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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情傷

2024-12-17 07:37:16 作者: 久雅閣

  【69書吧-WWW。69SHU。COM】  『五王爺府上!

  千杯烈酒,卻只是酒斷愁腸愁更愁,武墨醉了,邊上躺著一個衣衫凌亂的男子,一雙迷離的眼眸微勾的看著她。

  「王爺,讓麟兒伺候你安歇吧。」

  說著,一雙大掌探過來,如同蛇信子一般滑上武墨的脖子,往她領口裡頭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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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滾。」一聲怒火,那雙手嚇的縮了回去,方才還是媚眼迷離的男子,此刻卻好似驚弓之鳥,面色一片慘白,惶恐的跪倒在地:「王爺息怒,王爺息怒,小人不敢了。」

  「滾出去,給我滾。」

  武墨眸色如火,熊熊燃燒,那男寵嚇的屁股尿流,幾乎是連滾帶爬的從武墨身邊的爬走,匆匆逃離房間。

  許是被嚇的不輕,他跑的暈了方向,遠遠的瞧見一個男子走來,雖不似王爺府上家丁模樣,他卻是病急亂投醫,上去抓著人就問:「大門在哪裡?」

  安承少沒心一蹙,看著男人握著他的手臂的白皙手指,幾分不悅,男人似也感覺到了他的不悅,忙鬆手:「請問大門在哪裡?」

  安承少指了指東面,男人連聲謝謝都沒說,一溜煙兒跑的飛快。

  安承少眉頭更緊,這男人顯然是從武墨房間的方向來的,看男人衣衫凌亂,不成……?

  他加緊了腳步,武墨身份若是叫人知道,以此為了要挾,那可是不得了。

  推門而進,武墨已經醉死在地板上,口中胡言亂語的喊著許嵐清的名字,安承少見房內除了東倒西歪的酒瓶,一切倒是沒敲出來歡愉過的跡象,況且他最是了解武墨不過,她喜歡了許嵐清這許多年,她雖然痛苦,卻也不至於拿自己的身份地位和身家性命還有清白之軀開玩笑。

  「武墨。」

  他從一堆酒瓶里抱起昏沉沉胡言亂語的武墨,武墨一雙鳳眸戲謔的看著他,冷哼一句:「許嵐清,誰讓你來的,你不是該好好守著你的夫人孩子嗎?」

  安承少鼻間一口嘆息沉沉:「武墨,是我,承少。」

  「承少?安爺?你怎麼長的和他這麼像?本王看錯了,呵呵,呵呵呵……」

  「這是喝了多少,你何以不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

  安承少見武墨痛苦,便去了許府,從許嵐清對他夫人的態度來看,這件事恐怕也不是武墨想的那樣,只是武墨對許嵐清避而不見,愣是一個解釋的機會都不給許嵐清,折磨了許嵐清的同時,也將自己折磨至此。

