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美目明眸雙飛去(1)
2024-12-16 18:17:46
作者: 一縷煙的憂桑
「你丫倒是給句話啊……」蔣盼我不說話,趴在我胳膊上的手,猛拍了我下,喊道。【】
不是我不想說話,我實在是不知該怎麼說。儘管我努力從她表情和語氣上判斷她是在開玩笑還是確有其意,卻還是一所獲。
我的年齡只有19歲,當然我也並不想用年齡來掩飾我罪惡的心靈,我也完全沒有想過拿柳下惠這種絕世好男來同我作比較,當蔣盼第一次鑽進我帳篷時,我就已經知道我自己是一個多麼好色並難以阻擋住誘惑的男人。話又說回來,有幾個男人能經受的住這暗香紅袖投懷送抱?而且聽蔣盼的意思是,是要拿飯島美穗來加砝碼,心下便咚咚直跳,但她的語氣,我實在從判斷真假。
想著便道,「這個,一會再說,來喝酒。」說著拿起酒杯,敬了下。
蔣盼皺了下眉,略帶埋怨跟委屈的瞅了我一眼,不情願的拿起酒杯碰了下,說道,「來,你幹了。」
我笑了笑,一飲而盡。
蔣盼我喝完後,說道,「我去吧檯那邊跟飯島美穗玩去。」然後又俯身靠向我,那條深深的溝壑與呈膨脹狀態的兩朵白雲形成鮮明對比,接著蔣盼把臉貼近我耳邊,說道,「等你哦。」
我斜眼偷瞄這那條深深的事業線,咽了咽口水,說道,「哦哦,再說,你去玩吧,我跟他們喝會酒。」
「好的,拜。」說完摸了下我的臉頰,又擺了下手,朝吧檯走去。她居然摸我!我著蔣盼搖曳生姿的走到坐在吧檯邊的飯島美穗身邊,飯島美穗穿著一條蓬鬆帶肩帶的短裙,配上略顯卡哇伊的t恤,再加上一雙高跟鞋,完全的混搭風格,但……我完全被這混蛋的混搭給吸引了。到蔣盼坐到飯島美穗旁邊,飯島美穗正跟調酒師說什麼,蔣盼拍了飯島美穗一下,便捂嘴在飯島美穗耳邊說著什麼,飯島美穗先是驚訝了一下,後也捂嘴笑起來,兩人一起朝我這邊了過來,我趕緊把頭轉過來,拿起酒杯吆喝起來,裝作沒她們倆一樣,跟李浩劉琦他們喝了起來。
李浩劉琦他們也拿起酒杯壞笑似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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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納悶道,「你們幾個笑什麼?」
劉琦一副悲天憫人的表情,抬頭了頂部吊燈,嘆息道,「罷了,罷了這幾個好b吶估計又要」
志新也默契的拿起酒杯,接著嘆息道,「估計又要讓那」
李浩也似對著手裡的酒杯,眼眸深邃,沉聲接著說了個,「狗。」
三人一舉酒杯,著我同道,「幹了!」說完便一飲而盡。
「我艹,又是這老掉牙的一句,能不能給點新意啊?還一語雙關?你們這幾個思想上的廢柴居然也會一語雙關,我艹!干啦!」我也說道。
劉琦倒著酒說道,「長著張帥臉,有時候真tm比銀行卡還好用,你說是不是?志新?」
「我傷心了,別跟我說話。我感覺我長的也不賴啊,憑什麼便宜都讓牧舟那b占盡了?」志新不服道。
劉琦又拿起酒杯碰了下志新杯子,冷汗道,「這個…呃…是差不了多少!嗯!沒事啊志新,等我改天帶你去趟韓國,咱也整一整,通殺亞洲的那種,啊」
我沒再聽劉琦他們胡扯,著高銘尉,用胳膊搗了搗李浩,問道。「你說咱們要不要跟那個高銘尉喝杯去?」
「他怎麼不過來?你說是不是不起咱們?財大氣粗的人都有這個通病。嗯!」李浩故作凝重說道。
我斜眼著他,也冷汗道,「你在說你自己麼……大福幫未來堂主。」
「嗯?有麼?我可沒有,走喝酒去。」說著拉起我來朝高銘尉他們走去。
高銘尉到我跟李浩過去,趕忙站了起來,攆走兩個人讓我們坐下。
坐下後,彼此一番寒暄,因為初次認識,並沒有談的太過投入,只是彼此做了簡略的介紹,留下個聯繫方式,又因為高銘尉同我一個學校,我對他的印象也格外加深幾分。高銘尉為人也還是比較豪爽,三人連喝三杯。跟高銘尉喝完我跟李浩又轉到北方幫的丁帥那裡,丁帥更是豪爽,東北爺們風範一下子冒出來,「嘩」的擺了一溜酒杯,那麼多酒在酒桌上,都是勾兌過的洋酒,但度數依然不低。
丁帥指著酒桌上那一溜杯子,道,「來,初次認識,我叫丁帥,以後你倆有啥事,只管叫我就是,哥幾個都不用不好意思的啊,來,我敬你們先,干三杯!」丁帥說完,拿起酒桌上擺好的酒杯,連飲三杯。
我跟李浩對了對眼,心想,不是要灌我們吧?
