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人都消失了
2024-05-07 05:44:00
作者: 馬魚龍
此刻我可以直接回到神秘空間裡面,但是我沒有,我不想把神秘空間暴露的太厲害,如果我現在面對的是普通的道士,我可能會毫不猶豫的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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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現在面對的是一個金丹高人,金丹高人的眼界不是我能想像的,萬一看出了端倪,有句話說的好,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我這神秘空間讓人惦記上了,那以後我還有好日子過嗎?
「來人,綁起來。」很快就有人過來,把我身上綁了繩子,我估計這飛鵝觀的人恨急了我,這繩子綁的真的是又緊又疼。
我被綁在了偏殿的柱子上面,老道士讓眾人退下,這才對我和顏悅色的說道:「李白道友,得罪了。」
「這有什麼得罪的,不就是被綁了嗎?之前我還張曠抽過臉呢!我都沒有感覺被得罪。」
見我語氣裡面帶著他意。
老道士嘆了一口氣,這才對我說道:「李白道友,其實事情沒有必要到這一步,你歸還東西,我就放了你, 至於張曠,我會按照門內的規定……」
「我不相信啊!我都被綁了我,你還讓我相信你,你說要是你,你會相信嗎?」
「貧道可以用自己的名聲作保,不然的話,我把這事兒告訴了道門,你放走了妖物,就憑藉這一點……」
「別什麼屎盆子都往我的腦袋上扣,什麼護山神獸我可不知道,你最好拿出證據出來,沒有證據你這就限/制了我的人身自由,呵呵!」
見我 油鹽不進,老道士甩了一下袖子說道:「那你就好自為之吧!」
我閉上了眼睛。
就這麼一直綁著我,一直到了中午,我的身體被綁我有些僵硬,想活動都動彈不得,期間也沒有見人過來,偏殿的門一直都緊閉著。
我不知道老道士怎麼處理張曠的事兒,不過,護山神獸的事兒, 我總感覺他們是在小題大作,一隻狐狸而已。
我看書上寫著關外的狐狸多的,也沒有見他們去降妖除魔的。
和老傢伙還是顧及自己飛鵝觀的顏面,護山神獸只是個藉口,把我綁了想讓我屈服。
反正我是能辟穀的,大不了,熬上幾天, 我看看反應再說。
好傢夥,這一連兩天了,飛鵝觀的人仿佛是把我給忘記 一樣,根本就沒有人來管我,要不是我真的會辟穀,現在絕對被餓死了。
不過我也聰明,第一天晚上我就回到了密室裡面,然後再出去,就逃出了繩子的束縛。
不過白天也沒有人管我,我乾脆又回到了神秘空間裡面休息。
何鹿鳴把裡面整理的很是乾淨,書,桌子,椅子,還有我弄進來的功德箱,都被收拾的整整齊齊的,這還給我留下了一小片活動的區域。
美美的睡了一覺,我這才回到了偏殿裡面。
讓何鹿鳴把我綁起來,再把她送了回去。
好麼,外面的天色都黑了,也沒有見有人過來,這特麼是徹底的把我給忘了?
不可能啊!飛鵝觀的人都死絕了?
這更不可能啊!
好奇心驅使,我自己打開了偏殿的門,這才發現四周靜悄悄的,連個人影都沒有。
大殿,廚房,宿舍,所有的地方我都找了個遍。
飛鵝觀的人好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
我這時候才有些慌亂,這是什麼情況?飛鵝觀的人呢?難道是我放走的那隻狐狸?
這不可能啊!那隻狐狸連我都打不過,更何況飛鵝觀還有一個金丹的老傢伙呢!
從山上到山下,我找了個遍,也沒有發現任何人的蹤跡,只是大門口售票的地方,現在掛了一個牌子,寫著封山中,不對外開放,請諒解。
我就納悶兒了,飛鵝觀的人要是有事兒出去了,家裡面也應該留人啊!
回到了大殿裡面,我看了看這裡也沒有打鬥的痕跡。
這什麼情況?
到了宿舍裡面,被褥散亂在床上面,但是日常用品還在,牙刷放在缸子裡面擺放在桌子上面,洗的衣服早就幹了,但是沒有人收。
「這你媽……」
我摸了摸,想拿出手機,但是這才想起手機被老道士拿走了。
走到了後殿,我看見了一條小路。
這應該就是以前張曠「面壁」的地方吧!我心想。
「難道人都去了這裡?」
也不是不可能,除非是遇見了什麼厲害的東西,難道還真的是那隻我放開的狐狸,上山來報復來了,所以飛鵝觀的人不得已,都躲了起來?
越想越感覺有這種可能,我順著小路就走了 進去。
果然,沒有走多遠,我看見了地上有一隻鞋子,普通的布鞋,沒有什麼奇怪的,但是丟了一隻鞋子也不去撿,這就證明當初的人多麼的慌亂。
往上面接著走,我看見一片竹林,這裡面還有竹舍。
看著還不錯,走過去看了幾眼,裡面也沒有人。
「我喊了幾聲,只有我的回聲。」
我更加好奇了,這都沒有人?那人都去那兒了?
再往裡面可就沒有路了,我看了看周圍,後面是一面山壁,難道這兒還有什麼機關,人都鑽進山壁裡面去了?
悄悄打打,我確定這山壁是實心兒的,有些無語 坐在了地上。
飛鵝觀的人到底都去那兒了呢?看著不遠處的水流好像是一道匹練一樣落下來,我搖搖頭,我懷疑我現在是穿越了。
到了一個平行的世界裡面,這個世界裡面也有飛鵝觀,但是沒有人。
這個世界上裡面不單單是飛鵝觀沒有人,全世界都沒有人了,就只剩下我一個人了。
一想到這裡,我心中忽然間湧起了一股孤獨感,有些害怕。
狠狠的呼吸幾口,我決定下山。
但就在這時候,一塊石頭從山壁上落了下來。
我趕緊向上看去,只見一個腦袋半山腰露了出來,接著就縮了回去。
「誰?」我喊了一聲。
但是那個腦袋就再也不敢探出來了。
我看了看周圍,一定是有辦法上去,不然的話,上面的人是怎麼上去的。
環視了一周,沒有發現任何的端倪,看看邊兒上的竹林,我決定進去看看。
果然,進了竹林沒有多遠,我看見了一條人公開鑿出來的台階,筆直的到山腰。
但是走近了一看,我差點吐出一口老血,這裡雖然有密密麻麻的台階,但是根本就沒有辦法上去。
怎麼說呢!這些台階,遠看是台階,我但走近了一看,就是把山壁刻成了鋸齒一樣的形狀,利用陰影的原理,原看是台階,近看,這能上去人才怪。
我又抬起了頭來,這一次我終於看清楚了,上面的人不是別人, 正是張曠,這傢伙和我一對視,直接縮回了腦袋。
「張曠……你給我出來,我問你,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飛鵝觀的人呢?你說話啊!你給我說話!」
任憑我怎麼叫喊,張曠再也不露頭了,我有些急了。
手抓住了這些鋸齒一樣的石頭,直接就要往上爬,可是剛爬了兩步, 手上就抓不住這鋸齒石頭,直接掉落了下來。
我坐在了地上,摸著被摔的有些疼的尾椎,破口大罵。
但是上面的張曠再也不露頭了。
一時間,我們就僵持在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