  安承少委實不忍,將武墨放到床上,武墨嘟讀嘟囔囔滿嘴的酒氣說了些什麼,然後,抱著被子沉沉睡去。

  安承少委實不忍,可他卻再也不願去許府,因為那個人在。

  他百般懇求,幾乎是低聲下氣的,他自小到大從來沒有這樣放棄過尊嚴去求一個人愛自己,而她一字一句,皆是利刃刺的他心肝脾肺俱傷。

  坐在武墨床邊,他與她同病相憐,都是被許家兄妹所傷,傷至最深。

  而那廂,昏黃的燈光下,許繡憶陪在許嵐清的床邊,做的是個他一樣的想法,她們許家兄妹怕是上輩子欠了武墨和安承少的,這輩子才要受這樣情傷折磨。

  *

  許嵐清性命無恙,蘇錦源醫術高明, 加上許嵐清原本身子底子就十分的好,所以一日連著施針三次,蘇錦源給了一句放心話,說是醒來之日不可測,但是命絕對是保的住。

  天色漸黑,許繡憶陪在許嵐清床邊,握著許嵐清的手。

  原本也不是真的是自己的哥哥,只是她借用了人家妹妹的身體,可是血脈相連,她對許嵐清的痛苦感同身受,她只願許嵐清早起醒來,千萬不要真的成了植物人。

  守了一夜,翌日清晨金玉送了飯菜進來,勸她去歇會兒,她著實也有些不舒服,點了點頭,吃了早膳走到門口,卻碰到了鍾雅琴帶著丫鬟來。

  鍾雅琴一雙眼睛紅彤彤的腫了老高,對於鍾雅琴許繡憶說不上是什麼感情,以前多半是同情,可是後來鍾雅琴非要她拿肚子裡的孩子賭咒之事後,她就對鍾雅琴多了幾分煩厭。

  鍾雅琴見到她,淒淒的喊了一句:「繡憶,嵐清他可醒了」

  「不曾!」

  許繡憶回。

  鍾雅琴眼淚珠子落了下來,噼里啪啦的,在門口探頭往裡看,卻也不看進去,道:「我能同你說兩句話嗎?」

  大抵又是抱怨或者委屈的話。

  許繡憶倦怠的很,不大想聽,她卻已經屏退了丫鬟,逕自開了口:「繡憶,你去求爹爹休了我吧。」

  許繡憶倒是怔了怔。

  鍾雅琴這是做什麼?

  但聽得鍾雅琴繼續道:「是我把嵐清逼成這樣的,若是我昨日不是執意要鬧他,他或許也不會這樣。」

  如果這樣說來,許繡憶該是比她更愧疚,若不是許繡憶昨日勸他放棄武墨並且告訴他武墨和人相好,許嵐清或許也不會這樣。

  一這樣想她心裡就越發的難受,偏生鍾雅琴又哭開了,哭的淒淒的:「繡憶,我仔細想過了,我嫁入你許家的後,你哥哥從來都沒有開心過,爹爹以為我們兩人感情不睦做了些事情讓我們圓了房有了孩子,想以此培養我和嵐清的感情,可是他討厭我,他恨我,我知道自己攀不上他,娘家裡又做過不體面的事情給他蒙了羞,終歸是我奢望了,我還以為孩子……」

  「好,我去和爹爹說。」

  煩躁,委實煩躁,果然她猜得對,又是炒冷飯,這一模一樣妄自菲薄的話,許繡憶都不知道這是聽到的第幾遍了。

  鍾雅琴原本這樣說,無非是來博同情,討安撫的,畢竟以往每次許繡憶都會在她難受的時候給她安慰撫恤,可她不曾想,許繡憶居然會打斷了她的話,答應的如此乾脆利落。

  這下她慌了:「繡,繡憶……」

  難怪許嵐清無論鍾雅琴百般討好都不喜歡鍾雅琴,委實是這個女忒令人心煩,許繡憶和鍾雅琴短短几次照面,鍾雅琴的話八九不離十就是在抱怨,在委屈,在訴苦……

  聽一次兩次的是同情,聽的多了尤其是許嵐清如今昏迷不醒她還有這分心思給許繡憶來做可憐樣,許繡憶就委實不願意再給她留臉面了。

  「我現在就和爹爹去說。」

  她也不是真要去說,她就是要給鍾雅琴一個教訓,往後別再把那些冷飯炒來炒去炒來炒去,要炒也別到她面前來炒,她自己已經夠心煩的了。

  「等等繡憶,我,我……我其實也就是心裡頭苦,找你說說,我如今懷孕了,爹爹不會答應的,你別去了,免得他老人家以為我不懂事。」

  「嫂子,我很心煩,你若是不是頂頂要緊的事情,只是想倒倒苦水說說你的委屈,你還是和你妹妹去說吧,或者可以和丫鬟說,哥哥都這樣了,你居然還只想著你自己有多苦,這就是你所謂的對我哥哥的愛。」

  許繡憶停下了腳步,一雙眼睛卻是淡漠的看著鍾雅琴,看的鐘雅琴幾分不自然,好像也感覺到了自己惹了許繡憶不高興,卻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的惹她不高興了,她不過是訴訴苦而已。

