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打了小的來了老的
2024-05-07 05:43:43
作者: 馬魚龍
一想到有可能他就是我的師伯,我心裏面還是有些激動的。
可如果他是我的師伯的話,這也太明顯了,我乾爹找了他好久,道門天下行走都在找他,道門的消息那麼厲害,在我乾爹之前道門也應該找到他了。
但也有可能是他隱藏的夠深,所以一直都沒有人發現他 。
我決定再找個時間,一定要過去找他聊聊,如果他是門內的前輩,我和師兄既然重新開了道觀,就一定要請回去。
一心不能二用,食之入髓的感覺襲來,我把這些放在了一邊兒,專心對付面前的這個人。
不知道折騰多久,一直到雙方都疲憊了,這才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我就精神奕奕的起來了,舒展了一下身體,從二樓直接就跳了下去,在院子裡面打了一套拳,頓時感覺破損的經脈現在被一股神秘的東西在滋潤著,慢慢的在修復。
我知道我的經脈在慢慢的被修復,但是那太慢了,幾十年後,經脈修復好了,我也老了,現在快了許多,不過我還是看不到頭,我今年二十多歲,這要是修復好,我估計也四十來歲了。
何鹿鳴穿了一件紗裙就下樓了,她習慣性的叫了一聲:「王媽……」
接著她就愣住了,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苦笑著對我說道:「我都忘記了,家裡面沒有錢支付王媽/的工資,已經把她辭退了!」
我笑道:」打電話讓她回來,繼續工作,她距離遠不遠,說不定還不耽誤吃早飯呢!」
她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還真對,王媽住的不遠,我現在就打電話。」
趁著她打電話的時候,我往山上的小路走了走,何伯幸虧還留著莊園,也幸虧我來這兒看了一眼,要不然我還真的不知道他竟然落魄到了這種地步。
何伯的倉庫裡面不是還有很多翡翠嗎?變賣一下總不能活不下去吧!
想想狗哥坑了他一筆,我和藍建國也坑了一下,可能真的是坑的元氣大傷了。
往山上走了走,呼吸著新鮮的空氣,我看見不遠處有一個吊床,走過去,直接就躺在了上面,晃動了幾下, 我又眯起了眼睛。
何鹿鳴不虧是鼎爐的身體,折騰一夜,非但沒有累,我的精神反而好很多。
就在這時候,一道亮光飛了過來。
我翻身起來躲過了這一道亮光,這東西射穿了吊床,扎在了地裡面。
撿起來看了一眼,是一柄飛刀。
我立刻一陣警覺,是誰?是誰丟出來飛刀。
難道是張曠嗎?這傢伙還不受教訓?
一邊兒想著我一邊兒向飛刀射過來的方向追了過去,等我跑到了樹林外面,翻過了院牆,我就到了外面的大路上了。
一個人裝作神秘的樣子,背對著我站在大路之上。
我把飛刀丟了過去:「你是誰啊!為什麼朝我丟飛刀,你知道不知道,飛刀這東西真的扎中了人,會死人的!」
「呵呵呵,李白,我知道你,你應該不知道我!」
說完他轉過身來,我眯起了眼睛,這傢伙年紀五十來歲,留著鬍子,特別是脖子上面長了一個瘊子,那上面的鬍子長的最長。
「的確不認識你,你算你認識我,你也不能朝我丟飛刀啊!」
我說道。
對方呵呵一笑,一陣風吹來,身上的白色道袍迎風起舞,長發飄飄,還真的有幾分仙風道骨的樣子。
不過我很不想給他面子。
裝/逼誰不會啊!媽/的,我穿上這一身道袍,絕對比他有感覺。
