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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三章 快哉

2024-05-07 04:44:29 作者: 十十

  很快,陳宮就連退二百里,連續4天,根本不敢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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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燕也停止了追擊,難道這麼容易,就將揚州拿到手了?

  帶著這個疑問,張燕回到了揚州附近,不過依舊沒有進城。

  任何人,如果送你一座城池,你不會希望是一座空城。

  張燕當然希望揚州繁華,他也可以有所依仗。

  所有人似乎都達成了默契,無人出進揚州。

  在劉辯大營…

  「公台,你認為我等可有勝算?」劉辯憂心重重,這次帶來的部隊一共有8萬,數量上不少,但是卻依舊讓他擔心。

  袁術勢力龐大,手下謀士眾多,能正善戰的將軍也為數不少。

  此時來了個張燕,號稱此地無敵,從無敗紀。

  加上陳登的2萬大軍,後面紀靈與審配帶來了4萬大軍,數量達到了11萬之眾。

  原本以為一個小小揚州,帶上三五萬兵足夠,卻不想如今帶了8萬,竟然在兵力上吃了大虧。

  「不妨事。」陳宮似乎並不著急。

  「公台這是何意?我們兵少將寡,如何能敵?如今三路大軍,如何能敵啊。」

  「主公莫慌,這三路大軍,屬下已經悉數退去。」

  「什麼!?」不光是劉辯,就連呂布他們都驚訝起來。

  「是的,我已經全部退去。」

  「願聞軍師高策。」

  看著劉辯如此謙虛,向來不動聲色的陳宮也有些動容起來。

  「主公,你看。」陳宮鋪開地圖,上面已經將三路敵軍的位置標了出來。

  「此乃陳登所在。陳登,徐州逃亡至今,竄至袁術處,得袁術兵兩萬,必然是來聯合張燕。但是當日他借詞推託,不肯出戰,就說明袁術對他起疑,包括後面紀靈大軍前來,必然是為了監督陳登。」

  「陳登小人,必然有其用心,如此一看,他必是想去投袁紹。又因為紀靈在其後,不敢造次。那日我觀他軍中,多為老兵殘士,不夠戰力,就足以說明問題。此人必然是想看我們兩虎相爭,誰贏就投靠誰,或者就賺了便宜而去,奈何不了他。」

  「我們只需戰勝張燕,必然可以使陳登帶兵來投。雖然戰力不強,卻也有兩萬餘眾,足夠應付,充當後勤沒有問題,就算是當前鋒使也未嘗不可。」

  聽了陳宮之言,呂布連連點頭。對於他而言,戰場殺敵靠的是實力,像陳宮這般不費兵卒就能讓人投誠之術,他也確實佩服。

  所以他開口問了:「那張燕那路呢?」

  「嘿嘿,張燕號稱關內無敵,未嘗敗紀。不過我觀其人,言過其實,根本不堪一擊。我只許將軍一萬人馬,去敵那張燕5萬大軍,並且不帶軍師,只憑將軍一人之威,教一下那賊寇,這大漢親王只威!」

  呂布一聽,頓時來了精神。雖然覺得兵力相差5倍有些過分,但是被陳宮這般褒獎,如何還能拒絕。

  當下點頭答應:「好,只需8ooo人馬即可,但是我要帶高順一同前往,沒有副將,就一個光杆將軍,似乎無法顯出我的地位。」

  他覺得1萬和8ooo相差不大,索性就說少些。

  無奈陳宮搖了搖頭:「將軍只需一人前去,我相信將軍必然能夠凱旋而歸,高將軍還是留下來保護主公好了。」

  劉辯笑笑,歷史上張燕根本就敵不過呂布,因此他想了想,也就點點頭道:「呂將軍乃我漢室天煞王,小小一賊寇如何能夠抵擋,朕相信你一定能凱旋而歸,到時候定然為將軍設宴。」