  她不知道,正是她終日翻來覆去的這幾句,磨光了許繡憶對她所有的同情和耐心。

  聽得許繡憶這樣一番近乎冰冷的話,她怔忡在了原地,麵皮青紅紫白一陣,許繡憶已經喚了金玉,轉身而去,獨獨留下鍾雅琴站在院子門口,看著許繡憶的背影,又氣又恨又委屈,果然許家從老到小都沒把她往眼裡放。

  原先以為許繡憶是個特別,原來也早就看不上她了。

  鍾雅琴想到這,就越覺得自己委屈的不行,眼泡紅的,眼淚看著就要落下來,卻叫她硬生生憋了回去,冷哼一句:「憑什麼一個個都這樣對我,我鍾雅琴哪裡對不起你們許家了。」

  丫鬟忙上來道:「奶奶說不得,仔細叫人聽見了。」

  鍾雅琴吸吸鼻子,終究也是怕真的被人聽見,卻死要面子的依舊嘀咕了一句:「等我生個兒子,有本事對我兒子也這樣。」

  *

  她吼的這幾句,許繡憶其實都聽見了,鍾雅琴果然也不是面上看上去那般柔弱嫻雅的,早早就知道如果真是那樣好的人兒,許嵐清就算是不愛也不至於如此殘忍對待。

  回屋躺了會兒,眼睛才閉上,金玉就說蘇錦源來了,許繡憶一骨碌起來,蘇錦源背著藥箱進來,看到許繡憶面色幾分蒼白,忙上來摸許繡憶的脈,然後,幾分心疼幾分嗔怒:「你怎麼的不知道好好愛惜自己的身子,昨兒夜裡一宿沒睡吧?」

  「我陪著我哥哥。」

  「你啊你,真讓我拿你如何是好,真得時時將你栓在腰上你才能讓我放心嗎?」

  「噗哧!」笑的是金玉,被許繡憶看了一眼又忙忙的憋住笑,卻是覺得三爺對三奶奶可真是好的讓人妒嫉啊。

  「出去拿點糕果來。」和蘇錦源親昵已是很不自然,當著別人的面更是彆扭的要死,許繡憶打發了金玉出去,看到藥箱,就問道。

  「去看了我哥哥了沒?」

  「恩,施了針,每日施三次,再過灌些綠豆水,還有按時吃我開的藥,體內餘毒就能排清了。」

  「那幾時能醒來?」

  蘇錦源面色犯了難:「說不好,不過你只管放心,我會盡全力的。」

  「謝謝!」許繡憶衷心感謝,蘇錦源卻只是溫柔一笑,笑容滿是寵溺。

  「傻瓜,我們之間,言何感謝,你趕緊的去睡會兒,我傍晚再來一次施針,對了,給你買了個這個。」

  蘇錦源打開藥箱,裡頭躺著一個精緻的長盒子,他送到許繡憶面前,道:「打開瞧瞧。」

  許繡憶打開,盒子裡是一枚玉蘭髮簪,玉質通透,看得出是上等的羊脂白玉,玉蘭花含苞未放,素雅淡泊,許繡憶說不上喜歡,卻也說不上不喜歡,左右蘇錦源也是為了討她開心,她就裝作歡喜的收下了,不想拂了他的興致。

