著刨地的動作,瞪著一雙大狗眼緊盯著張靜怡,你個斷了鼻子的沒良心的女人,咒你下一次爛嘴巴!
如果張靜怡能聽得懂狗語,八成現在肯定會掰開它的狗嘴,拔光它的狗牙串起來戴脖子上辟邪,就在門口一人一狗對峙不下的時候,臥室的門開了,張靜怡一愣,妞子見狀,龐大的身軀朝前一撞把毫無準備的張靜怡給撞到了地上,低頭一口咬住她的一隻拖鞋撒腿就跑。
「喂喂,你個死狗!」張靜怡鼻子還綁著紗布,說話也帶著濃濃的鼻音,她剛要自己爬起來,就被門口站著的人彎腰伸手抱著她的腰扶她站了起來。
梁子墨神情有些憔悴,看樣子也知道,他昨晚上是沒有休息好了!
「傷到哪裡沒有?」梁子墨扶她起來,見她赤著一隻腳,便伸手將她抱了起來,大步走進臥室。
「你放我下來吧,我自己能走!」張靜怡被梁子墨以公主抱的姿勢走到了床邊,輕放在床上,臀部剛接觸到柔軟的大床時,她的臉頰就有些紅了。
「很抱歉,昨晚上占了你的床!」梁子墨蹲在她面前,擡頭看著張靜怡,伸手拂過她額頭的短髮,這麼親昵的撫摸姿勢他梁子墨也隻對她做過。
張靜怡擡眸看著他,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該說什麼,難不成自己要說,沒關係,你占吧?那丟死人了!
昨天他送她回家,便住在了她家裡,不過,張靜怡知道他心情不好,男人在心情不好的時候不想別人打擾,所以她把臥室讓給了他,自己睡的客廳沙發,不過,半夜的時候她好像滾到地上去了,隱約感覺到有人把她抱了起來,還聽見有人低低的嘆息聲。
「張靜怡,謝謝你!」梁子墨突然開口說道,伸手抓過她的手,疲倦的臉上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
「梁子墨——」張靜怡呆呆地看著他。
「看傻了嗎?我從小就知道自己很帥,這可不是吹牛皮的!」梁子墨被她的表情逗笑了,這女人平時很精明的,在外就是一隻強悍的母老虎,其實也隻有他知道,她是外強中乾,整的一個小迷糊。
「你臭美!」張靜怡癟嘴,別過臉去,不去看他那張俊顏,其實,梁子墨長得確實不耐,若不是他在醫院裡臭名昭著,脾氣暴躁,恐怕那些花花草草的早就湧上去了,哪裡還輪得到她張靜怡呢?
「準備一下吧,今天還要去醫院!」梁子墨說著鬆開了她的手,站了起來。
「醫院?」張靜怡吃驚地望著他,這難道就是女人跟男人的區別嗎?如果是女人遇上了難過的事情哪裡還顧得上工作,隻是一味地蒙著被子大哭幾場,然後頹廢幾天,收拾好心情之後才出門的。
她連計劃都想好了,這幾天給自己放假,陪著他。
梁子墨笑了笑,「張靜怡,你真以為你未來的老公是塊豆腐做的?一碰就碎?」
張靜怡傻眼了,倒不是他話裏的意思,而是他說,未來的老公?
