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二章被冤枉
2024-05-07 02:02:23
作者: 柒兮
聽到顏汐竟然扣這麼一頂帽子到自己的頭上,頓時憤怒不已,指著她,「你算個什麼東西?我國公府的事與你何干?你最好給本世子閉嘴,否則本世子不會放過你。」
「嗯哼?世子這是當眾威脅我麼?看來,這魏國公府越來越不把皇族放在眼裡了,竟然口出狂言,威脅親王妃,藐視王法。」顏汐挑眉地說道。
魏國夫人一聽,上前一步,朝著凌柏京厲喝一聲,「京兒,閉嘴,此事有娘親替你做主,你安心呆著便行。」
凌柏京被母親這麼一吼,頓時不敢說話了。
因為他知道,此時只有他母親能夠保他。
無論做了多少錯事,她母親一定會替他兜著,所以他壓根就不害怕。
魏國夫人安撫好自己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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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一雙犀利的眼神掃向顏汐,就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子一般,「我兒子的脾性我知道,他雖然貪玩,但是也不至於飢不擇食到這種地步,他還看不上老頭的小妾,以他這種身份,找一個美若天仙的,那都是輕而易舉之事,也不至於找這種小妾。肯定是絡春先勾引我兒子,送上門的便宜貨,哪裡有拒絕之理?他一時沒忍住罷了,上了絡春的當。」
這絡春相貌平平,勝在年輕罷了。
她老爺看得上這種女人,只不過是貪戀她年輕的身子罷了。
這種女人,她瞧不上,她兒子更加瞧不上。
送上門來的,不玩白不玩,她兒子也肯定是被這個女人所迷惑了。
只不過,為何這屋裡的女人竟然換成了絡春,顏汐她們又出來的如此及時,就像是料事如神一般。
她心裡咯噔一下,還不會是顏汐和長公主識破她的計謀,反了她一局。
「呵,你不說這是你兒子,我還以為是受到了委屈的哪家孩子。敢情,欺負了絡春的大灰狼,竟然是受害者?」顏汐冷聲道。
這種話,說出來,也沒有人敢相信。
也只有魏國夫人厚臉皮,竟然睜眼說瞎話。
「你口口聲聲是我兒子欺負了絡春,你看她身上哪裡有被欺負的樣子,衣裳都完好無損,頭髮也不凌亂,一看就知道是意願的,就是想爬上我兒子的床。」魏國夫人藐視地掃了一眼絡春的白肉一眼。
「是嗎?」顏汐走上前,突然在絡春身上掃了一圈。
最後,她的目光停留在絡春的後頸處。
她突然驚呼一聲,「你們看,絡春後頸處還有一道被人打過的紅印,還有發紫紅腫了,這明顯就是被人打暈,擄過來的。這說明,絡春可沒說謊,她的確是被凌柏京打暈的,所以,她才是這個受害人,而凌柏京,不僅僅是侮辱了絡春,甚至還要懲罰絡春,如此一說,天下還真沒有王法了。」
顏汐朝著絡春說道:「你可以回家跟你家老爺喊冤了。」
絡春不敢置信地看著顏汐。
她之前還針對過她,她竟然還願意幫助自己?
她有些看不清楚這個女人。
其實,顏汐並不是真心幫助她的,她只不過是利用絡春家的老爺,讓皇上好好治一下凌柏京。
順便好好挫挫魏國夫人和皇后的銳氣。
如果絡春被帶走滅口之後,再或者是浸豬籠,那就是百口難辯了,就沒有為她喊冤了。
凌柏京當然還可以當了一個紈絝子弟,相安無事,逃脫了法律的制裁。
現在都絡春是被害的,到時候,她府上告上御狀,那就自然更加好玩了。
眾人一看絡春後頸處,紛紛大驚失色地望著凌柏京。
看來,褚王妃言之有理。
這絡春分明就是被人陷害的,她才是受害者。
這下,大家都十分同情地看著她。
現在站在了魏國夫人一邊的夫人,頓時不敢說話了。
畢竟證據都擺在眼前,她們要是再敢維護凌柏京,就會被人唾棄。
這個凌柏京現在就只能是自求多福了。
絡春則是摸摸自己的後頸,頓時恨恨地盯著凌柏京和魏國夫人,「魏國夫人,現在還敢抓我嗎?」
她是受害者,魏國夫人要是命人抓她,看她怎麼給大家交代。
這下,魏國夫人也不敢隨便處置絡春了。
這麼多雙眼睛緊緊盯著他們,她哪裡還敢碰她?
她只能強忍著心中的怒火,道:「這件事,我會好好調查的,若是我們京兒錯在先,定會讓他登門道歉。來人,去給絡春夫人拿一身新的衣裳,給她換上,並送她回府上。」
隨後,她朝著絡春看了一眼,又道:「你放心,我和京兒會去你府上道歉的。」
聽到魏國夫人的話,絡春這才放下心來。
她相信,這路上,有魏國夫人的護送,也不敢對她怎麼樣。
如果她在路上出了什麼問題,魏國夫人肯定脫不了干係。
這下,眾人定是紛紛指責她。
凌柏京聽母親這麼說,頓時氣憤地說道:「母親,孩兒不去,這分明就是她栽贓陷害,孩兒沒有打暈她的,為何要登門道歉?」
「京兒,都這個時候,證據確鑿,你還想狡辯什麼?你還不趕緊閉嘴,聽母親的話。」魏國夫人苦口婆心地勸說道。
要是讓自己的兒子任性下去,絕對不會有好下場。
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她只好帶著自己的兒子登門道歉,負荊請罪。
「母親,你連你親兒子都不相信了?我說的都是實話,我也是被人打暈的,我脖子上也有一個印子,那賊人肯定事先打暈了,又打暈了絡春,然後栽贓於我,我可沒有碰她,你得相信我。」凌柏京急白臉說道。
魏國夫人一聽,頓時上前檢查他的身子,後頸處的確也有一道印子,就像是被人打過了一般。
顏汐冷哼一聲,「你們看看世子,後頸處不僅僅有印子,就連臉上也有印子,也不知道是跟那個人打架的,把自己弄成這個模樣,現在就來推卸責任,還真是可笑。」
凌柏京恨恨地瞪著顏汐一眼,他和誰打了一架,她不知道麼?
這個賤人,定是篤定了,他不敢把在湖邊一事說出來,所以才敢如此囂張的。
當然,他的確也不敢說,侮辱了她,那可是大罪的。
再說了,他也怕得罪了褚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