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6章 是不是想歪了
2024-05-07 10:22:06
作者: 喵喵捲心菜
林梓煜也輕輕地拉住林清淺的衣擺,林清淺將三個小傢伙一起擁進懷裡,此時此刻,她覺得自己幸福極了,劫後重生的感覺。
還能將這三個小寶貝抱進懷裡的感覺,是實實在在的觸摸得到的幸福啊。
林清淺陪著三個小傢伙玩了一會兒,等到他們都睡了以後,她才疲憊地回了房間,迫不及待地想好好睡一覺,這幾天真的是精神緊繃,回家終於可以放鬆一下了。
紀謹言跟著進來,林清淺看著他,「我好累,想好好睡一覺。」
「我陪你一起。」紀謹言倏爾一笑。
林清淺覺得他這個笑有點意味深長……有些警惕地看著他,「我想自己睡。」
紀謹言忽然想到什麼似的嘴角一揚,「你是不是想歪了?」
「我哪有想那個。」
「那個?我有說什麼了嗎?」紀謹言笑的更大聲。
「你……」
「我知道你累,我有這麼欲求不滿嗎?」紀謹言笑著推了推她的手臂。
林清淺被他的玩笑開得整個人虛軟。
「我就是想一個人好好睡一覺。」她跟在他身後咕噥著。
紀謹言伸手就脫下了他的西裝外套,甩在大床上,整個人往床上一仰就倒下去了。
「過來。」他說著,朝她招了招手。
「你不是累了嗎?」林清淺叉腰看著他。
「你的腦袋裡究竟裝了什麼?」紀謹言沒好氣的又重複一遍,「過來。」
林清淺大囧,乖乖的在床沿邊坐下,身後的紀謹言坐起來,輕輕的把她攬進懷裡。
「我只是想抱抱你而已。」
林清淺嗯了一下,就窩在他的胸/口一動不動的任由他抱著。
壁燈橘色的燈光肆意的充斥著整個房間,屋裡靜悄悄的,一片暖人的溫馨。誰都沒有說話,加濕器咕嚕咕嚕的聲音迴蕩在耳邊。
不知道這樣靜靜的相擁了多久,紀謹言忽然鬆開了她。
」我還要去開會。」
「這麼晚還要去開會?」林清淺坐直了身子,看他走到衣櫃前伸手又給自己取了一件外套。
「前幾天落下太多的事情總得補上。」他邊說邊將外套套在自己的身上。
林清淺點點頭,看來紀鐵人的真身要回來了。
紀謹言忽然轉頭,頗為委屈的說,」再說了,你不是不讓我睡嗎,這正好遂了你的意。」
林清淺撇撇嘴,她也不過隨口說說而已,他若真要睡,她還能攔得住他嗎?況且她比誰都不希望,他會累著身體。
「記得鎖門。」紀謹言邊說邊往外走,走到門口的時候還不懷好意的轉過身來看著她,「今天就讓你好好休息,省得下次我想幹壞事的時候你又藉口自己沒力氣。」
清晨第一縷陽光落下來的時候,林清淺就睜開了眼睛,她在大床上翻了個身,舒展了一下手腳,發出一聲滿足的輕嘆。
好像已經很久很久沒有睡得這麼的好了。
自己家的大床就像是一塊巨大的海綿,一下一下的按摩著她全身的細胞。床上只有她一個人,她想怎麼動就怎麼動。
林清淺從床上坐起來,窗簾早就自動打開了,微露的晨光從天邊漫過來。她從床上跳下來,走到窗邊伸了個懶腰。
紀謹言的車子像是一塊純黑的寶石,在園子的微光里閃閃發亮。
他昨天回來了嗎,那怎麼沒進來睡覺呢?林清淺一驚,忙跑到門口,門果然又被自己反鎖了。
以前她一個人的時候,總是習慣性反鎖門,沒想到這個習慣竟然根深蒂固,到了現在,都改不掉。
轉念一想,又替自己開脫。
可不是他自己說的,記得鎖門。
她不過是聽了他的話而已。
回來也不知道提前知會一聲,鎖上了就不會敲門嗎?還是他真的覺悟了,想讓她自己一個人好好睡一覺?
門縫才被打開一點,一股子的香味就從樓下廚房飄上來,聞著味道,像是茶葉蛋的香味。
前兩天在原水縣的時候,阿婆還給煮過一回。
阿婆說,「我們淺淺啊,不喜歡吃白煮蛋,不喜歡吃水波蛋,幾乎帶著蛋字的她都不要吃,偏偏對這茶葉蛋喜歡的不得了。」
紀謹言當時就瞟了林清淺一眼,陰陽怪氣地說她難伺候。
可是轉而,一大早就跟著阿婆在廚房裡,說是要研究一下什麼東西讓挑嘴的她這麼喜歡!
挑嘴?再挑哪有紀先生挑啊?
林清淺揚起嘴角,他說是研究,原來是去偷師了。
林清淺走下樓的時候,看到張嫂正百無聊賴的在客廳里坐著,見林清淺下來,她連忙站起來。
「張嫂,早!」
「早,林醫生。」張嫂迎過來,臉上帶著些許的無奈。「你下來就好了,快說說紀先生吧,他這會兒可連廚房都不讓我進了。」
「他在裡面?」林清淺指了指廚房。
「可不是,說是讓我在外面歇著等下嘗嘗他煮茶葉蛋的手藝,這不進去到鼓半天都沒出來。他哪能幹這樣的活啊?」
張嫂嘆了一口氣,這今天也不知道是吹了什麼怪風,這紀先生回來都已經天亮了,她起來給他開門,順帶著正好可以起來做早飯,卻被他一下子就擋回去了,說是讓她再去睡會兒,說完也不給她說話的機會,就上樓去換了衣服。
再睡會兒?聽他這麼一說,她的什麼睡意都該醒了。她翻來覆去不知道紀謹言葫蘆里賣的什麼藥,結果還是起來了,起來了卻連廚房都被鎖上了。
裡面噼里啪啦的聲音讓她在外面聽著就鬧心。可是裡面的主還死活不讓她進去幫忙。
「聞著味道還挺香。」林清淺笑著拉著張嫂坐下,他紀謹言不是讓歇著,那就歇著唄,看他能整出什麼花來。
「能不香嗎,拎進去半斤碧螺春呢,這麼好的茶葉,也不知道心疼。」張嫂有點哭笑不得。
「我和他說不需要這麼好的茶葉,紀先生就是不聽,這麼貴的茶葉,夠咱吃上一個月的茶葉蛋了。」
林清淺撫了撫額角,這個男人怎麼老是說風就是雨的。
她以前怎麼發現他這麼幼稚呢?從前那個霸道高冷的紀謹言哪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