  「如此,那我就帶8ooo人馬!」

  陳宮笑笑,點了點地圖上另外一點:「此處兵馬有4萬,乃是袁術手下精兵強將,不可力敵。」

  「那軍師的意思…」

  「天機不可泄露。」

  眾人笑笑,心照不宣了。

  是日,大軍出,呂布親率8ooo騎兵去戰張燕。

  張燕很快就迎上呂布,這次他是集合所有戰力,老巢都不要了。

  一見呂布前來,再看身後的軍隊比自己少的多,頓時哈哈大笑:「呂布小兒,都聞你勇猛無敵,怎的生了個人頭豬腦啊。」

  呂布看著他沒有說話,似乎非常不屑。

  「此地乃是平原,平原之地,不可能給你用戰術火攻水淹。而且此時日正當空,你也妄想偷襲。我實在想不明白,陳宮有何能耐,竟然讓你前來送死,又無援軍支援,難道是準備向我張燕俯稱臣了麼?」

  「呸!」呂布大怒:「軍師此為是覺得我只帶8ooo兵馬便足以全殲你5萬大軍,我乃當今天子義兄,又是皇上親封的天煞王,你一小小蟊賊,安敢在我面前撒野!?」

  「哈哈哈哈,那個小子,那個小子,哈哈哈哈!」張燕笑的幾乎都快岔氣了:「小小皇帝,也敢妄自稱大,真是不知死活!」

  「侮辱少帝,簡直找死!」呂布頓時覺得憤怒,劉辯待他不薄,雖然他也是有野心的傢伙,但是當一個皇帝如此對你,你還能苛求什麼?

  如今名譽,地位,全部都有了,做皇帝反會招來萬千罵名,所以他覺得,這輩子夠了。

  如今要做的,就是幫助劉辯收復江山,到時候,自己就是天大的功臣,堪比開國元勛。

  所以說,呂布其實並不算傻,他還算有些自知之名,如今看來,當初劉辯的豪賭卻是對了。

  劉辯當初冒著生命危險,自己收服了呂布,這就成就了日後大忠之臣。呂布失去了追求顛峰的官爵王位的樂趣,全心全意的將追求定在了殺將上面,因此,從此刻起,呂布儼然成了一位殺神。

