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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卷 劍斷法蘭西 第二章 元首的心愿

2024-12-22 23:23:55 作者: 菸斗烤玉米

  第十卷劍斷法蘭西第二章元首的心愿

  帝國總理府今天的戒備特別的森嚴,數隻番號不同的部隊牢牢的控制了總理府已經周圍整個五個街區。【】劉七雖然意識雷達已經不好使了,但是卻總有著一種不舒服的感覺。他很清楚,在自己的坐車一路上一直都被狙擊手牢牢的盯著,而且狙擊手的數量最少有十個以上。

  在帝國總理府周圍警戒的部隊並不完全是黨衛軍。劉七通過不同的制服發現其有陸軍的部隊還有海軍陸戰隊的部隊,這些部隊一個一個都如臨大敵,明顯都是最高的警戒級別。普通的行人和車輛已經完全禁止從這片區域通過,只有擁有特別通行證的車輛才會被放行。

  不過劉七的坐車卻並未受到什麼阻礙,防奔馳上的雙s標誌和蓋有總理府印章的特別通行證都讓劉七的坐車擁有通過的權利,但是那些警戒的部隊還是會仔細的檢查車上所有人的證件。劉七坐著車後通過車到負責的軍官在到自己的證件時十分驚詫的抬頭了自己,然後再一次認真的了證件。隨後劉七就能感覺到那名軍官就有些激動,在對自己敬禮之時明顯手都有些顫抖。

  劉七幾乎是耗盡了所以的體力才算是走完了從帝國總理府門口到馬丁鮑曼辦公室這區區的幾百米的路。當凱奇等人到劉七出現時不都露出了驚訝而又狂喜的神色。大家都出劉七的腳步十分浮動,而且額頭還掛滿了汗珠,但是劉七卻拒絕了所有人想攙扶自己的做法,而是自己堅持走著。

  當劉七走過警衛的身邊時,警衛都毫例外的對劉七行著舉手禮,並在口喊道:「嗨希特勒。」

  劉七可以感受出這些警衛身上流露出對自己的狂熱的敬畏而又堅定的眼神,劉七知道這些人肯定是毫疑問都是出自大師和洛南手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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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走進馬丁鮑曼的辦公室後,劉七到的是馬丁鮑曼那一臉幾乎有點扭曲的面孔和大師臉上的微笑。劉七從大師的微笑出了一絲嘲諷,不過這嘲諷卻帶有一絲的遺憾。

  劉七慢慢的走到了一張椅子旁邊然後扶著椅子的扶手緩緩的坐了下來,走這短短的數百米的路已經讓劉七感覺到十分的疲憊,而且胸口開始一陣一陣的疼痛。

  馬丁鮑曼到劉七這個架勢趕忙走了過來:「安德里,你什麼時候醒過來的,你的身體還這麼的虛弱呢,你要注意休息啊!」

  劉七費力的在臉上擠出了一絲微笑:「鮑曼博士……謝謝你的關心……我……我已經沒有事情了……」劉七的話剛說完,就感覺胸口一陣的發緊,然後就劇烈的咳了起來。隨著這劇烈的咳嗽,一口鮮血從劉七的口噴出,噴在了劉七那嶄新的黨衛軍校制服之上。

  馬丁鮑曼被劉七的這口血嚇的當時就朝後面退了一步,臉色頓時就難到了極點,心道:「這都噴血了還叫沒有事情,那要是有事情人豈不是都該大卸八塊了。」馬丁鮑曼忙取出一塊手帕遞給了劉七,然後急切的說道:「安德里,你……你最好還是趕緊會醫院去,你你的血……」

  劉七沒有接馬丁鮑曼的手帕,而是用自己軍官制服的袖子蹭了蹭嘴上的血,然後繼續微笑著說道:「不好意思了鮑曼博士,我一時沒忍住把你這裡搞髒了。不過你放心,讓我喘口氣後我會把你這裡弄乾淨的。」劉七嘴上的血液經過袖子這麼一蹭,血當時就弄污了臉頰,再配合劉七這一臉蒼白的臉色,上去給人的感覺十分猙獰。

