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三章 再殺
2024-05-07 04:45:28
作者: 十十
而在峽谷之中,文丑還是繼續跟張昂糾纏著,雖然現在想要殺死僅僅是舉手之勞,但是他先前已經聽從劉辯的命令,知道一定要拖到天黑,心想現在恐怕自己的另一些軍隊已經沿著小路出發了,在峽谷之中已經看不到絲毫陽光,兩人與在黑暗之中拼殺一樣了。
「哼,你不殺了我,你耍弄我是把?你們的軍隊無論如何都要死在這裡,你覺得這樣就可以多活幾分鐘嘛?」
「你說錯了,我是要記住你這張臉,等以後回憶起現在的光輝時刻的時候,也好想想當初在我手下猶如野狗的將軍你,唉,感覺還是不錯的,你看看你,全身都是傷口,卻死不了,你要是自殺了,你們的軍馬肯定馬上來進攻,你為何不自殺?還不是因為怕死了?你這個懦夫,心中的想法何須我多少,想來你自己應該都明白吧?」
文丑後退一步,長刀回抽,張昂實在是無力躲閃,手臂上又平添了一道傷口,他現在已經感覺不到痛苦,身上的鮮血大量流出,他面色蒼白,想來要不是有一份堅定的信念支撐著他,現在也要暈倒了。可是他即便是手臂上又多出了一道傷口,還是執意又上前了一步,向著文丑的防線,狠狠的刺出了一槍!
這一槍最開始刺出去的時候還算是有些力道,但是他全身都已經麻痹,腦袋之中已經嚴重的供血不足,一陣陣的眩暈襲來,文丑站在原地不動他都不會擊中,不要說擊中文丑的脖子了,或許等長槍到了這裡的時候因為拿不住掉下來砸到了文丑的腳掌還有可能。
文丑笑了笑說道:「你這個傻子生命力倒是頑強,我聽我們陛下說過,傻子都是沒有煩惱的,壽命反而更長一些,你這個傻子要不是遇到了我,說不定不僅名流千古,都要活個幾千歲,肯定是這世上活的時間最長的人!」
張昂雖然虛弱,但是腦袋還算是清醒,他聽到文丑拐彎抹角的罵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傻的人,此時心中也不動怒,冷哼一聲說道:「你全屏口舌之利,我知道說不過你,就不跟你說了,你能殺死我就快些殺死我,我自己要堅持不住了,要是等一下倒下來,不想讓別人說是自己流血流死的,麻煩你再砍我一刀,或者一刀把我的腦袋拿下來,等以後別人看到我的屍體之後,不會因為身體沒有多少傷口就死了而嘲笑我,我要讓他們看到一具無頭的屍體而恐懼我,你能不能答應我這個要求!」
「好,我能答應你!」
文丑也是在沙場上縱橫了數十載的人物,心想誰沒有這個時候,要不是因為為了自己軍隊的士氣,說不定自己也不會傷害他。
「嗯,你答應我我還算是比較高興地,你說,我是不是一個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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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昂又堅持著上前一步,手裡的長槍抬起來,向著文丑的身上刺了過去,這一下刺的卻是他的大腿!
他剛才全力一擊想要擊中文丑的脖子,但是沉重的長槍卻已經不是現在的他能夠拿得動的了,現在奮力提起,一鼓作氣,倒是抬到了文丑腰部的位置,文丑後退一步,見張昂的雙眼已經緊閉,身體向前撲了過來,長槍也順勢向著自己的大腿上狠狠的捅過來。
他知道張昂已經死去。心中更是感慨萬千,想到剛才張昂跟自己說的話,去沒有想到那就是張昂最後的遺言了,身體上前,豁然一刀向著張昂的脖子上砍了過去,張昂也不躲閃,若果人有靈魂的話,說不定還在虛空之中微微笑著。
這一刀很快,砍的很整齊,張昂的腦袋一下掉在了地上,滾出去了很遠,張昂的身子摔到在地上,脖子之中也沒有流淌出多少鮮血,因為已經沒有鮮血可以流淌了。
文丑舉起手中的長刀,冷哼喝到:「你們將軍的狗頭已經被我取下來了,跳樑小丑也來跟我胡鬧,你們這些人馬殺過來也是跟你將軍一般下場,還不快快來人將這人的屍體帶回回去扔了餵狗,少丟在這裡讓人看著厭煩!」
「你!張昂將軍!」
張魯伸出手去,好像要在虛空之中便要將張昂的屍體帶回來一樣!
