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問題中回味赤裸
2024-12-15 13:50:08
作者: 逐陽
紫婷捋清了事情之後走到了倉庫員的面前背對著他說:「這件事應該是人為的,凡是簽了驗貨單的都有嫌疑,但不能百分之百確定,不過去工廠拿到出廠時的驗貨單就能下定論了。」
說完就準備離去,這一番話讓工地的管理人員出了一身冷汗,紫婷突然轉過身盯著倉庫員。「對了,倉庫員先生,你也要把你的驗收單整理一下。」
在紫婷說完轉身的一瞬間又對著項目經理說:「胡鳴經理是不是有人逼你幹這些事的我告訴你,天作孽猶可存,自作孽不可活。只要你告訴我不是你的本意,也許我能原諒你。」
胡鳴連忙擺手。「絕對沒有。」
這話是說給倉庫員聽,他也著實被紫婷嚇到了,內心惶惶不安。走到門口鄭毫肋小聲說:「婷總,我看十有八九是這倉庫員乾的,說不定他會逃跑的。我們要不要先控制住他?」
紫婷停了下來轉身看著鄭毫肋,臉上露出了微笑。「剛才聽我說話時候他都心虛了,他一定會逃跑,不過我們不要控制他,只要找人跟蹤他就行了,把他逃跑的過程拍下來。」
項目經理立馬就把這事給攬了下來,鄭毫肋問:「接下來我們要幹什麼?
「我們現在到工廠去讓他們拿出證據證明他們沒有生產不合格的鋼筋。記住一定不要對倉庫員採取任何的行動,只要跟蹤他就可以了,也許有意外驚喜。」
說完紫婷帶著浩浩蕩蕩的隊伍往工廠趕去。
躺在床上的斌栓從睡夢中醒了過來,他感覺頭很痛,發現紫婷已經不在了,起身拿起手機看了一下,已經十點了,他趕緊揪開被子起床。「起床了怎麼也不叫我。」
他突然停了下來,想起了昨天酒的事,低頭發現自己的衣服也換成了睡衣,他拿起電話撥通了紫婷的電話,紫婷已經在到工廠了,拿出電話看到是斌栓打來了的,露出了笑臉。「懶蟲起床了嗎?」
「昨天是誰把我送回家的?」
紫婷的心情好象並沒有受到工地事件的影響,她自信十足,有恃恐,她認為和上次的事大同小異,如出一轍,如此雕蟲小技對紫婷來說就是滄海一葉,微不足道。她走了出來,嘟著嘴不樂意了。「真是個忘恩負義的東西,昨天我這麼辛苦把你背回家,你居然還問這樣的問題,我的心都碎了。」
斌栓沒有理會紫婷的抱怨,他現在關心的是昨天的衣服是不是她幫忙換的。「昨天你幫我洗澡了?」
紫婷根本沒有在意昨天斌栓赤裸的樣子,男女之間她注重得的是氣氛和情調,面對瀟灑帥氣的斌栓也一視同仁,完美主義的人總是把事物豐富化,複雜化。在斌栓的提醒下她才想起昨天斌栓沒穿衣服的樣子,她細細回味著昨天的樣子呆了一會。
斌栓見紫婷沒有回話不樂意的道:「你有沒有在聽電話?」
紫婷被斌栓的問話打斷了思緒,從想像回到了現實。「你是在怪我?你別不知好歹,也不知道是那個傻瓜吐了自己的一身,還求著讓我把他洗澡。」
斌栓想想也是,昨天喝的是爛醉如泥,模樣肯定是不堪入目,所做的事情也一定是不堪回首,現在到好什麼也不記得了,這也許就是很多人願意用酒精來洗刷過去的原因,雖然斌栓不喜歡在自己沒有意識的情況下被別人欣賞,但是他明白現在木已成舟,也沒有辦法了,他撓了撓腦袋尷尬的笑了一下。「是嗎?我還求著你幫我洗澡?這不太可能?」
這當然是騙斌栓的,這樣說只是讓洗澡事件有更充分的理由,也基于斌栓剛才生氣的原因。「當然了,難不成我還騙你,不過你屁股上的疤痕蠻特別的,不知道我把照片發給劉振東和王剛飛他們有什麼反應?」
「哎,你這樣做可是侵犯個人隱私權,再說了我現在是你老公,損害我等於貶低你。」
「就沖你這句話我就得發給他們看看。」紫婷說完就美美的掛了電話,繼續她的工作。
斌栓看著手機笑了,其實他不擔心紫婷把照片發給他們,心想:劉振東早就知道了,說不說他都知道,王剛飛現在他媽在醫院,那有心思來嘲笑我。
想到這斌栓鄒起了眉頭,決定去醫院看看,還沒來的及起身他的電話又響了,一看是振東打來的,接通電話也不等振東說話,道:「你在哪呢?」
「在購物中心這裡。」
「你在那裡等我,我馬上過去接你。」斌栓說完也不等振東回話,就把電話給掛了,徑真往洗漱間走去。
本來振東是想找斌本訴苦的,他的復燃計劃失敗了,聽著電話的嘟嘟聲只有奈,只能乖乖的等斌栓的到來。
王剛飛大白天的就坐在了綠成紅酒,白天營業的酒不多,這也是綠成紅生意這麼好的原因之一,酒的人很少,他靜靜的聽著輕音樂,他還在為媽媽醫藥費的事發愁,他六神主,舉足措,他伸出左手抽了自己一耳光,右手也準備再來一下,可以被陳菲橙抓住了。「這麼帥的男人為什麼在這裡自殘呢?」
