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章 事情越來越複雜
2024-04-27 09:42:15
作者: 雪色無香
司宴鴻也許是無法看著母親的悲傷模樣,他一把擁住了她,就在那一刻,沈念清楚地看到了她眼睛裡一閃而逝的笑。
沈念終於明白,絕症,只是傅雅蘭逃避法律制裁的一種手段。
沈念藏的隱蔽,傅雅蘭沒有發現她。
女人拍了拍兒子的肩膀,「媽媽沒事,不要擔心。」
司宴鴻喉頭哽咽,「媽,放心,以後,我都會永遠站在你身後。」
傅雅蘭嘴角的笑容,勾得更深了。
她清了清嗓子,嗓音低啞,「如果那件事,查出來,媽媽就不能活了,你一定要幫媽媽。」
司宴鴻,「放心。」
一句『放心』,有些事情,不言而喻。
沈念退開,把自己藏得更隱蔽。
接著,那邊有兩個護士走了過來,兩人悄悄耳語,「那個姓傅的女人,病歷上寫著精神不正常,可是,我看她眼神,好像並沒有不正常,尤其是她獨處的時候……昨天,我不小心聽到她講電話,思路很清楚的。」
「講了什麼?」
沈念伸長了耳朵。
「好像在提幾年前建房的事,但是,隔著一定距離,我也沒聽個明白,她見我走了過來,趕緊掛了電話。」
「我也覺得她不像瘋子,裝出來的。」
「你說,如果她做違法亂紀的事,查出來,我們醫院要負責任不?」
「那不是我們能管的了事,咱拿點辛苦錢,就不用操心這些事了,我還有個病房需要量血壓,回頭見。」
兩名護士分手,各自朝著不同的方向而去。
傅雅蘭果然是有問題的。
沈念轉身,從後門翻牆離開。
剛回到家裡,她就打電話讓眼線監視傅雅蘭。
並查了傅雅蘭的通訊記錄,果然查到了一些線索,但對方的號,沒有做實名登記,線索再次中斷。
一天後,警方公布了大地飛歌大樓垮塌的結果,材料替換,傅氏負全責,討伐聲此起彼伏,沈念看完相關報導,坐立難安。
她去警局,申請見傅寒夜一面,警察告訴他,由於證據實錘,傅寒夜作為傅氏法人代表,也做扣留處理。
警察讓她回去為傅寒夜拿些衣物,說短時間內,傅寒夜是出不去了。
沈念知道,胳膊扭不過大腿,只好回去為傅寒夜拿衣物,她寫了封信,把信藏在了大衣的內層,警察檢查時,忽略了,信就那樣送了進去。
可是,她左等右等,等不到回音。
沈念急如熱鍋上的螞蟻。
無路可走之時,她去找了段淳遠,段淳遠正焦頭爛額處理事情,沈念見他神色不對,不好意思開口,段淳遠見到她,無比高興,「念念,你怎麼來了?」
他趕緊讓秘書端了杯咖啡。
沈念喝了口咖啡,幽幽說正事,「淳遠,段氏是出什麼事了嗎?」
段淳遠,「段氏旗下的旅遊公司,出了車禍……」
段淳遠還沒把話說完,手機就響了,他接起電話,剛說了一句,眉頭就皺了起來,他一邊拿外套穿,一邊對沈念說,「念念,我必須得趕去現場,處理下,雖然沒人*亡,但是,受傷的人特別多,這件事,如果處理不好,會給段氏帶來很多困難。」
沈念,「那你趕緊去,別耽擱了。」
段淳遠走了兩步,又退了回來,「你找我什麼事?」
沈念欲言又止。
段淳遠,「我看過新聞了,如果我猜得不錯,這新聞,應該有假,你與寒夜見過面沒?」
沈念照實說,「沒有。」
段淳遠吐納了口氣息,「我懷疑有人在暗處整我們,先是傅氏,現在又是段氏,敵在暗,我們在明,很多事情需要警慎,等哥先去處理好這件事,咱們兄妹倆在詳談。」
段淳遠匆匆走了。
她剛回公司,白麗就過來了,臉色有些白,「沈總,那些人都查兩天了,好像也沒有離開的打算,你說要怎麼辦?」
沈念,「讓他們查,他們想查到幾時就幾時,只是,公司里的事,現在得全交到你手上。」
白麗也看過新聞了,這兩天,網上關於傅氏的事炒得特別火。
她知道,沈念還要更重要的事需要她去做。
所以,白麗也不多問。
「好的,我會全力配合沈總。」
沈念細想著一些事,她發現整件事,是個連環局,其目的,是想把傅氏與段氏一起逼到絕路。
傅氏斷了後路,把段氏一併擊垮,傅氏想要翻身的機會,就更渺茫了。
下午,她在家裡,剛給雙胞胎洗完澡,就接到裡面的電話,那名外賣小哥逃跑了,沈念把孩子交給保姆,立刻動身趕去。
裡面的人介紹了情況後,沈念臉色凝重,「他跑得好,咱們只要再抓到他,就可以順騰摸瓜,揪出幕後主使了。」
那人覺得沈念說得對,當機立斷,馬上布局。
機場,一名黑衣人戴著帽子,穿著大衣,手上拿著登機牌,隨著人流走向**處。
:「把帽子取下來。」
黑衣男人聽話地取下了帽子,露出了腦袋。
搜身,黑衣人感覺不對勁,皺了下眉頭後,抬手將人打趴在地,翻了欄杆,快速往外面跑去。
後面的人意識到不對時,黑衣人已消失得無影無蹤,帽子車很快來了,調取了剛剛的視頻,正是逃跑的外賣小哥。
沈念得到消息,她有種預感,如果再抓不到這男人,最終會是一個死人。
兩天後,帽子叔叔果然在濱海鄉下池塘里,找到了具屍體,經警方辨認,正是外賣小哥。
帽子叔叔立刻通知了他家人,他家裡,只有個七十歲的老婦人,是外賣小哥的母親。
帽子叔叔把消息告訴了老婦人,老婦哭得死去活來,提供了條線索,說他兒子最近經常與姓白的女人來往。
帽子叔叔心裡竊喜,拿出白嫵照片,「麻煩您看看,是不是這個女人?」
老婦人仔細看了看照片,看了許久,也無法確認,「看著像,又好像不像,因為,那個女人,我也只見過背影,有一次,他回來時,車子裡好像坐的就是她,又是晚上,我只記得她的頭髮很長,還挑染著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