「好了,我總不能因為自己心情不好就擱下醫院那麼多的病人,你婦產科那邊不是也很忙嗎?不過如果你不想去就在家休息,我——」
「我去!」還不等梁子墨說完,張靜怡就從床上跳了起來,忙去衣櫃裡找自己的衣服。
等她麻利地換好衣服之後,倚靠在門口的梁子墨笑得愉悅,「這,算不算夫唱婦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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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家,林研修剛從姑姑的書房裡出來,況冥濂就迎了上去,兩人對視一眼便走到了一樓大廳。
「阿寧回來了,禦澈怎麼辦?」況冥濂開口說道。
林研修緊鎖著眉頭,「我怎麼知道怎麼辦?當初叫那小子趕緊生米做成熟飯,上了床扯了證就搞定了,實在不行動用職權不動聲色就把證給直接辦了,再怎麼說軟磨硬泡總該學會了吧,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到關鍵的時候又掉鏈子了!」
況冥濂嘴角抖了抖,果然是胳膊從來都不會往外拐的男人啊,眾人聽了薛寧和禦澈的事都沉默著,即便是心裡有想法也都礙於情面憋著,他倒好,一出口就幫著自己的表弟。
「禦澈現在怎麼樣了?」
林研修目光沉了沉,「瘋了吧,所有牽扯進來的,包括那個睡了五年剛醒了的那個,叫什麼來著?」
「傅雨珊!」況冥濂那個臉啊,抽啊抽,連自己表弟媳婦的名字都記不住,不過,他林研修也記不住那些女人的名字了,把老婆的名字記住就行了。
「生不如死呢!」林研修眼睛眯了眯,唉,原本以為禦澈就是對男人狠一點,對女人應該好一點,卻不想,都是一個性子的,發起瘋來管你是男人還是女人!
林研修說完,頓了頓,急忙說道:「不行,我得把孩子們接過來,那混蛋瘋了別傷了孩子!」
況冥濂點點頭,果然是親戚啊,「你還真是料事如神,雷雲澤已經把兩個孩子接到雷家去了!這一次,你這做表舅的還真的是晚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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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這裡是巴黎的莊園,很美的一個地方,你一定很喜歡,你不是很喜歡百合花嗎?那裡有大片的百合花,我把莊園裡開闢了一片地,全部種上了,我把我們的婚禮定在了那裡,薇薇?你喜歡中式的婚禮還是西式的婚禮?」薛寧手裡拿著一本大冊子翻出來的照片圖像儘是繁花盛開著的美麗莊園,他滿臉幸福,言語間帶著濃濃的渴望和嚮往,而坐在他旁邊的女子凝望著他,聽著他繪聲繪色的談論著婚禮上的那些細節,眼睛裡像是被蒙上了一層薄薄的水霧,怎麼都驅散不開的水霧。
「薇薇,你看,這裡是莊園的高爾夫球場,你不是說你不會嗎?我慢慢教你!嗯還有,以後你還是別開車了,我會讓專人司機接送,無論你去哪裡他們都跟到哪裡,你什麼都不用想,安心做我寵愛的太太,對了這邊還有我專門讓人訂做的鞦韆,這裡還有一個後花園,這裡——」
「阿寧——」蘇沐薇輕輕地開口,打斷了薛寧的話,見他擡眸看著她時,她嘴張了張,眼神裡帶著一絲不忍,但她還是鼓起勇氣來,低聲說道,「阿寧,我,我不能——」嫁給你!
然而她最後的三個字還沒有說出口,薛寧那隻修長的手指就輕輕壓住了她的唇,淺笑著望著她,輕輕道:「噓——」
「還記得那天晚上我在qq上怎麼跟你說嗎?」
qq?蘇沐薇一愣,恍然想起她在k市最後的那兩天晚上,薛寧的qq都在找她聊天,那,真的是他?她一直都以為,跟她談話的人,是梁子墨!
薛寧看著她像小兔子一般的驚嚇住,笑著摸了摸她的臉蛋,「我說你要什麼,我都賠給你!」
蘇沐薇身體抖了抖,她現在很怕他的觸碰,是打從心裡的害怕!
她在他面前真的就是一隻兔子,一隻被圈禁被豢養的寵物兔子。
「我欠你的幸福,我用我的一生來賠給你,薇薇,好不好?」薛寧癡癡地看著她,四年前,他離開了她,沒能讓她做成自己的新娘,這一次,他一定要娶她,一定!