  「殺!」呂布一拍馬腿,赤兔心有靈犀,頓時沖了上去。

  這時候,張燕本欲自己上陣,卻聽聞身邊一將說道:「大王,區區一個呂布,何勞您親自動手,待我前去會他一會。」

  說話的是張燕的侄兒名叫張表,也算一員猛將,但是比起張燕來卻是要差上幾個檔次。

  張燕雖然聽過呂布大名,此人勇猛,卻也不以為然。

  自己號稱無敵,在此間人擋殺人佛擋殺佛,根本無人不服。這倒好,來了個號稱無敵的呂布,他也想先讓人上去試一下呂布的身手,一會鬥起來也好別壞了自己的名聲。

  張表拍馬衝上前去,他使的是一對大銅鐵錘,可以表示出自己的力氣非常之大。

  呂布一看來了興趣,頓時大喝一聲:「汝是何人,我從不殺無名之將!」

  「我乃張燕之侄張表是也,賊人呂布,休得猖狂,拿命來。」說完沖向呂布。

  呂布冷哼一聲:「小小賊子,我乃漢室親王,汝敢反稱我為賊人,簡直愚不可及。」說完依舊站在原地,沒有閃避的意思。

  張表頓時大喜,原本自己武器短小,上陣吃虧。錘子的作用在勢大力沉,很容易秒殺敵人。但是缺點就是往往與人對戰,沒夠到別人就被人打了。

  這時候呂布不動,他如果忽然加,就可以在瞬間突破,如果給他近身,單憑呂布手中長戟,應該無法和自己硬磕。

  這麼一想,張表覺得呂布實在是大意,自己揀了個便宜,可以殺死呂布。

  只要給他近身,隨便一錘,就可以結果了他。

  正當張表衝上去,拿大錘子砸向呂布的時候。呂布卻不屑的哼了一聲。

  轉眼之間,大錘已經朝著呂布的腦袋砸去,呂布冷眼一撇,手中方天化戟硬是往上一磕。

  驚人的一幕出現了,呂布竟然以卵擊石。

  但是結果卻大大出乎人們的預料,武器脫手的,竟然是用錘的。

  大錘飛出,張表的虎口開裂。

  「小心!」

  沒等張燕喊完,張表的人頭已經飛了起來,同時身子被呂布挑起,重重的砸在地上。

  「混帳!」張燕怎麼都想不到,張表這麼輕易的就被人砍死了。

  他不由得對呂布的力氣重新作出評估,看了一番之後,才罵張表太蠢。

  原來張表的錘子不過二是來斤,但是呂布的方天化戟加一起卻足有四五十斤。雖然說長柄武器沒分量,但是好歹過於粗了,也能抵消一些。

  這還不算,呂布所騎乃是赤兔寶馬,剛才猛烈碰撞,赤兔根本不動分毫,這也是很關鍵的。

  反觀張表戰馬,被赤兔嚇到,根本不敢過分衝刺,力道就少了許多。

  這還不算,馬蹄印子很亂,而赤兔四蹄下凹,卻紋絲不動,也是厲害。

  如此一來,他去找原本力氣就比他大的呂布,那套錘子砸人論的拼殺就成了兒戲,不得不說,死的確實冤枉。

  「可惡,呂布,我要砍下你的腦袋,為我侄兒報仇!」說罷張燕就沖了出來,直奔呂布。

  呂布依舊在馬上,似閒庭信步一般,從身後抽出張弓來,拿箭一搭,頓時就射了出去。

  射,這需要很高的箭技,張燕根本來不及反應,只見箭射門面而來,馬上從馬上摔了下去。

  就是這樣,依舊被射到了肩胛骨,加之摔下馬後,受傷更重。

  幾隊士兵急忙衝出來將其拖回,張燕少許救治之後就在那裡罵陣:「呂布小兒,你算什麼英雄好漢,就會使卑鄙手段,當面偷襲!算不得英雄!」

  呂布哈哈大笑:「當面如何偷襲,張燕,你不是摔傻了吧。」說罷又取出勁弓,對準敵陣的張燕便射。

  這次是拉了滿月,張燕大驚,急忙扯過一個山賊,頓時那山賊被一箭射中,瞬死當場。

  「可惡!呂布小兒,我跟你沒完!」張燕知道自己兵多,如今唯一的機會似乎不在武力比拼上,而是自己的絕對兵力。

  雖然自己的兵馬士氣不旺,敵人的士氣高昂,但是怎麼說敵人不過8ooo餘眾,自己則有5萬大軍,沒道理會輸給他的。

  就如他之前所預料的那樣,呂不的軍隊在平原上又無軍隊支援,根本不可能打出戰術來。不過他的部隊是清一色的騎兵,這點上來說,自己是比不上的。

  「張燕,你可知道我呂布號稱飛將,所帶騎兵乃是天下第一,你還不快快受死?」

  「啊啊啊啊啊啊啊!」張燕都快氣瘋了,之前的傷都是硬傷,此時已經不覺得疼了。

  他穿上盔甲,騎上戰馬:「呂布小兒,你敢不敢與我戰上三百回合,我們好好較量一下。」