  「我……」馬丁鮑曼活生生的被劉七的話給噎住了,而且劉七那起來有些猙獰的面孔也讓馬丁鮑曼感覺到了一種來自於內心深處的恐懼。

  劉七吐過這口血後,總算是止住了咳嗽,在足足緩了兩分鐘後劉七才說道:「鮑曼博士,我有些事情要和大師兩個人談一下,請你先和其他人出去。」

  在帝國總理府馬丁鮑曼說話是絕對算數的,可是現在劉七竟然輕輕的一句讓馬丁鮑曼從自己的辦公室出去,這疑是十分違背所有的道理的。可是劉七這句話卻偏偏讓所有人都感覺十分有道理,而且就連馬丁鮑曼也並沒有感覺劉七這個只有二十多點的年輕黨衛軍校對自己這個帝國不管部部長說這話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馬丁鮑曼飛快的從自己辦公室走了出來,完全不像是走出自己的辦公室,就像是一個去房東家借錘子的房客一樣。

  在屋內只剩下大師和劉七兩個人的時候,劉七才悠悠的開口了。

  「大師,請問你這是要做什麼。」

  大師一臉惋惜的表情:「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安德里你真是醒的夠是時候的。一天,只要你再晚醒過來一天,這事情就已經搞定了。我真是不應該讓菲利普知道這件事,我就知道他一定會大嘴巴的。」

  劉七輕輕的搖了搖頭:「大師,你不要找任何的理由脫,在元首的事情上我是不會讓你隨心所欲的。」

  「隨心所欲?我嗎!?」大師說道這裡不由笑了,而且笑的是十分的詭異:「安德里,你說的話是我這一生聽到的最搞笑的笑話。希特勒的危險程度你應該比我更清楚,你之所以處心積慮的在總理府弄這麼大的陣勢非你已經到元首的副作用。我現在費勁千辛萬苦擺平了各種勢力來做這件事,其實都是為了你心所想但是一直都沒有做的事情而已。」

  「不……決不……」劉七用盡全身力量吼道。但是劉七也由於用力過度嘴角又流出了血絲。

  大師到劉七情緒激動又吐出了血也不敢再說什麼過激的話語,而是用溫和的語調說道:「安德里,我知道你對元首非常的敬仰,但是你也到了這四年的戰爭已經讓帝國處於了崩潰的邊緣。我們已經到了該結束這一切的時候了,但是結束這一切元首就必須除掉,他的死也能為我們結束這場戰爭找到一個最好的辦法。我想你一定已經想到盟軍準備在法國登陸開闢第二戰場了吧!我可以斷定到時我們面對東西兩線的強大壓力是法完全應付的,與其倒時戰敗不如我們現在體面的收場。安德里,這是一個最好的辦法,所有的戰爭責任都會隨著元首的死而煙消雲散。而元首也盡到了他為德意志效忠至死的誓言,這難道不也是元首的願望嗎!」

  「不,決不……」劉七毫不猶豫的說道:「戰爭責任並不完全是元首一個人的,而是幾百萬人,幾千萬人的。元首是不應該背負所有的責任而死,這是不公平的。」

  「公平!?」大師強忍住笑意說道:「安德里,你難道認為這個世界上存在公平嗎!其實真正的公平是只存在於那些懦弱者的想像當,真正的強者是不講什麼公平的。一隻狼在吃一隻羊的時候難道還去說什麼公平嗎!這明顯是十分可笑的。」

  「不,我相信這個世界是有公平的,如果所謂的強者可以去肆意踐踏這種公平,那麼我相信他一定會受到懲罰。」劉七說道。

  「安德里,你不要這麼衝動好不好。你想過沒有,你之所以這樣出死入生到底是為了什麼,如果我沒有理解錯的話你也不想到德國再一次成為戰敗吧!可是現在德國現在的國力已經法和盟軍對抗,如果盟軍在法國登陸後那德國將會必敗疑,雖然這時間可能會久一點,但是最終的國力還是決定戰爭的勝負,你是不會有希望的。」大師說道。