「阿寧,不是的,你沒有欠我的,不是的!」蘇沐薇搖搖頭,眼眶裡的淚水搖了出來,落在了薛寧的手心上。
薛寧手指摸著那被淚水浸濕的手指,笑了笑,溫柔的,和煦的,然後就在下一秒,他的眼神變得炙熱而邪肆,輕聲的說道:「那就是,你欠我的,你得用你的一生來還!」
蘇沐薇表情呆滯了,她已經忘記了流淚,這不是薛寧,薛寧不會對她說這樣的話,他在她心裡是溫暖的,是曾經的一米陽光,是她曾經最敬也是最愧疚的男人,可是,他變了,變得可以將感情像交易品那樣的隨意轉換!
欠他的?她欠他的,他要她用一生的時間去償還!
阿寧,你真的要這樣嗎?就算一個沒了心的我,你也要嗎?
看著她默默地流淚,眼睛裡全是驚恐,薛寧朝她伸出了手,笑得好溫柔,「薇薇,乖,過來!」
他的小兔子,從此以後隻能屬於他一個人!
見她坐在沙發的角落裡,不停地搖頭,蜷縮著縮在沙發的一偶,他滑動著輪椅靠近了她,伸手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拉,往自己的懷裡一拖,沙發上的女子被他大力拉進了他懷裡,受了驚嚇的蘇沐薇沒想到他會突然這樣子,他從來沒有對她這樣過,這樣的舉動不是溫柔的薛寧會做出來的,他此時爆發出來的強勢逼迫著對方,不容對方有一絲反抗,靠在他的胸口,蘇沐薇全身抖得更厲害了,他放在她肩上的手,潔淨修長優雅的指尖伸過來輕揉著她的臉,低頭用自己的臉靠過來蹭了蹭,低低呢喃出聲:「薇薇,我不需要你愛我,我也不需要你心裡有我,隻要我愛你我心裡有你就夠了,你在我心裡的位置沒人能替代,所以,你要乖,知道嗎?」
他輕言輕語地說完,被箍在他懷裡的蘇沐薇睜大了眼睛,不,不,愛情不是這樣的,愛情是兩情相悅,是相互付出,他把她當什麼了?她不是寵物,薛寧,我不要做你的寵物。
「阿寧,你別這樣,我知道我對不起你,可是我真的沒辦法愛上你,求你別這樣了,你這樣我心裡好難過,你不該這樣的,我——」蘇沐薇嗚咽的說著,可她還沒有說完的話就被薛寧的唇堵了回去,就像在那廣場馬路邊一樣,她越是掙紮,換回的越是他強勢地掠奪,她的腰被他大力地緊箍著,再用力似乎就要將她攔腰折斷,貝齒唇舌一併被他吞入口中,鯨吞而入,再慢慢地蠶食品味著,一旦感知她掙紮躲閃換來的便是他狂如暴風雨一般的吸允霸占,另一隻手掐住了她的頸脖,指腹緩緩揉著她頸脖上柔嫩的肌膚,她一掙紮,指甲便嵌進了她的肌膚之中。
「唔——」她在他懷裡連呼吸都變得艱難,她就像一隻被掐住了咽喉的獵物,是溺水的天鵝,薛寧的手指在慢慢地掐緊,有那麼一瞬間她有種瀕臨死亡的感覺。
是不是就要死了?有音背耳。
她閉上了眼睛,如果,就這樣死在他手裡,是不是,欠他的就還清了?
這樣活著好累!
蘇沐薇腦子裡一片眩暈,她閉著眼,唇舌間被他死死地糾纏著,她抓著他的手緩緩地鬆開,阿寧,對不起,我沒辦法愛上你,我真的,對不起!
