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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5章 怎麼會不好看?

2024-05-07 10:23:14 作者: 喵喵捲心菜

  那會兒他打電話給自己說要晚點回來,他沒說是什麼事,她也沒問,她想著給他一個驚喜,就沒多說什麼,只叮囑他忙完早點回來。

  她等了好一會兒還是不見他回來,電話打過去,卻沒人接通。一遍又一遍,到了後面,她不禁開始胡思亂想,為什麼沒人接,他是出什麼事了嗎?

  她只得把電話打去紀謹言的公司,得知他提前離開公司了,還是和紀錦西走的。

  林清淺才稍微放下了心,不禁又想,他是和紀錦西走的,是有什麼事情嗎?為什麼電話一直打不通。

  林清淺實在擔心,即便跟紀錦西關係不好,她還是撥通了紀錦西的電話,「你哥跟你在一起嗎?他電話打不通,所以……」

  那邊紀錦西卻是輕笑了一聲,「我哥他跟張靜在一起呢,張靜幫他慶祝生日呢。」

  林清淺一愣,不是跟紀錦西走的嗎?怎麼會跟張靜在一起?

  電話那頭又傳來紀錦西的聲音,「你說電話打不通啊,那我也不知道了,要不我幫你打打張靜的電話問問?」

  「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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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清淺掛了電話,不管紀錦西說的是真是假,她心裡都很不舒服。

  她看了一眼面前快要糊掉了的長壽麵。外婆說過,生日的時候一定要吃碗長壽麵,所以那會兒還在阿婆身邊的時候,即使自己不過生日,啊婆還是會給她煮上一碗。

  林清淺用筷子夾起一縷放在嘴裡,冷掉了的麵條糊住了一層油,凝在她的嘴唇上,油膩的她有些反胃。

  她將筷子擱在碗面上,再撥他的電話,依舊是嘟嘟嘟的忙音。

  心裡突然湧出一股委屈,她為他準備了生日驚喜,她親自下廚給他煮了一碗長壽麵,她的禮物還在那兒放著。

  可是她滿懷欣喜地等啊等,等了這麼久,卻不知道他人在哪裡,也許真如紀錦西說的,他此刻跟其他女人在一起。

  林清淺越想越生氣,她站起來。朝張嫂指了指眼前的面。

  「張嫂,收拾一下,你休息吧,我去天台的花房坐坐。」

  紀謹言向來有些輕微的強迫症,在自己的地方也非得把車停在標準線內。可是他這會兒卻顧不得將車停得歪歪斜斜的,快步朝大門口跑去。

  明明早上才見過林清淺的,可是這中間竟然漫長的像是隔了幾個世紀一般。他要見她,他要見她!她跟自己說要他早點回來,可是他現在才回來了,她該生氣了吧?

  他現在迫不及待地想要見到她。

  客廳里僅留一盞壁燈亮著,張嫂正端著大白瓷碗往廚房走,見紀謹言進來,愣在了原地。

  今天太太興致沖沖地布置屋子,說是紀謹言今天過生日,要幫他慶生,她有心幫忙,太太卻只說她自己來。

  所有的事情都是她自己親力親為,不曾假手於人,張嫂只在一旁看著,偶爾搭把手,給個意見

  可一切都準備妥當了,卻怎麼也不見今天的正主回來。

  這會兒已經晚了,太太等了那麼久,都已經要她收拾完休息了,她沒想到紀謹言今天還會回來。

  「紀先生!」張嫂輕輕的喚著。

  紀謹言點點頭,目光掃視客廳一圈,又落在她手裡的碗上。原本纖細的麵條這會兒已經糊成一片了,可隱約還是可以辨別出是碗長壽麵。

  「這是?」

  「這是太太給你煮的,她今兒個一直在等你。」張嫂緩緩的說著,看了紀謹言一眼,他的臉色並不好。

  原來她一直在等他,她是不是生氣了?

  長壽麵,誰說生日一定要吃麵了?他覺得有些好笑,紀謹言心裡卻是暖融融的。

  「熱一下,端過來。」他開口。

  「都糊掉了,我再給您煮一碗吧?」

  「就這碗。」

  紀謹言堅持著,他伸手拍下屋裡的開關,眼前又亮堂起來,像是白天一樣。落地鍾嘀嗒嘀嗒的走著,快十點了,幸好時間還夠,他還來的及在今天吃到林清淺的長壽麵。

  桌子上還放著沒來得及收走的蛋糕,蠟燭,還有一些鮮花,彩帶……

  這些,都是她布置的?

  紀謹言是大忙人,他的生日,自己從來都不會記得,經常他過生日的時候都是奔波在外的。

  直到收到祝福的信息,他才會想起來。

  像這樣,有人鄭重地幫他過生日,還是第一次。

  紀謹言踱著步過去,拉開椅子在桌邊坐下來。

  林清淺的手機還擱在桌面上,剛剛,她就是坐在這裡等他的吧?

  茶几上那個盒子輕易的攫住了他的目光,在燈光下像是被施與了魔法,它吸引著他。

  他忍不住站起來,去將那個盒子握在手心裡。

  是一對袖扣。

  不過這上面的logo,他卻從來沒見過。林清淺挑禮物從來不注重這上面的logo有多金貴,她更注重的是情義。這個牌子的,他倒是第一次見。

  紀謹言把領帶從盒子裡拿出來,在自己的袖口處比了比。

  這一幕正好被張嫂收入了眼底,「好看,太太的眼光從來就不差。」

  紀謹言揚了揚嘴角,是啊,她送的,又怎麼會不好看?

  「太太呢?」

  「張嫂指了指樓上,說是去花房了。」張嫂說完,看著紀謹言欲言又止,想了想,她還是沒忍住,道,「太太等了你很久,看著像是不高興了……」

  ……

  林清淺隨便在酒架上挑了一瓶紀謹言喝剩的酒,拿著上了天台。

  即便她生氣了,卻也想著紀謹言收藏的都是好酒,可不能讓她囫圇吞棗給喝了去,就只拿了他喝剩下的。

  她坐在天台的鳥籠鞦韆上,腳下一下一下地點著地,嘴裡喝著從紀謹言那裡偷來的酒,他平時管著自己,不讓自己喝酒,可是今天她很生氣,她就是要喝!喝光他的酒才好呢!

  只是這是什麼酒啊,她鬱悶地想,這勁道烈的胃裡像是在灼燒。

  她也顧不得管,又仰頭喝了兩杯。

  醉倒了才好,醉倒了就不會去想他什麼時候回來。

  天台的門似乎被打開了,林清淺仰頭,就聽見合門的聲音,入口處一個淡淡的人影,模模糊糊的,她看不清。

  那人影走近了,端著一張黑臉,眼神危險又凌厲。

  「你還真敢偷酒喝?還跑到天台來喝?」紀謹言沒好氣的看著她,伸手奪下她手裡的酒杯,待到看清楚酒瓶上的字母,他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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