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師姐受傷了!
2024-05-07 08:34:08
作者: 揚名天下
「進屋再說,快過來扶我啊!」
「哦。」
我連忙上前去,抓住師姐的胳膊,向後屋走去。
等等。
怎麼有點濕滑的觸感呢?
我低頭看向師姐的肩膀,卻看見了殷紅的一片!
「師姐,你受傷了!?」
「沒事,小傷而已。」
師姐的聲音有氣無力的,這讓我更是擔心了。
我也沒多想,直接打橫抱起師姐,沖/進了後屋裡,將師姐輕輕放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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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幹什麼?」
「我這不是著急嗎?」
我將後屋的燈打開,燈光一亮,我才看清了現在師姐的模樣。
她那原本潔白無比的長袍,現在卻沾染了很多的血跡。
一股血腥味沖/進鼻腔,我當即就懵了一下,驚聲道:「師姐,你怎麼傷成這樣?」
「我都說了我沒事,這上面不是我的血。」
「師姐你可別嚇唬我。」
「我嚇唬你幹什麼。」
白落萱從床上掙扎著坐了起來,將後背露給我,道:「幫我把長袍脫了。」
我愣了愣,道:「我給你脫?」
「那這屋裡還有其他人嗎?」
我猶豫了一下,想到師姐身上還有傷,就直接上前,捏住了長袍的兩角,幫師姐將衣服脫了下來。
師姐白若羊脂玉的美背上面,赫然印著三四處拳頭大小的淤青。
不過好在沒有傷口,看來那白袍上面的血確實不是師姐的。
我鬆了口氣的,道:「師姐,這到底是是怎麼回事?」
「是你的仇家嗎?」
白落萱輕輕嗯了一聲,沒有多說。
我的心一下子就揪了起來,看著師姐背上觸目驚心的幾塊淤青,道:「我店裡有藥酒,我去給你取。」
說完,我直接跑到櫃檯前,從抽屜里拿出一小瓶藥酒,回到了後屋。
白落萱靜靜做在床上,等待我給她擦藥。
我熟練的將藥塗在手上,來回揉/搓了一下,將手擦熱,然後開始給師姐上藥酒。
大學裡我經常跟朋友去打籃球,摔跤跌倒都是常事,所以我對此很熟悉。
師姐的肌膚很細膩,水滑無比,我不敢太用力,就輕輕的將藥酒敷在上面。
「嗯
」
也不知道是那一下弄疼了,師姐沒忍住嚶/嚀了一聲。
聲音很軟糯,很撩/人。
我老臉一紅,一不小心又心轅馬意起來。
「你想什麼呢?快點啊。」
我回過神來,這才發現自己好像有些愣神了,繼續給師姐上藥酒。
好長時間之後,我才弄好。
「好了師姐,明天早上起來應該就好了。」
師姐轉過身來,我看見她的臉粉紅無比。
難道是讓藥酒給熏到了?
我不禁疑惑。
「天色這麼晚了,師姐你還要回家嗎?」
現在都已經九點了,師姐身上還有傷,我有些不放心師姐自己回家。
師姐也略有猶豫,道:「嗯
確實有些晚了。」
「要不我送你回去?」
我這話剛說出口,就感覺腰間的軟肉疼了一下。
「嘶~」
我莫名其妙的被師姐掐了一下,痛叫起來。
「我的姑奶奶,我又怎麼了?」
白落萱賜了我一個大大的白眼,沒有說話。
難道她不想回家?
「那你今天在這住?」
白落萱聞言,問道:「那你住哪?」
「我?我趴櫃檯上對付一宿唄。」
「那
也不是不行。」
我點點頭,將藥酒收好,忍不住問道:「師姐,能不能跟我講講你的仇家?」
將師姐傷成這樣,我心裡早就將師姐的這個仇家記恨上了。
師姐似乎不願提及這個問題,道:「問這麼幹什麼,你又管不了。」
「現在管不了,以後肯定能。」
我望著師姐,很認真的說道。
白落萱心裡一暖,道:「師姐相信你,等有一天你有足夠的實力幫師姐報仇,我會告訴你的。」
「一定會有那一天的。」
「時間不早了師姐,我就先出去了。」
「嗯,去吧去吧。」
我打開門,離開了後屋。
不過出門之前,我好像聽見師姐小聲念叨了一句話。
聲音很小,但我聽清楚了。
「活該你小子單身。」
我一陣無語,我單身怎麼了。
單身狗的快樂你們才體會不到呢。
呸,什麼單身狗,單身貴族才對。
我做在櫃檯旁,可能是因為我從下午一直睡到晚上,現在一點困意都沒有,直接拿出刻刀,從抽屜里取出一塊木頭,木頭不是什麼高檔貨,但是用來練手也不差。
隨著逐漸深/入這個行業,我也意識到了實力對於一個人來說多麼重要。
只要有實力,其他的,那就什麼都好說了。
我拿著木頭,開始雕刻靈紋。
我雕的都是一些比較基礎的靈紋,比如鎮魂牌用的鎮魂紋,折陰牌用的折陰紋。
靈牌也是分類別的,用來招財的納金牌,用來避禍的擋劫牌,或者是求子的送子牌,五花八門的種類很多。
想到明天要去精神病院,我就先試著雕了一下靜心牌。
像是精神病院這類地方,都會有屬於自己的獨特氣場。
這就涉及一些風水學的知識了,我也不是很清楚。
只是知道,每個地方都會有屬於每個地方的氣。
比如精神病院的氣,就是那種暴躁,駁雜的氣。
而類似於部隊,法庭,監管局那種,就是陽剛之氣和浩然正氣。
墳地,則是怨氣。
為了不讓精神病院的氣場影響我,我打算先雕兩塊靜心牌。
靜心牌,顧名思義,能夠讓人心如止水,保持理性。
上次我去桃林做桃花牌的時候,順便帶了點桃花木回來,做兩塊靜心牌還是夠用的。
在木塊上試了試,我滿意的點了點頭,又取出桃花木,做了兩塊靜心牌出來。
做完的時候,已經將近凌晨了。
困意總算是上來了,我收好靜心牌,趴在櫃檯上昏沉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師姐叫了起來。
面前擺著一碗小米粥,和一屜包子,是師姐出去買的。
「醒了?趕緊吃吧,今天不是要去精神病院麼,吃完趕緊走吧。」
我稍作洗漱,吃了早飯,然後給胡大胖打了個電話,讓他來接我和師姐。
十分鐘後,胡大胖打車來到了我的店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