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要好好的(32)

  閉了閉眼睛，秦靖倏然站起，看著對聞皚皚癲瘋已然大怒的顧占城。

  「顧占城，我不管你現在愛的人是誰。如果當年的你，是真心愛過那個叫秦紹婉的女人，就讓聞皚皚站在這裡說清楚。20年的追訴期已過，無論如何，我也無法追究當事人的法|律責任。真|相，我要的是真|相一個！」

  顧占城被秦靖那平靜卻帶有無法忽略的固執和強勢所頓住腳步，沉沉的呼了口氣，本捂著聞皚皚嘴巴的手，因這一頓，力氣減弱，被聞皚皚用力拍下，她朝著秦靖癲狂的大喊，「哈哈，你一定不知道，你那每天哄著笑著護著的老太太的命，是用你母親的命換回來的呀！唔~~唔~~」

  聞皚皚還沒說完，她的嘴巴又被顧占城堵上了，可就那麼一句話，驚得秦靖整個人呆站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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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太太的命，是秦紹婉的命換來的……[

  她看著那兩個還在撕扯的人，突然笑了，盯著顧占城，雙目平靜清亮。

  「顧占城，你認為到了現在這地步，你的遮掩，還有用？這二十年，我不知道你的隱瞞，是為了自己的榮華富貴，還是為了對聞皚皚那刻骨銘心的愛，這些，我都不管。可你不能到了這時，還讓我活得糊裡糊塗。顧占城，24年前，你已經打碎我對親情的所有渴望，你不能到了現在，還要讓我24年以後的生活，都充滿支離破碎。」

  「秦靖，只要現在活得幸福，過去發生什麼，你又何必尋根問底。」良久，顧占城才沉沉回道，這話聽得秦靖真是想要昂天長笑。

  「顧占城，如果你們的過去，沒有產生一個叫秦靖的人，那麼，我不會尋根問底。你們的過去，造就了現在的我，我無法置若罔聞到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如果，過去的事是過去，顧占城，你告訴我，你現在的做法，為的什麼。你自己都無法將過去真的當成過去，你沒有資格說出這番話。」

  *****

  從顧家出來時，秦靖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明明是炎熱的天，還帶著太陽蒸騰了一整天后散發的悶熱，可她卻如墜冰窖，手是涼的，心是涼的，渾身都冷得發顫。

  她抖著手，在旁邊的公用電話亭撥通了鄭寧雨的號碼。

  「小雨，我找慕靜，叫她接電話。」

  自從記者招待會後，鄭寧雨希望她能讓洛依留在Y市，她答應了，那番談話後，洛依的所有通訊工具都被鄭寧雨給沒收了。

  洛依聲音出現在電話那邊後，秦靖舔了舔有些乾燥的唇，「慕靜，聞紀離悔婚的理由。你告訴我。」

  「聞皚皚查到你母親有高血壓性心臟病，服藥期間不能喝柚子汁，就使計讓顧占城要你母親每天喝上一杯。顧占城一開始不知道，後來等她知道時，你母親已經有後遺症了。顧占城怕死，又貪慕虛榮。最終，選擇和聞皚皚狼狽為奸。你的悲慘童年，是因為聞皚皚和顧占城簽了協議，如果他對秦紹婉兩個孩子如若普通父親那般慈愛，她就將你父親告上法庭，罪名，蓄|意謀|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