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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7章 表白還主動

2024-05-07 10:23:18 作者: 喵喵捲心菜

  這下換紀謹言愣住了,林清淺很少對自己說這句話,他也曾經不自信,懷疑她對自己的感情。

  今天聽到她親口說出這句話,雖然這不是第一次聽到了,卻依然讓他心跳加速,驚喜不已。

  她說愛他,很愛很愛他。即便是在喝醉的狀態下,他依然如墜雲端,整個人都有些飄飄然得不真實感。

  紀謹言還不曾有所反應,就感覺到她冰涼的唇附在了他的唇上,她已經先入為主,站起來勾住了他的脖子。

  她的唇還沾著酒精的味道,她的體香更像是洶/涌而來的潮水,像是要將他的理智都吞沒了。

  紀謹言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他伸手將她拉的更近,她柔軟的身子緊緊的貼著他。

  他要著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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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謹言。」她低低的喚他一聲,俯身過去環住他的腰。

  她的手軟軟的纏著他,腳尖輕輕一踮,下巴微揚,又迅速吻住了他。

  「我也愛你,很愛很愛。」他抵住她的額角,喘著氣。

  紀謹言終於忍不住反手將她扣進自己的懷裡,他反客為主,伸手托住她的後腦勺奪回了主導權。

  他不斷的將這個吻加深,直到兩個人都快被扼住了呼吸,他才鬆開了她的唇瓣,轉而去親吻她的額角。

  林清淺的小手像是一尾輕巧的小魚滑進他的西裝,被她碰觸過的每一個地方都猶如播下了火種,他乾脆伸手就褪下了自己的外套,一把將她打橫抱起,踹開花房的小門,將她放在柔軟的大船上。

  觸到柔軟的床墊,林清淺似乎坐到了雲端,暈的更厲害了。

  而這房間裡面,還漂浮著花香的味道,似乎還混雜著青草的味道,好聞極了,她只覺得好像又醉了幾分。

  她往後一仰倒在船上……

  「清淺……」他喚著她的名。

  林清淺在腦袋昏昏沉沉地,她總覺得自己忘記了一個很重要的事情,可是卻被他弄得大腦一片空白,完全喪失了思考能力,什麼都想不起來……

  他們周圍是一大片的花草,頭頂更是滿天的星光,那輪彎月靜靜地掛在空中,似乎看到了這一對熱情的男女火/熱的一幕,羞得悄悄躲進了雲朵後面。

  ……

  第二天,渾身又是酸痛的緊。

  紀謹言睜開眼睛的,花房裡的燈打開著,暈黃一片,屋頂四周都被厚厚的帘子遮著,竟分不出此刻外面是白天還是黑夜。

  林清淺已經不在床上了。

  他難得睡的這麼的熟,連她起床都沒有發現。他瞥了一眼放在床頭柜上的手錶,已經不早了,她一定是去上班了。

  紀謹言伸手按了床頭的按鈕,屋頂的帘子緩緩打開,太陽透過玻璃直直地照射進來,光芒耀眼得刺眼,空氣里似乎能聞到陽光的味道。

  紀謹言伸手擋著眼睛,適應了一會兒,他坐起來,鬆了松脖子又捏了捏肩膀。

  見鬼的,他和林清淺也不知道買主臥的那麼大的床是幹什麼用的?淨睡小床了!

  他轉眼,就看到旁邊柜子上粉色的便利貼/上留著四個字,「生日快樂」。

  林清淺醒來以後,終於想起了昨晚自己忘記的是什麼?她忘記跟他說生日快樂了。

  紀謹言捏著那張紙,將那纖秀的字體看了一遍又一遍。心情大好,忍不住勾唇笑起來。

  張嫂早早就準備好了早餐,沒想到向來起得早的紀謹言今兒卻睡了懶覺。她端著餐盤給他熱一熱早餐。

  「太太去上班了?」他慢條斯理的將手裡的燻肉切碎,邊問。

  「是,早出門了。」張嫂答著,很快又補了一句,「不過我看著她今天狀態不怎麼好,一個早上不知道晃了幾回神,沒說上幾句話臉頰就通紅通紅的,該不是生病了吧!」

  紀謹言沒答話,微微的揚起嘴角,知道她臉皮子薄,卻不想薄成這樣子,是想起了昨晚的事情?他們都稱得上老夫老妻了,什麼場面沒見過,這是在害羞個什麼勁?也不知道是誰,昨天抱著他猛親?

  林清淺一整天上班都有點心不在焉,特別是早上收到紀謹言發來的信息:跑那麼早,害羞了?

  她看著這幾個字,都能想像到他挑眉得意的樣子。

  懊惱得簡直要死,真的是喝酒誤事,明明她昨天那麼生氣,她應該不給他好臉色看的。

  可是喝了酒以後,竟然像變了個人一樣,她懷疑自己喝了假酒!

  不然,她怎麼會不僅忘了生氣這回事,還拉著紀謹言跟他表白,表白就算了,還主動……

  真是想想都覺得不甘心!

  他以為昨天的事情就那麼過去了?林清淺心裡默默想著,今晚回去,讓紀謹言睡客臥,別想再近她的身。

  宋枝說得對,她得給他點顏色,有些事情不能不了了之。

  ……

  當然,林清淺也最終沒有給某人點顏色看看。

  兩人輔導著三個孩子做完手工作業,三個小傢伙去玩了,兩個人悠閒的喝起了下午茶。

  紀謹言卻突然拍了拍腦門,想起什麼似的鬆開了林清淺。

  「今天秘書給我拿過一封信來,是寄給你的。」

  「寄給我的信?」林清淺有些驚訝,她還真是一下子想不到,還有誰會給她寄信。

  林清淺突然有些緊張,不知道這次又是什麼,為什麼會到了紀謹言手裡?

  「對,還記得原水地震的時候,你幫過的那個小男孩嗎?」紀謹言提醒她。

  「智浩?」林清淺鬆了口氣,腦海里一下子閃過那個孩子的名字,她記得他,當然記得他,原來是他。

  那時候他的親人在地震中去世了,那天是林清淺陪著恐懼無依的他,他們一起在室外度過了一個煎熬充滿未知和死亡威脅的夜晚。

  後來,回了寧城以後,紀謹言在那邊建了希望小學,她和紀謹言資助了他,有時候他也會給她寫信,林清淺也會給他回信。

  「是智浩給我寄的信?」

  「要不要我給你讀一讀?」紀謹言邊問,邊拿出了一個信封,林清淺剛想說她自己又不是不認識字,幹嘛要他讀。

  轉念又一想,既然他願意服務如此周到,那她也樂得享受,便心安理得地接受了他的提議。

  「好。」林清淺點點頭。

  林清淺在床上坐下,那股藥味兒似乎還未散去,她忍不住又拆開了一顆糖扔進嘴裡。

  紀謹言拆開信封,林清淺問他,「吃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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