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夢醒羅馬6
2024-12-08 12:24:41
作者: 百夜靜
無論余方怎麼解釋,他那些虔誠的教徒們,都只把他這當作,無私又謙虛的表現,所以說,有些人二貨起來你就沒有辦法,把他抽回正常的思考方式。
另一邊,一位侍從招急的奔跑在走廊上,他要到的目的地是國王處事的大殿。「陛下,陛下,大事不好了。」他磕磕絆絆的摔倒在大殿前。
「怎麼了,這麼慌慌張張的。」
佛拉維烏斯正抱著他的寵君奧斯,正在親親熱熱,他很是不爽的盯著地上那上氣不接下氣的侍從。
「回,回陛下,出……出大事了,羅馬突然之間爆發了嚴重的瘟疫,那些染病的人民,現在都集體堵在演講廣場上,他們……他們說要神之子給一個交待。」
「什麼?」
佛拉維烏斯猛的一回頭,冷如寒冰的眼神,嚇得奧斯把手中的酒杯都摔破地上。
「我去瞧瞧是怎麼回事。」奧斯楞的發呆一下,也跟著佛拉維烏斯的腳步。
果然,廣場上全都是些在痛苦□的人,「神之子,你給我出來,你這個騙子,你不是說神明會保護我們不被侵害嗎?你,你這個騙子。」
奧斯連忙把抻出去的頭,縮回來,他無辜可憐的眼眶沾著滿滿的淚水「我……我不知道,可能,可能是災神的力量太大,所以……所以……」
佛拉維烏斯冰冷的瞳子嚇得他不敢再說點什麼。
「王兄,我聽說了,今天一早爆發了很嚴重的瘟疫,」巴路特聞訴趕來,他這一來就看著哭得帶雨梨花的奧斯,和臉冷得像是千年寒冰的佛拉維烏斯。
先不要管他這個王兄臉難不難看,他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那個被群眾遷怒的神之子,奧斯。
「王兄,神子之他怎麼了,他沒有被怎麼吧,他還好嗎?」佛拉維烏斯眼裡半冷帶疑「你這是什麼意思,人不都站在這,有沒有事你看不到嗎?
「什麼?人在那?」巴路特四周掃看,就是沒有看到他心裡牽掛的人。
「陛下,陛下……」又一侍從急忙趕來。
「又怎麼了?又發生了些什麼?」佛拉維烏斯臉上猶如將要下雨的天,是越來越黑,他不奈煩的問道。
但這一次的侍從卻是滿臉的笑意「陛下,陛下,好事天大的好事。」佛拉維烏斯是聽得一頭霧水,現在的情況,還能有好事?
侍從回了口氣,接著說「陛下,陛下,那些被隔離在礦山的病人,現在全都好了,他們還帶來了一個所謂的神之子。」
「什麼?全好了!神之子?」
佛拉維烏斯的表情變了再變,聽到病人好了的時候,他明顯的笑了,但隨後當他聽到,還有一個神之子的時候,又黑了。
話說未完,那些被隔離,現在全好被放出來的人群,現在已經是浩浩蕩蕩的回歸羅馬,他們歡聲笑語的,放眼望去,他們都舉著手,把一個人給頂了起來。
「欸,欸……你們快點放我下來啊!我怕高,夠了……不要拋,不要拋啊。」
「那個人是誰?」
佛拉維烏斯離遠看到一個黑色頭髮的人,人們越走越近,最後經過廣場,這些剛剛病好,笑容滿臉的人,與躺在廣場內痛苦□的人,成了一個鮮明的對比。
「你們在做什麼啊!」跟著余方當中的一個人向那邊喊道。