見張昂屍首分家,而文丑就站在腦袋和屍體的中間,張魯心中恨極了這個男人!張昂在自己的軍隊之中雖然不說是最厲害的將軍了,但是能與他戰勝的將軍也不多見,大多都是半斤八兩,或許是在智謀上能夠稍稍勝利!可以說張魯非常看重張昂,就像劉辯很看重呂布一樣,認為這可以是自己最厲害的先鋒官!
卻沒想到張昂第一個出場,就在對方一個將軍的手中死了。
「快去將將軍的屍體帶回來,等我們勝利了這場戰鬥,就讓劉辯所有的軍馬給你陪葬!讓他們下地獄去照顧你,去給你服侍,讓你整天用鞭子抽打他們,讓他們給你做牛做馬!」
張魯這番話是謠言切齒說出來的,心中顯然是憤恨無比,同樣也憤怒無比!
他仰頭看著高高的峽谷,心想在這種狹窄的地方實在是無法阻礙自己怒火的發泄!他要將這峽谷之後的所有人都碎屍萬段!
有三個士兵小心翼翼的向前去講張昂的屍體帶回來,文丑並沒有閃開,眼睜睜的看著他們。那些士兵身上不斷冒出汗水,甚至全身都在顫抖,那個去哪張魯腦袋的士兵幾次都沒有拿起來,將原本就許多泥土的腦袋又弄髒了不少!
三人分別拿著腦袋和身體,一路小跑向著張魯軍隊的方向跑去,顯然非常慌張!
文丑一個人站在峽谷之中,腳下一片血跡,兩匹死去的戰馬,身後還有鼓手在繼續敲打,此時那些鼓手們身上也都被汗水浸透,但是在他們的敲打之中,敵軍一個將軍的生命就這麼沒有了!他們感覺非常帶勁,儘管已經很累,但是還是敲打的很賣力!
「還有哪個將軍不想活了,都可以出來送死!」
文丑單手舉起長刀,向著張魯的方向,大聲喊道!
眾人轟然叫好!
張魯看著囂張無比的文丑手中長刀所指的並不是別的地方,而是自己的鼻子!他感覺著文丑根本就是想要取下自己的腦袋!自己是數十萬軍隊的首領,而文丑是個什麼東西,不過是一個陪拍出來的槍頭而已!
他覺自己受到了侮辱,冷哼一聲喊道:「無知小賊,你以為爺爺會陪你玩嘛?去告訴你們的劉辯,就說他現在要是還執迷不悟的話,跟隨他的數十萬士兵今天可都要死在這裡了!聽明白沒有!你不要囂張,等一會你一定會死在我們壯士的亂刀之下!」
「亂刀?以多勝少嘍?哼,我想你們這些沒大腦的東西也沒有什麼創意,正如陛下所說,腦殘者,何懼之有,一點不錯!」
「腦殘?」
張魯感覺自己的鼻子都要被這個牙尖嘴利的傢伙給氣歪了!
他大聲喊道:「給我沖,給我踏平這裡!美人都給我留下,男人都給我殺光了!」
張魯此時還忘不了手下匯報的時候所說的那幾個女人,那些劉辯的妃子們,哪一個不是如花似玉萬里挑一的?這世上又能有幾個?自己要是不奪來,怎麼能對得起自己?
他臉上帶著笑容,冷冷笑著,心中全都是劉辯女人們的模樣,雖然還沒有見過,但是此時想起來,更加有所期待。自己大將死去的事情,倒是被他拋到腦後去了。
文丑見到對方大軍隊沖了過來,自己一個人在前一定會被踩成肉餅,於是緩緩後退!
而在後方,看到對方來攻擊的陳宮馬上組織盾牌手道前邊蹲下,一塊巨大的石頭被放到了山谷的盡頭,數百名弓箭手站在上邊已經準備好了弓箭,只要等到對方過來,他們首先要面對的,必然是自己這一方的槍林彈雨!
在盾牌手之後,是密密麻麻的長槍手,他們自動分開一條道路讓文丑回歸,隨機又合上,密密麻麻,嚴正以待!
一定要將對手刺的全身都是窟窿!
大戰,一觸即發!