「按照道門的輩分呢!你應該叫我一聲師叔呢!」他接著說道。
我並沒有叫他師叔,只是淡淡的看著他,他仿佛是感覺到了什麼,咳嗽了一聲,接著說道:「其實呢!我來也沒有什麼惡意,你可以看到飛刀的頭是沒有開刃的,鈍器是傷不到你的,我實際上就是想和你見一面。」
「哦,那現在見面了,我走了啊!」
見我要走,他終於不在矜持了,趕緊走上來說道:「李白啊!我有個徒弟叫張曠,昨天晚上好像得罪你了,這樣,我和你師父吳霞子在羅天大醮上也算有過交情,你……」
「哦,原來您和我師父吳霞子有交情啊!」
我笑著說道,對面的這傢伙一看我上道兒了,立刻興奮的說道:「是啊!是有交情,我們還一起喝過酒,一起探討過道法呢!」
「哦,那和我有什麼關係,吳霞子只是我乾爹,我可不是他徒弟,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我笑著說道。
這人一楞,臉上騰起了一片紅/暈。
「沒有,我沒有認錯人,李白,這樣,這一張卡裡面有二十萬塊錢,我知道你要修道觀,現在是正需要錢的時候,這錢你先拿上,算是當師叔的我給吳霞子師哥的一份情義。」
我接了過來,看了看卡說道:「既然你要成全你和我乾爹的情義,我就收了,對了, 我忘記告訴你了,我乾爹死了。」
我這一句話說出口,這傢伙又愣住了,「吳……吳大哥死了?這不可能吧!」
「怎麼不可能,我親眼看見他死的,我收斂的屍體,裝進了棺材裡面,燒成了骨灰, 對了,骨灰我還帶著呢!你可以看看!」
說完我從神秘空間裡面拿出了一個蛇皮袋子,丟在了他的面前:「這裡面就是我乾爹的骨灰。」
這傢伙又是一楞,很顯然,我所有的舉動都不在他的計劃之中。
「既然你們的感情那麼深,你就祭奠一下我乾爹吧!也好成全這一段佳話!」
說完我就從空間裡面拿出了香燭,放在了蛇皮袋前面。
「乾爹啊!你兄弟來看你來了,可惜了,你們現在陰陽兩隔了,我的乾爹啊!你要是想你的兄弟的話,就找他,好好的和他聊聊天。」
我象徵性的哭了幾聲。
這人還準備過來勸我,我直接就站了起來:「行了, 我哭完了,我感覺我乾爹肯定是感覺到了我的心意了,我就不哭了, 你們是兄弟,你可要好好的哭啊!」
說完我把香放在了他的手裡面,就往後面退了幾步,站在路中間。
這裡是郊區,大早上的一個人都沒有,柏油路上空蕩蕩的,風不斷的吹過來, 我感覺到了一絲的寒冷。
這傢伙有些鬱悶的接過了香,走了上去,咳嗽了一聲,也拉起了嗓子,開始哭了起來:「吳老哥啊!你怎麼說走就走了, 我都不知道你走了,你……」
只聽見他咿咿呀呀,但是一滴淚都沒有,我就知道這傢伙是假的。
上前去嘆了一口氣:「行了,我乾爹死的突然,你也要節哀。」
他裝作擦眼淚,用袖子在自己的眼睛上面抹了抹。
我趕緊把東西都收了,只留下香燭還在燃燒。
「小白啊!是這樣,我那個徒弟有些不爭氣,昨天晚上得罪了你,你看……」
「你這是說的那兒的話,什麼得罪不得罪的啊!這都不是事兒。」我說道。
這傢伙的眉頭挑了起來,有些興奮的看了看我,「哦,李白,幸虧你寬宏大量,我就說,吳霞子師兄的徒……乾兒子絕對不會那麼無情的,我們是什麼,算是世交,呵呵呵呵,這樣,最好的飯店,我請吃飯怎麼樣!就為這個事兒!」
我點了點頭說道:「那感情好啊!什麼時間?中午嗎?你派車來接我嗎?」
「沒問題,既然都是自己人,又到了這我們飛鵝觀的地界,我肯定是要盡一下地主之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