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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一章 鴛鴦之好

2024-05-07 13:27:21 作者: 端木搖

  「在哪裡?」月輕衣約略猜到他會說什麼,卻還是煞有介事地問他。

  「那張就是。」御無極指向東廂裡頭那張奢華的床榻。

  「那是你的,不是我的。」

  「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

  他拉著她的小手,把她抱在懷裡,凝視她的水眸,一本正經地說道:「從今往後,你便是這寢房的女主人,是秦王府的女主人。」

  月輕衣的藕臂摟著他的脖子,好整以暇地問:「你問過她的意願了嗎?」

  御無極霸道地捏她尖尖的下頜,「她不願意,也要當。」

  她也捏他精緻的下巴,盯著他瀲灩流輝的鳳眸,「那你確定,她是這奢華的秦王府唯一的女人?」

  「除了那些侍婢、丫鬟,她是秦王府唯一的女人。」

  

  「那你確定,她是秦王這一生唯一的秦王妃,唯一的妻?永不後悔?」

  「三生三世也不後悔!」他的神色極為認真,雪顏溢滿了溫柔的暖色,鳳眸里纏繞著絲絲縷縷的情絲。

  「倘若陛下、皇后不許呢?」月輕衣挑眉問。

  「你覺得這世間除了你還有人能約束得了我、管得了我嗎?」

  「好,暫且信你一回。」她捏捏他的鼻子,心裡充滿了幸福與甜蜜。

  御無極知道她只是嘴皮子賣乖,實則心裡早已信任自己。

  他端起精緻的小瓷杯,將茶水餵進她嘴裡。

  月輕衣吞下茶水,好似吞下滿口的蜂蜜。

  接著,他抱起她,直往浴房。與昨日一樣,鬧了小半個時辰才出浴,回到寢房。

  他靠躺著,摟著她,「她跟你說了什麼?」

  她伏在他身上,抱著他,「你是說蘭皇后?也沒什麼,問我一些尋常的事,不過我沒告訴她我的身份。」

  「絕情公子說,她離府的時候好像很生氣,是不是你氣著她了?」

  「嗯,她生氣了,不過沒對我發火。」她支起身,開玩笑道,「怎麼?心疼你親娘了?」

  御無極眸色一沉,「她生不生氣,與我無關。你沒被她氣著就好。」

  月輕衣察覺到他神色不對,小心翼翼地問:「她是你親娘?」

  他輕輕地點頭,卻還是不願多說,陡然翻身而起,將她壓在身下,「明日我進宮向陛下回稟,娶你為秦王妃。」

  「那就等你的戰果。」她沒心沒肺地笑,明日還真不知結果如何,現在高興還有點早。

  「怎麼?懷疑我的本事?」御無極的鳳眸凝出一絲邪氣。

  「誰不知你御無極有通天的本事。」月輕衣俏皮地笑,渾然不覺身上的寢衣不翼而飛。

  他忽然吻下來,唇舌如刀似劍,好似要將她拆骨。

  她嗔笑,「喂,你搞突襲!」

  火浪湧起,天青色幔帳似被燒著,熱浪襲人。

  不多時,月輕衣的身軀已經柔軟似棉花,眉目嬌媚似水,眸子迷離地微睜,藕臂攀著他結識的肩背。

  御無極極力克制著,暗啞地問道:「提前洞房花燭,可好?」

  她清醒了一些,望進他燃著 的鳳眸深處,緩緩點頭。

  做好了準備迎接那劇烈的痛楚,然而,他只是極盡所能地吻她。

  「輕兒,其實,早在很久以前,你我已經有了夫妻之實。」他得意地笑。

  「什麼?」月輕衣的腦子亂糟糟的,想得到更大的滿足,卻被他這句話震得清醒,「什麼時候?」

  「你我第一次相遇……」御無極沉下腰身,「你從懸崖頂掉下來……掉在藥潭裡……我在藥潭裡解媚毒……你因為藥潭裡劇烈的藥性而暈了……我就把你……」

  「啊……」

  她這聲驚呼,既震驚於那時候就已經失去清白之身,又震驚於當下他的舉動。

  充實了!

  痛得不要不要的!

  他……他……他……就這麼趁她集中於那件事的時候,把自己給占領了!

  御無極選擇在這個時候說出很早以前的那件事,就是基於如此考慮,如此一來,她就不會那麼痛了。他立即投入狂烈而美妙的情愛里,不給她思考猶豫的時間,帶領她進入那個神奇 的世界。

  最初的痛楚之後,月輕衣好像飄到了茫茫大海,起初是風平浪靜,接著是可怕的狂風暴雨,一會兒被拋到浪尖,一會兒跌到谷底,好似在玩一個驚險刺激的冒險遊戲。

  前世,她還沒來得及體會這種水乳絞融的男歡女愛,這一世,在體驗了無數次的前戲之後,她終於領略到蝕骨的溫柔與暴烈,領略到兩種極端的矛盾與統一,領略到那種無以言表的快樂與幸福。

  之前那麼多次的纏綿,都未曾有過這一次的釋放。御無極釋放了所有的忍耐與 ,猶如脫韁的野馬,風馳電掣的奔騰,狠厲而溫柔的廝殺……

  沒有比這更美妙的事了!