……
……
劉辯拍了拍呂布的肩膀說道:「將軍,能否扭轉戰局全都靠你,你一定不讓我失望啊!」
「陛下放心吧,我絕對不會讓陛下失望的,只要我們能順利到達,我絕對讓張魯的軍隊不知道東西南北!哼,陛下在這裡也一定要萬分小心,他們人多,一定要在我遇到他麼之前死死的堅守住!等我到碰到他們,自然就會沒有壓力了。」
荀彧說道:「陛下放心吧,有我在將軍的身邊,自然萬無一失!將軍勇猛,我雖然不說有大智慧,但是小心眼還是有一些的,嚇唬嚇唬張魯那邊的人還不是手到擒來,哼,陛下放心吧!」
趙雲身披鎧甲上前說道:「陛下,張魯的軍隊已經衝過來了!」
劉辯點點頭說道:「一切按照計劃行事!」
「是!」
趙雲向前線衝殺過去,呂布與苟彧帶著五萬大軍在一個幾個帶路的帶領下,沿著小路迅速向張魯的後方摸索去了。
劉辯看了看西方的天色,已經見不到太陽了。只需要一盞茶的工夫,這天地就能完全黑暗下來,那時候張魯的人馬應該也要塞滿峽谷了吧?
他看了看還在懸崖上忙碌的重任,心中充滿了信心!
「哼哼,我們要不要現在就丟兩塊石頭下去?」
「不要,隊長還沒有命令發出來,你現在往下丟石頭要是被人看到了,肯定要以為我們這裡有埋伏,到時候有所防備就不好了!」
「發現個屁!現在黑乎乎的,根本看不到個人影子,一塊石頭他們怎麼能發現,我就是隨便說說,命令還沒下來,怎麼能隨便有任何動作呢?你說是不是?」
「算你小子識相!」
此時,峽谷之中,張魯的先頭軍隊已經衝殺了過來,整個峽谷之中瞬間被望不到盡頭的人塞滿,長槍豎起,他們兇狠的衝過來,就要跟劉辯的軍隊一決高下!
「給我衝上去,宰了這幫不知好歹的傢伙!讓我們的大軍踏平這座山谷!」
張魯站在自己軍隊的後方大喊,他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軍隊瞬間九江山谷塞滿,臉上帶著一些陰狠的笑意!
「哼哼,劉辯,我倒是要看看在這種情況之下你能怎麼活下來!在我的三十萬大軍的圍堵之下,難道你能逃出升天麼?除非你真的是九五之尊,老天爺會保佑你,可惜你就要死在我的手裡啦!」
他哈哈大笑起來,眾人見自己的首領這麼有信心,一個個都卯足了勁頭向前沖。、
當張魯大軍距離劉辯軍隊的防線緊緊只有數百米的時候,站在巨石上的弓箭手去全都拉開了弓箭,風力的弓箭就像是死神的鐮刀一樣瘋狂的收斂著生命。這些弓箭手只看到自己的目標在茫茫的黑夜之中,但是卻根本看不清他們的具體縮在,更看不到他們的相貌,他們的服飾。
儘管這些弓箭手全都是出類拔萃的人物,他們的雙眼就像是雄鷹一樣銳利,但是在黑夜之中,他們依舊看不到自己的敵人在什麼地方、
他們只知道自己射出去的弓箭一定會命中自己的敵人,因為自己的敵人實在是太多了,簡直難以相信,他們相互擁擠著從山谷的一段向著另一端衝鋒,而他們密密麻麻的幾乎沒有一點遮擋,就這樣暴露在了自己的面前。
他們雖然已經和射出去的弓箭脫離了聯繫,但是卻依稀能感覺到,剛才從自己手心之中離去的弓箭已經狠狠插在了某個戰士的身體之中,因為就在第一波的射擊之後,張魯軍隊之中的哀嚎聲此起彼伏,讓人難以想像的是,那些受傷的人根本來不及躲閃,只能發出一些哀嚎,他們身後的隊友們踏著他們當做擋板,用們的向前沖了過來,他們要用手中的利刃狠狠的切割下敵人的腦袋。
「給我殺了他們,殺了他們,只要衝過去,勝利就是屬於我們的!」
對方的勇猛並沒有讓劉辯的軍隊失去信心,弓箭手們沉著冷靜的取出弓箭,用自己最快的速度給對方造成最大的傷害,他們已經不在乎什麼準確度了,只要力度達到了,想要射不中都非常困難。
很快,張魯的軍隊就塞滿了整個峽谷,密密麻麻,一眼望下去,看到的都是滾滾的人流。
「給我射箭,一定要堅守住這裡,只要能堅守住,就是我們的勝利!」
劉辯的呼喊雖然聲音不大,但是眾人在遠遠的看著自己的皇上在遠處振奮的模樣,心中都好像是吃了藥物一般,無比的振奮,一個個的警惕起來,全身都緊繃了起來,他們虎狼一般的雙眼死死的盯在向著自己衝過來的敵人身上,一個個的,全身的戰意都蓄積到了最頂峰!