「阿寧——」身後一聲驚喚,梁子墨站在門口,眼睛裡全是惶恐,他身邊的張靜怡作勢要衝進來,被他死死地攔著,好不容易才說服自己靜下心來,梁子墨見薛寧停了下來,才暗自鬆了一口氣,胸口的那顆心臟因為緊張險些要跳出來了。
薛寧緩緩鬆開自己的手,在蘇沐薇頸脖上輕輕地撫摸著,頭也不回地說道:「子墨,有事嗎?打擾別人親昵可不是件好事呢?」
梁子墨被薛寧的一句話堵得不知道該說什麼,他走進來,望了一眼薛寧懷裡緊閉著雙眼的蘇沐薇,在她的臉上見到了那麼清晰的淚痕,淚跡未乾,薛寧抱著她,警惕地擡頭了頭看著梁子墨,那表情,似乎在警告他,生人勿近。
梁子墨忍不住地退後了一步,怎麼會這樣?他原本以為他把蘇沐薇送到薛寧身邊,成全了薛寧,薛寧就會慢慢地好起來,可是現在,薛寧給他的感覺就是,蘇沐薇是他的,除了他自己之外不準任何人靠近她。
梁子墨看著蘇沐薇頸脖上被箍地發紅的印記,心裡一緊,他怎麼能這麼做?他現在是連蘇沐薇都能下狠手了嗎?
「阿寧!」梁子墨艱難地張了張口,望著他的眼睛,被他犀利的眼神看得渾身發涼,「張靜怡說想過來陪陪菜鳥,你看——」
「不用了,她有我就夠了!」薛寧說著,臉色一沉,低頭看著懷裡的女子,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臉,輕笑出聲:「你沒看到她現在已經睡了嗎?」
「可是——」梁子墨還要說什麼,卻被薛寧擡起來的目光震得心口一顫。
「我很快就會帶她回巴黎,並且在那裡舉行婚禮,子墨,歡迎你參加!」薛寧說著,眼色柔和了起來,「我正在跟她商量著婚禮的事情呢,她卻睡著了,好了,你先去忙吧,我明天帶她回薛家莊園,你明天再為我做一次全面體檢,我還想要一個蜜月寶寶呢!」
梁子墨聽著薛寧的話表情呆了呆。
蜜月,寶寶?
在梁子墨離開病房的時候,他低頭看著薛寧懷裡的那個消瘦蒼白的女子,心裡緊了緊。
蘇沐薇,怎麼辦?我自私地以為,薛寧是這個世界上對你最好的男人,卻不想——
對不起,蘇沐薇!
對不起!
「蘇沐薇呢?」靜候在門口的張靜怡表情緊張地迎了上來,看著梁子墨一人走了出來,又看著那門被關上了,她一急,伸手要去推門,被梁子墨一把抓住了手,拽緊了快步離開那間病房。
「梁子墨,你放手,你難道沒看到剛才薛寧在做什麼嗎?他是要——」張靜怡被梁子墨拖著到了走廊的盡頭,遠離了那間病房,她緊張地說著,想起剛才他們站在門口見到的那一幕,就覺得全身冷汗淋淋,她看見了什麼,看見了薛寧正掐著蘇沐薇的脖子!
「張靜怡,別說了!」梁子墨鬆開她的手,轉過臉去看著窗外,眼睛裡閃過一絲難過,連他都覺得心亂了。
「他瘋了嗎?蘇沐薇是人,又不是他玩弄於鼓掌間的寵物,不行,我要把蘇沐薇帶出來,她不能待在薛寧的身邊!」張靜怡說著就要跑過去,被梁子墨一把抓住手臂,低聲道:「你別逼急了他,他現在什麼事都幹得出來!你現在跟我去個地方!」梁子墨拖著張靜怡進了電梯。
「墨,你找我?什麼事?言簡意賅!我現在有些忙!」
「找你出來坐一坐,老地方!」
「墨,我今天事情安排不過來,你看晚上行不行?」
「不行,你警告你,威廉,我要是半個小時之內見不到你,你就別想活著回巴黎!」
掛了電話的威廉嘴角抖了抖,靠,梁子墨,又來這一套!
在見到臉色陰沉的梁子墨時,威廉眼角挑了挑,梁子墨開門見山,「威廉,你跟我說實話,阿寧是不是精神出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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