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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7章 想想就覺得可怕

2024-05-07 09:03:34 作者: 阿狸

  見沒能激怒邵明軒,大家也就都散了。

  邵明軒還以為自己是打進大家內部了,如今才看到,自己其實跟他們還是相隔十萬八千里。

  他抬頭看去,姜蕪正在南越的身邊,一臉嬌笑的,也不知道在笑些什麼。

  他上前走了兩步,才注意到,原來還有使臣在,使臣能這麼高興,估摸著也是因為姜蕪懷了太子的孩子。

  邵明軒想到姜蕪肚子裡的孩子,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自己喜歡的女人嫁給太子,還懷了他的孩子,他就只能遠遠地看著。

  邵明軒母子的的消化,唐清懿和邵明鈞也是看了個痛快。

  明華裳平日裡在府內,也沒少被侯府夫人刁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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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侯府夫人一直都為自己給邵明鈞找了個好婚事,心中是萬分後悔,當初就不該將明華裳給了邵明鈞,如今每日瞧著明家日進斗金,日後這千金也都是邵明鈞的,她一想,心中便是十分嫉妒。

  邵明鈞笑道:「早就知道她上不得台面,從前在府內時,與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婦人在一起,如今好不容易扶正,跟那些真正的王公貴婦人在一起賞花喝茶,沒想到進了宮內,還是這幅從前的樣子。」

  明華裳平日裡在府內也是沒少糟了她的查毒,道:「她如今好歹是不會找那些人進府,府內我從明家移植過來的幾株稀有蘭花,竟是被她摘了給爹做了蘭花餅。」

  那蘭花極為稀有,明家也不過百來株,還及其難以養活,基本每一年就能死幾株,到如今,府內已經不剩八十左右,移植過來的二十株,又被她做了蘭花餅,明華裳心中的心疼憋屈還無法說出來。

  在侯爺的眼中,不過是幾株蘭花罷了,算不得什麼。

  為了蘭花和侯府夫人鬧起來也不值得,所以明華裳也只能忍了。

  明華裳不是落井下石的那種人,但是瞧見侯府夫人丟人,心中也是有些暢快,算是為她那些蘭花報仇了。

  周圍不僅有不顧侯府夫人面子,直接議論的,還有的人是小聲的議論的,總之侯府夫人這臉是真的丟大了,他離得遠,瞧見他爹正在和一些大臣交談,待會兒要是知道了消息,只怕是臉色更黑。

  他這才想著,就瞧見他爹那邊,動作神態似乎已經變了。

  他趕緊戳了一下唐清懿,道:「看吧,我爹八成是知道了。」

  唐清懿也是偏著頭的往哪裡看,就想看看永安侯的臉色。

  他此刻臉色已經越發的黑了。

  永安侯最後向一開始正在聊天聊得十分開心的那些人道:「本侯還有事,便先不跟諸位閒聊了。」

  見此,也該知道,永安侯是要找侯府夫人算帳了。

  精彩的訓斥,唐清懿是看不見了,只能聊表遺憾,跟邵明軒道:「回頭軍機處見了面,跟我講講精彩部分。」

  邵明鈞慎重點頭,道:「放心,一定事無巨細。」

  南摯見唐清懿八卦的心思太盛,忍不住抓她的手臂,道:「走了,別看了。」

  唐清懿被南摯拽走後,還惦記著永安侯和他們家的事兒。

  「這麼愛看別人家的八卦?」南摯道:「過兩日就有聯賽看了,這聯賽上可二十歲封頂,下三歲起,你可有想過要琛兒去?」

  「琛兒去?」唐清懿靜默了半響,撇嘴道:「叫他去比賽什麼?玩泥巴?」

  雖說三歲就可以開始參加,但是她兒子三歲,完全跟現代的小孩差不多,三歲頂多玩泥巴。

  南摯平日裡注意到南琛的機會並不多,如今聽到唐清懿所言,眉心微蹙,道:「本王三歲時,已經能吟詩作對。」

  當初他也是參加過四國聯賽的,還拿到了第一名,當初在大慶,還被傳了許久。

  南摯想到自己當初的英姿,他的兒子應該和他一樣才是。

  唐清懿聽完了他講述自己小時候的事兒,亦是蹙眉,道:「我兒子,我不要求他如何,只要平平安安就好。」

  如何都是看他自己,唐清懿是不會逼迫他的。

  只要引導他三觀沒問題就成。

  南摯想到唐清懿所言,他兒子只會玩泥巴。

  他南摯的兒子,怎麼能只玩泥巴?

  「那也不能只會玩泥巴,至少會些詩文。」南摯說道。

  「會,詩文他還是會的。」唐清懿很是自信,道:「書院的夫子有交他,我也有教他。」

  「你教?」南摯表示不信。

  唐清懿不是沒文化,而是因為沒有時間,她在醫院裡待的時間也久,道:「我怎麼就不行了,不如我們現在就來比一個?」

  「哦?」南摯挑眉,「你確定?」

  「我確定!」唐清懿說話的時候,還是有些底氣不足,這個時候,就已經開始想自己所學過的詩文來。

  「那以什麼為題?」南摯接下了唐清懿的比賽。

  「就以······」唐清懿瞧見不遠處紅色的宮牆,道:「就以這紅樓高牆為題?」

  南摯比賽之前是信心滿滿,比賽後,便不由得氣餒了很多。

  「我好歹也讀書十六年,作個詩罷了。」唐清懿瞧見南摯眼中不敢相信的模樣,只慶幸自己還沒有忘得太乾淨,怎麼想想都夠了。

  南摯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既然王妃詩文這麼厲害,那琛兒的詩文比賽,便交給你了!」

  唐清懿聞言,只覺得很是困難,南琛如今只認得那麼零星幾個字,最多會被三字經,如何能叫他在短短的兩日內就能記住那麼多的詩文?

  且要是在台上,他沒能說得出來,到時候丟的可是他南摯的臉。

  唐清懿將其中的利害關係給她講明了,豈料南摯卻是一副沒有太大關係的模樣。

  「你這麼無所謂,那還是交給你吧,反正到時候丟的是你的臉。」唐清懿就這麼決定了,不跟南摯反駁的機會。

  每次她都是溜得最快,南摯只能心中暗暗嘆氣。

  他想要南琛上台,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唐清懿不懂,那是他訓練兒子的一種方式,若是真的就只能玩泥巴,那以後······

  他不敢相信,自己文武雙全,兒子卻是開口沒有斤兩,想想就覺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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