「我們患上瘟疫了,很痛苦。」雙方你一唱我一和的應答著,余方頭上飛過幾隻烏鴉……。
「不用怕,我們帶來了神之子,他可以治好大家。」下面那個誰誰誰,滿臉鬍子的,我什麼時候說過我是神之子了,誒!我讀的是語言文學,醫學我不會啊我,余方有點捉狂。
「神之子,又一個神之子?」廣場上又再沸騰起來,城樓之上奧斯不可置信的瞪著下面那個,被人們舉得高高的余方。
「怎麼會,他不是已經……」
「怎麼,你認識他,佛拉維烏斯察覺到奧斯表情有點變化,像是震驚,又像是疑惑。
奧斯從余方身上抽回了神,他潔潔巴巴的對佛拉維烏斯說「他……他是我一個好朋友,不過聽說他患上瘟疫,走了。」奧斯頓了頓突然間他又笑了起來「太好了,他沒有事,真的是太好了。」
「喔!原來是你的朋友,」佛拉維烏斯意昧深長的說著「來人,把那個什麼神子之的,給本王帶來。」
「是,陛下。」
余方在被那些信徒們,舉起來拋了幾十次,差不多就要胃出血,幸好及時,來了一個說是佛拉維烏斯信使的人,要帶他去見陛下。
「哎!色攻找他什麼事,不會真是以為他是什麼神之子的,叫他去治病吧。」
事實證明,余方的黑色第六感很是準確啊。
「你叫做余方,你就是方間所說的那個神子之?」余方被帶到大殿上,他規規矩矩的跪趴著。
「回陛下,小人的名字的確是余方,但我不是神之子。」
余方真的很想從這個什麼鬼神之子的坑爹名函上脫離出來,總知他有直覺粘上這個稱號,它日一定有他苦受的。
佛拉維烏斯「…………」
佛拉維烏斯冷冷的俯視著這個看起來,沒有什麼特別的男孩,如果說,他是真的神之子,那奧斯算什麼。
當初他可以大力支持奧斯,可如今跑出了另一個人,不管他是不是真的,這也足夠讓自己丟臉。所以他看余方的眼神越發寒磣。
哎呀,怎麼突然覺得這麼冷。
「說說你是怎麼幫大家治病的。」佛拉維烏斯毫無感情的發問道。
對於這個幫助人民把病治好的人,他沒有半點的感激,他現在只想趕快把,這小子手上的醫治配方套出來,之後……他眼裡摻不得沙子。
余方為難的撓了撓腦袋,都說他沒有治了,這些人怎麼就說不通呢?「回陛下,小的什麼都不懂,我只是誤打誤撞的找到一種,可以治病的果子。」
「什麼果子。?」佛拉維烏斯聞言,立馬就開始緊張起來,他甚至已經在拉著腰間的配劍,只要余方一說出口,他就……
「就是這種果子。」余方從兜里掏出那小小紅果,卻不料一個手滑,那果子就掉到地上,滾滾向前,直到撞上某人高貴的鞋子才停下。
「啊!果子……」
「果子……」
兩隻手微妙的碰在一起,余方驚慌失措「陛下,我不是故……」那雙寶藍色的瞳子,像是中了魔咒般,就那樣靜止不動。
余方也跟著對望,腦子回想著,這種情況他好像在那裡見過。
「陛下,陛下。」
一旁的奧斯急情的叫著,佛拉維烏斯這才回過神來,但他的眼晴卻沒有從余方的臉移開過。
哎呀!這個表情,他好像見過很多次,所以說……呵呵呵,余方在心裡得意的笑著。
「陛下,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余方貓起他的水汪汪大眼,那樣慢動作的眨啊眨啊!
