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9章
2024-11-27 23:15:56
作者: 山下閒人
我和吳曉樂的婚禮是在亞斯頓威基基海濱飯店的貴賓主廳舉辦,我手下的得力幹將,同時也由賤誰滅誰集團的執行ceo李特坐鎮,迎接各方來客。
在教堂里,牧師熟練地讀完那一套西方式的說辭,他一身緞膩質感的黑白褂子,顯得很有權威。一雙藍色的大眼睛閃閃地,怎麼也不像是一個虔誠的主。我聽不懂英語,小月月也只聽懂一些些,當外面幾千隻白鴿按時放飛的時候,牧師急得擠眉弄眼,手中來回比劃——後來我才知道他是叫我和小月月交換戒子。
誤會了牧師意識的我,伸手溫柔地摟過小月月的嫩腰,在教堂的鐘聲,在白鴿呼啦啦飛過草坪、飛過耶穌、飛過愛情的見證下,我吻了小月月紅潤的嘴唇。她紅著臉,眼睛裡潤著淚,洋溢著幸福;這是屬於她的時刻,雖然也屬於我,但我希望更多的屬於她,因為我愛她勝過愛我——
牧師紅了眼,我一再誤會他的意識,讓他顯得像個小丑,其實老美要是生氣是挺像小丑的;我小時看過一次老毛子的馬戲團,他們扮起小丑來確實是我們中國人不能比的。
「你地,什麼地玩意,你地懂不懂我地意識……」牧師急得憋出幾句日本話。
我沒工夫搭理他,繼續親吻著我的新娘。牧師最後哭了出來,藍色的大眼睛流出的淚好像也是藍的,他為什麼哭,我最初以為他是被我和小月月的浪漫感動;稍後我以為他是為了他的主:那個掛在十字架上的男人;後來我才知道他哭是因為我打破了他多少年來的記錄——在他念完禱告詞之後,新人帶戒子的記錄。
我還是沒有搭理這個淚流滿面的藍眼睛,他已經不哭了,正在雙手合十對他的主乞討,不,是祈禱。我不知道他在祈禱什麼,不過我有我的打算——蔚藍之星這顆鑽石是我從非洲專門為小月月買來的,至於花了多少錢,那無所謂,我買下了那裡幾千畝的礦山,不全是為了鑽石,還有別的目地……
戴上戒子的吳曉樂顯得激動了些,她知道這一刻屬於她,而她今後屬於我。
「哥哥,我覺得好幸福……」小月月邊說邊抹掉眼裡的淚水。
「你還會更幸福的,」我抱起小月月往我們的馬車走去,牧師則對我們劃了一下十字,樣子很虔誠;美國人就是專業,我就喜歡他們這點,什麼都不糊弄。
雖然小月月說坐馬車就行,這樣浪漫,不用整些沒用的俗套;可誰讓我是中國人呢,再說小姨一再囑咐,讓我別搞的太素,我想那就整吧,所以我和小月月的馬車在前慢悠悠地,溜著去亞斯頓威基基海濱飯店的貴賓主廳,而後面則跟著十輛賓士、十輛寶馬、十輛2013年新款的奔馳、十輛法拉利、十輛保時捷、十輛比亞迪,對不起,掉道了;是因為比亞迪的股東老巴讓我用他們的車,哎……誰讓我買了一頓和老巴的午餐呢,誰知道一見如故,他非讓我給這個車打個GG。算了,順水人情嘛。
…………
我為小月月打開馬車門,牽著她的手下來,我們挽著手並肩進入大廳。滿眼的人,有各國駐美國的大使,有各界的政、商、文、體名流,當然還有某國的有關部門的有關人員,和他們的有關家屬的有關親戚的有關系列……
在一番熱烈的歡迎後,我和小月月在李特的主持下上了台,同樣的一番煽情的說辭之後,酒會在從洛杉磯請來的頂級樂隊的伴奏下優雅的開始——我和小月月也樂得清閒一會,可一輪一輪的應酬讓我們難以分身,好容易熬到晚六點,在亞斯頓威基基海灘的慶祝晚會正式開始,來賓們有序地出主廳,到海灘去繼續嗨p。
這時小姨和其她幾位老婆大人過來,我正好讓她們幾個帶小月月去整理一下,對小姨說:「你們別管我了,去幫你妹子弄弄衣服,換一身舒服的。」
「嗯——你也坐著歇會,等我們一會出來,再一起去海灘。」小姨說完,帶著小月月她們去了內廳整理衣物。
我本以為可以好好歇歇乏,喝幾口紅酒潤潤喉,哪知道剛把紅酒倒上,一個梳著分頭滿臉油光的有關人員就向我走來,邊走還邊和我打招呼。他的大肚子就像相撲,他的身高就像大郎,他的笑臉就像蓮英,他的口氣就像是我孫子——
「噯呦,張爺爺,您了可算得空,我這給您請安了……」這有關人員說著就要下拜,他本以為我會礙著面子攔住他,哪知道別說扶他,我眼皮都沒動一下。
有關人員尷尬地蹲起來,拉來他從國內帶來的順便旅遊的同伴。用他的話說是同志,工作上的,不分早晚地工作的那種。
我看著他的這位同志,女同志,我心說哎呦,還蠻漂亮的,又想這不廢話嗎,這幫有關人員帶出來的有關部門的有關同志,哪個還能不漂亮,別看眼前這個低眉順眼的有關人員像一條g一樣巴結我,要知道這幫人在國內那可是說一不二的貨,看吧,看他想找我幹什麼……
「我說張爺,我們這邊說會話……」有關人員想往天台的無人處請我過去說話。
「就這在說吧,」我冷冷地說:「有屁就放!」
有關人員瞪了一眼他帶來的有關部門的有關女同志,說:「你還不快滾,沒看我和張爺說話嗎。」說完還揚起手扇了那個有關女同志一個耳光。
我知道這一個耳光是打給我看的,他這一耳光打的不是別人,就是我。他想向我證明他的權力,他的權威,他是有關人員,我敢把他怎麼樣,我能把他怎麼樣;就是在美國,他也是想打誰就打誰,如果在國內那就是想殺誰就殺誰,懂嗎你?姓張的,懂嗎你張浩楠!
其實我不用動手,我只需要咳嗽一下就能要了這有關人員的命,即便是現在,在屋內,當一個陌生人接近我十米以內的時候,都有十幾把槍在暗處瞄著他——瞄著他的頭、他的胸、他的手、他的腿、和他肥大肚子下面,腫脹的前列腺附近的黑短小雞ba。
可我不想在我結婚大喜時弄出點p事,可我也實在忍不住,看到他打女人時候,露出的那滿足的表情,我的內心就冒出一團火,這團火越燒越旺,直到我猛地站起來,對著面前的有關人員的狗嘴,我抬腿就是一記大掰腳——
「啪!」
有關人員手中的紅酒杯,被我踢了個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