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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2章 被帶去警局

2024-05-07 10:21:25 作者: 喵喵捲心菜

  趙栩栩想到媽媽/的死又一陣的揪心,現在看著這位多管閒事的人,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還有,我們家的事也輪不到隨隨便便的哪個阿貓阿狗都來跟著說,」

  「我沒聽錯吧?你罵誰阿貓阿狗!」

  那女的一聽,立即火了!

  趙栩栩忍無可忍,把心裡所有的火氣都朝這人發了,毫不保留。

  一時間爭吵激烈,那女的仗著自己個子高就上來撓人,趙栩栩大著肚子努力保護孩子的情況下,也絕對不當包子,讓自己任人欺負,該反擊還是反擊的。

  紀旭東此刻皺眉講著電話,他推開門出來的時候,一個不知名物體就朝他飛了過來,所幸被他用胳膊敏捷擋開,但卻燙了他的手。

  

  他抹了一把濺到脖子上的熱咖啡,眼神銳利:「誰扔的?」

  趙栩栩瞪著那女的,有些狼狽,努力控制著眼淚不掉出來,被罵的是她,差點被打的是她,一切原因歸根結底似乎只是因為她是閆子昂的妻子,做他的妻子就該被打,做他妻子就該被罵,做他的妻子,母親就活該死了都要被人議論詛咒。

  趙栩栩瞥了一眼紀旭東的,他手燙紅一片,脖子還好。

  在手機上打字向他道歉, 「對不起,」

  趙栩栩後半句「但是你出來的不是時候」還沒說,那女的就先開口打斷道:「現在怕了?剛才說我是阿貓阿狗的時候多囂張啊!」

  趙栩栩死死地瞪著那女的:「不是跟你說的。」

  「你……」那女的手指發抖的指著趙栩栩。

  紀旭東懶得理會兩個女人的戰爭,冷冷地看了眼前的兩個人,指了指狼狽的地面,「這裡是公司,注意影響,趕緊收拾完,回去做事。」

  那女人看了一眼紀旭東,心有不甘地想張口說什麼,對上他凌厲的眼神,怨恨地看了一眼趙栩栩沒再開口。

  紀旭東還有其他的事情,匆匆進了電梯。

  趙栩栩卻站在原地沒有動,被眼前這個陌生女人挑釁的那一刻,被指著鼻子罵的那一刻,她很想打殘那個女的,奈何,打不太過。

  但是,打不殘打壞了也好,反正跟閆子昂是名正言順夫妻關係,最後不管怎麼處理,閆子昂都一定脫不了干係。

  所謂惡人先告狀,就是這樣,那女人竟然打電話報了警。

  是告是判,現實來說其實都不太可能,一旦鬧起來,閆子昂的名聲地位在那擺著,他丟不起這個人。

  閆氏大廈頂層,秘書陳晨早就已經告知老闆,夫人在自家公司休息區樓跟人/大打出手,最後被帶進了警局。

  但閆子昂卻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陳晨不敢說什麼,只得在外面等消息。

  中午,陳晨見到老闆如約趕赴飯局跟人一起吃飯,他並沒有過問趙栩栩被帶到警局的事情,陳晨想給公關那邊打個電話,處理一下,但幾次拿起電話都不敢擅自撥出去,擔心被老闆罵。

  她從來不是多管閒事的人,只不過,從閆子昂的神色中陳晨也看得出來,老闆還是很在意夫人被抓這事的。

  下午三/點,閆子昂回到公司。

  陳晨不得不謹慎小心的上前,提醒道:「閆先生,夫人被帶去警局有五個小時了。」

  終於等來閆子昂的回應,閆子昂卻是說:「打個電話過去,安排妥當,就說我忙完一定過去領人。」

  下班之後,那恐怕最早也已經晚上六點多了。

  陳晨雖心有不忍,卻也只得照做。

  閆子昂回了辦公室,忙碌著手頭上的工作,仿佛趙栩栩的事對他一點影響也沒有,按部就班地進行著手頭的工作。但也只是仿佛而已。

  他身在公司,始終忙碌,邊惦記著趙栩栩的情況邊忍住不去,任性的代價就是在警局待著,待到以後再也不想進去為止。

  晚上六點多,閆子昂離開公司。

  獨自一人開車回了那個平時他不回的家,去洗澡,換了一身衣服離開了家。

  趙栩栩在警局待了也差不多十幾個小時。

  趙栩栩的內心是掙扎的,多樣的,不斷變化的,上午進來警局,她覺得自己打那女的打得好,十分壓抑的心理狀態下,給閆子昂惹麻煩也不失為一件快樂事,心裡憋著的一切總要找到一個發/泄口。

  但是,十幾個小時就這麼捱了過去,她很無助,被徹底忽視的感覺並不好受,闖禍的效果並不如預想一般。

  給人惹了麻煩,但是那人卻完全坐視不理的態度。

  趙栩栩覺得自己傻,沒有比自己還傻的人了,這房間裡有一面鏡子,一個桌子,一把椅子,她就蜷縮在這把椅子上,望著鏡子裡的自己,憔悴不堪。

  趙栩栩心裡咒罵鏡子裡的人:明明是別人先挑釁自己,被關在這裡的卻是她,事發地點是在自己丈夫的公司,但過去十幾個小時,沒人來理她。

  在他眼皮子底下她被帶走了,他閆子昂不知道嗎?發生在他的公司,就算他閆大總裁日理萬機,無暇紀及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但他總有秘書,有助理吧?他們也都不知道嗎?

  他只要有心,隨便打發一個人就能帶她出去。

  可是,這漫長的十幾個小時,沒有一個人。

  她知道他對自己沒有絲毫感情,但怎麼著她也掛著閆太太的名,她現在肚子裡懷著的是他的孩子,她這樣在自家地盤被欺負了,他自己也不要面子了?

  還是說?這一切根本就是他默許的。只不過又是他的一個羞辱她的方式而已。不然,那個陌生女人會像瘋狗一樣,莫名其妙地逮著她就亂咬?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不知道。

  你難堪著自己的難堪,而他卻是瀟灑著自己的瀟灑,沒有交集,也不會有交集。

  一直到過了零點,閆子昂來領人。

  趙栩栩單獨在警局三樓的一間小辦公室里待著,門被推開,聽到那人對警察說「謝謝」的聲音,磁性利落,低沉暗啞,他走過來時,周身散發的氣息濃烈,像是喝了酒。

  閆子昂他走了過來,在椅子前面站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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