  「如你所願,只是你別後悔。」呂布說完瞬間沖了上去,方天化戟拖在馬後,赤兔開始狂奔。

  這時候,赤兔的雄壯和度充分被體現出來,比起一般的軍馬而言,赤兔不但更加強壯高大啊,而且度要快上好多。

  就是如此,呂布竟然大喊到:「殺!」

  身後8ooo騎兵竟然不顧強弱差距,直接殺了過來,氣勢驚人,似乎勝利就在眼前。

  就在這樣的氣氛帶動之下,張燕手下的強盜軍反而個個都開始懼怕起來。呂布好象一個殺神率領著無數鐵騎衝殺過來,聲勢浩大,讓人有種由心而生的恐懼感。

  呂布所率的鐵騎確實強悍,雖然只不過幾天時間,但是裡面摻雜了自己以前的老部下,老帶新,氣氛上來之後,加上他這個主帥一馬當先,自然士氣大漲。

  在此種情況下,敵人根本無法阻擋,覺得眼前的敵人就好象神靈一般不可戰勝。

  「張燕,納命來!」呂布仿佛天神一般殺進敵陣,與張燕交手兩個回合,張燕感覺不能敵也,拍馬準備逃跑。

  按照紙面上的軍隊而言,張燕不管呂布軍隊士氣高漲,打是鐵定打的過的。

  但是如今呂布竟然如此厲害,隨時可能斬殺自己,這樣一來,他不得不逃。

  若是自己不逃,縱然部隊能得勝,也是毫無意義的。

  所以張燕只得轉身逃跑。

  這樣一來,軍隊一見主帥逃跑,紛紛開始往回撤,怎麼喊都無功用。

  「誰能擋我!」呂布直接一戟挑飛一個阻攔在他與張燕之間的士兵,那士兵也算無辜,不就是跑的慢了些麼,遭遇橫禍,直接被挑飛。

  「啊!」士兵帶著悽厲的慘叫聲從張燕頭頂飛過,他帶著驚恐的表情往後看呂布,看到的卻是呂布的武器——方天化戟。

  直接一下,張燕的頭被打爛了。

  「張燕已死!投降者不殺!」呂布狂吼一聲,頓時原本屬於張燕的部隊一動都不敢動,偶爾有幾個還在跑的,跑了幾步就現事情不對。

  呂布的鐵騎自然比人快,那些還在跑的就成了靶子,被人殺死。

  遠處陳登的細作看到如此情形,馬上回去稟告了陳登。

  陳登一聽,張燕竟然率領5萬士兵被呂布8ooo打敗,而且是完敗,呂布軍幾乎沒有傷亡。

  不光如此,張燕還被呂布砍了腦袋,不堪一擊。

  「可惡,看起來我必須得去投靠皇帝,就是不知劉辯會不會接受我。若是他有意謀害我,我豈不是狼入虎口?」

  「報!有一人自稱是將軍故交,說來救將軍!」

  正當陳登在思考問題之時,卻被人打擾了。

  陳登考慮再三,自己似乎沒有什麼認識之人啊。

  「哈哈哈哈,元龍兄,一向可好?」進來一人,陳登細細觀之,猛然一驚。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徐州十萬百姓被坑殺的始作俑者,陳宮是也。

  「陳宮!竟然是你!?」陳登大怒:「來人,將其拿下!」

  陳宮哈哈一笑,陳登身邊兩名士兵被人直接打飛出去,竟然是張遼。

  周圍的士兵還沒搞清楚怎麼回事,張遼已經將刀架在了陳登的脖子上。

  「陳宮,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到我這裡來,你就不怕走不出去麼?」陳登恨恨的說道。

  「我有何不敢?我不過是一說客罷了,死我一人,又有何懼哉。反倒是你,若是有什麼二心,就當先我一步而去,為何還有空關心我的生死呢?」

  陳宮話裡有話,說自己是來做說客的,當即就讓陳登明白一二。

  「退下!」陳登將士兵喝退,張遼也識相的將其放開。

  「將軍是來做說客的,你活少徐州屠殺百姓,莫不成你以為我會學你,以臭萬年?」陳登有些不屑。

  「遺臭萬年?哈哈哈哈!」陳宮冷笑幾聲:「想來公不過一喪家之犬爾,想要遺臭,也不夠格吧。」

  「哼!縱然不能留名青史,總比你這個無道之人好些。」陳登也是書之人,自然不會覺得陳宮這樣的人能與之為伍。

  「元龍兄,你真糊塗也。」

  「陳宮,你想耍什麼花言巧語,我陳登自認計謀不如你,但是做人絕對比你正氣。你別妄想用你的片面之詞,說動我為你賣命。」陳登似乎以有求死之意:「若是我被你們殺死,那麼你們也將隕命於此。能用我苟延殘喘之命換取一文一武兩員大將,我陳登也值得了。」