  他嘗到 蝕骨的箇中滋味,只想永遠與她一起翱翔於天際。

  其實,月輕衣多少猜到他的想法,他決定提前把這事辦了,是因為,他不想再有變數。

  雙雙飛上白雲飄飄的藍天,雙雙跌落到地上……

  這一世,他們會攜手並肩,眼裡只有彼此,心中也只有彼此。

  若非如此,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清風吹拂的夏夜,蟲蛙聒噪地叫著,而寢房裡,角落裡的燭火幽幽地燃燒,光影綽綽。

  天青色幔帳終於不再晃動,御無極輕啄她水潤的唇瓣,啞聲呢喃:「輕兒……」

  「唔……我好睏啊,我要睡了……」

  月輕衣推開他,翻過身,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睡大覺。

  剛才折騰了多久啊,她已經散了架,要好好補眠,不然明日會走不動,而且會有黑眼圈。

  御無極徑直壓過去,讓她趴著睡覺。

  「好重……你下去……」她半夢半醒地嘟囔著。

  「輕兒,不要睡……跟我說說話……」

  「明日再說。」

  他無奈地嘆氣,接著挑眉竊笑,稍稍撈高她細軟的腰肢……

  月輕衣微微睜眸,感覺做了一個沒完沒了的噩夢,一個血腥可怕的噩夢,夢裡好像有人拆了她的骨頭,血肉遍地,不然為什麼她稍微動一下就那麼酸疼?

  手腳不是她的,身軀不是她的,或許只有這個頭才是她的。

  御無極半壓著她,手指輕撫她粉嫩的柔腮,指尖帶著憐惜的溫熱,「不如再睡會兒。」

  這嗓音,低沉,醇厚,三分沙啞,格外的迷人。

  「什麼時辰了?」她懶懶地問。

  「快巳時了吧。」

  「啊?這麼晚了?」

  「反正沒什麼事,你睡到午時再起也無妨。」

  「再睡也睡不著。」

  「或者我們回味一下昨夜的 滋味,再戰一回。」

  「秦王殿下,做人要節制,最重要的是要知足常樂。」月輕衣含笑「教訓」。

  「我只想整日整夜與你沉溺在床榻,永不知足。」御無極劍眉輕挑,眸色極為 。

  「你不要命,我還想活得長久一點。」她忽然想起昨晚他說的那件事,「那次我掉入藥潭,我昏迷了,你就把我當解藥給……辦了?」

  他心虛地點頭,「我也是沒辦法……」

  月輕衣 地擰他的耳朵,精緻如花的眉目湧現幾許厲色,「你竟敢趁我不省人事的時候欺負我,此乃一錯!二錯,事後你有那麼多機會,你也不告訴我,你居心何在?」

  最可恨的是,那可是她的第一次,居然早就沒了!她沒有任何感覺!還一直以為是清白之身!

  我勒個去!

  這回丟臉丟大發了!

  御無極誇張地叫道:「啊啊啊……好疼……輕點兒……我可以補償,今後每日每夜我都不惜一切代價地伺候你,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讓你滿意,即使我精盡人亡也在所不惜。」

  「誰要你伺候!」月輕衣氣哼哼地咬他的手臂,用力地咬。

  「不痛,再用力一點……」他躺著乖乖地讓他咬,指指胸膛,「這兒也咬幾口。」

  她爬到他身上,捏他的肉肉,凡是容易捏的地方都不放過,不過並沒有使多大勁。

  對於她這懲罰,他非常地享受,耍起嘴皮子,「再用力一點……輕兒,不夠……用力……」

  兩人的玩鬧聲、歡笑聲與 的叫聲傳到外面,此時,一個裝扮似大家閨秀的姑娘正站在房門口,手裡捧著一盆溫水。

  這位姑娘便是寒伯的大孫女寒香冷。

  她聽見寢房傳出來的不堪入耳的聲音,眉心緊蹙,小臉煞白,雙臂發顫,連帶的木盆里的溫水也晃動起來。

  房裡的那女子是誰?是王爺新寵的侍妾嗎?

  不過,她一直以為王爺性情冰冷沉穩,不苟言笑,不解風情,卻沒想到,對著其他女子竟是這樣的……輕浮。

  那個侍妾必定是個不知羞恥的狐媚子!就會勾引王爺!把王爺勾引得這般不堪!

  「寒姑娘,你怎麼來了?」

  這話是絕情公子說的,聲音很大,含著三分笑意,灑脫不羈,故意讓誰聽見似的。

  寒香冷猛地回神,尷尬地轉過身,點頭一禮,面頰紅粉菲菲,「絕情公子。」

  「如今你可是左相府的嫡長女,怎麼到秦王府當起丫鬟了?寒伯知道嗎?」他含笑打趣道,瞥了一眼房門,心裡有了計較。

  「我擔心府里的丫頭服侍不好王爺,便來看看。」她窘迫地低頭,優美的雪頸裸露出來,「時辰不早了,王爺還沒起身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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