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前往陝甘
2024-05-07 08:35:36
作者: 揚名天下
今天這一大早上,我就被白落萱收拾東西的聲音給吵醒了。
「小師弟,快起來,十一點的飛機現在都將近八點了。」
這個月沒有任何的訓練,反倒是讓我養成了睡懶覺的壞習慣。
「嗯
」
我迷迷糊糊的應了一聲,將胳膊壓在眼睛上想再睡一會兒。
「小師弟!」
白落萱又嬌喝了一聲,將我的胳膊拽了起來,拖著我的身體就往炕外頭拽。
「哎哎哎,別整!」
興許是白落萱不小心用過了勁兒,此時我的腰已經被拽出了炕頭,往後一仰作勢就要摔倒在地上。
我下意識的四處亂抓著,一不小心好像碰到了什麼不可/描述的柔軟之物,只聽白落萱驚呼一聲,道:「師弟小心!」
「嘭!」
還不等白落萱托住我的身體,就聽一聲悶響,我的腦袋已經磕到了地板上。
「嘶~」
我捂著腦袋,狼狽無比的從地上站了起來,下意識的看向白落萱。
五師姐的臉頰已經紅到了耳朵根那裡去了,撇了我一眼連忙跑到另一個房間裡手勢東西去了。
我下意識的攥了攥右手,五指微微併攏。
不料卻被提著一個手提箱的白落萱看見了。
「呼!」
一件白色的衣物飛了過來,砸在了我的臉上。
「要死啊你!」
我連忙將臉上的東西給抓了下來,定睛一看。
我滴個乖乖。
罪過罪過。
「陳莫,我殺了你!!!」
白落萱的巴掌裹挾著一股勁風向我扇來,我大驚失色,這一巴掌要是讓她給我打實乘了,我這張帥臉就不用要了,連忙錯開一步,抓住了白落萱細嫩的胳膊。
「放開!」
我哪裡敢放開這個狀態下的白落萱,死死的攥著她的手臂不肯放手。
正當此時,房間門忽然被打開。
打扮的頗為帥氣的石文樂帶著一副太陽鏡,背後背著一個碩/大的背包,笑道:「早啊,手勢完沒有?」
我左手抓著白落萱,右手捏著那件不可/描述之物,看著門口的石文樂,瞬間愣住了。
「呃
」
「大早上玩這麼刺/激?」
「打擾了打擾了。」
石文樂嘿嘿一笑,後退一步,反手將門關上了。
白落萱趁著我發呆愣神的功夫,掙脫開了我的手掌。
「啊啊!」
十分鐘後,臉上貼著一個通紅掌印的我拎著兩個行李箱出了門。
「哥們兒,你這臉上
」
石文樂看了一眼身後插著耳機的白落萱,拍了拍我的肩膀,老氣橫秋的說道:「小陳啊,這你就不懂了。」
「凡事都得慢慢來,俗話說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我氣的踹了石文樂一腳,怒斥道:「這是我師姐,想什麼呢你!」
「害,現在時代那麼開放,師生戀都有的是,還差你個師姐?」
這小子跟我相處了一個多月,也是開始跟我耍皮了,說話總是不在調上,我也是有些習慣了。
「去你的,我沒那麼畜生。」
石文樂邪笑道:「那你要不要我可就上了。」
我臉色一寒,道:「秦瓊這幾天休養好了,在鎮魂石里呆那麼久我覺得也是憋壞了,要不我放他出來你陪他聊聊?」
石文樂聽到秦瓊兩個字,就像是老鼠聽見了貓叫,縮了縮脖子連忙道:「我這不開玩笑呢麼,別介意,別介意。」
十點四十左右,我們三人到達了機場,就是過安檢的時候我的那把雕刀被沒收了,弄得我心疼了好長時間。
再看石文樂的行李箱裡,更是離譜的很,黃色紅色的符籙各有一疊,還有一把銅錢劍,以及一瓶子黑色的液/體。
負責安檢的那人擰開瓶子聞了聞,險些沒吐在我們面前。
我看向石文樂,疑惑道:「你這瓶子裡什麼玩意?」
石文樂撓了撓頭,尷尬一笑,道:「黑狗血唄。」
我和白落萱皆是一陣無語,默默地後退幾步,跟石文樂拉開了一點距離。
抱歉,你誰啊,咱倆認識嗎?
安檢的人直接給石文樂的黑狗血沒收了,然後才放我們三個進去。
在候機室里,我又給胡大胖打了個電話,再三囑咐他讓他好好照看我母親。
「行了你都打了四遍電話了,知道了知道了,你放心,從現在開始你媽就是我媽,你走的時候咱媽啥樣回來的時候咱媽還是啥樣。」
我還是有些不放心,又吩咐了幾句之後,才掛了電話。
五個小時過後。
「飛機馬上就要降落了,請各位系好安全帶,降落其間請不要使用衛生間,謝謝配合。」
「馬上就要到了啊。」
我趴在窗戶旁邊鳥瞰著陝甘市,這是我第一次坐飛機,透過雲層我看著下方大片大片的黃土,陣陣驚呼。
俗話說南方的才子北方的將,長安的黃土埋皇上。
我坐在飛機上向下望去,基本上只能看到土黃色。
石文樂和白落萱應該是經常坐飛機,正閉眼養神。
又過了半個小時,我們三人到達了陝甘飛機場。
一下機場,就有一股無比熾/熱的氣息鑽進我的鼻孔,燥/熱之氣滲入心肺之中,這南方的天真的如書上所說,比北方要炎熱的太多!
說真的,長這麼大了,我還是第一次離開江北市。
我好奇的打量著周圍的人,看了半天,發現這南方人跟北方人也沒什麼兩樣啊,無非就是普遍都清瘦一點,不像北方人,壯的跟牛一樣。
白落萱拿出手機,給林淺夏撥了過去。
「我們下飛機了。」
「呵呵,排場夠大啊,這就來。」
白落萱掛了電話,看了一眼頭頂上的指示牌,帶著我和石文樂走向北出站口。
出了北出口,我們就聽見耳邊有人群雜亂的涌動聲。
其間大部分人的視線都放在北出口前停著的那一隊車隊。
車隊的前方是兩輛我不認識的跑車,以前在電視上看過一次,好像是叫什麼藍什麼鳥泥還是雞泥來著。
後面清一色的那種越野車,這些我都認識,好像是叫悍馬。
白落萱徑直走向車隊前方的那兩輛跑車。
我目光一變,連忙拉住白落萱的胳膊,道:
「師姐,你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