  「戰爭就是戰爭,我並不以為元首的生死就可以組織盟軍登陸歐洲開闢第二戰線。美國已經做好了藉助戰爭成為世界主人的準備,而且我們德國在戰爭展現出的科技力量更讓美國眼饞,而這切又都是他們成為世界霸主必須的,他們是不會因為元首的死就放棄的。我不知道你和美國人是怎麼談的,但是我可以告訴大師你,你被他們忽悠了。他們的用意是想趁元首的死引起的德國的混亂,從而以更小的代價來擊敗我們!」劉七說道。

  大師靜靜的聽著劉七的話,沒有做任何的解釋。

  劉七嘆了一口氣說道:「這世界上是沒有什麼不可能的,美國已經為登陸法國做好了全面的準備,他們的上百萬的軍隊已經運到了英國,並且從太平洋戰場調集了數千艘的軍艦和登陸艇,這一切的一切都表明了美國人的決心。對於一個準備控制地球的國家的野心,我想是沒有任何人能阻止的。就連美國現在的總統羅斯福也不能。我並不知道大師你從誰口得到的承諾,但是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這個承諾是個謊言。」

  大師聽完劉七的話後不由又笑了起來:「安德里,我發現你真的很有頭腦。不錯,你說的跟我想的錯不了多少。好吧,我承認我是騙你的,關於什麼結束戰爭的話都是我搪塞你的,我並沒有和英國或者美國人做什麼交易,而且戰爭還是會繼續。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我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這一段時間我已經和德國各方面的勢力達成了協議,只要這次元首被除掉,那麼希姆萊就會在名義上接替元首的位置,而你則會得到軍隊的效忠,也就是說你將會成為德意志的真正的主人,甚至整個歐洲的主人。安德里,這是多麼一件榮耀的事情。你作為黃金血脈的唯一繼承人,這疑是續寫你祖先的輝煌。也是我的使命……」

  劉七聽到這裡不由抬起頭說道:「是不是我還可以弄個皇帝什麼做做啊!?」

  大師讓劉七說的一陣的錯愕,不過很快就恢復了正常:「皇帝就比較難辦,不過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大師的話讓劉七簡直都有一種五體投地的感覺,儘管劉七有很多的夢想,但是劉七卻從來也沒有夢想自己會成為一個皇帝,而且還是德意志的皇帝。劉七這時除了感嘆到大師是一個真正的大師之外,再也沒有別的可以去想了。劉七用顫巍巍的手指著大師說道:「大師,你想在我身上彌補當年斐迪南大公的遺憾這我理解。可是你是不是該徵求一下我這個當事人的意見。你都沒外面已經是什麼年代了,你還給我弄什麼勞什子皇帝這一套,你說你這不是把我往火坑裡嗎!」

  大師非常鄭重的搖了搖頭:「安德里,你現在還年輕有很多事情你還不是很明白。等你過幾年長大一些你就會明白我的苦心了。」

  劉七的頭當時就擺的跟個撥浪鼓似的:「大師,你就饒了我吧!我這人天生就已經註定這樣,皇帝的虛名對我來說還不如一碗小羊排來的實惠。我你就不要在我身上浪費什麼力氣了。你要是想做皇帝你自己做去,你可千萬別拉上我。」

  「我……我當什麼皇帝,安德里你怎麼就這麼不理解我的用意呢!?」大師說道。

  劉七邊說邊費力站了起來:「大師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你也總不能趕我這隻鴨子去上架不是。另外我聽說英美的間諜這段時間鬧得挺歡,我大師你還是把精力放在這個上面吧!元首的事情我已經決定了,任何人想要傷害元首,那必須先除掉我漢斯安德里。」劉七邊說邊步履蹣跚的走向了門口。

