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殘殺餘黨
2024-11-29 22:24:58
作者: 跑去機場看灰機
許多年後,一名當日也在會議廳現場的堂主曾回憶說:「我們所有人都低估了蕭幫主的辦事能力那日我們都在為如何逃出去而倍感發愁,唯獨他一人渾身是血卻笑呵呵的若無其事起初,我們都忍不住有衝上前暴揍他一頓的衝動若不是自知打不過,我早就第一個衝上去了後來大約過了十分鐘左右,有人敲響了會議室的門蕭幫主迅速打開門並躲在門後,直到看清了來者,他才鬆了口氣」
「來者一共是五名男子,據說都是他的師兄們最後我們才知道,原來蕭幫主在進會議廳前,已經通過手機簡訊通知了他的師兄們對方埋伏人員的所在位置也是那時起,我們天龍在背後都稱他為血衣」
……
「老婆大人,我回來了」蕭逸打開家門,笑呵呵地對著齊鈺鞠躬道
齊鈺正在廚房做飯,聽到蕭逸的聲音急忙走了出來見他渾身是血,不禁跑上前擔心道:「你受傷了?嚴重不嚴重?」
蕭逸搖了搖頭,道:「你這麼厲害的丈夫是那麼容易受傷的麼?這些都不是我的血,是一些該死的人的」
他本以為齊鈺聽完會鬆口氣,卻沒想到對方竟然微皺起眉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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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蕭逸摟著齊鈺關心道
齊鈺搖了搖頭,猶豫了很久才開口道:「老公,你可不可以離開這條路?無論是誰傷害了誰我都不希望看到,我只想和你平平安安地過日子咱們欠豹哥的錢慢慢還不行麼?」
蕭逸笑了笑,道:「老婆,自從我踏上這條路的第一步起,就沒再想過離開你也知道,這條路是沒法回頭的所以我必須不斷往上爬,爬到別人遙不可及的高度」
「可是你有為我們的以後考慮過麼?我們將來會有孩子的,你為他考慮過麼?我不想讓我們的孩子受到任何危險」齊鈺急了起來
蕭逸似乎會錯了意,他笑著對齊鈺說:「鈺兒,你放心誰都不能傷害到我們的孩子我現在已經是天龍會副幫主了,有很多人手足夠保護孩子的」
齊鈺聽罷,哭泣了起來,她對著蕭逸道:「可是我不想讓孩子有一個黑社會的爹不想讓他知道他爹每天都在砍人,收保護費我只想讓孩子健健康康的成長!」
蕭逸不忍心看著齊鈺哭泣,趕忙安慰道:「好,鈺兒不哭老公答應你儘快金盆洗手還不行麼?!」
其實在他的內心世界裡,權利、名譽已經膨脹了起來近來,他發現自己喜歡起這種感覺來他喜歡一聲令下就有百十人去砸毀一條街;喜歡眾人用崇拜伴著畏懼的眼光看自己
這一晚,兩人雖然睡在同一張床上,卻憧憬著不同的未來
……
次日一早,蕭逸早早來到張雲豹的辦公室,這也是他們昨天約好的
「蕭副幫主,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呢?」張雲豹笑著對蕭逸調侃道
蕭逸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豹哥,你就別那我開玩笑了我的一切都是你給我的你還是叫我蕭兄弟」
張雲豹笑著點了點頭,道:「那蕭兄弟接下來的打算是什麼?」
「那些叛賊餘黨不能留!」蕭逸斬釘截鐵地道
張雲豹想了想,道:「我覺得不妥當畢竟他們的人數不在少數,若是我們都把他們做掉,天龍會有不小的損失」
蕭逸解釋道:「我也知道不妥但是豹哥你仔細想想,他們現在雖然表了決心,說絕不再背叛天龍但只是迫於威脅的情況下我們和虎門開戰在即,倘若某天我們吃了大虧,他們定然會上來反咬一口的所以……」
蕭逸沒有把後面的話講完,卻已經表達的很清楚
張雲豹聽罷,心中很是驚訝他不知道蕭逸何時變得如此冷血或者說,他從未看透蕭逸原來竟是這樣的一個人他思考了一番,道:「我知道你也是為了天龍好,但是這真的太過殘忍再怎麼說,他們也是天龍的一份子,曾經一起打拼的天下」
「豹哥,別再感情用事了如果你不這樣做,就是在自己給自己埋下定時炸彈」蕭逸仍是勸道
蕭逸的話打動了張雲豹,畢竟多少幫派就因為意氣用事而最終毀於一旦的他咬了咬牙:「好,就按你說的辦,這件事交給你了!他們現在還被關押在總部的地下監獄裡」
蕭逸點了點頭,告別完張雲豹扭頭朝地下監獄走去
這段路不長,蕭逸卻走得很艱難他能感受到張雲豹的痛苦因為他也有過同樣的遭遇
那是還在越南的時候,一個救過自己的戰友被敵方高價收買當兩人在兵刃相見的時候,蕭逸始終下不去手如果有可能,蕭逸願意躺下的是自己可是,軍令誰都不能違背,為了保全首長的性命,他只能去拼命
刀刺穿戰友心臟的那一剎間,蕭逸先癱倒在地上他摟著戰友漸漸變涼的屍體不停地哭喊著,痛罵著自己
自那以後的兩個月內,蕭逸連精神上出了問題常常把自己關在一件黑屋子裡,每次出來後,便渾身是傷
他很清楚張雲豹為什麼把這件任務交給自己因為自己和他們沒有任何感情所言整個天龍會上上下下,能做到的也只有蕭逸自己
蕭逸長長地嘆了口氣,從後腰中掏出軍刺大步走了進去
「蕭副幫主,您是來放我們出去的對不對?」其中一名渾身是傷的男子撲倒鐵欄杆旁對著蕭逸問道
見蕭逸殺氣騰騰,他忍不住後退了兩步繼續道:「您就當我們是屁,放過我們好麼?我求您了」說完,他居然跪在了地上不停的蕭逸磕頭
蕭逸用鑰匙打開牢門,又從里把門反鎖,對著眾人道:「給你們個機會,殺了我,你們才能出去」
「什麼?蕭副幫主您一定是在說笑對麼?」那名男子跪著爬在蕭逸身旁哀求道
蕭逸看了看他,嘆了口氣,軍刺的鋒芒一閃而過
男子瞪大了眼睛看著他,卻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來