王剛飛掙脫了陳菲橙的手,拿起酒瓶喝了一大口酒,眼淚打濕了他的眼眶,痛苦的表情溢於言表。「我是一個沒用的男人,連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也保護不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躺在醫院裡死去。」
陳菲橙坐到了他的對面,湊了過去。「原來是沒錢治病啊,我可以幫你。」
王剛飛立馬精神起來,輕輕擦了一下眼睛。「你可以借錢給我?」
「當然可以,不過你答應我做一些事情。」
王剛飛一口答應了她,為了救媽媽他赴蹈湯火,都在所不惜。陳菲橙答應幫他出媽媽做手術的費用,這樣的好事王剛飛高興壞了,陳菲橙並沒有有把她的全部要求告訴王剛飛,只是告訴他不要和孫深芳分手,繼續跟她交往,如果再有安排會另行通知他。其實王剛飛並沒有怪孫深芳的意思,他知道孫深芳的難處。現在兩全其美的事情在他的身上發生了。這時孫深芳焦急的跑了進來四處張望著,孫深芳趕緊轉身往廁所走向,王剛飛轉過頭看到了孫深芳著急的樣子,孫深芳也看到他了大步走了過來,把他手中的酒杯搶了過去。「這一眨眼的工夫你又跑來喝酒了。」
王剛飛看到孫深芳明白了剛才陳菲橙離開的原因,她是怕孫深芳誤會。「沒事,我就是高興,血液慈善基金願意給我媽出錢治病了。」
孫深芳聽到這個消息流下了高興的眼淚,世界上沒有絕對的事情,同樣也沒有絕對的性格,整天在別人面前擺笑臉的她也會流眼淚。「你不會不理我了?」
王剛飛伸出手幫她拭去眼淚,她能感受到他的雙手傳來的信息,溫度的蔓延是如此的強烈,強烈中帶著心疼,她不在流淚,深深的抱住了王剛飛,而此時王剛飛卻流下了眼淚。「你這麼好的女孩我愛你還來及,怎麼會不理你呢!」
孫深芳趴在肩膀上微微的點了一下頭,他們兩個交往這麼了久還見過家長,在這個時刻王剛飛覺得的是時候讓她去見見媽媽了。「芳芳,我們去醫院看我媽媽,順便跟我媽媽介紹一下你,也讓她老人家高興高興。」
孫深芳再次點了點頭,兩人驅車來到了醫院,一進門就看到斌栓和振東坐在床邊和王孕聊天,王剛飛看到斌栓很高興。「栓貨你怎麼來了。」
斌栓正要說話,可是振東走過去和王剛飛來了個深情擁抱。「剛飛兄,你氣色看上去不錯,有女人滋潤就是不一樣。」
斌栓不高興了,當著小姨子面怎麼能這麼說呢。「你小子是不是皮癢了,口遮攔的,沒看到我芳姐在嗎?」
孫深芳被這兄弟倆逗笑了。「我沒事。」
振東一把摟住了斌栓的脖子。「你小子有長進,芳姐都叫上了,什麼時候封個紅包給哥我。」
這種場面斌栓怎麼能容忍這樣的調侃,一把揪開了振東的手。「你小子又開始不分尊卑了,忘了以前說的話了,這次我本著男人的原則原諒你。」
振東語,誰叫以前是斌栓罩著的他過來的,糾結的不知道說什麼好,在難以出口之間,振東顯的有些尷尬,房間裡的人都笑了。王剛飛坐到了床邊握住了媽媽的手,臉上露出了喜悅之色。「媽,我找到錢為你治病了,現在只管等合適的配型的就可以了。」
王剛飛的話讓王孕點燃了對生命的希望,她的求生欲非常的強烈,以至於希望被點燃的一瞬間非常迅猛,從她的眼神里仿佛能看到藍色的火焰。王孕的另一隻手也搭到了王剛飛的手上。「真的嗎?」
王孕似乎沒有懷疑如此高昂的醫藥費的來由,那些自認為有文化有志氣的人會鄙視這樣的行為,但往往這些上流人物所抨擊的事情,就是大多數人都渴望的東西。
當我們了解人性的時候才會去掩飾人性,這是一個很高尚的人說的一句話,刨開高尚的外表你會看到清高。而此時王孕衝破了的高尚的束縛,我們看到的不是害怕,而是生命的力量。
王剛飛流下了幸福眼淚,哽咽的說:「媽,你放心,你一定能活下來,還能享受兒孫滿堂的幸福。」說完就把孫深芳拉了過來。「她是我女朋友,叫孫深芳,漂亮?」
王孕笑著點了點頭,看上去很累的樣子,王剛飛看著心疼了。「媽,你累了就躺下,等你病好,我再正式介紹給你,我現在就去跟醫生談骨髓移植的事。」
把王孕放下之後便一個人出去了,王剛飛剛出門振東就接到了劉見然的電話,約他去綠成紅酒喝酒,噸時他變成了花痴了,可電話那頭的劉見然可是鬱悶不已,愁到語,他們準備把王剛飛也叫上的,可是他要和醫生談細節問題,所以就把他丟了醫院裡,孫深芳說要留下來照顧王孕,斌栓也沒強求,兩人便高興的往酒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