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殺還是不殺？

  劉小萱還能說什麼？

  她苦笑，「皇上，你要以江山社稷為重，臣妾明白。【】」

  齊旭堯將她擁在懷裡，「萱萱，答應朕，這年事情過後，你不要再生事了好不好？」

  生事？

  呵呵。

  

  「好。」

  「朕喜歡以前的曦兒，乾淨，善良，純白如紙。」

  呵呵，他的意思是現在的萱萱，攻於心計，雙手沾滿鮮血，罪可恕？

  真是奇怪，他自己又好到哪裡去？憑什麼要求別人這樣，別人那樣？

  「萱萱。」

  眼著齊旭堯的吻就要落下，劉小萱慌忙避開，「皇上，臣妾嘴裡可能還殘留鶴頂紅。」

  聽此，齊旭堯悅為不滿，「罷了，你好好休息吧，朕擺平一切之後，自然會解除對你的禁足，不過為了你的身份不曝光，即便禁足之後，你還是好好呆在末央宮吧。」

  說得輕巧，你老母隨便一句話便讓我長跪一整天，還要陷入她的圈套！

  齊旭堯走後，劉小萱背對著他磨牙，倔強得不肯掉淚。

  今天所受的委屈，他日，她一定要好好討回來！

  「小姐。」

  著珠兒一瘸一拐地走來，劉小萱更是痛，淚水縱橫，「珠兒，又讓你受苦了。」

  珠兒搖頭，淚水如斷線的珍珠般，「珠兒不苦，只是珠兒剛剛真的好害怕，害怕再也見不著小姐了。」

  「傻瓜。」劉小萱緊緊地抱住她，「我發誓，以後不會再讓你受苦了，我發誓。」

  「小姐，珠兒不怕。」

  在劉小萱的堅持之下，珠兒才趟下劉小萱幫擦藥。

  著珠兒的pp被打得青一塊，紫一塊，劉小萱氣得想要去找那兩個太監丟進火堆里燒焦，珠兒跟了她以來，這是第二次被杖責了，可憐她這細皮嫩肉的肌膚。

  「珠兒，終是我對不起你。」劉小萱的淚，滾滾而流。

  「小姐，別這樣說，小姐待我的好，是這一輩子都法忘記的，要是沛兒也在就好了，小姐，我對不起沛兒，上天一定是懲罰我了。」

  一想到沛兒，劉小萱也很痛，人死了，連屍體都找不到了，終是她能。

  「傻珠兒，沛兒會原諒我們的。」

  養心殿。

  齊旭堯生氣地將那些劾萱妃的奏摺拋到一邊。

  李公公戰戰兢兢地站在一邊，不敢發言。

  「真是氣死朕了，朝廷的事情不見他們如此上心，卻了一個女人如此上心，後宮的女人都是長舌婦嗎？朕不是說過不要將此事公開嗎？怎麼就沒有一個人聽朕的旨意？朕這個皇帝在她們眼裡，還有威信嗎？」

  李公公趕緊替皇帝扇風，「皇上，其實這些大臣們也是為了江山著想，怕皇上因一個女人而誤了江山啊。」

  「哼，說得輕巧，依朕來，他們沒有一個讓朕值得信任的，個個都口是心非，一心只想著往上爬，枉朕辛苦培養這麼多新人，結果呢？結果還不是一樣跟李將軍和薛宰相一個樣？」

  「是是，人心都是貪婪的。」李公公趕緊巴結，沒辦法啊，人家皇上已經說一了，你不能說二吧？要順著他的心，如果忤逆他，那下場會很慘的。

  「朕煩透了，對了，儘快宣安王入宮一趟，朕發現，除了安王，其他人的話，朕一律都聽不進去。」

  李公公思忖了會，「皇上，恕奴才斗膽，您是不是有些依賴安王了？」

  聽此，齊旭堯愣住，好久才回過神來，「李德元，你也覺得朕……」

  「皇上，有些事情，奴才不得不擔心啊。」李公公打斷皇上的話，這句話，兩人心知肚明。

  齊旭堯嘆了口氣，「算了，明日跟代王商量商量吧。」

  這一上朝，齊旭堯感覺頗為頭疼。

  「啟奏皇上，萱妃……」

  「萱妃，萱妃？全都是萱妃，除了萱妃，你們就本可奏了嗎？」齊旭堯大怒！

  眾大臣慌忙跪下，「吾皇息怒！」

  「息怒，息怒！全都叫朕息怒，個個都來惹朕生氣，敢問，朕如何『息怒』！」

  「臣等惶恐！」

  齊旭堯倏地站起，「退朝！」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還萬歲呢！

  齊旭堯現在感覺聽這句『萬歲』是大大的諷刺！

  當年，父皇又有多少個臣子這樣跪拜，個個都稱之為『萬歲』，結果呢？

  想到父皇，他的心一陣抽痛。

  「皇上，代王在養心殿外求見。」

  「萱他進來吧。」齊旭堯入下茶杯。

  「宣代王覲見！」

  穿著青色袍子的齊宇澄走了進來，翩翩美少年一枚。

  「皇兄今日心情不太好？」

  齊旭堯命人給他賜茶，「你若是朕，你心情會好到哪裡去？」

  齊宇澄笑，「皇兄就是太愛萱妃了，才導致這般。」

  「那依臣弟的意思，朕該從了眾大臣，將萱妃賜死？」

  齊宇澄笑，「這倒不用，只是這件事情驚動了母后，皇上這樣做是忤逆母后，會被天下人非議為不孝。」

  「你認為朕不孝？」

  齊宇澄手笑容僵硬，手劇烈一顫，「臣弟不敢。」

  「算了，今天叫你前來，是給朕出個主意的，萱妃，到底是殺還是不殺？」

  齊宇澄更是顫抖了，殺不殺妃是你的意思，我哪敢有那個權力幫你決定啊，再說了，君心難測，我怎麼知道你到底在想什麼？

  「這個……臣弟也不好拿主意，臣弟相信皇兄是聰明人，定能想出兩全其美的辦法。」

  「朕若是想得出來，還用得著你嗎？」

  齊宇澄懊惱自己說錯話，惶恐道，「皇兄，您就別拿臣弟開玩笑了，臣弟向來愚昧，不及四弟聰明，不如皇兄召四弟入宮，跟他商議如何？」

  齊旭堯臉色一抽

  齊宇澄大叫不妙。

  哎，自從大哥被皇上懷疑之後，皇上便頻繁召他商議大事，奈何他是扶不起的阿斗，又不會說話討皇上歡心，再這樣下去，他真的很擔心自己某天會得罪聖上，到時候……

  「三弟認為，四弟很聰明是嗎？」

  齊宇澄慌忙下跪，「四弟哪有皇兄聰明，只是皇兄日夜操勞，要操心的事情太多了，一時想不出個好的……」

  「好了，朕累了，三弟回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