射箭!
這一輪的射箭非常接近自己的隊伍,已經緊緊幾波的射箭機會對方已經從幾百米外的距離衝擊到面前了,對方的速度很快,雖然他們的傷亡很嚴重,但是相比於整個峽谷的人數來說,這些人馬的傷亡簡直難以可以忽略不計!
「媽的!」
站在最前沿的一個士兵看著敵人就這麼被弓箭在自己的面前洞穿,他舉起來的長槍還沒有刺出去,不免有點掃興。
他們站在最前端,左手拿著堅硬的盾牌,右手拿著尖銳的長槍,他們一個個的凝視前方,身體緊密相連,他們是一個整體,只要他們不退後一步,他們就是堅不可摧的,這就是陣法的作用了,。
看對方死在自己的面前,這些士兵臉上不禁沒有絲毫可憐,甚至還有一些僥倖和鄙視的心裡,畢竟對方是自己的敵人,這些執迷不悟的人腦袋不靈光,為什麼偏偏要去跟隨張魯那個傻子呢?跟隨自己的皇上豈不是非常有前途?這樣的下場也只能是他們當初錯誤選擇的下場了。
「嘿!」
第一個士兵已經接近了他們了,這位戰士手中的盾牌幾乎擋住了自己全身大部分的要害,他看著對方,看著他張牙舞爪的向自己的盾牌沖了過來,想要藉助身後無數的人馬衝擊自己這一串堅不可摧的盾牌?
「愚昧無知!」
「弱者!」
那士兵哈哈大笑,他們身邊的士兵也都哈哈大笑,張魯的軍隊看著他們臉上的表情有些疑惑不解,明明自己已經大軍壓驚了,只要幾分鐘之後他們就成為躺在地上的死屍,為什麼他們還笑的真囂張?難道劉辯的軍隊都是這麼不識時務的麼?
豁然,他們發現對方的盾牌之間似乎有了縫隙,那些縫隙很整齊,就好像是先前已經安排好了一般!
「哈哈,他們嚇得手腳發軟了,快點衝上去,勝利是屬於我們的。」
但是他們措了,劉辯軍隊之中的盾牌手總會給敵人帶來這樣的困惑,他們看起來堅不可摧的防禦為什麼會忽然直接裂開一條小小的縫隙?這樣的事情他們已經不是做了一次了,看起來這種事情是他們防禦不堅固的原因,但是接下來,他們就知道為什麼堅不可摧的盾牌與盾牌之間為什麼要留下一道小小的縫隙了。
「撲哧!」
那縫隙之中刺出來的長槍就像是黑色的蝙蝠一樣,瞬間在黑夜之中掠過,但是帶來的,卻是黑夜的鮮血的四濺。
長槍就像是憑空出現一般,狠狠的扎進了對面的敵人的身體之中,整整一長排的敵人,都瞬間死去!倒在了劉辯軍隊的戰士面前!死了整整幾百人!
眼睜睜的看著自己面前的戰友倒在了地上,很顯然張魯的軍隊之中的戰士有些目瞪口呆,但是很快,他們就發現擋在自己身前的盾牌不見了,因為他們測過了身子,每一個盾牌手的中間都有一條縫隙。
「衝進去?」
他們第一次碰到這麼古怪的作戰方式,就在他們猶豫是不是繼續向前沖的時候,一個人忽然從那縫隙之中沖了出來,來的措不及防,這麼迅速和伶俐,這些人手中拿著的是長刀,還處於驚愕之中的戰士們忽然被長刀看重身體上的要害,難以想像的是,這些人並不馬衝出出去,而是向後退去,沿著來的時候的小縫隙,一下又竄了進去!
