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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6章 不死不休

2024-05-07 07:37:19 作者: 西西佛斯

  族叔惱火的看著麻煞,說道:「你踏馬找茬是不是?」

  麻煞隨手就要把板斧給掏出來。

  鄴夫人在旁邊咳嗽了一聲,麻煞氣呼呼的把手放下去了。

  鄴夫人微微一笑,對族叔說道:「剛才你沒有說清楚規則。」

  「所以我們也不算是強詞奪理。」

  麻煞在旁邊說:「就是,我剛才還以為誰的數字小誰贏呢。按道理說,這局應該我們贏才對。我夫人拼了命才弄出來一個一點。」

  族叔深吸了一口氣,說道:「罷了,這件事我就不跟你們計較了。不過你們也不要再給我胡攪蠻纏。這次就算平局好了,我們再比一次。」

  「咱們說好了,這一次以點數大者為贏。」

  「一點最小,兩點次之……一直到六點最大,都明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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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再說的更明白一點,從大到小,六五四十三二一。」

  「明白了嗎?」

  麻煞和鄴夫人都點了點頭。

  隨後,族叔開始丟骰子。

  骰子轉了一圈,最後還是一個六。

  族叔得意洋洋的看著麻煞和鄴夫人。

  麻煞乾笑了一聲:「這次能不能讓俺來?」

  鄴夫人說:「還是我來吧。」

  她有點信不過麻煞。

  鄴夫人抓著骰子在手裡搖晃了兩下,然後丟到桌子上。

  骰子轉了兩圈,最後變成了一個五。

  族叔哈哈大笑,說道:「你們輸了。」

  「按照約定,你們應該掉頭就走,而且絕對不能亂說話。」

  鄴夫人眉頭緊皺,有點不知所措。

  而麻煞忽然好奇的問道:「這個不能亂說話,指的是什麼啊?」

  一句話,讓鄴夫人眼睛一亮。

  而族叔有點慌了:「你們是不是又想耍賴?」

  「做人不能這麼不要臉吧?」

  「不能亂說話,這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就是不能無中生有,不能胡亂編造。」

  「比如我從來沒有造/反,你們就不能說我造/反了。」

  麻煞哦了一聲。

  鄴夫人對麻煞說道:「你的思路比較特別,你幫忙想想,咱們還有辦法嗎?」

  其實,換做任何一個人,如果要臉的話,這時候都應該鎩羽而歸了。

  但是麻煞不是一般人。

  麻煞的腦迴路確實比較特別。

  他稍微想了一想,就鄭重的說道:「我覺得族叔的話確實挺有道理的。」

  「他沒有做過的事,我們胡言亂語,胡說八道,確實不合適。」

  「但是……」

  鄴夫人等的就是這個但是。

  她興奮地問道:「但是什麼?」

  麻煞乾笑了一聲,說道:「但是……」

  「如果族叔自己說要造/反,那是不是就怪不得我們了。」

  族叔說道:「你放什麼屁呢?我可能造/反嗎?」

  「這種可能性根本就沒有。」

  麻煞嘿嘿笑了一聲:「別說的那麼絕對嘛。」

  「比如……我變成你的樣子,到處說我是反賊呢?」

  族叔破口大罵:「踏馬的,你還要不要臉了?」

  「這和給我造謠有區別嗎?這踏馬根本就是造謠啊。」

  麻煞說:「那不對啊,造謠是說假話。」

  「我可沒有說假話啊,我確實是反賊啊,我跟別人說有問題嗎?」

  「只是我這張臉被秦廣王通緝了,我拋頭露面的話太危險。」

  「所以,我假扮成你,這樣安全一點。」

  「我可不是在給你造謠啊。」

  族叔指著鄴夫人,氣呼呼的說道:「你說句公道話?」

  鄴夫人嗯了一聲,點頭說道:「你們兩個說的都有道理。」

  族叔瞪大了眼睛,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看著鄴夫人:「我們說的都有道理?」

  「你這踏馬的是人話嗎?怎麼就都有道理了?」

  「他哪有道理了?你告訴我哪句話有道理了?」

  「呵呵,你們兩個是夫妻,當然要狼狽為奸了。但是你們做的也太明顯了吧?!」

  族叔已經被氣的有點氣急敗壞了。

  鄴夫人乾咳了一聲,小心翼翼的說道:「族叔,你還賭嗎?」

  族叔把骰子丟在地上:「賭,賭個屁啊。就你們這無賴法,我還怎麼賭?」

  「不賭了!」

  鄴夫人輕輕咳嗽了一聲,小心翼翼的說道:「族叔你這意思……我是不是能理解成,族叔打算認輸了?」

  族叔:「……」

  他本來張口想要罵人,但是沉默了一會之後,族叔嘆了口氣,說道:「我一把年紀了,咱們又是親戚,你們放過我行不行?」

  「你們換一個人禍害行不行?」

  鄴夫人微微一笑,說道:「族叔言重了。咱們都是親戚,我怎麼可能捨得害你呢。」

  族叔說道:「你不舍的害我,那你現在這是什麼意思?」

  鄴夫人說道:「族叔啊,你只要把那東西借給我們,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嗎?」

  族叔說道:「不是我不借給你們,我如果給了你們,回頭秦廣王怪罪下來,我還能活嗎?」

  鄴夫人說道:「你放心,秦廣王不會知道的。」

  族叔搖了搖頭:「每一面免死金牌當中,都有秦廣王的一道分/身。」

  「這分/身是秦廣王自己的,分/身一旦出現,秦廣王必定知道。」

  「到那時候,唉……秦廣王何等精明,他能不知道?」

  「到那時候,你們這免死金牌是從我這裡借走的也好,是從我這裡搶走的也好,我都必死無疑了。」

  李斗乾咳了一聲,說道:「我能不能說句話?」

  族叔看了李斗一眼,說道:「你又是什麼東西?」

  李斗:「……」

  他有些無語的對族叔說道:「我是鄴城主的智囊。」

  族叔皺了皺眉頭,說道:「這麼狡猾的人也需要智囊嗎?真是豈有此理。」

  李斗乾笑了一聲,說道:「大人,我是這麼想的……」

  「如果你給我們指點一下,讓我們多偷幾個人的免死金牌。」

  「等到對付秦廣王的時候,我們一塊用出來……」

  「正所謂法不責眾……秦廣王總不能一股腦把大家都殺了吧?」

  族叔大吃了一驚。

  他驚恐的看著李斗:「你小子……你們……你們還想對付秦廣王?你們……」

  李斗笑眯眯的說道:「大人,我們是在打仗啊。這可是你死我說的鬥爭。難道還要藏著掖著,還要妄想求和嗎?」

  「鄴城起兵的那一刻,就已經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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