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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千零四十章 所有的事都是因她而起

2024-05-07 20:10:40 作者: 隊長是我

  喬如生在聽清電話那頭的內容後,神情變得越來越可怕,最後只聽他森然道:「她既然敢去招惹童童,那就讓她自作自受去!這事我不會管,隨便你們怎麼判!」

  結束和警方的通話後,喬如生注意到了喬喬好奇的眼神,忍不住說道:「家門不幸,所有的事都是因她而起。」

  雖然喬如生沒有指名道姓,但喬喬卻知道他指的是誰:「她怎麼了?」

  「她去偷你白姐姐的東西,結果被你白姐姐報警抓獲,現在人在警察局,警察問我要不要去把她保釋出來,被我給拒絕了。」

  喬喬知道,這是他給白童惜私下裡打的那通電話奏效了,不由露出了一個含蓄的笑臉。

  「爺爺,其實我知道她為什麼去偷白姐姐的東西。」

  喬如生忙問:「哦?你知道?那跟爺爺說說好不好?」

  

  「嗯。」喬喬原原本本的說道:「那天奶奶帶我從法院回來後,淑姨向她出了個主意,說只要偷到你和白姐姐的頭髮,再送去醫院做DNA鑑定,就可以間接證明她和我爸爸有血緣關係,到時候就可以給我爸爸翻案了。」

  喬如生一聽,勃然大怒:「她居然敢打這種主意?!」

  如果這個主意是安冉想的,他還不至於這麼生氣,畢竟愛子心切,一個母親為了自己的孩子,無論做出什麼事來都不奇怪,但姓淑的是個什麼東西?也配插手他們的家務事!

  還有,難怪那天淑芬一聲不響的就跑到他和冉兒的臥室去了!原來打掃衛生是假,用吸塵器在臥室里收集他的頭髮才是真!

  「喬喬,你怎麼能拖到現在才把這件事說出來?你應該從一開始就跟爺爺說啊。」

  「爺爺,沒關係的。」喬喬十分鎮定的說道:「那天,我趁她和奶奶不注意的時候,偷偷打電話把這件事告訴白姐姐了。」

  聞言,喬如生不禁聯想到了剛才警察的那通來電,他明白過來的抱起喬喬,在空中轉了個圈圈:「真不愧是爺爺的寶貝孫子,做的真棒!」

  *

  警察局,拘留室內。

  淑芬正抻著脖子往外望,一見有警察過來,立刻著急的問道:「警察同志,怎麼樣了?我家老爺有沒有說他什麼時候來保釋我?」

  警察道:「喬先生說這件事是你咎由自取,他不會管。」

  淑芬急得眼淚都要出來了:「可、可是,我真的沒有偷東西啊!不就一根頭髮而已……」

  「不就一根頭髮而已?」警察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那得看怎麼定義它了,如果你只是單純的幫白小姐把落髮拿掉,那你還樂於助人了呢,但如果你是要將它用在某種見不得人的地方,那就是偷!依律是要判刑的。」

  淑芬現在一聽到「判刑」兩個字就害怕:「警察同志,我知道錯了!求求你們對我從寬處理吧!」

  「這麼說,你是承認自己偷了白小姐的東西了?」

  「我、我承認!」不承認能行嗎?喬如生不來保釋她,她只能想辦法自救:「可我實在是沒辦法啊!我不過是喬家的一個傭人,你說我做這種事都是為了誰?」

  警察揣摩了下她的話:「難道你背後還有人指使不成?」

  淑芬心想反正安冉也不見了,乾脆先把罪名推到她的頭上!

  「是的,我家夫人認為法院對她兒子的判決不公,所以私底下要我想辦法搞到白小姐的頭髮,好和我家老爺的頭髮做DNA親子鑑定,我不乖乖聽她的話,能行嗎?」

  警察將她的話記錄下來後,說道:「你交代的這些,有待證實,如果是真的,那你家夫人便是幕後主使,一樣脫不了干係。」

  淑芬舔了舔乾燥的嘴唇,道:「警察同志,我家夫人離家出走好幾天了,你們這一時半會的也抓不到她,能不能先放我出去?」

  「這可不行,把你放了,萬一你說的這些都是假的,又跑去騷擾白小姐怎麼辦?」警察說著,眸光一瞬間犀利了起來:「老實點,別耍花樣!」

  淑芬被嚇退了好幾步,忽地掩面而泣:「可我是白童惜的親生母親……你們就不能網開一面嗎?」

  她哭得可憐,就像一個被孩子傷透了心的母親,但這掩蓋不了她拋棄了白童惜的事實,也讓警察無法同情她:「這話你可不要亂說,白小姐已經在法庭上證明過了,她和你們喬家沒有任何關係,除非,你想再背上一個『造謠』的罪名?」

  聞言,淑芬嚇得連假哭都忘了:「不不不,警察同志,就當我什麼也沒說!」

  *

  白家。

  孟沛遠下班回來以後,白童惜馬上把淑芬來找過她的事跟他說了:「一切如喬喬提醒的那樣,她是來偷我頭髮的,我不過賣了個破綻,她就中計了,現在在大哥的警察局裡關著呢。」

  孟沛遠望著她噙著笑意的嬌媚小臉,只覺心情愉悅:「這回你做得很好,不過下回,除了喬如生、喬喬和溫麒外,你不要再單獨和喬家人見面了,我怕她們會對你不利。」

  白童惜點點頭後,想起什麼的說道:「聽說安冉阿姨失蹤三天了,孟先生,你說我們要不要派人找找她啊?」

  孟沛遠聽後,眉心稍稍一緊:「對她這麼好幹什麼?沒準就是她默許淑芬來偷你頭髮的。」

  白童惜搖搖頭:「不是她,淑芬偷我頭髮的時候不小心說漏了嘴,安冉阿姨根本不同意她出的這個主意,她還以為是安冉阿姨把這事泄露給我的。」

  孟沛遠聽後,對安冉的反感消退了那麼一點:「就算是這樣,我們也沒必要摻和他們喬家的家事吧?還是說,你在擔心喬如生?」

  白童惜本來就是隨口一說,既然他不贊成,那她也不勉強:「你說得對,喬叔叔要是著急的話,自己會報警的,犯不著我多管閒事。」

  「好了,不說他們了。」孟沛遠隨後從公文包里拿出一份報紙:「看我給你帶來什麼了?」

  白童惜湊過去,只見報紙的頭版頭條處,刊登出了喬司宴這次被判刑的始末緣由。

  這其中,包括他在婚禮上找人易容成她的樣子刺殺孟沛遠的事,也全都寫的一清二楚,真真切切!

  換句話說,她,白童惜,不是瘋子!

  一時間,白童惜的心情無比振奮,悶在胸口的那股鬱氣變得蕩然無存。

  在沒有給喬司宴判刑之前,她連澄清都沒辦法給自己澄清,因為就算她說了,也不會有人信。

  孟沛遠注意到她閃光的明眸,嘴角不由跟著一彎,他做的這些,能換來她的一個笑容,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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