「沒關係,起來說話吧。」佛拉維烏斯的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轉變,厭惡的心態隨風飄去,春風化意再歸來。他抻出手,遞給了余方,余方乖乖的把肉爪搭了過去。
……哼,哼,果然就是個色攻啊,早知道你喜歡我的美貌,我就該一早讓你看個夠,真是浪費我的時間跟精力啊。
就在余方被佛拉維烏斯扶起一半的時候,余方是又使了點壞。 「哎呀!陛下……我的頭好暈。」
「怎麼樣,你沒事把,我抱你去後殿休息。」佛拉維烏斯抱起依附在他胸前的余方,是急忙往外走。
從眼縫裡眇著這個抱著自己流口水的男人;誒,誒!禽獸小心你的口水,都快落到老子身上了。
去他的,如果不是為了早點完成任務,他才不做這麼大犧牲,隨著余方他們的離去。殿內就只留下二個目瞪口結的男人。
從那天起,余方就正式被,譽為真正的神之子,外加封了個國師,那變態色攻是三番二頭的就往他這裡跑,還好都被他用些,為人民期福了,要向上天禱告了,等等正面的理由給擋了回去。
欸!真怕一個不小心,落入了狼口。
「你在想什麼?」身後傳來問聲,余方有點吃驚的回過頭「怎麼是你?」出現在眼前的正正就是那天在花園裡,捉住他的男人。
哎呀!不管什麼時候看,這個男人就是帥啊!不過怎麼看起來,他的臉好像某人;超遲鈍的余方是終於轉過彎來。
「你是巴路特親王?」
那人點點頭,慢慢的坐到余方身邊,看著這隻帥到爆的巴路特,余方真是在心裡暗暗為他抱不平啊。
長得這麼帥,人品又好,性格溫和,身份高貴,不好色,不好賭,有空沒空就愛種種花,畫一下畫什麼的。
這樣的一隻極品,偏偏就愛上了在花園裡一見鍾情的主角受,只可惜人家奧斯對他無感啊,他就只有默默的看著,等著,最後鬱鬱寡歡死掉的下場。
「你喜歡我王兄嗎?」
哎!怎麼突然就來這麼一句,你是不是怕我搶走色攻,然後害小受傷心難過啊!對不起,這是我的任務。
余方稍稍坐直身板,很是認真的回答巴路特「是……我很喜歡他,他是一個有責任心,愛國愛民的好國王,我相信你一定會對我很好。」
嘔……嘔,媽啊,吐死我了,他有個屁責任心啊,發生瘟疫的時候,他還在跟奧斯xxx呢!
「如果你真這麼喜歡他,我祝福你。」
欸?就這樣?你不警告我,不要傷害奧斯,不要枉想搶走你王兄等等的麼?巴路特說完轉身就離開,他的背影似乎憂鬱又沉重。
余方無奈的搖搖頭「哎!可憐的孩子。」
走廊上,巴路特難過的捂著胸口,那個人的笑容還很清淅的在他腦海里,如果那天,他沒有放他走,如果那天,他沒有說自己是奧斯,如果……
沒有如果,悲憤的往柱子上來狠狠的打了一拳,大理石磨沙面的柱子,深深的刮深了他的手。
「啊!巴路特親王,你的手傷了。」不知從那裡突然跑出來的奧斯,一臉難過的握著巴路特的手,輕輕的對著他的傷口,吹啊,吹啊。
「你給我放開你骯髒的手。」巴路特極其厭惡的一手把,奧斯甩開。奧斯失平衡的撞在了牆上,額頭還因此掛了彩。
他捂著額頭,淚眼汪汪的看著巴路特「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你不是說過會一直在我身邊,支持我,保護我的嗎?」
「哼!」巴路特索性連眼都不瞧他,「我要支持,要保護的,是那日在花園裡,天真無邪如同天使般的他,」
「你?不配……」
皇殿內的國師殿。
「國師,奧斯侍君求見。」門個的侍從通傳著,余方立馬從軟棉棉的毛墊上起來;
「奧斯,他來做什麼?請侍君進來吧。」
奧斯慢悠悠的走了進來,余方打量著他,人還是那個人,模樣也還是沒有什麼改變,就是眼裡多了許多憂鬱。
這也難怪,自從出了假神子事件後,那個色攻就開始冷落他,不知道是怎麼的,以前佛拉維烏斯覺得奧斯很可愛,很迷人。
但遇上余方後,色攻就覺得,奧斯不過也就是一堆肉,跟別的後宮,沒有差別,更甚開始嫌棄他,瘦骨嶙峋的,摸起來就覺得礙手。
哎!又是一個可憐的孩子,色攻害人不淺啊,你還是去巴路特身邊吧,他一定會好好對你的。
「余方,不,現在要叫你國師。」奧斯勉強的對著余方微笑著。
「你可以叫我余方的,我們還是好朋友。」余方握著他的手,義氣滿滿的說道。
奧斯點點頭,「是啊,我的好朋友,這次是我最後一次來見你了。」
「最後一次」余方疑惑,「難不成,你要出宮嗎?」余方點點頭,輕輕的拍了拍奧斯的手,出宮也好,離開那隻沒心沒肺,見到美人就上的色攻,炮灰攻還在等著你呢。
「呵呵」奧斯突然樂笑起來,他猛的抽回被余方握著的手,眼神變得陰險。「是啊,是最後一次,不過要走的不是我,是你,哈哈哈……」
欸!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