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5章 帶刺的玫瑰(完結)
2024-05-07 07:55:40
作者: 跳腳尖椒
那個最早被銀士茂當做螻蟻,現在已經是他無法企及的存在的陸岩。
「你可真能忍……陸岩。」
陸岩不以為意,「神墓並不是巨靈神的墓地,它是美猴王鬥勝巨鎧的墓地。」
「巨靈神這個只配給美猴王守靈的戰五渣,又怎麼能抗衡鬥勝巨鎧呢?」
「我也是事後才知道這件事。」銀士茂艱難的問道:「那現在……你贏了,就給我個痛快吧。」
陸岩搖搖頭,「司徒燕說你的腦袋裡有著全部的因果,所以不能殺你。」
「但我覺得,保留個大腦就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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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他一抬手,鬥勝巨鎧跟他一起傳送回到了黑耀城。
接著海燕十三號巨鎧落下,一個女子跳了出來,同樣落在鬥勝巨鎧的肩膀上。
這時候幽兒、金夏也都出現。
接著就是一手提著獨臂的呂陸金,一手抓著靈巧兒的岳樂天也出現。
再然後,是一個躺著的男人也浮現。
躺著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被正源堂附體的丁一六。
陸岩扭過頭對司徒燕說道:「能把正源堂清除掉,保留丁一六嗎?」
「可以。」司徒燕回答。
「那銀士茂是你的了。」
說著陸岩一拍銀士茂的腦袋,只見他的頭骨裂開,一個大腦搜的一下飛出。
還要司徒燕反應迅速,一揮手一道金網網住了那血淋漓的大腦,然後回到她手上。
「給南宮家的老頭的腦袋總算有著落了,這下閻玉成勾結天擇會東南分會會長銀士茂,造成黑蟻平原生靈塗炭的證據就全有了。」
「那她呢?」陸岩問道。
「她啊,去北方聯盟領了,她托我給你傳話。"
「什麼?」
「去西邊,別管我。」
「西邊?」陸岩一愣,「那個在西海岸的安全領?」
「沒錯,那裡有能幫她的東西。」
陸岩點頭,「好。」
「那這個黑蟻平原。」
「我認為領主位依然該回到正確的人身上。」陸岩望向最後被幽兒傳送上來的河風的身上。
「我?」河風疑惑道,「很明顯你更適合。」
「不,我有更遠的路要走,而你更適合。」
河風搖搖頭,摟住了跟在旁邊的上官靜兒,柔聲說道:「我的力量不夠,坐到那個位子上,只會害了身邊的人。」
上官靜兒跟他腦袋貼在一起,二人婆娑著。
「誰說的?」陸岩問道:「河風,你願意跟我組隊嗎?」
「啊?組隊?」河風一臉問號,「我們不一直是一對的嗎?」
陸岩扭頭跟岳樂天相視一笑:「不全是,你就說願不願意吧。」
「啊……這……我……我怎麼感覺你像跟我求婚呢?」
陸岩登時哈哈大笑,連帶著岳樂天也笑的彎了腰。
「沒錯,陸岩,當時我都覺得你在想我求婚,你得把這個改改。」
陸岩抹了下鼻子:「我問問女媧能不能改吧,不然等下我問靜兒的時候,我怕你要來殺我。」
「我願意!」河風回答。
三秒以後,他兩眼滿是驚喜的望著陸岩:「你……」
陸岩噓了一聲,扭頭看向那個呂陸金。
「求求你,別殺我……我……我只是睡了岳樂天的老婆,岳樂天殺了我兒子,睡了我老婆,也害了我女兒,我已經還夠了。」
陸岩看向岳樂天。
岳樂天點點頭:「這的確是夠了,但……你要覺得不夠,那對我來說就不夠。」
陸岩沉默了兩秒,然後冷冷的說道:「不……夠。」
「好,那我就不夠!」岳樂天兩眼冒火,一把撕斷呂陸金的腿。
一、二、三,總共三條腿。
這個昔日的少城主那是痛苦哀嚎。
但在場每一個人在乎他。
陸岩則問金夏:「你有什麼打算?」
「我該回去復命了,如果……她肯放我走。」
她的目光看向旁邊的司徒燕。
司徒燕聳聳肩:「很明顯你這位特使,包括背後的那位總會長,一直想要積極的阻止銀士茂的陰謀,所以這件事上,元老會並沒有特地要求處置,你當然可以隨意離開。」
金夏跟陸岩點點頭:「那老鼠就該悄悄離開了。」
鬥勝巨鎧的肩膀上平台上,迴蕩著呂陸金的哀嚎,陸岩在哀嚎聲中走過去,跟她抱在一起。
「你曾是我的強敵,也是我的目標,現在……我做到了。」
金夏跟他頭頂著頭,微微一笑:「那我很高興還能繼續當你的目標。」
陸岩眼神一凌,「什麼?」
接著他被拉進了金夏的腦算領域。
只是兩秒,他睜開眼恍然大悟:「原來……你跟凌蘭楠一樣都藏拙啊。」
「北邊一直盯著。」金夏低聲說道:「來到這裡的大家都一樣。」
「好吧,」,陸岩點頭道:「難怪叫地階乙級。」
「這樣也好,我這邊等級上限又開放了,還有更多的戰鬥讓我去戰鬥。」
「嗯,我們會見面的,到時候就看看你能不能繼續把我當做目標了。」
「我會的。」陸岩自信的答道。
金夏跟他分開,然後一轉身進了一個傳送門。
陸岩這才回過頭走向被岳樂天折/磨得只剩腦袋和身軀的呂陸金。
「知道嗎?我對你已經不像以前那麼恨了。」
「但對你的報復不會停止。」
呂陸金只剩一口氣,「給……給我……個……痛快。」
陸岩搖搖頭:「不,還沒完,」他一拍手,呂陸金的腦袋跟銀士茂一樣裂開。
大腦騰空而起被他一把撈住,然後丟向司徒燕。
「聽說你們司徒家很擅長燒制,這個也給你了,就當是我這次出手替你們擦屁/股的報酬吧。」
司徒燕望著陸岩緩緩離開的背影,再看看一手提著一個大腦,不由的嘆息道:「男人……在這方面的的執著還真是一點也不輸女人啊。」
「是的哦。」幽兒笑道,「岳樂天也好,陸大哥也罷,都是很傳統的男人。」
「傳統的男人是不會輕易接受那種事情的。」
「但是傳統的男人卻也非常的溫柔和細膩。」
「所有他們有時候會願意承受痛苦。並接受現實。」
「對岳樂天來說,蘇萌馨就是他的玫瑰。」
「但經歷過那件事後,蘇萌馨就是帶著倒刺的玫瑰。」
「岳樂天用盡力氣握住帶刺的玫瑰,他越愛她,手就越痛,心也就越痛。」
「但那不是因為他自虐或者什麼,而是他要讓自己的手記住痛苦。」
「如果玫瑰再次被抽走,他就已經不會再痛了,就會永遠的丟棄那枚殘破的玫瑰,狠狠的踩在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