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之實

  男人將我抱起，「我也累了。」邁開他修長的大腿走向我們的臥室去。溫柔將我放在床上仰面而躺。他也隨著側身躺下，緊緊將我抱住。我僵硬著身子感覺到他的指尖輕輕滑過我的五管，食指停在我受傷的唇上。他靠近我的右耳，我能聽到他均勻的呼吸聲，而後耳邊傳來他低沉聲音：＂你在怕我？＂同床共枕幾個月的老公，竟然是殺手，我沒有嚇得屁股尿流都算大膽了。而且他還靠得這麼近，都不知道他會不會突然變臉，拿著搶指著我。他比黑社會更恐懼。

  ＂以前……你不會怕我！＂低沉男聲帶著一絲憂鬱。

  那是因為我以前都不知道你是以殺人為職啊！＂恩……你怎麼當……殺手的？＂以前他一定過著非人般的生活，後來誤入歧途，然後就當上了殺手。電視裡都這麼演的嘛。

  ＂很久以前……我就是以殺人為生，……你應該知道的。＂我知道什麼呀？我根本不知道，我怎會知道你以前就是以殺人為生。難道……就是我猜想的那種？從小無父無母，從小就是孤兒，被人虐待，後被一個黑幫老大所救，教他殺人，所以就成了現在的殺手。嗚～～～他好可憐，他小時候一定過著非人般的生活。＂你一定受了很多苦吧！＂他聞言，面色激動，翻身將我壓在他身下，正面注視著我，抱著我的手更加扣得更緊，眼神夾雜著激動。他的聲音開始緊張：＂你想起……來了？＂＂想起什麼？＂幹嘛這麼激動，我只是說了這麼一句而已。看來，他小時候真的受了不少的苦。可憐的孩子啊！我輕撫他深邃的五官。脫口而出：＂如果，我能早點認識你，那該多好！你也就不用受這麼多的苦。＂抿嘴一笑。奇怪我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在他16歲時，我不過還是個嬰兒。就算想幫他步入正道，也是心有力，而力不足啊。

  音落，扣住我的手劇烈顫抖著。他越發激動，激動得滿目熱淚。嘴裡吶吶地：＂玉，玉……＂絕望、悲痛神色洶湧而現。

  難道我勾起他傷心往事了？看他的神情變幻莫測。＂老公，以前的事……都過去了，不要去想了……恩恩……＂未等我說完，他的嘴就堵住我的唇。猛然的吻好似在懲罰著我，可以又夾雜著他的溫柔。

  我不是說過，吻我之前，應該先通知我一聲，等我先刷完牙呀。＂……恩恩……恩……恩……＂別誤會，這是我抗議聲。意思是：我要刷牙！真想咬斷他的舌，一點不懂，什麼叫女權！我反攻！

  過了許久，終於……能張口說話了：＂你你……＂舌頭跟他奮戰的結果，麻木了。

  他的眼神中充滿情慾，靠近被他吻紅的唇，張開嘶啞的聲音：＂我不能再等，我要你！＂說完，輕咬，細添我微張的唇。不規矩手緩緩伸入我的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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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跟我完成夫妻之間的義務。我楞著不知所措，雖然我們是夫妻，但我還沒有成年。怎麼辦？該拒絕還是迎合？

  ＂老……老公，我……我還沒成年。＂我細聲提醒正在解開我的扣子的男人。

  他手上頓了一下，抬頭看著我。＂你是我的。＂猛撕開我的t恤。上身只剩一件粉色的胸罩。嗚～～～我的衣服啊，就算你急，也不能撕掉我的衣服啊。

  他俯上我的身體，大手罩上我的胸部……

  ＂啊——「一聲刺耳的尖叫聲由我發出。第一次被男人的手摸到這樣隱私的地方。還真被他直勾勾得看著。臉頓時由紅潤變得緋紅。＂你你……怎麼可以……＂＂別怕！＂他靠近我的耳輕呼氣，添弄著我的耳垂。

  我抖擻著身體，害羞垂下眼瞼，低聲道：＂他們說……會……會痛，我……＂＂相信我！＂他的右手由我的身子向下滑，來到我的牛仔褲的扣子上。解開。褲子順著他的手滑落。現在我全身上下只剩內衣內褲。光溜溜得擺在他面前，任他宰割。嗚～～他又俯上我的身體。挑逗著我……

  接下來少兒不宜，捂住眼睛，豎起耳朵。

  ＂……輕輕點……我怕痛。＂怯生生的女聲。

  ＂……薇薇……＂忍耐的男音。

  ＂……啊！好痛……！＂歇嘶底里的女聲。

  ＂……薇薇……＂很忍耐的男音。

  ＂……退退……出去……＂哭饒的女聲。

  ＂……薇薇……＂極度忍耐的男聲。＂……別動！＂＂……你不動，我就不動……＂討價還價的女聲。

  ＂……哦……我受不了了！＂情慾爆發的男聲。

  ＂……啊……痛啊！＂殺豬般的女聲……大家可以想像我的初夜，是多麼的悽慘，事實證明男人是不能挑逗的，特別是對未經人事的處男。嗚～～～～～萬萬沒有想到我老公竟然是……是……處男。我怎麼知道的？他親口告訴我的。

  ＂對不起，我太……粗魯了。＂充滿愧疚的老公對我說。

  ＂哼……＂我下定決心再給不跟他做這擋子事了。我痛得要死，他卻快活得要命。

  過了許久，他才低聲道：＂我……也是第一次。＂第一次？第一次？我老公也是第一次？他……第一次！我破涕為笑：＂哈哈哈……我還以為你身經百戰呢！哈哈哈……沒有想到你，你也是處！哈哈哈……＂＂……老婆……＂他臉色由紅轉青。咬牙切齒看著我。＂你精神還真不錯，那我們那再來一次……＂說著，翻身壓著我。

  不要啊！抗議聲未發出，嘴已經被他深深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