  「我好悔啊」陳宮捶著自己胸口,似乎有些不甘:「沒想到我陳宮竟然要死在這等地方,唉,難道這就是天意麼?」

  「哈哈哈哈,陳宮小兒,原來你也是膽小怕死之輩,我道陳宮是何許人也,原來竟然生的如此窩囊。」陳登哈哈大笑,似乎這也是他唯一能做的了。

  「你知道我為何傷心?」陳宮忽然反問,而且一點都沒傷感之意。

  「你不就是怕死麼,螻蟻尚且偷生,何況人乎。若是你今日肯給我認個錯,我倒也是快死之人,是否放過你還是兩說的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陳宮大笑:「我陳宮原本以為徐州城內陳登確實人才,今日一見,沒想到是個庸才。若是因為如此,我陳宮命喪於此,如何不要叫屈?」

  「哼,陳宮小兒,你莫要在狡辯了。不過看你如此說來,我倒是要聽聽你臨死前還有何說辭。」

  「人聞徐州城內陳元龍,乃是當今有名的學士,竟然連這麼粗淺的道理都不懂,真是白了那麼多年聖賢之書啊。」

  「陳宮!」陳登怒了。

  身為書之人,他可以允許陳宮殺他,但是卻不會讓人侮辱自己:「你如此中傷於我,意欲何為啊?」

  「我說言句句屬實,你若是不信,可將你心中不快盡數道來,看看我所言者與你是否相差?」

  「好,其他不說,我雖然學識不如你,但是我起碼是一位忠臣。你屠殺百姓,必遭天譴。」

  「元龍,你是忠臣麼?我豈不知你家世代忠良,怎到了你這代,卻要做那亂臣賊子,還以中賢自居,不覺得臉上無光,令祖宗蒙羞麼?」

  「你又惡言中傷於我?!」陳登怒了:「我雖然如今投靠在袁術帳下,但是也是為了替陶公祖報仇,為何不忠?」

  「我且問你,陶謙官居何職?」

  「徐州牧!」

  「那你說,這天下姓甚?」

  「姓劉…」似乎意識到有些不對,陳登說話開始沒了底氣。

  「天下姓劉,天子姓劉,大漢還沒滅亡,而等自詡為忠臣,卻不思為國分憂,為皇上分擔,為朝廷效勞,反而居在小小徐州城內,對大漢天子刀戈相象,此即為忠?」

  陳登不自覺的後退了一步,但是陳宮卻絲毫不讓,跨前一步,接著說到:「說我屠殺徐州百姓,你可知道,對皇帝拿起武器,公然造反,可是要殺頭的?」

  「我…」

  「你明知道陶謙是徐州牧,卻不思報國,反而對天子以令斥候,不准其入徐州,還揮兵抗拒。如此做法,不是叛逆又當如何?」

  「可是,你屠殺徐州百姓總是不對。」陳登指責到。

  「徐州百姓?哈哈哈哈,你見過什麼叫百姓否?」

  「願聞先生高見。」

  「百姓為百姓之,徐州城的民眾,公然幫助陶謙對抗天子,婦女送糧,男子當兵,此乃大逆不道之行也。這不是百姓,乃是暴民。我屠殺一些暴民,有何過錯?現徐州從新安置了許多民眾,再那裡安居樂業,這才叫百姓吧。」

  「他們是被逼的!」

  「徐州富庶,有錢有米,百姓不曾挨餓,也沒有天災。這是多年來蒙受皇恩浩蕩所致,何人逼其?他們非但不感激,反而在國家危難之際,起兵相向,意欲致天子於不義,不算暴民算百姓?」

  陳登根本沒想過這個問題,頓時令他汗如雨下,不敢吱聲。

  「我屠殺暴民有功,從新安排人住進徐州展生產,只有功勞沒有過錯,為何要遺臭萬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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