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子債父償
2024-12-14 18:17:58
作者: 秋風如絲1
這只是個表面的秘密,父親卻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們則是知其二不知其三,全盤都知的只有父皇和皇上,或許還有祖母。
父親石化的眼神,他的震驚是無人可以匹敵的,還有他心中深深的痛。
「父親,我未喝一滴酒下肚。」皇上想化解父親的懊悔和驚恐。
皇上承認自己的身份,他就是葉三公子,他的故事太複雜難解。
父親的眼神瞥向了父皇,「還有一半怎樣的故事?」
「老爹,你們的毒——」我最擔心的是他們會不會毒發。
父親悲哀的笑了笑,「我有足夠的時間來聽完另一半故事。」
「我想我也有足夠的時間揭開這個身世秘密。」父皇淺笑說道。
這是什麼修為可以讓他們二人對生死看得如此平淡?
請記住𝚋𝚊𝚗𝚡𝚒𝚊𝚋𝚊.𝚌𝚘𝚖網站,觀看最快的章節更新
「你們誰都不會死!」我怒喝的站起身,壓制著痛處與焦火。
我衝出了房,去找道長用混然珠解毒,秘密暫時還是個秘密,它不會溜走,生命卻只有那不多的時間。
在我找到道長趕到時,太醫已在進行解毒治療,父親下的是慢性毒藥,有十二個時辰的停留。
太醫最後無能為力的搖頭稟道:「此毒短時間無法解去。」
我心裡一揪,父親是下足了功夫。
「事不宜遲,請幾位隨本道走一趟!」道長輕嘆道。
來到的是寒洞,我發誓再不踏入的寒洞,但此時,那裡就是地獄我也堅決要進去。
道長說,這次的取珠未必能有前一次的順利,他講究的也是天時地利。
父親猶豫,父皇沉默,皇上無言,項越羽痛了,害怕了。
其實他們都心痛害怕了!
我自己也害怕,萬一我的魂回不了體,我或許就成了一縷孤魂到處遊蕩,也或許能找到回家的路。
在我的堅持下,道長做了一件他一生中最難把握的事。
我帶著信心與離別的傷情躺在寒冰床上,項越羽憂鬱的雙眸盯著我一動不動,無法表達他的心裡,最後俯下頭,在我唇瓣深情一吻,「我會在這裡守著你醒來!」
我眼睛一眨的應道:「我睡夠了就會醒來!」
這樣的情況,很像上手術台一樣,只是少了簽那張生死保單。
「開始吧,床上很冷!」我狠下了決心,閉著眼,就當去夢境中旅遊。
在這個世界,我其實活得很精彩,即使就這樣離別了,除了帶走了一份心痛,再無遺憾。
然而我也堅信,我不會就這麼走了,因為我還有一年後的使命,還有使命過後更艱巨的使命,必須生個小娃兒向祖母交差,給父親逗樂,為老項傳後,這是個很有挑戰性的任務。
其實我更想生個足球隊出來,起碼衝出了世界,而不只是僅限於衝出亞洲。
這些想法,也是在我最後划過腦海中的一抹趣逗而已,黑暗成了我最後的意識。
在有一天的嘮叨聲中,我恢復了意識,卻不想睜眼,不知今夕是何年,但聞女聲瑟瑟響。
是哪個愛哭鬼在有一句沒一句的嘮叨著王妃王妃,我驚喜了,原來是那個青青丫頭,這麼說我回到了原來的軌道。
接著聽到——
「王妃活潑亂跳的出去,回來時卻這麼的安靜。你平時愛睡懶覺也就算了,可不能睡得沒完沒了,王妃你知道你睡了多久嗎,七天了!再不醒來青青會不客氣了。」青青嘮叨得也是沒完沒了。
我本想輕輕咳一下,可是她又接著數落我,「王妃總是喜歡逞強,這回把自己整趴下了,甘心了,滿意了!」
喲嗬,脾氣有所長進哈,敢教訓你家王妃了,看來要想辦法把她給嫁掉。
「那你想怎麼樣?」我閉著眼睛挑釁的問道。
「想你起來!」青青一言回過來。
我瞬間睜開眼,蹭的一下坐起來,橫眉直盯著青青,「青青你要怎麼不客氣啊?」
「王,王妃——」青青張著嘴震驚的說不出話,像被點了穴,直轉動了眼珠子。
我在青青大腿上一擰,她啊的一聲,知道痛!
「還以為自己在做夢嗎?」
青青委屈著一張臉,「王妃老是喜歡嚇人,而且一次比一次狠,就到這裡為止好不好?」
我嘻笑一應,「好啊,條件是得把你嫁掉!」
青青嘴一嘟,「青青去告訴王爺!」
「我自己去!」我準備下床,被這個女霸王給一手按倒在床。
我傻眼了,這,這還了得,爬到頭上撒野了。
「王妃身子虛,好好躺著,青青去稟報。」近墨者黑啊黑。
然後我無奈的躺在床上,心裡那個滋滋的感動,非把此女嫁個好人家不可。
父親和項越羽都急急的趕了過來,我還是堅決跳下了床。
我眯著一雙眼,帶著幾分調皮,用一種審視的角度來看這些人的驚喜表露。
父親走過來,擁著我咽哽道:「爹糊塗不分,險些害死了卿兒和軒兒,是爹對不起你們。」
我垂首在他肩頭安慰道:「老爹,我們不報仇了,以後不管做什麼都不能撇下卿兒,也不能再嚇卿兒了。」
「不報了,爹下輩子再為他們贖罪。」父親還是不能完全的解脫出來。
「老爹,我想見三哥!」那個秘密是時候揭開了。
項越羽走近我,我退出父樣的擁抱,然後又移到項越羽懷裡。
他們都出了房,把空間留給了我跟項越羽。
「我睡了那麼久,你也不叫醒我!」我埋怨道。
項越羽幽幽應道:「是你太貪睡,怎麼叫也叫不醒,以後再這麼貪睡罰你幾晚不許睡覺。」
「不睡覺去做什麼,就要睡!」我不服道:「睡覺是我的愛好,我喜歡!」
「是嗎?」項越羽俯下頭控制力度在我唇上一咬,雖沒破皮卻很痛,「這樣喜歡嗎?」
我也在他唇上一咬,「你喜歡嗎?」
「喜歡!」說著覆下唇,進行溫柔攻擊。
吻得天旋地轉才罷休,然後他拉著我出了房。
安排了一輛馬車直往宮裡駛去,父親也隨我們一同前往。
三哥,我再也不用看他的面具,即使他對外還是那神秘的面具君子形象。
我只是想不通,這其中到底有一個怎樣的故事才能把所有的疑團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