  大師著劉七的背影是搖了搖頭,然後輕聲嘆道:「安德里啊,你的心實在是太軟了……」

  …………

  劉七從馬丁鮑曼辦公室出來之後直接就去了總理府的地下避室。一路上劉七見到的依然是那些演技精湛的臨時演員在模擬著緊張的指揮部的樣子,所有人都如臨大敵,一副緊張的神色,而且還有一些專業的音效人員製造出炸爆炸的聲音。這讓他想起了在原來的世界過的一個德電影《帝國的毀滅》。這一切和那個電影裡的情況是多麼的類似啊。只不過,這一切都是假的,要不是劉七知道這一切都是在為了欺騙希特勒演戲的話,恐怕還以為蘇軍真的已經打到了柏林了呢……

  劉七轉頭問馬丁鮑曼道:「現在的劇本是什麼時候。」

  馬丁鮑曼被劉七問的一呆,隨即想了想回答道:「現在劇本已經到了最後時刻,元首已經認為俄國人已經包圍了柏林。」當到劉七眼的寒光一閃時,馬丁鮑曼連忙擺手說道:「安德里,這……這都是大師的安排,不關我的事情,是他要讓元首以為已經到了最後的時刻,好讓元首……」

  馬丁鮑曼後面的話沒有說,但是劉七卻知道這話的含義,劉七苦笑著搖了搖頭,旋即走到了希特勒所在的房間的門口。

  當警衛打開十公分後的鐵門後,劉七走進了那個曾經一年前他所來過的房間。希特勒此時正呆呆的坐在辦公桌的後面,辦公桌上和四周的牆壁上都鋪著柏林市各個區域的軍事防禦地圖,辦公桌面前,站著的是德軍的幾位將領,正不斷的匯報目前的態勢。此時的希特勒與劉七一年前所見到的相比,已經是蒼老了許多了,完全沒有了以前發表演說是那種神采奕奕的感覺,取而代之的是一個遲暮而且頹廢的老人,雖然劉七知道希特勒,此時才只有五十五歲,但是上去給劉七的感覺更像是七十五歲的老人。

  不知道為什麼,劉七的心總是對希特勒有一種歉意。劉七知道,眼下希特勒的這種狀況完全是自己造成的。但是劉七又知道,自己要是不這樣做的話,那麼整個德國終將隨著希特勒的瘋狂而走向滅亡,一年之後,德國就會被美國徹底的釘在歷史的恥辱柱上,德國所有的心血,科研成果,都會被美蘇兩國奪取。

  劉七慢慢的走到希特勒的面前,然後用盡了全身的力量行了一個標準的舉手禮。然後口說道:「我的元首,我回來了。」

  希特勒終於在劉七的聲音抬起了頭,然後用遲鈍的眼光了劉七一眼,接著慢慢的說道:「安德里,你不該在這個時候離開你的崗位,你應該帶領你的士兵去抗擊俄國人。」

  劉七沒有回答希特勒的問題,而是說道:「我的元首,今天是你的生日,祝你生日快樂。」

  希特勒微微一愕,然後翻了翻桌上的檯曆才說道:「哦,原來今天是我的生日,我竟然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邊說著希特勒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劉七已經注意到希特勒的兩隻手臂不停的顫抖著。

  希特勒走到了劉七的面前伸出了手:「安德里,謝謝你。是你幫助我完成了消滅歐洲所有的猶太人的願望,我可以憾的離開這個世界了。」

  這外面的集營雖然停工了,但是一份份精心偽造的件還是不斷的送到了希特勒的手,當最後一名歐洲猶太人在件消失後,希特勒終於是心滿意足了。

  對於希特勒的感謝劉七隻能是報以苦笑:「我的元首,這是我應該做的。您的意願就是我所肩負的使命。」儘管這些話劉七說的有些違心,但是此時劉七除了這些外實在找不到任何的語言形容自己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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