  「怎想到給我買個這個,幫等戴上吧。」

  蘇錦源忙起身,將那玉蘭花的髮簪簪入許繡憶有些松垮的髮髻上。

  「似乎從未給你買過東西,也不知道你喜歡什麼,覺著你應該會喜歡這髮簪,就買了來送你。」

  「我很喜歡。」

  她笑道。

  他半彎下腰,從伸手輕輕摟住她的肩膀,語氣幾分溫柔歉疚:「我會加倍的對你好,彌補以前所有的過錯,謝謝你願意給我這個機會。」

  許繡憶肩膀僵硬,一動不動,乾乾一笑:「我好睏,先把簪子拿下來吧,回頭別叫我壓壞了,我想睡一覺,眼皮子都睜不開了。」

  蘇錦源心疼,幫她卸了簪子,放回盒子裡,看她上了床,他撩了被子給她蓋上,掖好了被子,他在她額間去輕輕落了一個吻,帶上了門出去。

  他一出去許繡憶就睜開了眼睛,手順勢的往額頭上抹去,抹了會兒卻又停了下來,其實是誰又有什麼所謂,無非是找個伴,過到老而已,難道她還想期待所謂的愛情到來,然後把這一副已經不完整的陣子交給下一份愛情?

  她心裡清楚的很,她這輩子大約再也不會愛了。

  那堆她來說,那個搭夥作伴的人是誰,又有什麼區別?

  她想著,想到心思沉沉,想到困意全散,眼睛卻無比酸澀,閉上眼,眼前總有影子在晃動,她仔細的辨認,這些影子模糊的很,可卻都有同一個熟悉的背影。

  她用力搖搖頭,強迫自己揮散那些影子,數著綿羊,倒是真的睡了過去,睡的極沉,畢竟一夜沒有合眼,再醒來都已經是午夜時分。

  金玉準備了晚上,她草草吃了一些,看著外頭月色闌珊,忽然起了興致要出去走走。

  夏日已到,蟲鳴蛙叫聲聲,此起彼伏甚是熱鬧,花園裡開敗了桃李杏花,如今大水缸子挪了許多的荷花來,月色下影影幢幢的荷葉散著陣陣幽香,許繡憶折了一枝嫩葉,讓金玉拿了茶具和爐子來,到涼亭里隨手就泡了一壺荷葉茶。

  金玉伺候在一邊,看得出困的很,這都已是三更天了,許繡憶不忍,就打發了她去睡覺,金玉不肯走,許繡憶最後佯裝生氣說金玉在這裡打擾了她賞荷看月,金玉才以為自己真的是個多餘,才肯走。

  一個人坐了會兒,就聽見有腳步聲靠過來,以為是金玉不放心她又回來了,她不免嗔了一句:「不是叫你去睡了嗎?」

  那腳步聲止在幾米開外,沒有回應之聲,許繡憶側頭去看,手中茶杯卻差點落了地,不是嚇,而是驚的。

  安承少,為何他又在許府,而且是在這半夜三更。

  「你哥哥這是怎麼了?」

  他問,語氣沒多少感情。

  許繡憶回的更是冷漠:「你怎不去問問五王爺。」

  「什麼意思?」

  他幾步過來,亭子裡金玉懸了一盞燈籠,能將他的臉看的真切,昏黃燈光下,他一如既往的俊美無壽,唯獨不同的是以前總隊她笑的面孔,如今冷若冰霜。

  他對別人素來如此,而如今許繡憶顯然已經成了這個別人,如此也好,她也只願如此。

  「沒有什麼意思,安承少,夜色已深,此處是我閨房,你請回吧。」

  他卻沒有要走的意思:「你哥哥到底怎麼了?」

  許繡憶冷哼一句:「不管你的事,你回去告訴五王爺,從今往後,我哥哥和他恩斷義絕。」

  「你憑什麼替他們做主?」

  許繡憶起身,冷冷掃了安承少一眼:「就憑她逼我哥哥服了毒,這下你滿意了?得到答案了?可以走了?」

  安承少卻是僵坐在了那。

  「服毒。」

  「哼!」一句冷哼,許繡憶已經除了亭子,頭也不回,「請你離開,我許家從今往後,不歡迎你來。」

  安承少看著許繡憶遠去的背影,臉上冷漠大片塌陷,神色幾分苦楚,他就想過不要來見她,他就知道她能夠輕而易舉的傷他道遍體鱗傷。

  她的冷漠,無情,諷刺,戲謔,雖然是對武墨,卻更是對他。

  看她消失,桌上還有一壺暖茶,茶香清雅,熱氣裊裊,他伸手拿起她方才喝過的茶杯,指尖撫上她落唇的地方,然後,仰頭將杯中茶水飲盡,明明是香茶,卻如此的苦楚。

  *

  三日後。

  許嵐清尚未醒來,不過氣色漸好,鍾雅琴終於不再來叨擾許繡憶,便是平素里見到,除了招呼也不和許繡憶多說一句話,而許繡憶也難得能再和鍾雅琴見面,因為她要忙著設立分號的事情。

