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6】萱妃病危
2024-12-15 21:59:39
作者: 隨心11
「明天將她安排出宮,送她去跟安公子見面,以後,都不要讓她進宮了。【】」劉小萱摸了摸珠兒的臉,狠下心來說道。
小全子道,「娘娘放心,奴才會安排好一切的。」
「小全子,你跟了本宮一年,忠心耿耿,本宮也沒有什麼好給你的,這些給你。」劉小萱將一大包金子塞給他,「以後本宮要是有什麼萬一,你選個好主子。」
小全子跪下,「娘娘,您萬萬不可說這些傷心話,小全子心裡難受。」
「本宮知道你性子純良,去辦事吧。」
「娘娘,您千萬不能幹傻事。」
劉小萱苦笑,「本宮知道,隻是想安排珠兒有個好的去處罷了,你別做多想。」
「娘娘這樣說,奴才便放心了。」
小全子走後,劉小萱獨自一人發呆。
光陰似箭,日月如梭。
眨眼間,她來到古代一年多了。
感覺很漫長,不過現在想來,那仿佛就是昨天的事。
如今說在這裡還有什麼值得期待的事情,那便是想要再見他一面。
不過,這怕是不可能了。
劉小萱嘆了口氣,然後爬上床。
珠兒不在了,整個末央仿佛就剩下她一個人了。
也幸好這一年有珠兒相陪。
她來到這裡沒成就一件大事,唯一能做的便讓珠兒出宮,不想讓她再跟自己過這些垃圾日子。
是的,日子很垃圾。
她希望珠兒能遇到自己心愛的男人,從此遠離深宮。
而她,繼續過這樣的垃圾日子吧,反正他已經失去耐心了,估計她也沒有多少日子可活了。
劉小萱摸了摸枕邊的匕首,其實好多夜晚,她都可以趁他睡著的時候一刀將他給殺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總是下不了手。
是因為怕殺了他,會連累她,她再也見不到齊茗卓了嗎?
也許吧。
她嘆了口氣,將匕首藏好。
在深宮,真的很寂寞,難怪這些女人整天都絞盡腦汁暗爭暗鬥,鬥個你死我活。
她現在,很能明白她們的處境。
哎,才十幾歲的人,感覺像個白髮蒼蒼的老太婆。
劉小萱翻個身,將自己蜷縮進被子裡。
從這一刻起,她不想再去想什麼了。
「皇上。」李公公跪在地上,雙腿都快要麻木了。
最近他做什麼都不能順著皇上的心意,他真是要崩潰了。
有好幾次,都想告老還鄉了。
可話到嘴邊,說不出口。
那個滋味,實在是痛苦啊。
「皇上,都是奴才的錯,您就懲罰奴才吧,奴才實在是笨,做事越來越不利索,實在是該死。」
齊旭堯暴跳如雷,放聲大吼,「問題根本就不出在你身上,你一個勁地道歉做什麼?是朕,是朕能啊,一年了,一年時間都法討得一個女人的歡心,朕這個皇帝不是萬能的嗎?為什麼她偏偏就是個例外?」
李公公跪在地上,不敢吭聲。
「你說,她就那麼喜歡四弟嗎?」
李公公嚇得全身是冷汗,他現在說什麼都是錯,哪裡敢亂評價啊?
「皇上,這個,應該不是吧?」
「不是,不是那她為什麼一年到頭都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好像跟了朕很委屈她似的,這天下的女人,誰不愛朕?誰不想被朕捧在手心裡呵護?」
「估計萱妃失憶後,就是那個性子吧,皇上自己想多了。」
「朕想多了?哼,朕怕她是裝失憶的!」
「裝失憶?」李公公嚇了一跳,「萱妃不像吧?」
「朕也這樣安慰自己,可是你仔細想想,昭儀跟婕妤怎麼可能那麼輕易便被打入冷宮?就憑一個小小的珠兒能將這件事情設計到天衣縫嗎?朕跟太後雖然早有剷除她們之心,可是一直都尋不著機會,還有這次太後跟太傅」
「皇上,照您這麼說,那萱妃忍辱負重難道是想跟安王謀反?」
齊旭堯最恨的就是這句,怒火之上,他來不及去思考。
「朕不管她出於什麼目的,朕絕不會因為一個女人危害到朕的江山,她連太後都能整垮,可見手段有多厲害,朕不能再縱容她了!」
「那皇上預備怎麼辦?」
「朕派人守末央宮一年多了,都沒有將他逮住,朕一直以為他若還放不下萱妃,肯會再來她的,可是他沒有,朕漸漸也放下戒心,可是現在,朕將這一連串的事情想起來,感覺枕邊人,太可怕了,虧朕還拼命討好她。」
「皇上說得讓奴才好心疼。」
「去,打聽安王的消息,另外,將消息放出去,就說萱妃病危。」
李公公嚇住了,「皇上,真要這樣嗎?」
齊旭堯握緊拳頭,「如果他來萱妃,證明他倆餘情未了,朕絕不容許有人背叛朕!」
「奴才明白了。」
江南。
靜靜的湖面。
齊茗卓正戴著草帽在釣魚。
日子過得很清閒。
人打擾。
釣勝於魚。
釣到魚,他又放回去。
憑他的武功,完全可以一掌劈開湖面,將魚帶回家蒸吃,不過那樣便失去很多樂趣了。
他現在過著一種平淡如水的生活。
偶爾聽聞她的消息,據說皇上待她很好,將她捧在手心呵護,而且她的敵手也一個人消除,他便更放心了。
這一年來,雍王跟代王都有來過他,想給他生活上的幫助,他都拒絕了,他自己開了家小麵館,生意一般,他不想過得太累。
「主子,不好了,聽聞萱妃病危。」以前他收留的幾個影衛死活都不肯離開他,所有關於萱妃的消息都是從他們嘴裡聽來的。
病危?
不可能吧?
手的釣魚竿松落。
「這消息,屬實嗎?」向來平靜如水的心情在一聽到她的消息之後,再也法平靜,激動得難以自制。
「主子,消息從皇宮那邊傳來的,屬實,皇上知道已經力為天,也任由萱妃自生自滅,寵愛別的妃子去了。」
「主子」
劉茗卓哪裡還聽得進去,如同疾風般,他沖了出去。
心裡隻有一個念頭,他要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