終於清醒過來的張魯士兵們就要衝上去,但是迎接他們的不是盾牌,也不是長刀,而是盾牌手們閉合的時候刺出來的長槍,這些長槍黝黑,不知道已經沾染了多少鮮血,至少這些冰涼的兵器刺進自己身體之中的時候,他們感受到的已經不僅僅是冰涼,還有自己鮮血在不斷的往外噴涌!
他們口吐鮮血,馬上栽倒在地上,傷亡慘重!
張魯終於皺起了眉頭,因為他發現當自己的人馬占據了整個山谷之後,居然再也難以向前一步了!
似乎在山谷的另一端受到了強大的阻礙,但是因為相距太遠他根本看不清楚,他向著遠處張望了張望,黑乎乎的一片什麼也看不到,但是自己這邊無數的士兵卻根本塞不進去了。
張魯大喊道:「你們這群廢物,難道這麼多人還衝擊不開他們的防線嘛?」
他不知道的是,雖然他的軍馬已經占據了整個峽谷,但是真正能跟劉辯的軍隊接觸的,也緊緊之後不到兩千人,這兩千人不僅要面對弓箭手的無差別射擊,還要面對跟它們數量一樣多的盾牌手,這些可惡的盾牌手用盾牌嚴密的保護著自己,當你試圖去攻擊他們的時候,長槍就會像眼鏡蛇一樣釘在你的胸口,隨後而來的都是窒息!當然,這一千多人要面對的還不僅僅是這些,從那盾牌之中不斷竄出來又回去的士兵也讓他們大為頭疼,畢竟這些人的長刀也是鋒利無比的,當他們忙著躲閃弓箭的時候,他們的出現往往也能帶走一大片的生命。
但是這些人畢竟不是神仙,當他們衝出來的時候,面對的將是對面無盡頭的士兵,因此,他們應接不暇,雖然能取走對方的許多生命,但是也有許多人是回不來的。但是這一點也不奇怪,戰爭本來就是要死人的,要是不死人的話,要戰爭做什麼?
只是沖現在看起來,劉辯軍隊的傷亡幾乎可以忽略,而張魯的軍隊卻已經在大片大片的死去了。
劉辯見到峽谷之中的人手幾乎已經到了飽和的狀態,微微一笑,下令說道:「讓懸崖上的戰士們也開始吧!」
不多時,就在苦惱自己怎麼擠都到不了前面的戰士們開始咒罵了!他們到前面去是要殺敵的,但是現在自己在這麼尷尬的位置,人家從自己頭頂上數百米的地方打擊自己,自己卻只能幹等著,不能還手,看著自己的戰友們都頭破血流,他們憤怒的呼喊著,但是當他們抬起腦袋的時候,看到的卻是黑乎乎的一片,躲閃也來不及!
無論是弓箭還是石頭,此時都發揮出了他們最強大的作用,任何一塊石頭掉落下來之後都能讓一個身披鐵甲的士兵頭破血流,直接死去。
因為太高的距離讓這些石頭的速度非常之快,甚至還難以發現的時候,石頭已經到了他們的頭頂了,他們聽到的只有風聲和自己的頭盔被擊破的聲音,接下來便是巨大的痛苦了!從如此高的地方丟下來的石頭,簡直就像是一把利刃一樣,狠狠敲擊著這些人的腦袋,讓他們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會死在這些東西的手中!
「前面那是怎麼了?」
張魯騎在馬上看著前方的動靜,怎麼還在半路上呢,自己的士兵就一個個的倒下去了麼哭爹喊娘的。
「末將去看看!」
一個將軍擠了進去,不一會的工夫就捂著腦袋跑了出來,跪在張魯的面前說道:「在峽谷的上邊有人往下丟石頭,我們的士兵傷亡慘重,末將運氣好,只是被石頭把耳朵砸去了。」
那將軍捂著自己的側臉,臉上全是痛苦的神色,不斷的有鮮血流淌了出來。
張魯大吃一驚,冷哼一聲說道:「想不到居然還有這一招!傳我命令,讓先頭部隊給我狠狠的衝擊,只要能衝破,就是我們勝利的時刻了。」
「是!」
那將軍捂著自己的傷口重新向著人群之中沖了進去,一邊沖一邊喊道:「主公有命令,衝進去,用力衝進去,勝利就是我們的!將士們,拿出你們的勇氣和本事來,不要讓這區區幾萬兵馬小瞧了我們。」
「衝進去,衝進去!」
眾人開始歡呼起來,頃刻之間,山谷之中到處都是這樣的呼喊,震耳欲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