喝完三杯後,彼此又開始單獨回敬酒,等等。喝了都不少。
漸漸地,人們隨著時間的遲,一個個的走掉,酒吧也漸漸空蕩了下來。
李浩也站起身來問我,「走不走?」
因為跟李浩並不一條路,我便說,「你先走吧,我再喝點。」
李浩俯身拍了我臉下,笑道,「牧舟,你沒喝醉吧?要不我送你回去?」
我回道,「不用,你們先走吧。沒事。」
待李浩他們幾人也走後,酒吧里便沒有幾個人了。而我,喝醉了,準確說,我是清醒著的,對於一個醉著的人而言,他自始至終都認為自己是清醒著的,直到他醉的倒下的那一刻,他一直是清醒著的,這個「清醒」也只能存活在一定範圍和時間內,需要酒精的栽培。至少我現在認為我是清醒著的,我能清楚的聽到馬志晨跟我說話的聲音,甚至他的語調;但是他的話我已經淡忘掉了,興許記得那麼一點,但其餘的早就是淡忘掉了的。
我是清醒著的,我記得我跟馬志晨笑了笑,我也依稀記得馬志晨坐到我旁邊,跟我談論些什麼,但我也僅僅只記得他是跟我說過話,至於說的什麼話,問的什麼事,我早已淡忘的一乾二淨。我著坐在吧檯上的兩個女人,蔣盼,飯島美穗。兩個體型近似的女人。
我拍了拍馬志晨的肩膀,跟他說了幾句後,便朝著吧檯走去。
蔣盼到我過去後,讓了讓位,把我支在她倆間,我叫吧檯服務人員拿了杯酒,略微力的拿起來,我把我的注意力努力的集,集到杯子裡那波動的水紋,以及蔣盼那漸漸模糊的臉,我努力跟她們說著什麼,至於說著什麼我全然忘記了,我又一次忘得一乾二淨,那些話可能帶著點賴,或是帶著點下流,但是我到底還是說了,而且並不只是一點點的胡言亂語。
飯島美穗把我的吧椅轉了下,我身子也自然的轉向她那邊,我的視線已經開始恍惚了,我到飯島美穗的笑,是的,僅僅一個笑,就讓我毫防備般沉迷,我著這張漂亮又妖嬈的臉,努力回憶著方才蔣盼在我坐的沙發那說的話。
我沒有記錯的話,蔣盼應該是想陪我過夜的,而且還說要叫上飯島美穗。我的記憶是對的,蔣盼的確說過這麼句話。
我的手不由自主的開始往飯島美穗身上爬,我的手確是不由自主,「不由自主」?多麼好聽的一個詞,它意味著我不再服從理性的指揮,完全發揮了當下的,我的手已經到了她的面頰,我撫摸著飯島美穗的面頰,於是我毫不猶豫的說,「今晚有空麼?」而後說什麼話,我確是真的卻是忘記了。
我只記得,她一個勁的在笑,還不住點頭。
我醉了,我的廢話充斥在吧檯周圍,我向飯島美穗敬了杯酒,那杯子裡的水紋徹底擾亂了我的視線,順便夾帶我的信念,都模糊起來。我感覺到我的後背被緊緊依靠著,蔣盼已經靠在了我的背上,拿下頜抵在我的肩膀上,是的,我全然忘記了一切,我早已不記得我是誰,愛欲借著酒色,完全把理智趕走,不留片甲。連同我的小弟也準備在不久之後繳槍投降。
我腳步輕浮的被她們兩個人架著出了赤西酒吧,耳邊響著她們的聲音,至於說的什麼話,我都沒有去聽,也沒有想去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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