  蘇家銀行的生意出奇的好,短短不過幾日,大大小小已經多了幾百筆存款,許繡憶中間除了第二天去看過之後都沒去過,是蘇錦業把蘇家銀行的帳本送來給她看她才知道她不在的這幾日,蘇家銀行不但正式改名成了蘇家銀行,而且每日都是門庭若市,排隊存錢的人絡繹不絕。

  雖然這些單子都不是太大,最大的也不過一千多兩銀子,但是聚少成多,幾百個單子在一起,要開一個保寧堂分號已是綽綽有餘。

  蘇錦源勸她修養,許繡憶卻非要親自張羅安排,她心裡頂頂清楚,蘇錦源對蘇錦業頗有偏見,這偏見是根深蒂固的,一時半會兒不可能消除,所以保寧堂分號的事情若是全盤交給蘇錦源去做,不定蘇錦源會不會做些叫大家都不愉快的事情。

  許繡憶親力親為,也並不全是 因為信不過蘇錦源,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她覺得保寧堂分號是她曾經遠大計劃里的最初的計劃,她很是重視。

  她上輩子是個外科醫生,對於經商一竅不通而且也了無興趣,可是這輩子那麼多人仰賴著她,看著她,等著她開飯,她早早就決定要將保寧堂越做越大,要帶著大家越做越好,如今更是勢在必得。

  安承少,她不願意輸給他,安承少想得到蘇家,得到保寧堂,先要過她這一關。

  保寧堂分號可謂是一切順利,許繡憶不無欣慰,保寧堂分號的名字,許繡憶同王允等斟酌再三,最後採納了保寧堂二部整個名字,若是有朝一日做了起來,他們還會開三部,四部,許繡憶有這個信心,夥計們對她也有這個信心。

  保寧堂的夥計,都是她自己一手帶出來的那些,蘇錦源和蘇錦業還是信得過老夥計一些,那些老夥計回來後,她的夥計處處受制於人,如今二部便是他們的天下,大家到了二部,各司其職和以往一樣,幹勁十足,若說是最最開心的,自然當屬蘇錦業了。

  這一日,是他做夢都不曾想過。

  他一個庶出的兒子,在蘇家最不受待見,從來以為一世就要如此庸庸碌碌平凡的過去,所有當他一掌柜的身份站在保寧堂二部店內的時候,他喜極而泣的眼淚,旁人體會不到裡頭苦盡甘來的歡喜,蘇李氏卻是最清楚不過的。

  她明白蘇錦業這些年來的心酸,也明白蘇錦業這一日揚眉吐氣的驕傲。

  保寧堂分號雖然還沒有真正開張,只是掛了招牌,但是她卻可以遇見她們往後的日子,會如何的紅火。

  看著許繡憶,她滿目感激,這一切都是許繡憶給她們,許繡憶許的不僅僅是蘇錦業一個事業一份自信和一份被肯定,還有她們家晴姑娘的一個未來。

  若是可以,蘇李氏真想給蘇繡憶造一座廟,塑一個金身供起來,呵呵,不過這也難以表達她對許繡憶的感激。

  餘生,她必當用盡所有來還許繡憶這份恩德,而蘇錦業和夥計們,又何嘗不是這樣想的,人人受恩於許繡憶,人人感激許繡憶,人人願意終身追隨許繡憶。

  ——題外話——

  傷不起了,過12點了居然,我電腦卡了,又有些手忙腳亂的,5555,555555,想編輯給我算成31號的,我的更新獎啊,我撐了一個月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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