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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 原來她曾毀過容!

2024-11-28 11:15:33 作者: 夢幻祝福

  「天太黑了,我送你回去」楚子冥迴避著冰凝的問題,愛亦或者不愛,又有什麼關係了呢?蛋蛋不能復活,又不會知道他的心意!

  「好」冰凝也不再刨根味底,於楚子冥來講,凌蛋蛋許是他生命中的過客吧,兩人一路無語,直到楚子冥將冰凝送到她的廂房門口,才對她有些尷尬的道,「其實,其實在失去蛋蛋的時候,我才發現,自己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愛她愛的刻骨,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她在我心裡生了根發了芽,雖然她已經去逝了,但對於她的愛意並沒有減緩」唇角彎起苦澀的弧度,「那顆心中為她而發的芽越長越大,卻終究沒有開花的一天」一個大男人,尤其是不善於表達的楚子冥講出這樣情意的話,他很是尷尬,但他不知道為何,就是想對冰凝說,說出他心中對蛋蛋的情意,這是他第一次對人傾訴,說完了,好像心裡也舒服些!

  

  冰凝一怵,她沒有想到,楚子冥對她的情意會這般深!清聲道,「改變能改變的,放下改變不了的,重新開始你的生活吧」。

  「我很想重新開始生活,凝兒,你沒有喜歡上哪個男子,所以沒有那麼深的感受,若愛上一個人,而且愛的刻骨,那就變成一種無法割捨的感情,試問,若骨離,人還能活嗎?!」楚子冥幽幽說完,嘆了口氣,「天涼了,進去吧」。

  「好」冰凝也不再言,僅應道,走進了房門,若骨離,人還能活嗎?!一份情到底是誰欠了誰的呢?楚子冥以前到底怎樣對蛋蛋的?為何現今在他的眼裡,看到的除了愛意還有悔意呢?

  楚子冥走離冰凝廂房不遠,便低沉而輕聲道,「出來吧」。

  樹葉微動,完顏墨現身,欣長的身影已經站在楚子冥近前,唇瓣噙著抹邪魅的弧度,「這就是你喜歡凝兒的方式嗎?」。

  「我用什麼方式喜歡凝兒與你無關!」楚子冥上挑眉梢,幽深的眼眸中划過不羈的光芒。

  完顏墨劍眉凜然,眸中泛起凜冽的精光,勾直一抹嘲弄的弧度掛在唇瓣,「對著心儀的女子,闊談對前夫人的愛意,你應當先看清楚自己的心!不要把凝兒當成蛋蛋,凝兒就是凝兒,別企圖把你對蛋蛋的愧疚之意加放在她的身上,世間有很多東西可能復回,但有些人失去就是失去了」。

  「失而復得也是常言,既然你已知我和蛋蛋的事情,我不防告訴你,在我看來並不得錯了就是永遠的錯了,就永遠沒有機會的補償,人非草木,熟能無情無過?!而且,我已經得到了應有的懲罰,你很幸運,能時刻守護著凝兒,你知道那種痛的撕心裂肺,悔到生不如死的感覺嗎?」楚子冥惆悵的說道,「這一次愛了,必定會付出生命去愛,即讓自己失去生命,也不要再償到那種悔到生不如死的滋味,所以,別企圖讓我放棄凝兒,不可能!」……。

  冰凝穿著白色的褻衣,筆直地坐在梳妝櫃前,敞著窗子,吹進來涼涼的晚風,用縴手撐著下顎去想藍碟兒的事情,桃子和凌涵荷二人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對藍碟兒?楚子冥又知不知曉呢?還是是他同意將藍碟兒關起來的?冥王府有兩個禁忌,一個是凌蛋蛋,一個是藍碟兒,難道兩者之間有著密切關係?!一想到藍碟兒那張滲人的臉,還會有些讓她心驚膽戰,滲人的臉?

  毀容了?難道她的臉也曾被人毀容了?冰凝倏爾拿起銅鏡,看著自己一張容顏,那麼也就是墨沒有告訴她,在救回她的時候,她的臉已經被人毀容了,而又通過醫術將她換了一張與之前完全不一樣的臉,所以,楚子冥和凌涵荷他們才沒有認出她!

  對,一定是這樣的,可是,為什麼會被毀容?難道她也曾受到藍碟兒那樣的待遇?!但為什麼?藍碟兒說她受寵且遭人陷害,據她所知,她並不受寵啊?!

  太多不解的問題,縈繞在她腦海里,縴手不禁揉上額頭,喃喃道,「頭痛,改天再去探個究竟!也許能解開萱兒和許夫人的死因」。

  這一晚,冰凝做了一個夢,夢裡回到以前,萱兒給她洗著葡萄,她邊吃著葡萄邊跟萱兒說笑……

  這一晚,桃子飢腸轆轆,無力地坐在牆角,暗罵銀迎,銀喜都知道偷著凌涵荷送吃的,她卻不給她送吃的……

  這一晚,凌涵荷一夜都未合眼,留了一個心眼,她現在懷著身孕,用冰凝的話來說,得處處小心,所以,她時刻提防著桃子那個小人……

  天邊泛起魚肚的白光,漸漸地天空淺藍,金燦燦的陽光高掛於東方。早早的,銀喜和銀迎便在柴房外面,等著迎接關了一夜因著冰凝求情才被楚子冥放出來的凌涵荷和桃子二人。

  「哼!」桃子。「哼!」凌涵荷看著對方,同時哼了一聲,走向各自的丫鬟。

  凌涵荷笑著看向銀喜,看著她的黑眼圈道,「你也跟著一夜沒睡好吧,走,回去吃頓好的,今天你也放假,睡覺去」。

  「賤胚子,你想餓死本夫人嗎?」桃子趾高氣昂的罵著銀迎,「今天一天你都不許吃飯,把所有的衣服都給本夫人洗了」。

  銀喜心疼的看著銀迎,姐到底是怎麼想的?!為何要受那般的氣!……

  冰凝坐在涼亭里,看著爭先恐後走的凌涵荷和桃子,兩人面色憔悴,見到她,桃子不懷好意思的看了她一眼後,快步離開,倒是凌涵荷走上前笑著道,「冰凝,你怎麼這麼早在這裡?」。

  「清晨的空氣很新鮮」冰凝簡短的答,暗自打量著凌涵荷,她是那般狠毒的人嗎?把藍碟兒禍害成那般?!

  「哦,我聽喜子說,是你向王爺求情,王爺才會放了我,真不知該如何謝你」凌涵荷淺笑道。

  「要想謝我,就跟我說一說藍碟兒生前的事」冰凝擔心凌涵荷起凝,解釋道,「卓兒的病還未痊癒,我懷疑與他的娘親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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